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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在其他国家,有些黑道的头目可能凭着能打敢冲就能上位的。
“放心吧,他能来,就说明态度了。”
苏北北还是有点儿紧张,抓着沈睿的胳膊,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那咱们就说好了,你可千万别到时候说你不管这事儿了啊!”
沈睿笑了笑:“我跟你认识以来,有没有说话不算数的历史?”苏北北一琢磨,好像还真没有,于是摇了摇头,沈睿又说:“另外就是麻烦你把手放开,都快被你掐出血了。”
苏北北呀的叫了一声,放开一看,果然,沈睿的胳膊上都有几个深深的指甲印了。
“好了,你到家了,下车吧!”沈睿把车停在路边。
苏北北推开车门,跨下一只脚,然后又突然转过头,在沈睿脸上吧唧一声,很响的亲了一下,丢下一句嘹亮地“谢谢你”,跑的比兔子还快……
第二百四十一章【黑道教父】
橐橐……”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坐在屋内宽大的靠背椅上,听到眼前的木门之上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男人穿着一身有点儿像是唐装的衣服,说是唐装又弄了个中山装的扣边,说是中山装吧,除了这条扣边用的是中山装的设计,其他基本跟唐装差不多,布料也更接近唐装的丝绸而不是中山装的硬呢。看在别人的眼里,这身衣服很有点儿像是电视剧《奋斗》里,陆涛那个亲生父亲总是穿着的那件灰色衣服。
“橐橐……”
门再次被敲响,男人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门口,双手将门打开。
门外站着的,是沈睿。
男人的眉毛轻轻一扬:“你是?”倒还是挺客气的,一点儿都看不出来是所谓黑道教父级别的人物。
沈睿平静的一笑:“您是苏先生吧?我是沈睿。”
苏北北的父亲这才上下打量着沈睿,随即点了点头:“就是你啊,进来吧,随便坐。”
说是说随便坐,可是这间屋子里除了他刚才坐过的那张大椅子,根本就没有第二个地方能坐的,除非一屁股坐在地上。
沈睿苦笑了一声,心说还真是难为这位叫做苏步新的中年男人了,居然给他找到这么一家宾馆,里头光摆着一张椅子,连沙发都没有一张。
这就是沈睿不知情了,这家宾馆有苏步新三成的股份,这间房是专门留给他的所以才会有这么奇怪的摆设。作为股东之一,他地女儿又在这里上大学然后工作。他自然是有时候会飞过来看看女儿的。而且苏北北的母亲走的早,而苏步新就这么一个女儿,而且苏北北找到沈睿这边的工作之后,就再也不肯接受苏步新给她的任何一分钱了,放假回去的时间也特别少。倒不是因为父女关系不好,而是苏北北就不喜欢用她父亲的钱。所以苏步新对这个女儿也是无可奈何,偶尔也会趁着闲下来地时候跑来看看她。
“诶,怎么不坐啊。啊,抱歉,倒是我疏忽了,这间房是这里特意给我留的,用来让我单独想问题的,所以只摆了一张椅子。我让人送张椅子来。”说着,苏步新回到椅子上,从桌上拿起了电话。
“谢谢苏先生。”沈睿不卑不亢的回答。
苏步新一边拨着号。一边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沈睿,心里想着,一般而言,别人听到自己的这番话。要么是假客气说不用拿了,要么就是不出声,耐心等人送椅子来。像是沈睿这般从容这般却之不恭的说谢谢的,苏步新这辈子也只是第三次见到这样地人。
不过也正是如此,沈睿倒是给了苏步新一个还算是不错的初次印象。
很快,有人送了一张椅子进来,顺便还带了一杯水进来。
沈睿道过谢,把杯子放在一边,自己坐在了椅子上。目光丝毫不躲避的看着苏步新。
“你就是北北找的那个男朋友?”苏步新见服务员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便很随意地开口问道,但是问话的时候目光却放在手边的茶杯上。
沈睿笑了笑:“算是吧,我的名字叫做沈睿,苏先生。”
“哦?”听到沈睿格外强调的又把自己的名字说了一遍。苏步新不得不将手里的茶杯放在一边,抬起头来看了看他。
可是沈睿又补充了一句:“或者说,目前算是,出了这个门就不一定了。”
苏步新一愣,随即淡淡的一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担心我会从中横加阻隔?”
沈睿摇了摇头:“不是这个原因。我实话实说吧,不过苏先生请让我说完全部的话,然后您再发表意见,可以么?”见到苏步新缓缓地点了点头,而他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已经意识到一些什么了。
“今天我之所以到这里来。是因为北北不愿意嫁给你那个手下,才会骗你说有了个男朋友。而我,实际上是她的老板,这个想必苏先生是知道的。北北跟我的私人关系也很不错,于公于私她都是个很好的朋友,她找到我之后,我就答应了她,今天会到这里来见你,并且是以她地男朋友的身份。可是,在见到你之后,我改变了主意,我觉得用这样的方式去欺骗你没什么意思,而且这个谎言迟早是会被拆穿的。我不想等到那一天……”
苏步新脸上的表情没有变,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看了沈睿两眼,苏步新点了点头:“嗯,你说完了?”
沈睿也点了点头。
“那好,那就轮到我来说了。”苏步新缓缓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屋内走了两步,这才站在沈睿面前说到:
年二十七岁,美术专业毕业,现在是一家集团式公司实际掌握一半的股份。你有个女朋友叫做慕容扬,是本地慕家的独生女。另外你跟至少三个女人保持着暧昧关系,前天晚上你在其中一个女人家里过的夜。”
苏步新缓缓地将沈睿大致的情况说了一遍,沈睿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应该知道,这些是瞒不住你的。一个东北三省的地下秩序的维护者,又怎么可能被北北这样的一个小丫头给蒙骗过关。不过好在我选择了实话实说……”
苏步新笑了笑:“那你今天为什么还要来见我?既然知道对我撒谎是没什么用的,实际上当北北那天给我电话告诉我她已经有女朋友之后,我就派人把她最近两年之内,跟她的生活有关系的所有男人都排查了一遍。很遗憾,我找不到任何一个可能被称为她男朋友的人,而你,算的上是这两年里跟她关系最为亲密的男人,但是我除了能够调查地出这个丫头可能对你有那么点儿好感之外。却看不出你们之间有任何正在交往的可能性。”
沈睿除了苦笑也真的是做不出任何其他的表情了,似乎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任何的谎言都是没有用的。
其实在一开始,他就想到过苏步新不是那么容易被骗的,但是却没有想到苏步新居然能连这么详细地事情都查出来,而且,似乎速度也实在是太快了。看来,还真的不能小觑这个东北地下教父的角色。
“之所以来见你。一是因为我答应了北北,二是因为我也的确不想看到北北嫁给你那个手下,从而得到跟她母亲相同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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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母亲相同的命运?”苏步新皱了皱眉头,他不认为苏北北的母亲的命运有什么不对劲地地方,一切如常,只是经历了一场大病,而当时他还只是个小混混,远没有今天这么大的势力。自然也就没有钱去医治自己老婆的病。
沈睿点了点头:“我只是知道北北早年丧母,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并不了解。但是我想,无论一个如何坚强地女人,都不会愿意看着自己的丈夫出门在外的时候。自己却在家里担惊受怕,担心她的老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乱刀砍死在街头……当然,依你今时今日的地位,这种情况出现的概率会很低。可是,同样的,她会担心说不定哪一天,公安局的枪口就对准了你们。我想苏先生您应该会明白,之所以你们这样的势力被允许存在,只是因为在你手上、并且是在目前。官方都还觉得你们是被控制地范围之内的。可是,这却无法保证官方的力量永远就这么放纵你们,万一……嗯,只是万一,万一有那么一天,虽然几率很小。但是却依旧会让一个关心自己丈夫的女人担惊受怕,要知道,女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像我们男人这么强大。”
苏步新愣住了,他大概是没想到这个从一进门开始就一直显得不卑不亢的年轻人,居然开始给他讲起了大道理,而且,似乎他讲地还有那么点儿道理。
沉吟良久,苏步新笑了笑:“呵呵,小子,我让你来可不是叫你来给我讲道理的。好了。你说了你来的理由,你怎么就不问问我明知道你是个临时顶替的家伙,为什么还要坚持到这里来见你呢?”
沈睿抿紧了嘴唇,笑着摇了摇头:“这不重要,不是么?另外,我也没什么太多兴趣知道这些。我只是真心的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对,就如您所言,这些都是大道理,其实你早就明白,但是你有你的决定。但是我知道你很爱你的女儿,那么,就请为你的女儿考虑考虑……”
“你是在责怪我不考虑北北的感受?”苏步新刚才还在笑着地脸,突然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声音也显得阴翳了很多。
沈睿像是没看到一般,依旧摇着头:“我没有权力责怪你,也没有资格。我只是觉得,既然你让北北去读了大学,受到这么良好的教育,想必你也不希望她将来重复你的路吧?那么又为什么要逼她嫁给一个她根本一点儿兴趣都没有的男人,然后又为什么要让她成为你的所谓事业的牺牲品呢?”
“所谓事业?年轻人,好像你很瞧不起我的职业。”
沈睿笑着看了满脸阴霾的苏步新一眼,慢慢的说到:“在一般的老百姓眼里,你大概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虽然他们都知道绝大多数像是您这样的企业家,恐怕至少至少在资金的原始积累上不是那么干净的。在政府和警察的眼里,你是一个处于边缘的危险人物,控制的好,会是一方政绩的杰出贡献者,控制不好,就是下一个严厉打击的对象。说的
儿,叫做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