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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惕也属正常。
可是,如果那男人是小姨的爱慕者,为何会对她下毒手了?而且是大白天,在小姨家门口!那男人疯了不成?
不管怎样,一定要早些抓到那男人才行,于是她对二人道:“今儿这事儿我暂且不做追究,不过你们给我听好了,你们是给我小姨干活儿,拿的是我小姨的工钱。我小姨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放过你们,还有你们家人。一个都别想安宁!管好你们的嘴!”
“是是,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两个妇人连连磕头认错。
“好了,明儿一早你们跟我去县衙画两幅贼人画像,干活儿去吧!”云舒打发走两个妇人,跟老爹一起往小姨房间去。
到门口时。小蝶正好端着一个托盘出来,见了云舒,做个噤声的手势。云舒和老爹跟小蝶一起来到花厅,云舒急道:“小蝶,怎样,小姨还好吧?”
“嗯。已经包扎好,喝了药睡下了!”
“听说她脑袋上被砸了两个大窟窿?是不是真的?”
“唉,小姐。先前大夫说姨奶奶被砸伤的范围太大,他的止血药起效慢,怕流血太多,以后好了也会头痛忘事儿什么的,我就自作主张。把咱们院里您收藏的那几瓶止血药全拿来用了,还请小姐莫要责备小蝶才是!”
“几瓶药而已。当然是救人重要,用了就用了吧!对了,小妹和小涛了?”
“小小姐在姨奶奶房里睡着了,奴婢怕她碰到姨奶奶伤处,就把她放在了小床上!小涛少爷半个月前就去了岳安镇,一直没回来!”
云舒松了口气:“那就好,他们都平安就好!”
然后云舒轻手轻脚进了小姨房间,小姨身上多处受伤,最严重的是额头和后脑勺,据小蝶说,当时清理出来,真正有两个大窟窿!此时她脑袋已经被包成木乃伊,只留出鼻眼嘴,那媚人的相貌姿色被包得一点儿不剩,连点儿肤色都看不到!
爱美的小姨要是知道自己被折腾成这个样子,不发疯才怪!还有,小姨身上也有多处掐痕和抓痕,据小蝶说,给小姨换衣服时,那一条一条的痕迹相当吓人,就像……就像被施暴了一般!
云舒掀起小姨袖子大概看了看,当真好多淤青,如此看来,那下手的男人根本不像小姨的爱慕者,或者根本就是个想女人想疯了的变态狂!该死,若是让我抓住,一定要抽得他全身不剩一块皮!
云舒给小姨把了脉,看她脉息正常,并无内伤才算稍稍放心。她带着小蝶出门,来到客房坐下,问起下午的状况,小蝶称自己过来的时候大夫婆子们都在,她就帮大夫打下手一直忙来着,其他的她也不太清楚。
不过留在城里这几日,她每每出去买菜置办东西,确实有听嘴碎的妇人们说起,最近总有几个陌生男人在附近转来转去,也不知是看上哪家的姑娘媳妇?
大家的猜测多是针对云舒的干娘唐方氏,有的还会对着干娘家门口啐上几口,没想到结果却是冲着小姨来的!看来小姨以后在这街上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云舒道:“算了,那都是以后的事了,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找到那个疯子,问清楚他为何要害小姨,有没有同伙儿?
还有,小姨这次受伤严重,怕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我娘和外婆都没回来。唉,幸好还没回来,要不肯定能急出病来!小蝶,咱们得好好照顾小姨,等过几天她伤势好些了,可以挪动了,咱们就把她接回山上庄子里去静养!”
小蝶低头应诺一声,没有多话,云舒看看她,想起几日前才把她留给巴先生做茶水丫鬟来着,看她这表情,似乎现在还有些心结。
云舒想了想道:“小蝶,这几日……巴先生和吴公子都在忙什么?小静学得怎样了?小静他爹伤势如何?精神还好吧?”
“回小姐,巴先生每日在院中喝茶看书练字,极少出门;吴公子倒是每日早早出门,傍晚才归,应该是在帮巴先生打听家人下落吧!志飞叔身体恢复得不错,精神也比以前好多了,就是不太说话;小静小姐…她……”
“她怎样?干不惯端茶倒水的活儿?小蝶,小静从小被爹娘宠着,什么都不懂,你就耐心些,多教教她吧!”
小蝶抬头看云舒,张嘴想说什么,半晌后又吞了回去,低头应诺一声。云舒一心想着小姨的事,没怎么注意小蝶,听她应了便交代几句,安排好房间后去找老爹商量事情。
老爹当晚就找了几个衙役来看了现场,录了口供,又去附近几家邻居那里走了一圈,搞到深更半夜才睡觉。次日一大早,陈军又带了好几个衙役匆匆赶来,说是昨日下午有事早早回家,今早一听说云舒家出事就赶来了!
陈军办事显然比昨晚那几个衙役更仔细尽心,把整条街的人都问了个遍,又把县衙的画师叫到小姨家院子来,当场按高大娘和胖婶的描述画了头像,复了几份儿,写了公文,找县太爷盖了印章,半上午时通缉令就出来了,贴得城里城外到处都是!
对于陈军如此尽心的帮忙,云舒父女自然是感激不尽,云舒包了二十两银子的红包给他,陈军也没客气,当着云舒的面收下,转身扔给手下道:“这是我侄女赏你们的,拿去给兄弟们分了,好好办差,三日内必须抓到嫌犯,否则有你们好果子吃!”
随行的衙役见有好处拿自然高兴,齐齐拱手道谢,然后各自散去。待院中只剩陈军、老爹和自己时,云舒小声道:“陈军叔叔,照您的经验,袭击我小姨的会是什么人?”
陈军四下看看,想了想,呵呵笑道:“你若真要问我,说了可不要怪我话难听!”
云舒一愣,稍稍一想,立刻明白过来,陈军也是认识小姨的,照方才邻里的口供看,他们说好听点儿是那男人垂涎小姨的美色,说难听点儿是小姨自己明明没有男人,还不知检点,成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卖弄风骚,四处勾引男人,有此劫尽在意料之中!
云舒干笑两声:“陈军叔叔,我小姨是很爱美,不过她花自己的钱打扮自己,也不算什么过错吧?而且小姨眼界一向极高,一般人她怎会看在眼里?
我倒觉得是有些人妄想成狂,以至心理变态,大白天的就敢欺上门来,这种人不早点绳之以法,老百姓也过不安宁不是?”
“变态?呵呵,这倒是个新鲜词儿!放心吧,只要那人还在云雾城内,我保证三日之内一定让他无所遁形!”
“那就多谢陈军叔叔了,只是…我小姨院中没有男人,这安全之事……”
“呵呵,你这丫头,跟我说话也拐弯抹角!放心吧,我会调几个兄弟来值守防卫,直到抓到真凶为止,这下放心了?”
云舒不好意思的笑笑:“多谢陈军叔叔!”
陈军点点头,围着院子检查一圈,指指院墙对面:“那隔壁住的是谁?”
“哦,那是我们家的院子,我家的两位客人和丫鬟就住那边!”
“嗯,那就好,既然你们住得近,就该互相照应一下,有什么响动互相看看,通通气儿!哦,对了,这院子外面临街,兄弟们有时难免会有走神儿的时候,为防万一,你们最好自己也安排几个信得过的男人过来守着!”
云舒和老爹谢过陈军,把他送出门口,父女二人商量良久,觉得小姨现在就一单身女人,要找适合的男人来守院子还不容易。若是找老头子吧,真有坏人来不顶用;若是找年轻力壮的吧,刚刚才出了事,外面那些人的闲话正传得沸沸扬扬,让谁来都不合适。
商量来商量去,父女俩决定去把猪肉铺子干活儿的亲舅舅叫来,再给岳安镇送信,让小健小康兄弟也来一个,如此再安排其他人的话,就好说多了!
第五九九章 爱慕者
小姨在床上躺了两天两夜才清醒过来,云舒去看她时小蝶正在给她喂药,小妹趴在床边,奶声奶气道:“娘,乖哦,把药喝完了,小妹给你糖吃哦!”
小姨眼角湿润,颤抖着手轻轻抚摸小妹的脑袋。云舒过去,接了药碗,让小蝶带小妹出去,自己亲自给小姨喂药。小姨动动眼珠,微微张嘴,沙哑着嗓子道:“云舒,什么人打我?”
云舒盯着她眼珠看了会儿,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她茫然的眼神表明自己对为何袭击、袭击自己为何人完全不清楚!
云舒想了想,安慰道:“小姨放心,我们已经报了官,县衙的陈捕头跟咱们家有些交情,对此事非常重视,正全力缉拿嫌犯!来,咱们先把药喝完了再说!”
“不,你先说,打我的是谁?”
看小姨一再坚持,云舒只得放下药碗,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道:“小姨,这是根据证人的口供描摹出来的画像,你看有印象么?”
小姨伸了伸手,云舒把画像往她面前移了移,直到她能完全看清楚。她盯着画像出神半晌,眼中有些混沌,似乎正在努力搜寻此人信息。
“小姨,陈捕头他们这两天把城里的客栈、饭馆、酒楼、茶楼甚至大街小巷,凡是嫌犯容易藏身的地方都搜了几遍,暂时还没有消息,不过他们已经出城挨村儿盘查去了,很快就会有消息的,您别着急,咱们先喝药吧!”
云舒复又端了药碗一点儿一点儿喂她,没喝几口,小姨突然一顿,呆坐不动。
“怎么了。小姨?哪里不舒服吗?”
“呜呜~~画…画……”
“什么?”云舒看她着急得话都说不清楚,盯着一旁的画像呜呜出声儿,赶紧把画像递给她,“你要这个?”小姨呜呜的微微点头。
云舒把画像展开,再次送到她面前,她盯着看了会儿,眼中渐渐有了明了之色,继而又转为愤怒!
“小姨,你认得他?”
小姨微微点头,突然一脸痛苦的闭上眼。似乎身上痛得厉害!云舒赶紧把画像扔开,扶她躺好,低声安慰:“小姨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