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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那位角田刑警拍拍井上的肩膀,问道:「请问你跟被害者是怎么样的关系?」
「一点关系也没有!」
「可是,刚刚他说昨天见到的裸体……」
「那是──只是,有很多琐碎的事啦!就是如此!」
这是哪一门子的说门井上也不明白。角田刑警以怀疑的眼光注视着井上一会儿之后,突然走出房间。
井上对角田刑警的举动完全没注意到,他问长冈说:「死亡大概时间?」
「嗯,她又没有特别的病症──」长冈看着手表,「我想大概是在上午十一点到下午一点之间吧!」
「喂!井上,懂了吗?」大贯又开口了。
「什么?」
「你稍微精明一点,好不好?去调查不在场证明,所有有关系的人!」
「有关系的人是……。可是,组长,她一定是跟男性牵扯不清才被杀的哟!先调查那一方面,怎么样。」
「笨蛋!这是陷阱!这种事谁看了都知道的!」
「可是──」
「死亡时间是大白天哦!再怎么渴望男人,她敢明目张胆地带男人回家啊?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住在这里;想做爱的话不会去旅馆啊!笨!」
「可是──」
「闭嘴!去调查!」
要是被伟大的人差遣的话,一定是心甘情愿、光荣之至地去做。可是被垃圾堆中的人派遣,未免有点窝囊。
「知道了!」井上一副呕气的脸,「在那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去问发现人呢?」
「那当然了!我也有这种打算。你快去办吧!」
他绝不会说出一句话──「我忘了!」
松永恭子回答说:「我照往常的习惯八点五十分左右出门,九点把孩子送到幼稚园,然后直接到车站附近买东西。」
「那时候,良子小姐──?」
「还在睡觉,她都是不到十一点不起床的。虽然住在一起,可是她的生活习惯完全跟我们不一样。」
「吃饭也是吗?」
「是的。时间配合不上。我们家一定得配合孩子们的生活作息,良子都是晚上十点才吃晚餐的,大部份她都在外面吃过了才回来的。」
松永恭子极镇静地回答问题,镇静得令人觉得被杀的人不是在同一家共同生活的人。
井上又问道:「良子小姐被杀,你似乎不很惊讶?!」
语毕,恭子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过了一会儿,她才怅然地说:「我曾经想过早晚有一天会发生这种事的。」
「怎样说呢?」
「一年到头老是带男人回来。我先生也很困扰。我常说家里孩子还小,还没有关系,可是等到他懂事的时候,不请她搬出去不行。」
井上看了大贯一眼,当然啦!大贯是不会被这种事所打动的。井上继续问道:「能不能请问你发现尸体时的情形?」
「好的。我刚刚说过,早上送孩子去幼稚园,然后直接去买东西,买完东西,就去接孩子回家,大概是一点左右去接孩子的。」
「然后就直接回家了吗?」
「是的。可是,一回到家,大门是开着的,我记得出门的时候的确关上也锁上了;一看门是开着的,我就想到一定是良子急着出门又忘记锁门了。」
「常有这种事吗?」
「当她喝醉酒晚归的时候,门都不锁就进来,有时候还睡倒在门旁呢!所以,最近我关门都加了链子。」
「让她进不来吗?」
「不是,让她叫醒我,然后我替她把门锁好。」
「原来如此。那么,今天却是在大白天门就开着?」
「所以,我就去巡视每个房间。然后,就在床上……」
恭子说到这里,不自觉地身体颤抖了一下。
此时,传来大门被打开的声响,松永正行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来。
「亲爱的!」
「恭子,你还好吧!」
「还好。良子她……」
「我知道了。一听到传话我马上就赶回来了,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知道是自己的亲姊姊被杀,正行似乎无法接受这种打击,摇摇欲倒的样子。
大贯突然开口问他说:「我想请教一个问题,刚刚你说「听到传话」对吧?」
「是的,我太太打电话到公司──」
「那么,当时你不在公司了?」
「是的,通常白天我不会在公司里,都出去做生意。」
「嗯!十一点到一点左右,你在哪里呢?」
「这……。我去的地方很多,中途也曾停下来吃午饭。无法确定说几点几分的时候我在哪里。可是我知道去了哪些地方。」正行答覆大贯的问题之后,问了一句:「在怀疑我吗?
「啊!不是的,这只是形式上的诣问而已。」井上慌忙地解释道,可是他知道大贯绝对不会这么想的。
「嗯!那么,太太你呢?」大贯又把箭头指向恭子,「刚刚你说到车站买东西,有没有跟谁一起去呢?」
「没有!」
「半路上有没有碰到熟人呢?」
「没有碰见。」恭子表情僵硬地回答大贯说,「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问问而已!」大贯装傻地说道。
两人一走出公寓,井上马上就发问:「您在怀疑那对夫妇吗?」
「嗯!我觉得很可疑!」
「怎么有可能呢?那位太太根本没有杀人的动机嘛!」
「她自己本人都说了啊!你没听到啊?!」
「她本人?」
「当然啦!她不是说有时会带男人回来,对孩子来说不太好。她如果是个热中于教育的妈妈的话,也有可能为了那种事而杀人的!」
井上一听,心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那么世上不是又要多几件杀人事件了吗?
「那么,她先生呢?良子是他的亲姊姊哦!」
「所以他也有杀人的动机!」
「怎么说呢?」
「为了二十年前的案件啊!那姊姊一定知道某些事情,所以才待在那个家里不走。」
「威胁吗?」
「这么推理的话,一切都说得通了!」
即使不通,大贯也会硬把它凑通的!目前,最少已有两个嫌疑者了。
「小孩子不算没关系吗?」
井上原本是想讽刺他而说的,结果──「笨蛋,小孩子有力量绞死大人吗?你的大脑不知道是装了什么渣滓!」
大贯是听不懂讽刺的。他现在是心情愉快得很。嫌疑犯愈多,他似乎愈高兴的样子。
「我想见松永善一郎,松永经理。」井上对传达室的小姐说明来意。
「经理正在开会。」
「我可以等!」
井上一拿出警察证明,小姐的应对态度马上改变,立刻起身带他往经理室走去。
「请您在这儿等一下!」
服务小姐客气地说完之后就走了,留下井上一个人在宽阔的办公室内。对于已经住惯狭窄地方的人来说,身处于宽广的房间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井上就是处于这种状况之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手都不知道要摆放在哪里才好。
就在这时候,门打开了,进来的人居然是幸代。
「咦!是你啊!找我父亲有事吗?」
「是的,是有关于──」
「我听说姑姑被杀了!」幸代低着头说道:「所以想来通知父亲。」
「他应该知道了吧!」
「嗯,知道就好了。可是……」
幸代尚未说完,善一郎进来了。
「幸代啊!我以为你已经去正行那儿了呢!」
「想和您一起去!」
「这样子啊!因为有重要的会议所以脱不了身,待会儿一起去吧!刑警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啊!实际上是……」井上假咳了一声,「想请问您,中午十一点到下午一点这一段时问您人在哪里?」
善一郎沈默不语。幸代皱着眉头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呢?是在调查不在场证明吗?」
「这是上司交代的任务!」井上拿上司之命来搪塞她的问话。
「那时候我在公司里头。中午是在办公室吃便当。」
善一郎回答井上的问题。语毕,井上看到幸代似乎想说什么,却又闭口不言。
井上心里有疑,就以觉得不可思议的诏气回问他说:「真的是这样子吗?那就怪了,那时候我曾打过电话,秘书说你出去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