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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知道了。刑警只负责写报告,不负责采访报导。」
「哎唷,原来是这样啊!」
──好一个没有大脑的女人。
「田崎建介以前有没有过心脏病发作的纪录?」
「没有过。可是好像不怎么挺得住的样子,两三下就喘得要命。他是那种「短距离决战型」
的人。」
「他是个赛跑的人吗?」
「讨厌,不是啦!」
绿美暖昧地笑着说道,「我说的是他的床上功夫,你懂了吗?」
弓江乾咳了两声说:「他在心脏病发作以前有没有感到不适?」
「没有啊。──只是喝酒喝得很厉害,也许生活有点不正常吧?」
「这样啊……。你认识一个叫仓林良子的女孩子吗?」弓江问道。
水井绿美想了一下,说:「我最不能用脑子。一用脑子马上疼得要命。」
弓江很了解像她这样的女人不适合用脑子。
「良子吗……。我想起来了。姓仓──什么的,我不记得了,但我听过「良子」这个名字。」
「是不是听田崎建介谈起的!」
「嗯──没错。他说良子缠着他不放,很伤脑筋。他说女人只要被他抱上一回,就晕头转向的,自以为是他的女朋友,真受不了!」
抱一次……。如果他指的是良子良子被田崎建介「玩弄」了。弓江很能体会良子憎恨田崎的心情。
「──,为什么刑警要调查这种事呢?」水井绿美问道。
「嗯,只是问一下。」
弓江避重就轻地说道,「田崎建介最近有没有什么比较特别的举动?」
「这个嘛……。变得有点吝啬。任何人只要当上明星,都会变得很吝啬。真的!「「哦。」
「竟然为了一条领带搞得鸡飞狗跳的。呃,他确实很珍惜那条领带,可是又没凭没据的,竟然问我是不是我拿走的。当时我气疯了,就给他哇哇大哭一场,结果他就请我吃了一顿法国餐。」
绿美掩着嘴「呼呼呼」地笑了起来。接着又说,「我最擅长的就是大哭大闹了。要不要我表演一下?」
「不用了!」
弓江忙着拒绝,「你说的领带是指?」
「大概是十天前吧!他说他的领带放在乐器室里被偷了,搞得大家乌烟瘴气的。」
「很贵吗?」
「不便宜是真的啦,但主要是上面有某位明星的签名好像是他硬叫人家签的,可是却到处炫耀。花色俗气得要命,可是他却非常中意。」
「那条领带最后还是没找到吗?」
「嗯。如果找到了,可以不可以给我?」
「这个嘛……。为什么?」
「我是那个人的女朋友耶。可是他却什么也不肯给我。他死了,只来了一个电视台的播报人员来访问我,啊,对了,还有一名刑警。」
绿美耸耸肩道,「不过,电视台最近正忙着筹备建介的追悼节目。我得赶快向制作人自我推荐才行。」
──绿美好像是在庆祝情人的死亡一样。虽然这世界已变得这么不容易讨生活,但弓江仍然感到有点受不了。
「谢谢你。」
弓江站起来准备离去,「咖啡我请你。」
「谢啦!──没想到竟然也有长得这么可爱的女刑警。嗳,你的身材挺匀称的。想不想在深夜的成人电影里脱一下呀!就说是「喷火现职女刑警」什么的,一定会大受欢迎。」
「我敬谢不敏。」
弓江实在不知道这个绿美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惊人之言,便早早起身离去……。
「你说什么?」
听弓江说完,大谷的母亲皱着眉头说道。
「符咒?」
「妈咪,我已经吃得肚子快胀破了。」
大谷抚着肚皮说道,「再不停止的话,等一下万一发生什么状况,就会跑不动的。」
──地点是大谷努的家。大谷一直睡到中午过后才起来,精神非常好。
「这样啊?那,晚餐也得乖乖吃哦。你要回来吃吗?」
「还不知道。我们得追查小山泰的行踪。」
大谷说道。「虽然在大阪出现过,但也许什么时候又跑回东京来。──小月,你整晚都没睡,不是吗?」
「弓江小姐忙着研究「符咒」,不是吗?」
大谷的母亲讽刺地说道,「我看你不适合做一个具有科学精神的刑警吧!我看你可以改行以符咒来逮捕嫌犯了。名字就叫「樱田门之母」,你看怎样?」
「说起「樱田门之母」这类的,依我看是非伯母莫属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大谷的母亲挑□地问道。
「妈咪,小月并没有其他意思──」
「小努你别打岔,我现在是在跟弓江小姐讲话。」
「我并没有……」
「你一定认为我太照顾小努,对不对!的确,也许跟其他的母亲比起来,我是有点过于保护。」
说着大谷的母亲把身子凑上前去,盯着弓江继续说道,「一般人的儿子都没有这种价值。但小努却有,你也这么认为吧?」
「嗯,当然。组长是个了不起的人。」
「那,你乾脆牺牲自己让小努建功嘛。万一你殉职了,我一定会为你举行葬礼的。」
「妈咪!」
大谷瞪着母亲,「──可是,小月并不是真心……刚刚说什么来着!」
「是沙奇、岩的事吗?」
「是的。你怀疑会不会是那个叫沙奇的家伙在田崎建介身上下咒使他暴毙的,是不是?」
「我当然不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事。」
弓江说着,喝了一口茶,「──我担心的是仓林良子相信这件事。」
「但是,符咒又不构成犯法。」
「是啊……。不过,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到底是谁偷走了田崎建介珍藏的那条领带!」
「领带跟这件案子有什么关连吗?」
「一般要对某人下咒的时候,一定会拿对方身上穿戴的东西,或者对方很珍爱的东西为对象。」
「啊?弓江小姐,」
大谷的母亲说道,「你是不是偷了我珍藏的面纸?我今天一看,竟然不见了。」
「小月偷那种东西干嘛呀?」
大谷叹了一口气,「是我擦鼻子用掉了。」
「小努?你感冒了吗?要不要住院?」
「妈咪……」
弓江赶忙插入这对母子的对话:「组长──当然啦,我也认为田崎建介心脏病发作是一个偶发事件。可是,我总觉得那个叫沙奇、岩的男人有点怪怪的。所以才想调查一下他的底细。」
「那倒没什么关系啦……。你的意思是他不是一般的巫师?」
「我也不清楚,只是……!」
说着,弓江打开皮包,说,「我来这里之前到过仓林良子去的那家神杜看了一下。爬上石阶,在神社的内院绕了一圈,里面种了很多树,我在一棵不太显眼的树后面发现了这个。」
──弓江皮包里放的是一条领带。
「被撕破了嘛!」
──领带被某种利刃直直地割破──。虽然经过雨水的冲刷领带早已褪色脏污,但仍可以看得出上面有签名的痕迹。
「这条领带被钉子钉在树干上。弓江说道。
「真令人头皮发麻。」
大谷点顶道,「如果那个叫沙奇、岩的家伙不是一个单纯的巫师,那人的确是个问题。既然这样,我们就试试看吧?」
「是。」
弓江微笑道,「我就相信组长一定会支持我的。」
大谷的母亲拿着领带端详了半天,然后还给弓江,说;「弓江小姐,你能不能把领巾借我一下?」
──天知道大谷的母亲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4要来的传单好想逃出来。
事实上心里是这么想的。因为心里很清楚最后的下场是什么。可是……即使心里这么想,但总有那么一丝丝不甘心,也许……。──哪怕只是像一条蜘蛛丝般渺茫的希望,也会紧抓住不放。这就是恋爱中的人。
反正,很想找个较不显眼的地方待着,等他下来。──至少有五,六个女性看到江藤俱子,而且其中有几个人知道俱子的事情。大厅宽敞无比,实在找不到地方藏身。
由于宴会席的门敞开着,因此不时听到里面的人致词时透过麦克风之后就像是怪物吼叫的声音。
俱子非常清楚里面的情形。一年前的这时候自己也像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