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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瞪口呆……。
「──妈咪,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大谷努之所以会如此难为情是因为座位上还摆着汗衫和内裤。
「干嘛!换件新的内衣感觉不是清爽多吗?逮捕犯人的时候也带劲儿多呀!」
「这种东西,您叫我在哪里换嘛?」
「哎呀,在这里换不就得了ㄥ在妈咪面前存什么好难为情的?我连你的尿片都换过的呀!」
「我到外面去。」
香月把吃过的便当盒放进塑胶袋里,说:「我顺便把这个拿去丢掉。」
「好呀,你慢走啊!」大谷的母亲咧着嘴笑道。
择着伞,走在雨中的香月弓江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垃圾桶走去。
在车子里换内裤这种事挺稀奇的。至于到底需要步少时间,弓江也无从测起。
雨,依然不停地下着。以秋天来说,实在是冷了点。
弓江走到树荫下,叹了一口气。
弓江想起那位少女正好也把雨伞和放衣服的袋子放在树下。看了一下身旁的袋子,树梢的雨滴正「剥,剥」地掉落在袋子上。弓江把袋子移开了一点。
那个女孩远在祈祷吗?
弓江往石阶看了一眼,那位少女正好从石阶上下来。当然,衣服湿淋淋地贴在身上,而弓江虽然离少女相当远,但仍可看出少女的手脚以及脸庞都极为苍白。
下了石阶之后,少女一直双手合掌她做祈祷状,口中念念有辞,然后又开始走上石阶。
以时间来计算的话,少女这样来来同回地爬上爬下大概已经有三十趟了吧。看她的外表根本不像是个身体很强健的女孩,大概是凭一股毅力吧!
弓江往车子的方向瞄了一眼,心想,再等一会儿吧!大谷的母亲一定连她那「宝贝的小努」
的头发也用毛巾擦得连一滴水都不留吧!
──偶尔弓江也会对这份感情感到疲惫,但是,一看到大谷努的母亲,心中反而会涌起一股斗志。以这一点来说,大谷努母亲的存在反而弥足珍贵。
虽然如此,──但是,和大谷的母亲之间的「冷战」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正当弓江想得入神的时候,刚才那个少女又从石阶上下来了。到达地面之后,一直闭着眼睛,好像在祈祷什么似的,然后……。
弓江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少女突然浑身无力地昏倒在地上。
弓江跑过去抱起少女。
──身体冰冷得吓人。
「得叫救护车才行!」
弓江说道。就在这时候少女张开嘴巴,喃喃说道;「──原谅我。」
「□!」
「原谅我……建介……」
弓江的视线忽然被少女的左手吸引住。
少女的左手掌上大概是用油墨笔写的吧,写着「建介」两个宇。
打开少女的右掌,弓江吓了一跳。右掌上只有一个字「咒」。
2采病的客人「累惨了……!」
大谷在短短的十分钟内已经连打了四个哈欠。
「──睡一下吧,实在撑不下去了。」
弓江说道,「反正监视的工作已经结束了。」
──天早就亮了,就快中午了。
──通缉中的小山泰已经被人看见在大阪出现。于是两个人便暂时停止监视的工作,到一家小餐厅喝咖啡,稍作休息。
「你也累了吧?」
大谷说道,「昨晚为了那女孩住院的事又忙了一晚上。」
「不过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时候年轻人反而更迷信呢!」
「可是,这种时代竟然还有「下咒」这种事……。而且在大雨中连续祈祷了三天。」
──弓江把昏倒的少女送到皆院住院后,由于不放心便打电话到医院询问少女的情况。院方表示少女除了发高烧,引起肺炎外,体力还算好,不用担心。
「你妈还在等你呢!」
被弓江这一说,大谷有点难为情地说:「实在伤脑筋,她老是把我当作三岁小孩。」
「对父母而言,孩子永远是孩子。」
弓江边说,眼睛边看餐店角落的电规。
「建介」这个名字映入眼廉,弓江心里抽了一下。
和昨晚那个少女手上写的名字一样。
「建介,猝死!」──电视萤幕上满满地打出这四个字。
「偶像歌星,最近正在走红当中的田崎建介,二十一岁,昨天晚上突然在六本木的迪斯可舞厅昏厥,被送医急救后不久即告死亡。」
死亡!──弓江镇目结舌地盯着电视。
「怎么啦!」
大谷一头雾水地看着弓江。
「你看……电视……!」
弓江定定地看着电视。
根据电视上女播音员相当夸张且富戏剧效果的报导:偶像歌星田崎建介「弓江连听都没听过」昨晚两点左有在六本木的迪斯可舞厅跳舞时突然昏倒。
虽然立即被送往医院,但由于急性心脏病发,急救无效而终告死亡。──凌晨两点左右。
「建介。──好像是昨晚那女孩……」大谷说道。
「没错,手上写着「建介」,完全一样的两个字。」
「原来如此。可是──」
「凌晨两点,那女孩昏倒的时候也是凌晨两点左右啊!」弓江说道。
「这个嘛,难道──」
「当然,我还没考虑到这一点。都已经什么时代了,哪有下咒这种荒谬的事嘛!」
「是嘛。只是碰巧啦!」
大谷说道。
弓江点点头。当然,大概只是偶然碰巧吧!但是,弓江介意的是那种年龄的少女怎么会想到「下咒」这种事呢?
「那,我们先回去一下好了。」
大谷伸伸懒腰道,「你也得好好休息一下。」
「好的。」弓江点点头道。
但是,由于在车内有盹了一下,所以弓江并不困,而且本身就是心里一有事,便精神百倍地非查个水落石出不可的个性。
电视上以特写镜头拍摄田崎建介的女歌迷们在哭泣的镜头。弓江移开了视线……。
「──我女儿叫做仓林良子。」那位母亲说道。
弓江记下这个名字,继续问道:「良子是吧。──伯母,您什么时候到医院来的?」
「刚刚才到。今天早上一起床便发现良子不见了,惊慌之间便到处找她。」
母亲面色苍白地说道,「结果,没想到却接到医院的通知。──是良子醒过来之后,才说出自己的姓名和电话号码。」
「这样啊!」
──弓江把良子的母亲请到医院的咖啡厅,问了一些事情。
「──家里只有我和良子两个人,由于我外出工,因此晚上回家的时间比较晚……」
仓林文代是这位母亲的名字。
「你知道良子在做什么吗?」
弓江问道。仓林文代困惑地答道:「不知道……。她一直在发高烧,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她到底在雨中做什么呢?」
「事实上──」
弓江把仓林良子之所以会被救护车送到医院的来龙去脉告诉仓林文代。
「连续三天?」文代眼睛瞪得圆鼓鼓地。
「在那么寒冷的下雨天,连续三天在石阶上上下下的,不得肺炎才怪!」
「怎么会这样……。可是,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文代讶异地说道。
「你有没有想到什么线索?」
「这……。良子已经十七岁了。个人的事一向不跟我讲。」
「良子会不会很迷算命之类的事?」
「算命!」
「有没有看过这类的书或杂志?」
「这……。吃钣的时候倒是跟我提过哪种星座出生的人具有哪种个性之类的。」
弓江点玷头。接着又问:「良子小姐是田崎建介的歌迷吗?」
仓林文代的脸上浮现出有点痛苦的表情,说:「嗯。以前的确是他的忠实歌迷,而且是早在他出名之前。」
看来文代似乎不知道建介已经死亡一事。
文代想了一下,接着又说:「大概是──一年以前吧,建介的车子在我家附近熄火了,三更半夜的,又叫不到计程车,正在伤脑筋的时候我刚好开车经过。建介和他的经纪人一直拜托我,说如果没有赶上的话,录影就会被取消。这些话良子也听见了,便要我送他们一程……。后来总算赶上了。」
「这种事不多见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