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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
女人因我突如其来的一句,没明白,“搞屁啊,想说什么直说,老娘可没那工夫与你苏格兰调情。”
我咽了咽干巴巴的喉咙,大声问道:“为什么你要烧大谷的笔记本,你找的那个山经云不惊是什么?在信零时后来又出现的另外那个女人,你认不认识她,她是谁?”
“你他妈的说话怎么一机关枪,草!”
她啐了一口,我问多了,她就乱答,“我不喜欢就烧,那女人我不认识但铁定是个骚B,怎样,你管得着伐!”
是还说不了几句话,可这女人的素质、文化、修养等早已全部透明化——这个自称为玉杉的女人长得确实美到极点,但是骂起粗话来难听入耳!不过总是个女人,叼,终究有个限度。我知道多说无益,“哼!”
了一声,几步上前,拽了她的手就走。
她吓了一跳,不意我会“动粗”“你干毛吊子!你放开我!”
玉杉连挥两下,没能甩开我,一俯身,低头对着我的手张口就咬。我手一疼,立刻松开,指着她喊了一句:“你——”
“你他妈的想干嘛?”
她往后退了几步——纵然如此,不免有点对我恐惧了。
我半带恐吓:“带你去警察局!我想看看进了牢房后,警察会不会因为你的一句‘我不喜欢就烧!’和一句脏话,就轻易放你出来!——跟我走!”
说完,我又对她连拉带扯。
第160章 两个女人
“等等!哇草!你他妈的狗拿耗子,关你鸡巴鸟事!”
脏话让我无言以对,只有继续拽。
“放开我啊!我没干什么坏事!我要不是因为听到说那个山——”
我的动作一缓,知道“强行逼供”产生效用了。
“你给我好好交代,为什么要烧掉那本笔记,刚才你在信零想找什么东西?”
她的反抗比两分钟前和缓了许多,有望说出来。
“我,我其实是想山经云不惊会不会——”
好容易要说出口,突然从巷子深处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人数不下一两个,竟隐约还夹带有叮当之声——不对,是两边都有声音!
“这条巷子本身就荒僻,不知来者会是什么人?”
我对玉杉“嘘!”
了一声,瞥见她刚躲过的墙角,心中一喜——好在有个躲藏的地方。我一手往里头指了指,然后强行推着她在墙角里躲了。她还想乱动,我伸手用力一拽,将她强行按住。
心,惶惶然的同时,听着那脚步声,人早就到了跟前。月光下,显现出了几个身材粗壮的黑影,以为来人很多,却好像也只有五六个人。
“货拿来了没?”
一个人说,是个男的,声音粗狂。
“废话子儿,在这呢,钱昵,一并裹来了没!”
另一个男人音色不逊于对方,虽然尽量压低音量,但还是听得出来,是中年人,南方口音。
“来,额(我)验验先。”
“都有几次生意往来了,金老板还信不过我曹某咩!假的真不了,尽管验去!”
接着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在那个“验货”过程中。虽不敢断定外面正进行什么勾当,但从情况来看,决不是什么好事——那“货”又会是什么东西,买卖还要检验这么谨慎?
“难道是那个所谓的山经云不惊?”
我的心挂得高了些,甚而眩晕起来——试想着“山经云不惊”是何等重要东西,这几人要专门觅这么一个偏僻巷子、在如此夜黑云低的晚上交易。
司萍要是今晚在现场,相信一定也会很振奋。
第161章 两个女人
我正欲专心偷听情况,身边这个女人靠得太近,香气四溢。我不由自主地回头偷瞧她,玉杉却对我坏坏一笑,突然,下半身传来一阵强烈的快感——她的手竟敢游弋在我下身,不规不矩。滚滚长江东逝水!我倒吸一口气,禁止自己呼声,却无法压抑住过于强烈的自然身体反应,一个颤抖,我的胳膊肘捅到墙壁。
动静虽小,我马上知道,世界末日了——
“是谁!”
那群人立刻将东西一掩,老鼠遇上猫似的,对着黑暗墙角的我们纷纷掏出铁枪棍棒来。
我寒毛一竖,对玉杉狠狠地瞪了一眼——我遭了殃,你也讨不了好去!却见她忽然眉目紧蹙,清丽的脸庞,露出几分闯祸之后害怕的神情。我心头一紧——要是让这群男人见了这等姿色,估计后果更加严重。都怪怜香惜玉之心,我终于主动护在她身前,抢先道:“对不起,各位大哥,我们是路过的。”
由于黑暗,一个男人握着棍子专门上前,戒备性地瞧我们。我本能张开手,回护她。可衣冠不整造成了误会,他回头报告:“大哥!是对小淫虫,估计在这里偷情子儿,默(没)事!”
四五个男人心领神会,哈哈笑笑。站在最前方的男人却骂道:“他妈的!吓了老子一跳,喂,我说!你们俩他妈的给我滚蛋!”
我心道:“这年代坏人嚣张得很,还好,总算太平盛世,再怎么也不敢轻易说宰了我们孤男寡女!”
我微微一欠身,拉了败事有余的玉杉就想逃之夭夭。
这一下起哄,身后的那群人猜测警察不在左近,更加嚣张起来,只听身后其中一人分明说道:“对了,曹大哥,上次那个姓柳的衣冠禽兽,怎么最近突然不向咱进货了!”
“草他奶奶的!这家伙早不死晚不死,听说前阵子给死在学堂里了!”
像是被人用铁锤砸在胸口,我的脚步一滞——死在学校、姓柳的衣冠禽兽?难道他们说的是柳世卒——那个玷污小华,并且导致小华最终惨死的柳世卒吗?
第162章 两个女人
有个多事者,见我逗留,啐了一口,指着我骂道:“辣块妈妈的,那小子还在干嘛,不走想死哦!”
说实话,我真想拿把枪对着他们的嘴,要这几个男人一五一十的给我交待出来。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知道此刻必须理智再理智一些!玉杉轻轻拽了拽我的衣服,我万分难舍的大踏步向前逃离。——只怕,小华的死因为这一次的轻易离开,要成了永远解不开的谜题。
蹚不进的浑水,我愈加好奇那里面会有多深,就像我从来没有真正去怀疑过小华的死因一样,我好不甘心!找到白雪事大,此事更要另作一番计较才好。
身边的女人从刚才将那群人抛离后,嘴就没有停过——
“哇哈哈,算起来咱俩可是一场共患难,不过先说好啊,谁也不欠谁!就算没有你,他们照样不会怎样的我!话说回来……他娘的,看不出你文绉绉的,连块腹肌都没有,刚举动还挺男人的——那谁谁谁!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嗯?”
我回过神,“你说什么?”
没想到她感念于我无心的“护花”之举,又炒起冷饭:“不过说归说讲归讲,你别妄想本小姐这样就会感动啊流泪啊的,那是小女孩干的事儿!反正一句话,天下的狗屎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尽跟我胡乱扯淡,我的心神无法集中——这女人吵也吵死了,难道清净一会儿真会死吗!
我突然顿在原地。
“怎么啦?”
我看了她一眼,深深吐口气,才发觉刚才与她装“是对小淫虫”俩人手牵手到现在都没舍得松。我挥手甩开,生厌道:“好了,你走远点,我烦着呢!”
什么山经云不惊都跟我无关,惹我最烦的是——那几个人的言语话中有话,会不会真跟柳世卒有关。
“你现在想撇开老娘!告诉你!——晚了!”
玉杉扯起嗓子,却有点底气不足的说道:“我,我这辈子赖上你了!”
第163章 两个女人
“你简直是有病!我不欠你什么你也不欠我什么,我不认识你!你给我走开!”
我推开她,自顾拾路就走。她穿着高跟鞋“空壳!空壳!”
的跟上来。我回过身,怒气横生:“你到底想怎样?”
“我爱上你了!”
我的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冷笑,“这句话你还是到床上跟你的嫖客说去!”
是盛怒之下,所以第一次将心里话说得这么露骨——是的,第一次见到她,就可以娴熟的游戏我,不带猜测——这个女人非淫即娼。
她的脸突然变色,万想不到我会这么说,突然“啪!”
的一声,给了我一个耳刮子。
生疼的脸,我几乎要被气爆,今天算是倒了大霉,遇上这么一个野蛮不讲理的女人——早知如此,就不该出门来的!
“我不要再看到你!”
这已经是我忍耐的极限,我怒视她,最后一甩头,绕过她身子只管向前跑,任凭黑夜将我包围。
惹上这个女人已经够麻烦,可让人不省心的还一大堆——
大谷日记里的那句“白雪有没有可能不是人!”
要暗示什么?突然出现这个名为玉杉的女人,她为什么要烧掉那本日志?怎么又会突然出现一个假的前台,最后不知所踪,她是谁?昨晚那几个南方人交易的“货”会不会就是所谓山经云不惊?凡此种种,我全都不能明白。
其实,最急欲想求解的是:他们口中那姓柳的进货人,有几分可能是我意料中的柳世卒。难道说袁小华的死另有蹊跷?——乱了乱了,要把人逼疯掉吗?
手机里的电话薄没有备份,我无法主动联系到大谷,甚至想告知司萍昨夜遇到的事情都不能。天刚蒙蒙亮,我决定——亲自去一趟警局——只有跟司萍碰面,把所有不明白的事情全部相告,她才有可能帮我查出那几个“交易人”的身份、他们是否也间接与袁小华的死有关!
刚推开家门,竟把我吓了一跳——门口墙角处萎缩着一个女人!
第164章 两个女人
“怎么又是你!”
玉杉浑身发抖着,抬起头,看了看我,想笑,却一直下巴打颤。可怜相装得还挺像。我说:“别跟我装,我这里不欢迎你,你早点离开,再纠缠也没用!”
“我,我赖定——赖定你了!”
虽然是个感叹句,可是说话的力气明显比她昨晚淡薄了很多。
我不再苦笑,“你怎么啦?”
“我,我没事。”
话未说完,她眼睛似闭似睁,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