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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乱说!」
「不要担心,我不会乱说的。可是,爸爸漏掉了一点。」
「漏掉了什么?」
「刚刚您说以出人头地为交换条件而叫佐伯先生去杀人。我们掉换一下,不是佐伯先生杀人,而是爸爸您去杀人,不是更好吗?」
「幸代,你在胡说些什么!」
「现在是爸爸继承了爷爷的职位,也出人头地了,爸爸拿钱给良子姑姑,这样推论也是行得通啊!而且良子姑姑被杀的那段时间,爸爸不是也迟到吗?」
「只有迟到半小时啊!」
「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好了,不要再说了。幸代,哪有自己亲手杀死亲生母亲的道理呢!」
幸代笑笑说:「我并不是真的这么想。只是,想说不要对别人乱下推论而已!」
「你真是的!」初代苦涩地骂道。
此时,响起敲门声,是松永正行及恭子来了。
正行见哥哥已经来了,打招呼地说:「啊!哥,那么早来啊!」
善一郎不语,幸代连忙站起来说:「叔母也一起来了,那纯子呢?」
纯子是正行五岁的女儿。
恭子说:「带回娘家了。爸爸还没来啊?」
「我们刚刚在讨论说凶手是不是叔叔呢!」
正行笑着说:「如果我有杀人的胆量,不是早就出人头地了吗?」
「说得也是!所以叔叔没有嫌疑!」
「谢谢你的支持!」
「叔叔不是很受祖母的疼爱吗?所以,不可能杀死祖母的。」
幸代语音才落,善一郎马上讽刺地说:「对呀!母亲一向只疼爱正行一人啊!我跟良子常常为此向母亲抱怨呢!」
沈默扩大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善一郎焦躁地边敲膝头边说:「爸爸每次都迟到!自己叫人家来自己却还没来。」
恭子也顺势站起来,往房间一角的桌子走去,一边整理桌上的花瓶一边说:「总觉得这花插得歪歪的。──没办法,它就是长得歪歪的!」
幸代突然注视着那花瓶。花瓶稍微被移动了一下,有一条像线一样的东西垂落在外头。幸代就起身走去,用手找了找。
「怎么了?」初代问道。
「没有什么!」
幸代把软线塞回花瓶之后,说:「我去洗手间一下。」
说完就走出房间。
家族会议房间的隔壁有一间小房间。──幸代悄悄地打开隔壁的大门。
「真有趣!比那低级的家庭闹剧强多了!」
大贯喝着威士忌,心里变得很舒畅。反正都是报公帐,不喝白不喝!井上头上戴着耳机,注视着录音带的回转,面带着忧郁的神情。
「怎么样!二十年前的迷魂阵案件即将破案了!」大贯拿起杯子说:「乾杯!」
「组长!小声点,会被听见的。」
井上以责备的语气说道,突然他一抬头,心跳了一下,幸代站在门口瞪视着。
还好大贯背对着门,没有注意到她。
「组长,我去一下洗手间。」
「嗯?啊!去啊!我听就好了。──对了,顺便去要些冰块来。有什么可以啃的更好。」
井上一走到走廊,就被幸代瞪得浑身不对劲。
「卑鄙!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等……等一下,不要那么生气,冷静些……」
「一定要告你们!要让社会上的人都知道警察的横暴!」
「我也不想这么做啊!可是,组长派下来的命令不得不做啊!」
「这种事你应该拒绝他啊!」
「违背那个人的命令的话,我会有怎样的下场呢?」
说不定就被冠上某个罪名而被捉到牢里去关个三十年呢!
「我在良心上是拒绝盗听的。」井上专注地发誓道。
幸代被他逗笑着说:「从没听说过有盗听这一个名词。」
井上见她笑了,心里也就安心许多。
「我要去拿冰块,不然无法交代!」
「一起去吧!家族会议没什么刺激性的。事实上,我也想偷听呢!」
两人同往酒吧方向走去,到了酒吧之后,井上对酒保说:「我要拿些冰块!」
对方拿走冰盒说:「请你等一下!」
幸代突然问井上说:「你认为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刚刚我爸所说的话啊!他说是爷爷杀死的。」
「嗯,理论上是可以成立。可是,问题是在于有没有证据。而且,我对现场的状况有点怀疑。」
「状况?」
「嗯,你祖母穿着整齐的和服这件事,还有她被刺出血却很少,附近几乎汲有血迹,而且还有围裙掉落在地下这件事……」
「好像在猜谜嘛!」
「血迹很少,有可能是在外头被刺杀再被抬进来的。可是,外头应该也要有血迹才对啊!」
「不是也没有发现凶器吗?」
「对,可以假设是凶手带走了!──我最介意的是围裙这件事!」井上左思右想地说,「在半夜里,洗什么东西的时候才需要围裙呢?」
「一定是用在其他方面!」
「对!而且在半夜里也没有可洗的东西了。」
「让您久等了!」酒保拿来冰盒。
井上一边接过来一边说:「抱歉!麻烦你了!」
在走出酒吧的时候,井上被地毯卷起的一角绊倒而向前跌去。
「啊!」
「还好吧?」
「嗯!让你看到出丑的一面……」
「啊!长裤沾到水了!」
「没关系,一会儿就乾了!」
「用围裙擦擦就好了!」
「我用围裙擦?」
「一定很配!」
井上苦笑不已。
两人一走回走廊,就看到前面一对眼熟的背影。
「啊!是爷爷他们!」幸代认出他们说道:「每次都一定迟到?」
「被看到就不太好了;你先走好不好?」
「被看到又怎么样?我就说你是我的男朋友啊!」
「请不要开这种对心脏不好的玩笑!」
可是,松永善夫和克子根本没有回头往井上这方向看,直接就进去房间了。
「那么,我继续去「工作」了!」
幸代淘气地笑道:「加油!要不要我演说一场呢?」
井上一进屋,大贯就摆个脸色给他看,说:「怎么那么慢啊?已经没酒啦!」
「对不起!」没有心情和他顶嘴。
「怎么啦?长裤湿掉了,漏出来了吗?」
井上「铿」地一声把冰盒放在大贯面前,不语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拿起耳机,继续他良心上拒听的工作。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善一郎的声音,「不是爸爸您叫我们集合的?那会是谁呢?」
「我怎么知道?是你们发电报说要我来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初代尖锐地叫道。
善一郎安抚着她说:「冷静些!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一定有人把我们叫到这里来集合的。」
「可是,为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啊!」
「我们就等吧!一定会有人来的。除了等待之外,我们又能做什么呢!」是正行的声音。
「对啊!慌张也做不了什么事的。取恭子的声音相当沉稳。
静悄悄地!──井上为难了。如果他们一直这么沉默下去,都没有人说话的话,那该怎么办呢?
「组长──」
井上一回身,不凑巧地把威士忌酒瓶撞倒在地上,「啊!」
酒瓶掉在地上,──更糟的是,酒瓶破碎发出很大的声响。
隔壁的人听到了。
「刚刚那是什么声音?」
「一定有人隐藏起来!」
他们骚动不已。
「你真是的!」大贯怒吼着说:「还有一点威士忌呢!」
「那种事先不要管,他们要过来看了,怎么办呢?」
「我怎么知道!你想想看怎么办?」
「怎么可以──」
又有声音响起了。
「谁去看看!」
「大家一起去吧!」
井上一听马上就站起来。一定不能让他们看到这种窃听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