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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心里有疑,就以觉得不可思议的诏气回问他说:「真的是这样子吗?那就怪了,那时候我曾打过电话,秘书说你出去了哟!」
这当然是井上自己捏造的故事。可是,善一郎一听他这么说,脸色变得有些惊慌,看来他是不善于说谎的。
「是,是吗?那一定是我正好去买烟了!」
「请您告诉我真正的事实。您不说,我去问公司的人还不是会知道。」
善一郎面带犹豫。幸代开口说:「那时候,我爸爸在G饭店。」
「G饭店?」
「是的!我爸爸、爷爷、正行叔叔都在。」
「全家集合?」
「没错!为了自卫!」
「自卫?」
「那当然啦!报章杂志那样绘声绘影地描写,大家都吓到了!所以大家才集合在一起讨论对策。」
「嗯,这我能了解,可是……」井上想了想,「在大家集合之后,你就打电话给我?」
「是的。可是,要跟你见面是我个人所作的决定,并不是因为大家集合了,我才决定那么做的!」
「那没关系!可是你们不是漏掉一个人了吗?」
「你是指良子姑姑?」
「没叫她来吗?」
「有,早上有打电话过去。可是都没有人接,我想她一定还在睡觉。」幸代这样回答之后,又加上了一句:「如果她那时候也来的话,就不会被杀死了!」
井上附和她的说词。「我也是这么认为!」
「第五章」
「这么说,大家都没有不在场证明了!」
大贯一副很高兴的样子,不时地从喉咙里发出「嘿嘿」的声响!
井上心里明白大贯又在动什么歪脑筋了。连忙加上一句说:「可是,那也无法解决事情啊!」
大贯却很乾脆地回答说:「那种状况可以演变成任何情形的。问题在于谁是凶手而已。」
「组长,我们也稍微调查一下情杀的路线,您觉得怎么样?」井上以极其谨慎的语气提议道,「从她全裸而被杀的情况看来,也极有情杀的可能性呢!」
「真是可惜!」大贯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来,可见他根本不在乎井上的提议。
井上也拿他没办法,只好叹气地问道:「可惜什么?」
「事先不知道他们要聚会,要不然就可以窃听谈话的内容了。这么一来,就可以知道二十年前的凶手是谁了!」
井上厌烦了他这种推论,没精神地说:「请不要乱下定论!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呢?」
可是,大贯没听到井上的话,他一味地沈侵在他自己思考的世界里。井上一见大贯陷入沈思,心里开始担心不已。因为他绝不会想些平平凡凡的事情的。
「对了!」大贯的眼神炯炯有神,可是他那种有神跟年轻人充满希望而闪闪发光的眼神不一样,他的眼神是迟滞有神。
「再重新做一次!」
「重新做什么?」
「家庭会议啊!」
井上愕然地问道:「我们招待吗?」
「是啊!可是,不能事先让他们知道我们的意图,然后──」
「等一下!」井上慌张地说:「难道要站在旁边听吗?」
「不是站在旁边听,是偷听!」
「可是,那是……违法的呀!」
「一切交给我来办!听到没有?一切喔!像这种事我自己来做就可以了!」
「是吗?」井上不太以为然。
大贯生气地说:「照我所说的去做就是了!」
「我知道了!可是……」
「什么可是?……」
「要被革职的时候,请不要忘记对上司说我反对过。」
「到底要说什么呢?」
最先来到的是松永善一郎和他的妻子初代。
「大家不是都商量过了吗?」
「可是,良子不是被杀了吗?大概是要谈谈这件事吧!」
「她是自作自受!」善一郎不屑地说道。
「亲爱的,你怎么这样说呢?」
「有什么关系,又没有谁在偷听!」
重新召开的家庭会议是在饭店的一间房间内。房内的设备像是有会议要召开的样子,椅子都排列得整整齐齐,角落上有一组沙发,善一郎和初代就坐在沙发上。
「好像来早了。」
「所以我说还早,不必急,你就是那副急性子,真要不得!」
「你那么生气干什么?!」
「唉!真不想和警察有牵扯!」
「谁不是这么想呢!」初代叹气地说着:「可是,婆婆被杀,过了二十年,良子又……。本以为这两件事情一点都没有关连,可是,愈想愈觉得奇怪!」
「没有关连?你真的这么想?」善一郎意味深长地说道。
「可是都已经过了二十年。」
「警察不是又开始调查了吗?你以为是什么?──这不是没有理由的。那种人不会为了芝麻小事就挖掘旧案件的。」
可是,偏偏就会有这种事发生!
「那么,是……」
「一定从哪里得到消息的。」
「消息?什么消息啊?」
「我怎么会知道!不过,还是可以猜想得到的。」
「我猜不到!」
「你想想看,警察会再一次调查二十年前的案子,一定是有了确实的情报。」
「比方说谁杀死了婆婆?」
「是的。可是,即使是──比方说我、正行知道些什么,过了二十年到今天,也不会笨得乱说啊!爸爸也是啊!」
「说得也是!」
「这么说来,会泄露这么大秘密的人只有一个人了!」
「良子!」
「对!那个人想男人想得中毒了。她会说漏了嘴,我也不觉得奇怪!」
「那么,你是说因为良子说漏了嘴而被杀的吗?」
善一郎点头说:「我是这么想。」
「可是……是谁杀的呢?」
「我怎么知道?可是以我所见,应该是爸爸!」
「爸爸?怎么会呢!」初代不可置信地说:「二十年前案子发生的时候,他人在美国耶!」
「可以不必自己动手啊!」
「又不是像暴力电影一样,请杀手杀人!」
「不请职业杀手也可以杀人啊!」
「用金钱?」
「比方说以出人头地为条件啊?!」
初代沈默了一会儿之后,压低声音地说:「你是指……佐伯先生?」
「我是这么想过。如杲这么推论的话,母亲为什么会在半夜里穿着整齐的和服,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没想到!亲爱的,怎么没听你说过这种事呢?」
善一郎边点烟边说:「说了又能怎么样呢?」
「爸爸为了能和现在的太太结婚而叫佐伯先生去杀人吗?」
「母亲是个典型的传统女性,个性又很刚毅,父亲又不能面对面地跟她说要离婚,所以应该有那个可能性。」
「可是……这么说的话,杀死良子的人会是爸爸吗?」
「这也没什么可惊讶的!」
「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呢?」
「那一个人眼中只有金钱才是他亲生的儿女。而且,良子一直没工作而到处游玩,你不觉得奇怪吗?」
「不是有赡养费吗?」
「没错,可是有那么多可以供她玩到现在吗?一定是父亲拿钱给她的。良子一定知道些什么,而父亲为了塞住她的口就每个月拿钱给她。可是,良子却在醉酒的状况下泄露秘密,父亲觉得拿钱塞不了口就把她做了!」
初代摇摇头说:「可是,良子被杀的时候,大家都在一起啊!」
「父亲迟到了。良子被杀的时间是十一点到一点之间,时间上差不多。」
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很有趣的故事!」
是幸代。善一郎有点吃惊地说:「你……在偷听啊?」
「不是偷听,是听到的。这是有差别的喔!」
「不用辩解了!还有没有人来呢?」
幸代耸耸肩坐下说:「没看到人。刚刚爸爸所说的事情很有趣耶!」
「那是……只是说说而已!」
幸代吃吃地笑说:「不要骗人了啦!那是您的真心话!」
「不要乱说!」
「不要担心,我不会乱说的。可是,爸爸漏掉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