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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外交官-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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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为蓝本,由孔子、孟子、荀子等多位“高级技工”加以改造升级最终成型的,其最终的解释权自然自能归于儒学经典,若要把这个权力下放到个人的话,日理万机的天子肯定是与这项权利无缘,而从小就熟背四书五经,立志成为“儒学经典明珠点读机”的文官集团的成员们却绝对当之无愧。

所以,无论是在后世人的眼中还是当时天下百姓的眼中,文官集团所代表的就是绝对的真理和正义,而皇帝作为一个个体,他可以一人之力和一个人相抗争,甚至可以和国家机器相抗争,但若要和公理相抗争,的确也是力不从心。

因此,自秦始皇一统六国首先给“中华帝国”这艘**的船长套上“皇帝”的名头以来;这艘船上的船长或独当一面或共同执政,林林总总有一百二十几号人,这些人里面,有很多人战胜过外敌和心怀鬼胎的藩王,有很多人摧毁过宦官集团,也有很多人有效操纵了豪族门阀和外戚,但是却无一人可以战胜或者操控文官集团,甚至都不能表现出自己对这些人有任何不满情绪,被训了还要去亲自去低头认错,把人家给哄好了。

若是不想这么做那肯定免不了从此要被扣上一个昏庸的帽子在史书里被大书特书,这还不要紧,毕竟史书是留给后人看的,碰到前朝“正德船长”那样以娱乐至死为人生宗旨,生性豁达点的,懂得及时行乐的“船长”不会把这后人评说当一回事,但“天子失道”一事,后人能懂得的道理,天下百姓也能懂得,和天子血脉相连,但没能得到宝座的哥哥弟弟,和前朝的皇室后裔更是能敏锐地嗅出这其中的机遇——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这帝国哪个边边角角的头一炮一打,天下就不知道有多少城头要变换大王旗了。

第二十九章 苦守危壤,不如施之于民(8)

总体而言,套用沈哲曾经的那个年代很流行的一种文体来表达就是“这些人你伤不起。”

按照常理而言,一个书生本应该是不足为惧的,数千年的历史经验明确的告诉我们,团结才是力量,熟读经史子集的书生们当然也深知一个独木易断,人寡被欺的道理,更何况孔子、孟子这些至圣先师虽然教导过他们不可营私,但没人跟他们说过不许结党。

于是为了生存的需要,以及壮大自己的势力从而更有效地执行他们思想中的“大义”,更迅速地构建儒家社会的伟大目标,这些书生们自觉自愿地拉帮结派。

甚至还随着时间的推移,加入的书生人数日益攀升,此集团内部也出现了分裂的自主行为,或以人生理想为界,或以地域为界,一些时候彼此之间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也与他们自幼年开始就承袭的教化大相径庭,但是文人是有辩才的,人家对这些行径解释为隐忍,当然“隐忍”或者“大义灭亲”这些词往往是留给最后在残酷的斗争中幸存下来的那个,至于失败的那方会有什么判词,这完全要看对手的心情,这么一看,好像是有点恶毒,与两汉时期的门阀外戚的斗争没什么区别。

但是有一点还是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些人的操守,并不仅仅是他们两袖清风或是自扫门厅之类的个人修养,而在于,即使是在残酷的政治斗争中,他们虽然会毫不留情地给对手致命一击,但在成为胜利者的时候很少有落井下石之举。

整体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这些人之所以卷入到这些政治斗争中,并不是为了追求什么个人的名利或是满足自己的野心,而是在完成某种使命,沈哲常常想,大概这也就是为什么即使是在此时——正面临着时代变革的晚清,而这些道学先生们扮演的角色也是阻碍着民族进步,腐朽不堪的顽固派,但仍然要将他们称之为“清流”——这个颇具有莲花气质,完全找不出任何贬低含义的词汇。

当然如果文官集团仅仅是依靠着共同信仰,或是他们彼此之间对对方的敬重,很显然不能让他们产生如此可以与黄泉抗衡千年的凝聚力,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这个世界上到目前为止,真正不需要一个最高权威管理,意依靠人民自觉自主运作的社会形式只有两个——原始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在这些文人士大夫的眼中,前者社会形势下的居民不识荣耻,不知礼教,他们看不上,至于后者他们根本就没这概念。

因此,在他们的小团体中势必就也要出现一个挑头的权威,这些权威需要有背景家事,但并不是像三国时的袁绍、袁术兄弟俩一样凭着个四世三公的家底就可以的,在这些儒生的眼中,背景只能说明你的良好出身,但要当一把手,首先得在学识上做一番比量,由此产生的结果这是,这些挑头的人虽然也有被莫名其妙被推上这个位子的,但是绝少有什么都拿不出手的真正的庸才,就算是臭名昭著如南宋的大奸臣蔡京,人家至少也有一手可以和米芾等人比肩的好字。

这样一个集文坛泰山与政界北斗(后者在很多时候有一厢情愿之嫌)于一身的文官集团领军人物历朝历代都会存在,或在明处,或在暗处的区别而已。

在沈哲的印象里,晚清的相应人物应该属于历任三代帝师的翁家。但自从得知在这个次元中,历代大清皇帝的老师里都没有姓翁的人物,他就开始留意观察寻找在历史上声名显赫的翁氏一族在这个世界里的替身。

自从得知自己是处在与原来完全不同的世界已经有半年的时间,沈哲也逐渐有意无意地留心周围与他记忆中的许多不同之处。渐渐地也被他掌握了一些门道,虽然这个次元和沈哲本来的那个次元的相似程度已经到了可以以假乱真的程度,但毕竟仍然是两个不同的平行世界,在许多细节方面还是有出入的,好在沈哲在不知情的时候话不多,偶尔的几次议古论今,也都碰巧地没有涉及到这些细枝末节,才一直以来没有露出过破绽。

不过,虽然仅仅是细节不同,但众所周知亚马逊的一只蝴蝶拍打一下翅膀也可以给千里之外的某个倒霉地方带来一场飓风,这两个世界之所以还能在数十万年的岁月长河中化解这些细节带来的影响,发展出两段惊人雷同的历史,其关键就在于这些细节上的差异都可以进行等效替代,除了名字不同,人不同,但是造成的影响却都是一摸一样的。

也就是说虽然这个次元并没有翁同龢、翁存心这些人,但是必然会出现一个足矣取代起作用的人,来稳定秩序。

沈哲对于这个人或者说是这个家族虽然也没有仔细找过,但是却在时时留心着,但照现在看来,似乎也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照着刚才借着极度有限的时间里跟钱喜打听出来的那点信息来看,眼前这位对自己有点吹胡子瞪眼的荀大人就是这个时空的翁氏一族无疑。

荀大人者,名荀同祥,还是七十多年前大清最鼎盛的时期,由当时一事暮年的乾隆皇帝亲自赐予的名字,圣上亲自赐名,更何况还是赐予一个汉人,即便是在这个次元的大清的历史都是寥寥无几,足见荀家之举足轻重。

荀氏一族据传闻言是战国末期的名儒,法家集大成者韩非子和秦相李斯的老师——大名鼎鼎的荀子是也,但由于这脉荀氏崛起较晚,直到清朝初年,才借由清军入关的历史变革开始登上政治舞台,具体是不是真的秉承了荀子他老人家的血脉,已经是无从考证,但是中国一向都有认祖归宗的传统节目,姓谢的一定要说自己是谢安的后人,姓岳的一定要说自己的祖宗是岳飞,虽然这位抗金英雄似乎没有子嗣在那次劫难中活下来,连本来不用死的闺女也自己投井明智,但这不要紧,关键是要名号响亮,像石敬瑭,秦桧基本上就是去了享受子孙后代膜拜的资格,好不容易有个姓秦的路过岳王庙还要挥笔写下:“人自宋后少名桧,卧倒坟前愧姓秦。”的名句,硬是跟这个极有可能是自己老祖宗的人坚决地划清界限。

基本上认祖归宗这样的事,在很大程度上是可以自说自话,自主选择的,反正如今荀氏正当全,人家说自己是荀子的后人,群众的眼睛在雪亮,也不能完成这种脸最精确的DNA检测仪器都很有可能会失灵的“亲子鉴定”。自然是人家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听便是,反正一旦失势的时候,也很难有人会以荀子的巨大贡献为其说情解围。

荀家在清朝初期虽然是以武功起家,但天下渐定,清政府当局重开科举之后也迅速地转换了家族的总战略,符合时宜的弃戎从文,以科举为业以震家族声威。

幸运的是,荀家的几代后生的确是读书的材料,认认真真的读了几年,当真读出了名堂,前前后后很是出过几位翰林,甚至参与了康熙词典和四库全书的编纂,当然最可圈可点的崛起要归功于现在这位荀大人的祖父,在乾隆朝的时候一不小心成了状元,后来又一不小心成了乾隆皇帝第一批皇子的老师,本想着只是风光一时,可又出乎意料地保住了这个地位,这位荀大人的父亲一下子教了嘉庆和道光两代皇帝,入土之时被赐予了一个“文正”的谥号。

到了荀同庆这一代,也没辜负乾隆皇帝亲自给赏赐的名字,日夜以此为鞭策,悬梁刺股只为不负皇恩,终于在不到三十岁的年纪成了荀家出的第二个状元,荀家仅仅三代就出了两位状元,瞬间打破了明清以来殿试三甲几乎为江东俊杰所垄断的局面,一下子成了那个年代的模范,而荀同庆更是以大清开朝以来最年轻的天子门生的身份,成为了嘉庆年间少年才俊的代表。

荀同庆最初供职翰林院,没过五六年调任为礼部侍郎,虽然是平职调动,但在当时的朝廷中却无人不深知,皇帝此时让这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供职礼部,不过是让他熟悉熟悉工作流程,发展发展个人关系,只等着礼部尚书告老还乡,就让他直接接手。

果不其然,两三年后,礼部尚书在刚过花甲的高龄很识相地向朝廷递交了辞呈,皇帝也没有已经被看成例行公事地一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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