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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我能略尽绵薄之力。」
「请务必帮忙。」
沙奇和大谷之间有一股紧张的气氛。
「──你不知道吉川和那位女士过往甚密的事吗?」
「不知道……。吉川已经有个年轻的太太了呀,我一直认为不可能。」
「原来如此。──或许是另有其人。现在我们正针对宾户老师他太太所交往的对象进行调查。无论当事人如何隐藏,总会有人看见的。」
「或许吧。」
「那,我告辞了。」
大谷站起来说道,「───再见,如果你想到什么线索的话,请跟我们连络。」
「辛苦了。」
沙奇说道,「你连一口红茶都没喝哪!」
「真是抱歉,今天因为工作的关系已经喝了好多饮料。」
大谷微笑了一下,然后往外走。
外面有一大群少女正在排队等候。大谷走下楼。
刚刚踏出大楼,这时候「──组长先生!」
有个声音喊着,大谷回头一看。
美雪正小跑步地往自己的方向跟来。
「有什么事吗?」
「呃──我听到你跟家父的谈话了。」
美雪呼吸有点急促地说道,「我……我父亲……」
「你父亲!」
「我爸爸跟──吉川先生的太太──那个──很亲密。」
「原来如此。」
「我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但是,吉川先生在外面有女人,而我爸爸跟吉川奈奈子也……。
由于是一位少妇,而吉川先生又太忙了,引起他太太的不满。每次见面总会东抱怨西抱怨的。」
「奈奈子女士现在仍然跟……?」
「我爸爸吗?──大概吧?」
美雪点头道;「我爸爸说今天晚上有应酬,但我认为是要去跟奈奈子小姐见面的。」
「我知道了。谢谢你。」
大谷微笑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
美雪脸上突然出现两朵红晕,说:「因为我喜欢大谷先生你这样的人。」
「那真是万分荣幸。」
「那,我回去了。」
美雪折回原路跑回去。大谷目送着。随即耸耸肩,然后信步往前走去。
口袋里的照片。沙奇已经摸过那张宾户老师他太太的照片了。
上面底该有沙奇的指纹才对。──我倒要看看沙奇到底是何方神圣?
12马「你怎么了!」女人问道。
女人慵懒地躺在床上。
「我该回去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山仲说着,系好领带。
「这我当然知道。」
女人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你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平常不会这么带劲儿的呀!」
山仲笑了一下,说:「精力过剩吧!要不要再战一回!」
「那太浪费了。」
女人笑道,「──欢迎再来啊!」
「嗯。」
说着,山仲从皮夹中抽出几张万圆钞票放在桌上。「──去买点东西吧。」
「谢啦。要不要叫计程车!」
「不用了。我自己叫就行了。」
山仲边穿外套边说道。
「现在几点?」
「十二点。哦不,快十二点半了。」
山仲把风衣挂在手上,说,「我走了。」
「不送了。我已经没有力气爬起来了。」
女人在床上挥挥手道……
山仲大步离去。
夜晚的道路上连个行人都没有,四周一片静谧。
山仲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
白天的那个「幻听」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已不足以放在心上了。
拥着女人,尽情地燃烧体内的精力,现在已经感到神清气爽了。也许这种做法太单纯了,但是无所谓,重要的是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体很好。
披着风衣,轻快地走在稍嫌寒冷的夜路上。
不知不觉的,山仲忽然有种吹口哨的冲动,虽然技术并不怎样高明。
早知道应该让武田在这里等我的。
但是──稍微走一下也不错。夜风也挺舒服的。
大厦林立在两侧的道路上,自己的脚步声在四周回响着。登,登,登……。
嘶──地后面传来一个怪声,山仲回头一看!
那里──有一匹马!
山仲揉了好几次眼睛,用力地摇摇头,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今天下午在公司的走廊也看见过。当然啦,这种东西有可能是幻觉或是其他的的……不是真实的。
这种地方不可能有马嘛!
「消失!」
山仲大吼,「走开!我才不怕咧!」
马变成两匹。呼呼地边吐气边定定地望着山仲。
「滚一边去!」
山仲吼过之后便率性地转过身大步往前走。
哒哒哒……。马逐惭向自己逼近。
不要放在心上。──那是幻觉,不管它。
山仲加快脚步往前走。
哒哒哒……。背后的马蹄声排山倒海般地向自己袭来。
回头一看,山仲楞住了。
大概有一,二十匹的马成群结队地向自己冲过来,山仲顿时感到一阵天摇地动。
山仲拚命地往前跑。
「救命啊!」
山仲边跑边喊,「来人啊,救命啊!」
哒哒哒……。后面的马蹄声不断地向自己逼近。
山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心脏快跳出来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
「救命!──」
山仲往卡车奔去。
一阵煞车的声音。「咚」地一声,山仲的身体弹向半空中,然后在数公尺远的地方掉了下来。
卡车司机慌忙地从车上下来,奔向倒在地上的山仲。
「喂!──振作点!怎么……喂,你要不要紧啊?」
司机大声城道。山仲微微地张开眼睛,说:「马……」
「什么马?」
「马追过来了……」
山仲如呓语般地说着,然后浑身失去力气地瘫了下来。
「你说马怎么了?」
司机环视着四周。
夜路上寂静无比,连个人影也没有。
仓林文代走进大楼的走廊,伸了伸懒腰。
最近特别忙。──虽然女儿良子很能体谅而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是累积了太多的疲惫。
探视了一下信箱。里面有一个白色信封。
不是邮寄品,而是有人直接放到信箱里。是宣传广告单!但是信封上确实以文书处理机印着「仓林文代」的字样。
文代进了电梯。
又想起来了。那个姓江田的男子。
「到此结束吧?」
提出这项要求的是文代。
考虑到是自己提出这项要求的,所以不能再邀江田。──再说,也不知道江田的电话号码。
翻过家里所有的名片,就是没有江田这个人。当然,其中有些已经被自己随手丢掉了,江田的名片大概也在那里面吧!
当然啦,如果想跟江田连络,也不是没有办法。也可以向主办那场宴会的单位洽询。只要知道他的工作地点,要找他并不困难。
但是,文代犹豫了。──一来怕自己无法自拔,二来如果自己这么热切,也许反而会使江田对自己敬而远之。
是的,也许把它当作仅只一次的回忆比较好……。
「──我回来了。」
一进门,文代说道。
「你回来啦!」
刚洗完澡,身上围着浴巾的良子走出来道。
「你怎么这副打扮!会感冒的!」文代笑着说道。
「你要不要洗澡,水还很热的哟。」
「嗯。也可以啊。」文代说道。
走进房间,脱下套装,松了一口气。──坐在床沿,揉揉肩膀。
对。──应该先去洗个澡才对。
突然,白色的信封映入眼廉。
文代拆开信封,从信封里掉出来的是:血色迅速从文代脸上褪去。
怎么会这样……。这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