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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忧探手取出四五块木块在手中掂了掂随后用了一个漫天花雨的手法朝着那队军士就丢了出去。
这些木块是丁忧从一些倒毙的大树上掰下来的,这些木块在空中倏地一下就变成了偌大的一棵棵朽树,树虽然是朽的但是那分量也不轻,当那队军士发现头顶上一黑的时候就已经被大树拍在了底下。
丁忧满打满算以为这些树至少能砸死几十个,不过可惜三棵大树最终只砸死了六七个军士,剩下的军士连忙卧倒在大树后面手中的武器齐齐对准身后。
丁忧早有打算,当木块抛出之后就已经迅速的转移了地方,凭着超人的速度一路飞奔绕到了那群军士的侧面。
丁忧打算在这个树林中叫军委的家伙们尝到一生难忘的痛苦所以他要小心行事,不能使自己轻易受伤,他的行动必须在仔细思考过后才能进行,再不能像以前那般冲进对方的阵营然后胡杀一气了。
丁忧静静的趴在一堆乱草后面眯着眼睛静静的看着那群军士,这群军士大约有三百余人,和丁忧最开始见到的略有不同,他们的身上都穿着防弹衣,看样子应该比丁忧最开始碰到的那队军士要更加精锐一些。
丁忧手指微微扣着身前的树枝,静静地等待着。
那群军士对着巨大的朽木抛出来的地方连连扫射了三分钟,然后才站起了几十名端着枪缓缓的朝着丁忧扔木块的地方前进。
那群军士检查了好一会发现确实没人便急匆匆的撤回了队伍中。
那群军士缓缓站起,为首的一人小心的朝着四周瞭望一周后做了几个手势三百余人化成了三十个小队朝着四周放射线般的缓缓前进。
丁忧微微皱眉,原本他还以为那群军士找不到自己就会继续前行或者朝着丁忧扔木块的地方继续向后探查,不论对方往前还是往后丁忧都有进攻的计划,没想到的是对方既不往前也不往后竟然搞了个放射的圆形出来,十人一小队每个小队之间的距离只有数步,这样的队型对顶又来说绝对是个灾难,因为只要他一现身那么马上就会成为四面八方的火力集中点,而且对方的间距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丁忧根本无法在那样的队形中绕着圈将所有的军士都杀死,对方的做法等于加大了自己的战略纵深。眼看着有两队军士小心翼翼的朝着丁忧前进着,再往前十几步就会发现丁忧的踪迹,丁忧眯了眯眼按下身子后背一躬整个身子弹簧一般窜了出去,朝着且近的那十名军士就飙了过去。
丁忧的速度快疾无伦,十名军士发现黑影朝自己袭来的时候丁忧已经冲到了他们身前。
连扣扳机的功夫丁忧都没给他们,搓指成钢血光四溅中这群军士就被丁忧挨个抓破了喉咙。
丁忧入到这群军士丁忧收拾的固然爽快但是其它的九拨军士可不是看戏的,一见到这边的兄弟受到了攻击连忙调转枪口,这边的军士一被丁忧杀完其它九个方向立马传来密集的枪响。
丁忧抓起身边的尸体护在身前,按照丁忧以往的经验这样就足矣将子弹挡住,但是丁忧忘记了他以前碰到的是黑帮,黑帮的武器和军队的常规武器根本没法比,黑帮的枪百分之九十是用来吓唬人的,而军队的枪百分之九十九是用来杀人的。
军队的枪的子弹的穿透力黑帮的那种五四手枪根本比不了。
丁忧手中的尸体在瞬间好似败絮一般的四处飞舞。
丁忧在第一颗射穿尸体的子弹打中他的肚子的时候立时知道不好,再也不敢举着尸体当活靶子,扭头便跑。
子弹在丁忧的身上擦出一道道的血岭,肩胛骨后背上先后中了不知道多少颗子弹,幸好这树林中的树木十分密集,强忍着剧痛的丁忧蛇行穿梭于树干之间,终于靠着超卓的速度逃出了对方的火力范围,身上身下不知道中了多少子弹,在那种情况还能逃了性命已经是不幸的万幸了。
丁忧咔吧一声就撞碎了河面上的厚冰噗通一下钻进了河里,当后面的追兵追上来时已经没了丁忧的踪迹。
丁忧吃了大亏憋着一口气在迂回的河水中潜行了几百米才扣开厚冰悄悄地潜上了岸,丁忧浑身上下疼痛无比,失血过度再加上长期浸泡在冰凉的河水中,用厚树叶盖住身子后就再也无法坚持晕了过去。
数十分钟后丁忧藏身的地方被追兵包围……
第五卷 世界漩涡 第二百二十三章 … ~碰到救命之人~
丁忧是被颠簸醒的,丁忧迷糊间知道自己是在汽车上,看着身周围荷枪实弹的军士不用问丁忧也知道自己被抓了。
大意!不,是无知才导致自己的被抓。一直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但是真正和军队中的精英一较量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对方的武器性能、对方的战术运用、对方的攻击方式自己这样的二半吊子对付黑社会还凑合一旦面对成群的军队能逃了性命已经算是阿弥陀佛了,可笑的是自己竟然还幼稚的想着要给军委点厉害尝尝。
丁忧放开意识知道自己现在被一队军队押运着,从心跳的数量拉看对方和刚才围击自己的那队军队是同一支,这就说明自己应该晕了没多久,至少还没有出了那片树林。
只要还在树林里就还有希望,一旦出了树林自己被会被更多的军队押运到时候恐怕插翅也难飞了。
丁忧这个时候最想念的不是蓝心儿而是狴犴,如果变在的话就可以控制身边的军士,自己根本就不愁怎么逃跑,可惜了那只狴犴了,如果再给我一只狴犴我一定好好养活他。
丁忧收回无用的想法,眯着眼睛打量这个昏暗的车内空间。
车里面有四名战士,每个人都将枪械指着丁忧枪械的保险全部拉开,保持着确保随时可以将丁忧打成马蜂窝的状态。
丁忧微眯眼睛的动作立时被这群谨慎的军士扑捉到了,其中一名军士瞳孔一缩满是弹药味的枪筒狠狠地杵在了丁忧的脑门上:“他醒了。”
其他的军士也将枪筒对准丁忧的要害只要丁忧略有妄动就会被打断四肢轰碎脑袋。
“别装了!再装我们就会认定你有不良企图,上面虽然对你很重视一再要求尽量抓活的,但是我们才不管那么多,我不管你是他妈的什么东西,我只知道你杀了我手下的十个兄弟,我恨不得立刻就用枪将你轰得连渣都剩不下。”粗哑的声音闷闷的在丁忧头顶上炸响。
丁忧知道他的言语中没有一丝的作伪,他一定会说到做到。
丁忧将微眯的眼睛睁开微微一笑装作极其虚弱的样子道:“我这个样子还能逃得了么?我的后背起码中了三枪,而且都是贯穿伤,腿上也挨了一下手指被轰掉三个,能活着都勉强了。”
那名军士手中的枪筒使劲的按了按丁忧的脑门道:“别废话,现在开始不准说话身上的任何器官都不准动,就是连颤抖都不可以,你动一下我就轰烂你的脑袋!”
丁忧现在终于知道古老的俗语是多么正确——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这帮大兵一看就是在战场摸爬滚打许多年才锻炼出来的铁兵,一个个眼睛里的杀气刺得丁忧脑仁疼。
拿枪戳着丁忧脑门的那家伙是这群军士的头头,这场仗虽然打胜了还生擒了丁忧但是对他来说只能用惨胜来形容,被捆在床上的这个家伙一出手就将自己的十名精锐手下杀死,动作干净利落的不像话,而且还在二百九十多人火力全开的情况下逃逸,要不是他身受重伤的话肯定顺着那条河逃逸无踪了,而丁忧暴起杀死十名队员的鲁莽行动在他这样的成熟老兵眼中与其说是鲁莽更像是在挑衅,这对他的自尊心是极大的伤害。
“张头,马上就要出了树林了,王团长在哪里等着交接。”声音从车前面的驾驶室里传来。
张头依旧用枪戳着丁忧的脑袋闷声道:“小子你要是想死的话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只要你反抗我就杀了你,这样我就可以替我的那十个兄弟报仇了,你也可以不用遭罪而踏踏实实的死掉,一旦你进了那个王团长的手中我保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丁忧看了张头一眼露出一口微尖的牙齿道:“你的枪戳得我很疼。”
就在这时车压在了一个大石头上猛地一晃,所有的枪的准星都在晃动中离开了丁忧的身体。
丁忧眼睛红光一绽拼着性命猛地一扥卡嘣一声将拷住自己手脚的粗大手铐脚镣扭断。双手抡圆了将指向自己的枪械全部打飞,然后一窝身猛地撞向车门,咚的一声闷响车门被丁忧撞飞,丁忧也跟着从车上飞了下去,就在车内的张头等人扳回枪口瞄向丁忧后背时,那扇被丁忧撞飞的车门猛地又飞了回来,咚的一声牢牢实实的堵在门口,细看之下这个大门丝毫没有任何损坏,就连被丁忧撞断的门轴也崭新得发光。
张头等不愧是见过世面的精锐老兵,车门虽然重新飞了回来,但是他们手中已经瞄准了丁忧后背的枪口却纹丝不动,一溜火舌喷吐而出,子弹射穿车门直直飚向丁忧。
此时的丁忧也就只剩下一个猛劲儿了,他身上的伤本身就已经很严重了,普通人的话早就死了几十遍了,也就是丁忧这种没事就受重伤的家伙才能适应他现在的满身枪伤,还能动。
窜在空中的丁忧就感到后背上好像成了蹦豆子的锅子,身子跟着在空中乱颤,子弹的推力将他再送出去三四米后才摔在地上。
丁忧咬着牙就地一滚,说来就是丁忧命不该绝,这一滚刚好滚进一条大沟里,这沟很深两边都是六十度的斜坡,丁忧顺着斜坡咕噜噜的就滚进了沟中。
这沟足有二十多米深,沟底下有一团不太明亮的火丁忧好巧不巧的刚好滚在火上,万幸的是丁忧在河里面潜水时弄湿的衣服还没有完全干,反倒将火团压灭了。
此时的丁忧早就昏过去了,即便身上没有伤在这么高的山坡上滚下来也把脑袋转晕了。
这堆火旁坐着一个脸色蜡黄的瘦弱男子正拖着一根乌七八糟的脏污长剑,剑上穿着两条新鲜的河鲤看样子是正准备在火上烧烤,谁知道火却被丁忧给压熄了。
这时张头带着军士已经追到了山坡顶上,看到山下有人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