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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求败愕然道:“黄兄武功高强,为何委身朝廷,你可知当今朝廷昏庸无道,天下百姓生活疾苦?”黄裳叹道:“君无道,臣之过也。百姓生活疾苦,我已身有体会,我必会奏明圣上。”独孤求败道:“君无道,岂能是臣子责任。我担心黄兄身在朝廷,却被朝廷连累,玷污了名声。”黄裳道:“个人名声又算什么,当今百姓生活疾苦,对朝廷都有怨言,我回朝之后,一定要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独孤求败道:“黄兄心存此念,已是足矣。实不相瞒,在下父亲亦曾在朝中为官,父亲刚直不阿;一身清廉,怎奈被奸人陷害,充疆发配,以至惨死于异乡。黄兄身在朝中,要多加小心。”黄裳叹息道:“多谢独孤兄。”黄裳看那独孤求败,举止间洒脱豪迈,但神情总是有些悲伤,黄裳道:“独孤兄曲调悲伤凄凉,神色哀伤,是否与此时有关?”独孤求败道:“父亲被害时我还未满十岁,陷害父亲的人早已被我杀死。”独孤求败身旁女子紧紧握住独孤求败之手,眼神中充满爱怜。
黄裳看到独孤求败身旁女子,眉目间隐隐发暗,却是重病在身之兆,不禁有所明了。黄裳道:“这位可是嫂夫人?”独孤求败道:“正是内人阿文。”阿文鞠躬施礼,黄裳忙起身还礼。黄裳道:“看嫂夫人气色,好似患有重病。”独孤求败黯然道:“内人重病缠身,迟迟不愈,心中很是牵念。”黄裳道:“嫂夫人这种病发于肠腹,最忌身孕,但嫂夫人好像已经有喜。”独孤求败道:“黄兄懂得医术?”黄裳道:“我不懂什么医术,只是看过一些医学的书籍,知道一些病情症状。”独孤求败长叹道:“若谁能医好内人疾病,我愿把我的性命给他。”身旁阿文握住独孤求败的手,轻轻说道:“你怎么又这么说,若阿文的病不能治愈,是阿文的命不好,没命和独孤大哥在一起,你千万不能再有这种念头,也不能再这么说了。”独孤求败道:“阿文,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你的病治好的。”
黄裳道:“小弟可否为嫂夫人把把脉?”独孤求败忙道:“黄兄请。”黄裳隔着衣衫,轻按阿文脉搏,不禁暗道:“嫂夫人脉理混乱,脉象虚弱,显然已是患病多时,况且嫂夫人已有身孕,若想母子都能保全,就算华佗在世也实属不易呀。”
黄裳回身坐定,道:“独孤兄可曾为嫂夫人寻医了没有?”独孤求败道:“我在两年前答应阿文,以后要退出江湖,断绝江湖上的一切是非恩怨。从那以后,我们就隐居山林,两个人在一起,过着快快乐乐的日子。但在半年前,阿文就患了此病,那时我只感到阿文总出虚汗,我本想带她找田婆婆医治,那田婆婆是江湖上的神医,有起死回生的本领。可是阿文执意不肯再入江湖,她说只是患了风寒,过些日子就好了,所以我就没太在意。前些日子我看到阿文脸色实在可怕,还常常呕吐不止,我焦急万分,不管阿文怎样反对,还是带她出来了。可是在路上阿文病情又严重了,我真后悔当初没带她出来。”独孤求败说着神色哀愁,阿文轻声道:“独孤大哥,你不要难过,死生由命,福祸在天,上天会保佑我们,不会让我们分开的。”独孤求败看了看阿文,眼神中流露出无比爱惜之情。
黄裳道:“独孤兄莫要焦急,独孤兄现在是去找那田婆婆?”独孤求败道:“正是。”黄裳道:“敢问这路上还有几天行程?”独孤求败道:“田婆婆本住在浙江雁荡山,但马上要到三月三日了,三月三日要在泰山召开六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到时田婆婆也会去泰山参见武林大会。所以我们现在前往泰山,估计再有五六天行程也就到了。”
黄裳微皱眉头,低声道:“五六天行程……”独孤求败忙道:“阿文病情会有什么变化吗?”黄裳道:“独孤兄莫急,我非行医之人,医术又研究不深,对嫂夫人的病情实在不很明了,但我这里有一个方子,嫂夫人身体虚弱,可有所帮助,而治愈嫂夫人病情小弟却是无能无力。”独孤求败起身致谢。黄裳让阿虎拿出纸笔,写完方子后递给独孤求败,黄裳道:“前方不远便是平阴城,独孤兄前往泰山必经此地,现在天色未晚,独孤兄可速速前往平阴城按方子拿些药给嫂夫人吃了。独孤兄在路上切勿太多耽搁,独孤兄请速速启程,给嫂夫人医病。”独孤求败接过药方道:“多谢黄兄,你我虽初次见面,却有相逢恨晚之情,不知以后是否还能相见?”黄裳道:“所谓‘相见何太迟,相别何太早’,天长地久,你我总有相见之日。”独孤求败道:“黄兄,那你我就此别过。”黄裳道:“独孤兄请慢,”说着牵过两匹马道:“此两匹马请独孤兄收下,可为独孤兄作为脚力。”
独孤求败感激道:“多谢黄兄,马匹对我实在是没有用处。”独孤求败停了一下,对黄裳说道:“黄兄如此恩义,在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黄裳道:“独孤兄尽管直言。”独孤求败道:“人在江湖,虽有诸多是非恩怨,但只要行事端正,也可扶弱济贫,为百姓谋益。我却未见过官府朝廷为百姓做过什么善事。”黄裳道:“世人对为官之人如此看法,那是为官之人的过错,我身为朝廷官员,定为百姓谋善谋益,以转变世人的看法。”独孤求败道:“黄兄正直仁义,自会被世人敬重,但天下官员却未必如黄兄一般,我担心黄兄身在官府,反倒因为黄兄的正直而辱灭了自己名声。”黄裳道:“若能为国家百姓做些益事,自己名声实是小事。”独孤求败眼望黄裳,双手抱拳道:“黄兄要多多保重。”黄裳抱拳道:“多谢独孤兄。”独孤求败道:“黄兄,咱们后会有期。”黄裳道:“独孤兄一路小心,后会有期。”
独孤求败伸手轻挽阿文后臂,跟着双脚点地,两人便似两只白鹤一般腾空而去,待身子要下落时,独孤求败脚尖微点脚下岩石或树木,身子便又向前飞去。转眼之间,两人已消失在茫茫山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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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剑鸣放歌峰峦间(4)
看着独孤求败远去的背影,黄裳轻道:“人言江湖中多奇人异士,果真不假,倘若这些奇人异士能为我大宋效命,我大宋江山岂有不兴盛之理?可是官府无能,令人心寒,我回朝廷后,定要加以整治,以吸引天下异士。”
此时已近黄昏,六人找了一个山洞,范文壁打了三只山鸡,两只野兔,与范文铁、阿虎架起篝火烤熟,算是晚上饭食。吃过饭后,黄裳让铜墙铁壁又练习了一遍“铜墙铁壁”阵,黄裳道:“四位大哥的武功对付一般窃贼还是可以,若对付武功高强者,还需要以‘铜墙铁壁’阵应付。在平阴城外,四位大哥若以此阵对付欧阳山人,应该能够战而胜之。”
铜墙铁壁点头应是,黄裳又将‘铜墙铁壁’阵的变换要领给四兄弟讲述一遍,四兄弟默默记下。黄裳道:“铜大哥、墙二哥、铁三个皆力大无穷,壁四哥虽外力稍逊,但颇具内功,我这里有一套‘大棚神功’,正好适合四位大哥。四位大哥练成‘大棚神功’后,不但自身武功会大大提高,这‘铜墙铁壁’阵威力也会大大增加。”铜墙铁壁忙道:“多谢黄大哥,多谢黄大哥。”黄裳道:“四位大哥何必如此客气,你我都是大宋子民,均是为国效力,我教给你们武功,你们也可更好地效力于国家。”范文铜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四兄弟虽武功低微,但舍身为国,我兄弟毫不含糊。”黄裳道:“倘若我大宋子民都如四位大哥一样,那我大宋又能俱谁。我大宋多奇人异士,也有不少恶人歹人,我本想将我所创武功传授给我大宋子民,但恶人歹人学到武功只会做更多恶事歹事。”范文铜道:“黄大哥胸怀宽大,实在是令人佩服。”范文铜停了一下又道:“黄大哥对于恶人太过善良了,只想以德感化这些恶人,我以为对付这些恶人应该以恶制恶,多杀几个恶人,自然就没人敢再做恶事了。”黄裳沉思片刻道:“铜大哥的话我会好好思索的,现在我交四位大哥武功。”
黄裳说完,双腿盘膝而坐,双手并拢,对铜墙铁壁说道:“我那套‘大棚神功’,是以内力为根基的,铜墙铁三位大哥虽然力大无穷,但那都是外家功夫的蛮力,壁四哥虽然有些内力,但还不够精纯,我先教四位大哥一些内功心法,请四位大哥随我练习。”铜墙铁壁照黄裳姿势坐好。黄裳又对阿虎道:“阿虎,你也来坐下练习。”阿虎点头应是。
只听黄裳道:“以心行气,务令沉着;以气运身,务令顺遂;收气入骨,身体虚空;气脉喷发,江河涌动。”黄裳又解释道:“行气必先养神,养神必先静心,静心必忌慌乱,故‘以心行气,务令沉着’;以气运身,气若江河之水,身如拦水之堤,流水不顺,必将祸及坝堤,故若以气运身,务须顺遂通畅;收气入骨,自会身体虚空,气脉喷发,恍若江河涌动。”当下,黄裳又将呼吸运气之法、静坐敛虑之术一一传授给铜墙铁壁四兄弟。阿虎在一旁听着,待黄裳说完,阿虎迷惑道:“黄大哥,你以前给我说过这些呀。”黄裳道:“我让你呼吸打坐,便是让你在练习内功心法。”阿虎挠头道:“我还不知道呢。”黄裳道:“你双脚蹬地跳一下。”阿虎站起身来,双脚用力蹬地,只感觉身体向上跃起,那山洞有一丈多高,阿虎发现自己竟跃到了洞顶,阿虎正在惊奇,身体已坠了下去,阿虎忙双脚用力,想站在地上,但已把持不住,还是摔了一跤。黄裳道:“你落地时吸一口气试试。”阿虎再次跃起,落地时深吸口气,果然稳稳落在地上。阿虎欢喜万分,道:“黄大哥,我岂不是也能飞檐走壁了!”黄裳点头而笑。
黄裳对铜墙铁壁道:“这内功练习之术,需看个人造化,更需刻苦努力,咱们白天行路,晚上练习,我想十天后你们可有小成,半月之后我便可以教你们‘大棚神功’了。”铜墙铁壁四兄弟满面感激,黄裳又道:“这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