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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吗?」
「是啊。有个刑警替我看家,我就可以放心了。」
「好的。」
「那就拜托你了。」
说着大谷的母亲熟练地把便当塞进袋子里,然后走到里面的房间,准备出门的东西,然后又很快地折回厨房,说:「万事拜托了。」
「好的。──请慢走。」
大谷的母亲一出门,弓江便在厨房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到底想干什么?手上拿着菜刀!
不可能?再怎么说我都不曾有过杀害大谷他母亲的念头。对,绝对不会!
弓江尽力干抚自己的倩绪。很想逃离这种不安的情绪。
走进客厅,弓江把身子丢在沙发上。
当心情稍微平复下来,一股睡意又笼上心头。
昏昏沈沈地……。弓江再度在沙发上睡着了。
接着──不知道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电话钤响了,弓江接起电话。
「喂!」
「铲除障碍。」
电话那端传来男人沈稳的声音。
「是。」
「这是个好机会。」
「唔?」
「你一个人在憎恨的人的家里。是拿到对方平时穿戴在身上的东西的绝好机会。」
是的,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可是……」
「你还在犹豫什么?」
「这样做好吗?」
「当然?」
男人说道,「而且还可以保护自己。」
「保护自己?……」
「你所憎恨的对象已经拿到你珍视的东西了。」
「你说什么?」
「你打开皮包看一下就知道了。你经常使用的那支原子笔不见了,对方准备用那支笔来消减障碍物!换句话说,对方正准备杀你。」
「乱讲!」
「是真的。──你了解了吗?这是正当防卫。」
「正当防卫?……」
「去拿吧!对方的重要物品。──消灭你的障碍!」
电话挂断了。──弓江放下电话,再度陷入迷迷糊糊的状态不一会见便醒过来,弓江反射性地打开皮包,找了一下。
「一派胡言!」
但是,原子笔的确不见了。
无论如何,不可能……。
大谷的母亲对弓江下符咒?不可能──弓江站起来走到厨房,打开放小东西的小抽屉。结果里面──竟然有一张名片──「幸福之馆」的名片。
这不是梦!大谷的母亲也到那里去了!
弓江摇摇晃晃地回到客厅,浑身无力地跌坐在沙发上。
──正当防卫。
这句话一直在弓江的脑海里盘旋……。
「──真是贯客临门。」
沙奇一看到大谷,扬了扬眉毛说道,「你是大谷组长吧?」
「抱歉打扰您工作。」
大谷说道,然后环视着「幸福之馆」里沙奇的房间。
「你觉得如何?」
沙奇微笑道,「每天有很多少女到我这里来向我倾诉她们的心事。」
「我也是有心事。」
大谷在沙发上坐下来。
「美雪。──给客人泡杯红茶。」
不知道什么时候,美雪已经在房间里。
「我女儿,美雪。这位是大谷组长。」
「你好。」
大谷对眼前的这位美少女微笑了一下。
美雪静静地走出房间。几乎连脚步声都听不到。
「──今天怎么没看见令堂!」
沙奇问道。大谷有点脸红地说道:「我妈真是伤脑筋,老是把我当孩子看。」
「父母都是这样的。」沙奇说道。
「对了──」
大谷稍微坐直身子,说:「你认识佃旬子吗?她是你这里的客人。」
沙奇稍微想了一下,说:「这个嘛……。每天到我这里来的人实在很多,所以──。佃旬子是吗!啊,我想起来了。
她是个高中生,每次都是三个同学一起来的。」
「没错。」
「我完全想起来了。呃,我们谈话的内容都是一些极其天真的话题,谈过之后她就回去了……。那女孩发生了什么事吗?」
「自杀。」
「怎么会这样!」
沙奇的脸上笼上一层阴影。「为什么又──」
「这是件很悲惨的案子。」
大谷一五一十地把宾户杀妻弑子之后自杀的原委向他说明之后,沙奇点点头,说:「这件案子我在报上看过。然后是那位女学生自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什么时候美雪已经来到沙奇身边。
「真可怜,她一定是相当痛苦。」
美雪边说边把茶杯放在大谷面前。
「谢谢。──对了,佃旬子的袋子里有你这里的名片。」
「啊,应该是吧一般女孩身上都会带着好几张这类东西。」
「但是,佃旬子的情形似乎不是这样。」
大谷说道,「她的朋友很明白地作证表示:佃旬子只有要到这里来的时候才会带著名片。」
「哦。」
「那天她没到这里来吗?」
「美雪,去拿登记簿来。」
「是。」
美雪很快地拿着档案夹回到房间。
「──没来耶!」
「嗯。──应该是没来才对。组长先生,很抱歉,她那天并没有到这里来。如果来了,我一定会设法阻止的。」
「这样啊!」
大谷点点头道,「但是,这件事实在很奇怪。她明明打算到这里来而带著名片出门的,可是却跑到学校上吊自杀。──她为什么会改变主意呢?」
「这我就不清楚了。」
沙奇摇摇头道。
「她也许是认为即使到这来也是于事无补,或者──」
「或者!组长的意思是──」
「在来这里的途中发生了什么事。」大谷说道。
「比如说?」
「这个嘛──我们正要着手调查。」
大谷说道,「我想再请教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对这位女士有没有印象?」
大谷扣出照片拿给沙奇。
「请你仔细看。年纪稍轻的时候的照片。」
「这个嘛……」
沙奇倚着头想了一下,说:「好像没有印象。」
「这位女士是宾户老师的太太。」
「啊,──就是被丈夫杀死的那位!」
「是的。实在很悲惨。或许那孩子确实是其他男人的孩子,可是……这代价未免太过残酷了!」
「我也有同感。──不过,你怎么会认为我认识这位女士呢?」
沙奇把照片交还给大谷。大谷把照片放进口袋之后,说:「事实上,我们已经用电脑把歹徒用来胁迫死者的照片的灰烬复原了。那是一张一男一女躺在床上的照片。虽然无法看清楚男人的脸。但是,照片的角落部份没有烧掉,经过放大比对之后,知道那是男人的外套。」
「哦。可是光凭一件外套──」
「照片上可以看到外套的里衬。」
大谷继续说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大谷把自己身上的外套翻开里衬给沙奇看。
「这里绣有名字。经过放大之后,看出上面缭的是「吉川」。」
过了半晌。
「──吉川,是吗?」
沙奇问道,「可是这姓很普通呀!」
「没错。但是,贵馆的事务课长吉川先生不明原因地自杀身亡,而且身上还有一把枪。此外,跟吉川发生关系的宾户老师的妻子连续被人以照片胁迫。同时,把照片交给宾户老师的女学生佃旬子又自杀身亡。佃旬子原本打算到你这里来的。可是似乎在半路上又改变了心意。──你不认为这一连串的事件很不可思议吗?」
「听你这一说,我倒是深有同感。」
沙奇说道,「但是,这也有可能只是巧合啊!」
「的确。──不过我们是在非巧合的前提之下进行调查的工作。」
「希望我能略尽绵薄之力。」
「请务必帮忙。」
沙奇和大谷之间有一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