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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下辈子可以投胎,他可以选择不做孪生子的其中一个吗?他可不可以…。有爹娘疼他?
曦尘独自缩在床角发愣,沈浸于思绪中的他浑然未觉一双黝黑深邃的星目已盯了他良久。
严煜枫立于床边已近一刻钟,床上小东西的所有表情都收入他眼里,满足、疑惑、开心…。却在后来他显露的哀伤落寞的神情让他微蹙起剑眉。
「在想什么?」忽地开了口,床上人儿却吓得跳了起来。
一看清来人,曦尘连忙起身,正襟危坐在床上,恭敬开口:「王爷,您回来了?」
严煜枫坐到床边,又问了一次,「在想什么?」
「回、回王爷,奴才没想什么…。王爷用过膳了吗?」曦尘支吾其词,赶紧找个话题来转移,很怕被严煜枫知道他在想谁,一想到他们,原本已缓和的情绪又开始落寞起来。
严煜枫睇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看到他眼角的莹莹泪光,不用想也知道他又是在挂念那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心疼这单纯到近乎傻气的小家伙,命都差点丢了,还是怗记着那群混帐!
心底叹了口气,这小东西一向只会记人的好,却从不记人的坏,这样的性子…。只有吃亏的份儿罢了!
「今后不许再念着他们。」冷淡的开口,他不喜欢这小东西在想除了他以外的人。
呃?!
曦尘呆愣地眨着水眸,随即又低下头去,王爷…。王爷知道他在想谁?那…。那他会不会生气?…。不敢抬头望他…。怕看到他眼里的怒气…。
「伤口不疼了?」严煜枫突地又换了个话题,搞得曦尘又不知该如何反应,唉…。他真是笨得可以,老是听不懂王爷的话。
「…。嗯…。回王爷…。凌大爷说奴才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也不再疼了,王爷…。奴才…。可以下床了吗?奴才想干活儿…。想侍候王爷…。」奴性坚强的他躺了一个月实在是歉疚不已,他不想再给人家添任何麻烦了。
严煜枫挑眉望着曦尘……想侍候他还怕没机会吗?更何况这可爱单纯的小东西是坐在”床上”说要侍候他,如何不让人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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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煜枫兴味盎然地看着曦尘,黑眸闪过了一丝什么,他的伤…。应该不碍事了吧…。
深沈邪魅的眼眸燃起一丝欲火,他低哑着嗓音:「宽衣。」
「王、王爷要去沐浴了是吗?奴才…。奴才去拿换洗的衣裳。」曦尘一听王爷要让他伺候了,连忙高兴地就要下床去,却又被一只长臂揽了回来。
「王爷…。?」曦尘不解地瞅着严煜枫,王爷今天…。看起来有些怪?不像平常那样冷冰冰的…。尤其他那双慑人心神的眼眸,直盯得他脸红心跳…。糟了!他…。是不是真的又病了?…。。那可就不好了…。
「一会儿再沐浴,宽衣。」反正现在洗,一会儿还不是要再洗,就不必这么麻烦了!
单纯的曦尘不疑有它,乖巧地应了声,双手吃力地替压在他身上的严煜枫宽衣解带,但身上的男人像是故意跟他作对似的,不肯将手移出来,还一直在他的肩颈啃咬着,弄得他都不知道是该闪躲他的嘴还是继续替他宽衣了。
「王…。王爷…。您…。将手移出来些好吗?」有些胆怯地恳求着。
严煜枫睨了他一眼,难得好心地移了尊手,待曦尘终于将他的上衣解开之时,那双邪肆修长的大手早已不知在何时便将曦尘剥个精光。
「咦…。啊?!…。王爷…。」当夜晚清凉的冷意袭上他身子时,曦尘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惊呼一声,不…。不是一会儿才沐浴吗?为何王爷把他的衣裳也脱了?现在还不到上药的时候啊!
他慌张地欲寻回自己的衣物,却被男人制止,困惑地抬起头,望进一双闇黑邪魅的眼眸,深处的两簇火光另他几乎迷失在里头,忘了手中的动作…。
严煜枫似乎满意曦尘的反应,俯首吻上曦尘已不似之前苍白的唇,舌尖轻柔地描绘着娇小可爱的唇形,微张的小嘴让他的舌更肆无忌惮地滑溜进去,逗弄着那羞怯粉嫩的小舌,与它纠缠嬉戏,品尝其中的甜美滋味。
曦尘瞪大着眼望着距离自己不到一寸的俊美男人,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只能傻愣愣地任由男人侵略,呆愣到自己都忘了呼吸,直到他快喘不过气了,这才回过神来发出呜呜的哀鸣声,两手微顶着严煜枫的胸膛,但却又不敢推开他。
听到怀里小东西细小的悲鸣,严煜枫这才放开他,曦尘一得到呼吸,便不停地大口喘气,他差一点…。就以为自己要憋死了!
严煜枫黑眸里映入曦尘黑白分明的大眼泛起一层氤氲、粉嫩小嘴被他染的鲜艳欲滴的羞涩模样,愉悦地吻上他的眼、他的眉,再缓缓在他的脸、他的身落下更多的细吻。
「王…。王爷…。?」曦尘发出不解的轻吟,为什么被王爷的唇跟手抚过的地方都好热?
「你怕我?」感觉到身下人儿的轻颤,严煜枫略抬起身,慑人心神的瞳眸直直盯着曦尘问。
曦尘连想也不想地摇了摇头,溢出笑脸,水汪汪的大眼里有着全然的信任,他坚定的回道:「回王爷,奴才不怕,王爷是世上最好最好的主子。」
严煜枫却因曦尘单纯的一句话而蹙眉,他不喜欢小东西将两人的身份区隔成天南地北的样,重重地吻上曦尘的唇,带有惩罚意味地在上头咬了一口,一双带有魔力的手又重抚上曦尘的身。而唇,也一一往下品尝那雪白又细腻光滑的肌肤,感受曦尘青涩又困惑的娇俏反应。
当唇移到曦尘胸前的茱萸时,严煜枫邪肆地伸出舌轻舔了下,不意外地看到小东西惊跳了起来,一手制住他,移到另一颗被冷落的小红点,缓缓揉弄着,不安份的舌也轻囓舔咬着,感受它渐渐地尖挺起来,另一只空闲的大手也悄悄地抚上曦尘已稍微抬头稚嫩姣好的分身。
曦尘下身的稚嫩被握住时,顿时惊的倒抽了一口气,他真的有些怕了,不是怕王爷的人,而是怕他自己身体的反应,被王爷握住的那里,似有一股热流急欲冲泄而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真的病了?
剎时眼里的水气又泛起,他难过地哽咽道:「王爷…。奴才…。是不是又病了?」怎么办?他又不能侍候王爷了吗?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干活儿了……
严煜枫被问得有些征然,对上曦尘凄然的水眸,再看到他的手有些羞怯地推拒抚着他下身的手,似不愿让他碰的样子。立时,他明白了,这青涩单纯的小东西呵……
放柔了眼神,蜻蜓点水地吻上曦尘泛着泪珠的眼,淡淡的道:「你没病。」
咦?曦尘不解地眨了眨眼,没病?那为什么……。
严煜枫并不想解答他的疑惑,手仍是抚上那已然硬挺的分身缓缓套弄着,唇依然在他身上布下斑斑吻痕,满意地看着曦尘陷入欲潮之中。
陷入一片欲海中的曦尘惊慌的不知如何是好?脸上一阵潮红、急喘着气、嘴里吐出阵阵压抑的低吟声,双手害怕地抓紧身下的床被,想并拢的双腿却被严煜枫撂的更开,男人的手缓慢又强硬地套弄着他。
曦尘欲望的泪水无法承载般地滑落羞红的脸庞,当他到达情欲的最高峰时,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如急浪般袭上的热流再也无法控制地激涌出来,弄污了严煜枫的手。
「对、对不起…。王爷…。奴才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一待回过神来的曦尘看到严煜枫手上的白浊,羞愧难当地急欲伸手擦拭自己的污物,却被严煜枫拦下,他伸舌邪魅地舔拭曦尘所射出的初精。
曦尘骇然地抓住严煜枫的手,惊道:「王爷…。那…。那很脏的!」
严煜枫瞥了他一眼,俯身吻住他的嘴,让他尝尝自己的味道,曦尘顿时皱起好看的秀眉,好苦…。好涩…。
「可知此为何物?」低沈的嗓音问着他。
曦尘愣愣地想着,那…。不是他…。小解出来的吗?…。可为什么这次…。居然是白色的,又带了点透明?惨了…。他准是病了…。
严煜枫挑眉看着那张苦巴巴的小脸,知道他又是想错地方了,遂好心地替他解惑,「是你的初精。」
初精?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初精可以吃呢?看王爷舔得一脸邪魅…。曦尘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他不解地回望着严煜枫,纯澈的大眼里是满满的疑问。
即使是一般父亲,大概也不会对儿子解释这种另人尴尬的问题,严煜枫不是他的父亲,更不可能替他解答,伸手取来每日替他上药的雪莲膏,打开封口,清淡好闻的香气顿时扑鼻而来。
手指挖了些药膏,趁着曦尘呆望他之际,轻抬起他的双腿,抚上原本隐密的处所,在周围突了些药后,轻挑的手指开始敲开紧闭的门扉,缓缓抚弄着。
曦尘不解,那地方的伤…。早就好了,为何王爷…。还往那里涂药?
思绪因身后小穴突然被冰凉的药膏碰触而回神,小脸不知所措地面向床外,见到桌上的烛台。
剎那间,之前恐怖的回忆又袭上心头,曦尘倒抽一口气,摒息着一口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紧闭着双眼不敢看,瘦弱的身子缩得小小的,连后穴也紧张的闭缩着,害怕男人又用什么可怕的东西折磨他。
查觉身下人儿顿然骤失的体温及僵硬,知道他忆起什么,严煜枫一时之间竟有些歉然,温暖的大手轻轻摩挲着曦尘巍颤的身躯,意在暖和他的身子,唇靠近曦尘的耳边,吮吻着小巧的耳垂,清冷嗓音破天荒的温和起来,「别怕,我不会再伤你。」
温暖湿润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让曦尘莫名的心安下来,他怯怯的张开双眼对上严煜枫,望进那平静无波深黝的眼眸深处,他明白身上的男人是绝对不会再伤他,身子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像是奖励他一般,严煜枫又覆上曦尘的唇,与他交缠着,而沾着药膏的手指也在曦尘分心之际,侵了一根手指进去,便定住不动,见身下人儿没有不适的感觉,才慢慢抽动手指,意图软化紧绷的密穴。
待伸入第二根手指时,曦尘纤瘦的十指略微用力地抓着身下的锦被,害怕之情不言而欲。
「疼?」男人低问着。
本想点头喊疼的曦尘,却见身上男人额际也汨出汗来,一时之间怔住了,王爷…。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