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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久了?
庄严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一张血红的诊断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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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症:轻微精神分裂,症状:出现幻听,认为自己是另外一个人,人格多变,有严重暴力倾向。建议:留院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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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一掌推开推开窗户,崩裂的窗框顺着强大的推力划出一个优美的抛物线,落向远方。
嘭!
“谁啊,三更半夜的,要不要人睡觉了!”
“就是,谁啊!”
。。。。。
无视着四周亮起的灯火,庄严大口大口呼吸着雨后的空气,感觉是如此的清新;他看了一眼手掌,微微苦笑。
“有些控制不住了啊。。。”
抬起头,他猛然发现天空的黑暗是如此的纯粹,那星光是如此的明亮,如同屋子里那盏白炽灯管。
“过去了,那久远的记忆已经过去了。”
夜空下,他低喃的自语,就像是在试图说服迷茫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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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更新时间2011825 16:46:25 字数:5521
【宁城机场】
“苏总,接机的人员已经到了,是片方的人。”安静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紧紧跟在苏苍月身边,轻轻低语到。
“嗯,看到了。”苏苍月闻言抬起头,快速得扫视了一眼四周。一眼就看到了那张写着自己名字的纸牌,不仅又加快了步伐。
举牌的是一个高大的男子,长的有些圆脸,但是五官看上去却有一种刀削一样的淋漓。他看着走来的苏苍月,露出微笑,如同农村人的朴实和憨厚。
“请问您是苏小姐吗?”
“嗯,我就是。”
“苏小姐,您好,我是冯导派来接您的。嗯,您可以叫我阿龙。”苏苍月眼见男子收起了手中的纸牌,露出如释重负的一笑。那神情就好像光荣完成了任务一样。
没有看到片方一个重量级的人员,安静有些不满意了。她看着眼前有些憨傻,有些魁梧的阿龙,翘了翘小巧的琼鼻;
“冯导呢?为什么没有亲自来接我们苏总。”
“二叔他。。不是。。。冯导他和制片他们都在筹备明天的仪式,还在现场。”名为阿龙的男子有些难堪得挠挠头,暗怪自己多嘴。
“冯导是你二叔?”
“二叔他。。。不让俺说。。。”阿龙的表情有些羞涩,有些不好意思;“二叔说出来做事要靠自己的本事,不能靠他的关系,所以,他不让我说。”
“苏小姐,还有这位。。。嗯,”阿龙看着面前的安静,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个看似文静,说话却带着火药味的女子姓甚名谁,不觉有些尴尬。
“我叫安静,是苏总的秘书。”安静推了推眼镜,镜面的反射让人看不清她的眼神。
“哦,哦,安小姐。”
“怎么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我给片方的回函不是已经说明了出行的人数了吗?连这么基本的也不清楚吗?”
“对,对不起,二叔说过,只是。。。只是俺。。。我记性不好。。”阿龙的头越来越低,连声音里都带着颤音,似乎被安静训斥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好了,好了,别再说了,安静。”看到如此高大的男人被小巧的安静如同教训孩子一般的训斥,苏苍月觉得有些好笑,但从另一个侧面不也说明了眼前这个名叫阿龙的男子质朴的内心?
在耳虚我诈的生意场历练,苏苍月有一套看人的标准,不得不说,朴实憨厚的阿龙在这里引起了苏苍月类似欣赏的一种好感。
制止了安静,看着阿龙欲言又止的样子,苏苍月轻身问道,“阿龙,是吧,嗯,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那个,苏小姐,还有安小姐,能不能请两位不要告诉别人我的身份,尤其是不要告诉二叔知道我的身份,求求你们了。”
“嗯,放心吧,我不会说的,安静也不会。”看着阿龙略带恳求的目光,苏苍月对他作出了保证;另一边,安静歪着头,审视的眼神扫描着阿龙,“好吧,既然苏总说了,我也不会说的。”
“真是,真是太感谢了。那个,行礼,我来拿吧。”得到两人的承诺,阿龙显得有些兴奋,竟然对着两人直接鞠了个躬,在其目瞪口呆之下然亦然接过两人的行礼,引着她们离开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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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
“找到了,”
周易顶着苍白的脸色,有气无力的说道。游固与锦无端站在他的面前,神色各不相同,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三人间那种紧张的气氛。
此处是郊区的一所废弃的房子,三天前,周易带着他所有的家当搬了进来,从他进入的一刻起,游固与锦无端两人便无缘一入,而此刻,三人站在房间里,好奇的锦无端也得以一窥全貌。
整间屋子不大,但是很空旷。因为家具什么的,别说是壁柜,就连一张床板也没有。墙面上用报纸糊着,偶尔还能看见破碎的茅草混着干裂的泥浆。
这是一间毛胚房,还是用茅草与泥浆制成的农民用房,锦无端心理暗暗想到。
屋子里,只有中心的位置摆了一个类似做法的法坛。周易端坐在法坛前的蒲团上。手中拿着一张写满卦文的黄纸,那颗舍利被祭祀在法坛的正中央,上面烟雾缭绕,还插着三根熏香,如同神佛一样供奉着。
游固看着周易的脸色有些难看,谁想到,不过三天就将其折磨如此,看来周易的测算是用了些秘法,不然不会一副体虚肾亏的样子,此乃气血不足的表现;可想而知,周易的付出有多大。
说不得要少活个几年!
“周易,你。。。”游固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周易挥挥手,道一声没事,转手展开黄纸,指着上面的卦文说道“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舍利还余其三,一个远在东南千余里处,暂时不得而知,但其余两个将于今晚现身,西北二十公里处,也就是海天大剧院附近。”
“那里,今晚好像有个首映礼。”锦无端插嘴道。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这是武警安保那一块,我也是听同事说的,好像是一个大导演的新片。”
“宁城又不是什么重要城市,没理由会在这里啊。”
“这个,我知道,听说宁城是那个导演的故乡,今次也算是荣归故里吧。”
“妈的,这么多人,怎么找?”游固蹙着双眉,眼中泛着神火。
“还有多少时间?”
“5个小时,晚会在19点准时开始。”
“我说了吧,还有一个坏消息”周易轻轻咳嗽一下,扫视着两人,“【他们】,今晚也会出现,至于目的,不用我说了吧。”
!!!
“终于,又来了吗?”锦无端握紧了双拳,心中的怒气彭发。
只见他裸露在外的手臂上青筋**,窜连起一个又一个节点,就像是具象化的电路走向,密密麻麻的青色小点被连接,看上去就如同在皮肤上定制了一块闪着青光的刺青。只是一刹那的功夫,异象便已经覆盖了他半边身体。
“!!这是!”周易倒吸了一口气,被锦无端的样子惊到了。
游固一声轻喝,冷静下来的锦无端缓缓得眯上眼,身体上的异样缓缓消退。
“茅山的【阴符身】?”周易的语气里透着怒火,狠狠得瞪了一眼游固;“你。。。”。
“不是你想的那样。”
游固早就料到周易会有不满,直接打断了周易的话语。
所谓的【阴符身】乃是茅山不传之谜,也只有修炼了【僵尸功】的人才能修炼,而越过【僵尸功】修炼的下场,游固知道,周易也知道。
得到了游固的保证,周易不言不语,却还有着一分疑问;随即,他突然伸出一指点在空中,祭坛上的令符随风而起,符中朱红色的‘固’字闪闪发光;凭空矗立的‘固’字符迸发一种淡淡的光韵,在一定的空间里形成了一个肉眼看见的立场。
游固朝着锦无端微微颔首,“试试”
锦无端会意,注视着令符的眼中闪过一丝狂热,这就是道术吗?这小小的黄色符纸看上去竟然给人一种坚不可摧,固若金汤的感觉。
他提起右拳,诡异的青光再次出现,周易眼中精芒一闪,清楚得看到那异象自手臂开始向上攀爬,瞬间,便覆盖了半个身体,令他诧异的是那变化的速度比之刚才快却了不知多少倍。
嘭!
就听一声闷响,信心满满的锦无端露出不可思议之色,只见‘固’字符的立场在自己的打击下竟然只是闪了几闪,庞大的反弹力道却震得手臂一阵发麻。
他内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
可是在其余两人看来却没有什么惊讶。
“未尽全力吗?”
“。。。。超过普通人三倍以上的强度。。。”
周易轻声低语,回头看了一眼默默无言的游固,不知思索着什么。
“算了,,你要是自己真有分寸,就别来烦我了。”周易一声仰天叹息,大手挥下,‘固’字上的光晕一散,失去了立场支撑的令符轻飘飘得落下,就像是古树上飘然垂落的枯叶,蘸满了枯萎的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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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固走了,带着锦无端,可周易却没有走,他安心得坐在蒲团上,静静得打坐。早上对舍利易算结果之后便有心血来潮之象,不由自主得窥得一丝未来,虽然模糊未见,但也可确定一会神秘之客临门。
心里卜算之下,非是恶客。因此,周易并没有告诉游固,只是独自一人静静得等待着,心中也是有着一份好奇。
半个小时之后,
“是你?”
“是我。”
看着意料之外的来客,周易的脸色竟是说不出的奇怪。
早在五十余步之外便听到微弱的脚步声,因为卜算结果,周易并未掩饰自己的神通,挥手间便让那徐徐微风开门迎客;谁知结果?
“到是真够惊喜的。。。”周易有些尴尬,脸上的笑容也有些拘谨。
“房子不错。”庄严走进家徒四壁的屋子,一眼就望见了中心的祭坛。
“这个。。咳咳,咳咳。”周易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行吧。”
两人如同唠家常一样的对话让周易觉得非常违心,可是对面的庄严却依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也不开口说出目的。
周易一变应付着,一变观察着天色,屋子里没有窗户,所幸的是大门并没有关上,周易只要移动一下眼睛就能看到,连头都不用抬。
“咳咳,庄严啊,你看天色。。。”逼不得已之下,周易只能开始隐晦的暗示。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