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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秘术-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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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呆年轻人摇了摇头,把那碗剩饭递给张铁嘴,“师傅,你吃,你吃”。

喂。小子。你师傅问你名字哪。我想起那只死乌鸦就是他提进来地。那股尸臭气味似乎又扑鼻而来。忍不住一阵反胃。差点把刚吃下地饭呕吐出来。

“我我我。没名字啊。别人叫我阿呆。师傅你看我叫个什么名字好?”

这名字挺适合你。不用改地。我转过头对张铁嘴说。你看看咱们收地徒弟。聪明点地人品不好。这人品好地又是个呆子。都说这三秦大地人杰地灵。我看大大地不见得。

张铁嘴仔细瞧了瞧年轻人。捂着嘴惊叫了一声。此人胸部平正。神安气合。腰脊宽厚。福贵禄荣。实为道德广阔之人。前途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啊。

“昔年禅宗六祖慧能。砍柴为生。扫盲班也没上过。不过一文盲啊。后来却成为佛教地祖师。影响广大而深远。难道这年轻人。竟是上天赐给我们新茅山地衣钵传人么?”

我心里一阵作呕。正要嘲笑张铁嘴。却听得咣当一声。几个公安人员走进来。不由分说给我们三人带上了手铐。

我被单独带进了一个房间,里面摆了一张长桌,几个公安人员正襟危坐,一个人抓住我的肩头猛地一按,把我摁在桌前的一个小方凳上。

我莫名其妙,瞧这情形,似乎是在提审罪犯,不过我们只是挖了个清代墓,没给国家造成什么损失,构不成犯罪哪。

“你不要狡辩!”坐在旁边的一个公安气得嘴直哆嗦,“避重就轻,掩盖实质,要罪加一等!”

坐在中间的一个胖老头制止了他,和颜悦色地问我:

“年轻人,我们的政策你知道么?”

“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一直挂在嘴上,记在心里”

胖老头满意地点点头说:“不错不错,你既然懂得政策,我也就不再多说了,你最好说明真相,争取宽大处理。”

我困惑地眨了眨眼。我说得难道不是真相么?经过公安领导的批评教育,我们已经明白盗墓挖坑确实是错误行为,今后坚决改正,请领导给我们重新做人的机会,以观后效。

“啪”得一声,一只大手拍在桌面上,震得我眼皮一跳,又是坐在旁边的那个公安。

“快说,你们是什么组织,装神弄鬼?又用妖术害死了几条人命?”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几个死亡的徒弟家人已经报了警。掘开简易的坟墓来看,死去的两个徒弟都是一副骨髅架子,把公安人员吓的不轻。人才刚死,怎么就成了一副骨髅?有几个带路的徒弟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原来还有一个吊颈死的大师兄,再挖开一个坟墓,里面的中年人栩栩如生,除了颈上的一点伤痕,简直就与活人无异。

那时候公安的办事效率还是很快的,几天下来我和张铁嘴的身世背景已经被调查的一清二楚,就连我和张铁嘴都是二进宫的事情也被揭露出来,两人的作案动机昭然若揭:非法聚众,图财害命。

我暗自叹服,人民公安为人民,办事速度比我使用甲马符还快。不过叹服归叹服,坦白交代却万万不能,开宗立派又造成人员伤亡,这罪名足够判几年有期徒刑的。那胖老头见我沉默不语,冷笑几声,示意几个义愤填膺的公安人员不要动手,把我又送回了住处。

张铁嘴一辈子最怕官了,不过他已经是二进宫了,应该有点反侦查的经验吧。懒洋洋地躺在房间里的破被窝里,我想了一下,又苦笑了一下。

正文第七十五章犬吠如虎

房门一声钝响,紧接着“砰”的一声,仿佛是人体倒地的声音,我从破被窝里抬起头来,发现痴呆青年阿呆正趴在地上,我赶紧跑过去扶起阿呆,只见他的脸已肿成了南瓜样,耳朵似乎也被撕裂了,两只眼睛紧闭,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我用手指探了探,还好,呼吸还在。

“师叔,我没坦白,我没坦白呀”,阿呆忽然嘶声说。我吓了一跳,原来他的眼睛一直睁开,只是因为肿胀的太厉害,看上去象是紧闭一般。

“你没坦白什么呢?”我有些奇怪,这小子呆乎乎的,一直被我们安排在外面巡逻放风,没向他传授过内丹功法呀,他有什么可隐瞒的?

“不管问什么,反正就说不知道”阿呆肿胀的脸露出一丝笑容。

我有些啼笑皆非,你还以为自己是革命先烈,严刑拷打坚贞不屈?同时又很为张铁嘴担心,要是对他也这样动手,老张的一身老骨头还不被拆成了一堆破烂。奶奶的,这些人也真狠,好歹咱们也是人民内部矛盾,怎么上升成敌我矛盾了?

我正在担心,门响处,张铁嘴得意洋洋地走了进来,不但全身丝毫无损,似乎还受到了礼遇,全身上下一股子烟味。

张铁嘴见我一脸困惑,更加飘飘然。“老夫身为一代掌门,终于尝到了被官府尊敬的滋味,此生不虚啊。”

张铁嘴故弄玄虚,我愈是追问便愈是不说,正在自我陶醉,一转头看见阿呆的样子,惊叫了一声,急忙施用治疗术法按在了他这痴呆徒弟的身上。

一阵青烟冒过,阿呆身上的伤痕慢慢愈合,烟雾中张铁嘴的身体微动了一下,似乎有一个人影从张铁嘴身上分出,又快速缩了回去。

我愣了一下,张铁嘴身上的异动和天书记载的元神离体情形相同,怎么同出一门,我的元神却没有感应到?同类之物会互招互应,牛鸣牛会应,马鸣马会应,天阴时,人体疼痛处会有预感,这是阴气相互感应,喜悦时,会睡不着觉,这是阳气在起作用,所谓“同气相求,同类相动”,难道我的元神竟和张铁嘴的元神并非同气同质?

烟雾完全消失,阿呆的面部红润起来,眼睛肿胀处完全不见,只是睁开眼来,眼里的痴呆神情还是一点没有变化。

张铁嘴松了一口气。听阿呆言语不清地说完经过。忍不住埋怨自己地痴呆徒弟说。你怎么心眼这么老实?你保护师傅无可厚非。但也可以适当灵活些呀。两害相权取其轻。就不能揭露你地师叔吗?

我怒道。我有什么可揭露地?成立新茅山又不是我地建议。枉我顾全师门情谊。危难当头不揭发你地真面目。小心我恼起来。告发你是新茅山地掌门。罪魁祸首。

张铁嘴赶紧陪笑说。“自古民不与官斗。咱们师兄弟多少年地交情。可别去告诉政府呀。咱们山野草民。可惹不起这个。”

“再说我不过是打个比方。师弟何必生气?你这个师侄愚昧无知。以后还得请你这个师叔多开导呀。”

我起疑道。这小子傻不楞登。最初好像咱俩都不拿他当个屁呀。怎么现在对他这么好。难道这小子真是你说地道德广阔之人。前途不可限量?

张铁嘴一脸沮丧。瘸子里面选将军啊。不对不对。咱们新茅山就剩下这一个门徒。还有得选择吗?

“好在阿呆虽然有些痴呆,但心地善良,知道尊师重教,咱们新茅山开宗立派,德行为本,这聪明智慧么,倒是其次。”

阿呆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坐在角落里痴痴地笑。

到了傍晚,外面一声鸣笛,门开了,几个公安人员一涌而进,径奔张铁嘴。我吃了一惊,纵身上前把他护住,心下暗自盘算,要是今晚他们对张铁嘴不利,就只好学学梁山好汉劫法场了,先把老张解救出去再说。

不料这些人把我拨拉开,对着张铁嘴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张铁嘴摇头晃脑,对着我笑眯眯地说,师弟阿,常言说术动公卿,老夫学富五车,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你知道今晚是谁来请老夫赴宴?县长大人啊。

张铁嘴坐着一辆两头翘的轿车走了,快到午夜时分,张铁嘴回来了,一阵摇晃把我晃醒,满嘴的酒气。我睡眼惺忪地坐起来,看见张铁嘴这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早晚不睡,打扰我干什么?我只吃了几个窝窝头咸菜,肚中正饿,不睡觉受得了吗?这日子什么时候过得到头啊?

快了快了,快到头了,张铁嘴舌头打着结说,老夫身为掌门,自应老鹰护雏,搭救门人于水火之中。今夜老夫经过一番唇枪舌剑,终于说动朱县长网开一面,对我们三人既往不咎。朱县长深明大义,豪爽气派,真是个好人哪,请我吃了一顿大餐,那水煮大雁着实好吃,至今满口肉香。

张铁嘴一阵吹嘘,我才知道他又操起老本行,竟然装神弄鬼,欺骗到国家干部头上。

那朱县长原籍山西,在陕西做官本就不甚乐意,再加上仕途坎坷,原先的同学都比他高上了一级半级,郁闷之余,对政事渐渐疏懒,转而对养生之学发生了浓厚兴趣,练了几年气功,没练出什么真气,倒是经常便秘胀气,不过他非常痴迷,对玄学秘术无论真假一律来者不拒,花费了很多钱财,结识了不少骗子。

最初我们盗墓的勾当并没有引起堂堂县长的注意,直到几天后几个徒弟的坟墓被挖掘,朱县长才看出其中的蹊跷。那个中年人的尸体已经在医院里解剖,肌肤光润如生,血液凝固如黄蜡,为何会发生这种变异,现有的医学常识就解释不了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种死也不可能是我们这伙手段低劣的盗墓贼所为。朱县长听汇报的时候。听说这些人盗墓手段虽然低劣,却在县城里做过气功培训,就留上了心,当面指示公安局长一定要把为首者带给他看看,局长自然心领神会,当晚就把张铁嘴带到了朱县长家中。

张铁嘴一辈子没见过县长这样的大官,受宠若惊,在沙发上只敢坐下半个屁股。直到朱县长说明请他来的目的,张铁嘴才平静下来。

原来朱县长的弟弟在老家开煤矿,前些日子忽然得了场怪病,一开始鼻歪眼斜,迎风流涕,后来就躲在房间里学狗叫,见人就呲牙咧嘴,扑上去就咬。据他手下的工人说,他们在一个矿里采煤时遇见了一副朱红的棺材,按采矿的规矩,地下遇见棺材必须绕行,朱老板哪里舍得?他带着一伙人斧劈锹打,把那副朱红棺材拆得七零八落,棺材里面只有几件衣服和一只盛放骨灰的小棺材,很明显是个现代棺材。朱老板破口大骂,连叫晦气,他买下这个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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