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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忍不住了,瞪着眼睛咬牙切齿地吼他:“你到底要怎样?”
“也不怎么样,就是可能会不经意的将我知道的说给原空大师听,让他来断断真伪而已……”
“你……”我气不打一处来,真不知道该骂他什么,连无耻这个词都配不上他现在的德性。
他又笑眯眯地说:“其实嘛,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不如,阿佛姑娘答应我一件事,我替你保密?”
“什么事?”我压着怒气问,生怕心中的怒火将我燃起,一个不小心就将眼前的这个凡人撕个粉碎。
齐林少扔了手里的树枝,歪着头,慢悠悠说:“我这个人比较喜欢女色……不如就……”他话还没说完,伸手就扣住我的后脑勺,将我的脖颈固定住。我还未反应过来,他的脸顷刻间在我眼前放大,一个温热软软的东西贴上我的唇。我扭着头躲闪,他固定我脖颈的手臂丝毫未动。眼角余光里,原空正站在不远处,驻足看着我们俩人的亲密接触。
我心下一慌,也忘记挣扎,只见原空漠然转身,大步离去。
他一走,我便急了,伸手掐上齐林少的腰,一个反拧,他果然松手了。
我一把推开他,眼中含泪,望着原空的背影轻喃:“宁许……”便欲向原空离开的方向追去,只觉手腕一紧,竟被齐林少紧紧握住,他一个顺势便将我拉回怀里。
我顿时大哭,发疯似的捶打他的胸膛,边打边骂:“你这个变态!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宁拆一座庙,不毁好姻缘,你知道我为了他吃了多少苦吗?你凭什么这么做!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我攀上他的肩头,一口咬上他的右肩,力度之大,生生地透过他的粉袍,咬穿了他厚实的肉,尝到了血的味道。
自从我离开宁许以后,便再也没有咽下过一口鲜血,这次却是以这种方式尝到。
齐林少只是抱着我,也不挣扎,一动不动,任由我的尖牙利齿啃噬着他的肉。好一会儿,他才委屈地说:“就只是碰了一下唇而已,我还没伸舌头呢……”
我松开口,牙齿离开他的肩膀,她粉色外衫开出一朵嫣红的花朵,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粉衫沾满鲜血的样子,有点不知所措,抽着鼻涕,鼻音浓重地骂他:“流氓……”
骂完,我掉头回去找阿松,又怕被看出哭肿的眼睛,也顾不上会不会被那几个降妖高人识破,小小的施展了个妖术,真不知我拙劣的妖术能不能顺利的骗过阿松那只万年古松。
回去时,原空已经坐地开始收拾自己的行囊。他那行囊总是随身带着,不知道里面都放了什么。想来他因为我被赶出普陀寺,已经不可能再回到寺里,他现在已是无家可归,那行囊应该是他全部的家当。
这一世,我竟将他害得这般凄惨。
我踮着脚,走到原空的身边,轻声地唤他:“原空……”其实,我想唤他宁许,可是,转世的他根本就不知道他曾经的名字叫宁许,更不会想到他是佛祖最宠爱的弟子。
他没有理我,依旧低头整理着行囊。
我继续解释说:“我和齐林少,不是你看到的样子……我们之间……”
“你们之间,与贫僧无关。”原空冷冷打断。
“我……原空……不是你想得那样……”我慌张解释。
他站起身,转头看向我,毫无表情,嘴却在动:“既然姑娘不是个过日子的人,就不要打扰我佛家弟子的清净。”
我被他一句话激怒:“原空,你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转身,向前走。
我追在身后,大喊:“原空……你……”
原空突然驻足回头,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女施主莫要纠缠。”
我顿时愣在原处,这是原空离开普陀寺之后第一次使用了和尚的动作。他这是想重回佛门吗?
一想到他又要回归佛门,我气不打一处来,跑到他面前拦住他的去路,怒气冲冲瞪着他。
他见我拦路,又一次双手合十,对我道:“阿弥陀佛!”
“去你的阿弥陀佛!”我大喊,右腿一屈,狠狠的撞向原空的命根处。
只见他脸色发青,弯着腰,手捂下腹,疼得满头都是汗,眉头紧皱,瞪着眼睛看我,眼中充满了愤怒。
我顿时心疼得不得了,想上前搀扶他,他却不领情,一手将我挥开。
不知道何时回来的齐林少,已经披上自己的披风,掩盖掉血迹斑斑的粉衣锦袍,站在不远处嘻嘻哈哈,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神情,大喊着:“阿佛姑娘,你这算不算是对我们原空大师耍流氓啊?”
作者有话要说:阿佛姑娘有个这样打搅混捣乱的队友,真是……无语凝噎了……虎摸她!
、钓高僧
这一战役下来,我算是把原空得罪个干干净净。
男人的那个地方果然是个脆弱的地方,不仅踢了他会疼,而且还会因伤了他自尊而跟你绝交!
好吧,这一世的宁许,我还没有和他建立良好的外交关系呢,更谈不上绝交。
听到动静的阿松将我拉回他的身边,轻声对我说:“阿佛,莫要追的那么急。当年,不也是你把他逼急了,他才做出……”
“我不要听!”我甩开阿松的手,转身跑开。
齐林少也要伸手拉我,我用尽力气推开他,冲着他吼:“你给我滚远点!”抹着眼泪撒腿就跑,跑出他们的视线,踏上妖云,寻了个山头,化成原型,猫进树洞里冬眠。
大冬天的,是个松鼠就该睡觉,我才不管你在那座布满迷阵的山上遇到什么危险呢!
我这一负气逃跑,一逃就是好几天,记不清自己在树洞里用尾巴把自己裹了几圈了,强迫自己进入冬眠,可是心里还是惦记着在夹龙山的原空,怎么睡也睡不安稳。
哎,我是个宽宏大量的小松鼠,我不跟他计较,毕竟,宁许这一世是个凡人,那夹龙山又真真切切不是个吉祥地。
闻着原空的气息,踩着妖云又回到了夹龙山。要把男人钓到手,耍耍脾气是正常的,但是也要放下面子、软软身段。这么高深的话当然不是我说的,是住安山里的红花姑娘说的。
红花姑娘虽然名叫红花,其实却是只山鸡精,她不像山里的那群姑娘,只喜欢玉树临风的山主阿松,而是喜欢山下的一个打铁匠,就是用这招将那个脾气死倔的打铁匠拐到了手。
我听闻此事后,觉得备受鼓励,特意拿着好礼上门向她讨教。她说:“阿佛姑娘,你要容貌也是有的,松鼠本就是身娇体柔易推倒,你要钓男人,也能轻松上手!”
我说:“我要钓一个出了家的得道高僧。”
红花姑娘一听,笑眯眯的拉起我的手,将我拉到了她家门外,然后关紧房门。
次日,她家门外便多了块牌子,上面写道:阿佛与松鼠不得入内!
我很是郁闷,这住安山就我一只松鼠精,她这是专门针对我的。回去把这事讲给阿松,刨根问底的追问他红花姑娘这么做的缘由。
阿松当时正在煮水试茶,很是心不在焉地答:“觉得你体积大,在屋子里碍事。”
“人家是只小松鼠,哪里体积大了?”我心有不服的追问。
阿松斟了一杯茶,回答着:“胸大。”
我美滋滋的低头瞧着自己原本不大的胸,能得到眼高于顶的山主大人的认可,那可是实打实的胸大。做妖还是要谦虚一下的好,我扭捏着说:“哎呀,阿松,你这么说,人家会不好意思的,人家胸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大的呀……”
阿松又说:“无脑。”
呃……胸大……无脑……
“……”于是,我默默地钻进树洞里筑窝冬眠去了,誓死要把阿松这棵松树钻出几个洞,让他从肠子里开始烂掉。
顺着原空的气息找到了他们在夹龙山的落脚处,竟然是一处精致的宅子。这大山深处有这么一间宅子,怎么看怎么诡异,可原空他们几人竟然心安理得的住下了,真是让我心悬了三分。
进院门时,就只见原空一个人,他正提着水桶,从院中石井里打水。
我一见他,也顾不上之前的不快,跑到他身边,讨好着伸手帮他把绳子从井里拉出来。他只是冷漠的扫了我一眼,便提着水要走,我踮着步子跟在他身后,他走一步,我走一步。
终于,他转过身,问我:“施主跟着贫僧做什么?”
我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委屈说:“原空,我以后再也不和你发脾气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原空提着水不理我,转头又要走,我一急,扯了他的衣袖,这一扯不要紧,整个一桶水整个倒在我俩人身上,全身湿透。
响动终于惊动了院里的其他人。
齐林少换了件墨绿色锦袍,倚着门框,如看戏般惬意,笑眯眯望着院中的我和原空。姜帝女倒是开门瞧了我们一眼,转手就将门关上了,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至于阿松,其实我来时,他就已经站在门口,我只是还没来得及向他打招呼。
齐林少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又开始乱喊:“呦,闹脾气的阿佛姑娘果然回来了呀?你这一回又怎么对原空大师耍流氓了?”
看来,上次的踢裆事件后,我彻彻底底成了一个流氓女。
原空放下水桶,钻进一间房,为了以免自己伤心,我往好了处猜,大概他不是讨厌我,只是换衣服去了。
唯独留下来看热闹的齐林少还在添乱说:“这几天山上大雪封天,今晚我们还需在这过夜。这里呢一共四间房,每人一间,已全满了。阿佛姑娘可以考虑下,要和你哪个夫君共住一间呢?”
此时原空和阿松都从厢房内出来,正巧听见这一言,脸色都十分诡异。
我只好讪讪笑道:“我还是和姜小姐一同吧,毕竟皆为女子也方便些。”说完后,便立即小跑跑往姜帝女的住处去。后面传来了齐林少极其欠扁的笑声,我真想回去用利牙咬穿他的脑壳,但又一想到阿松和原空那两张铁青的脸,我委实没有转身回头的勇气。
进了姜帝女的屋子,屋里各种家居用品居然一应俱全。
见此宅子,我满腹疑问,于是自作多情的问姜帝女:“这几日你们怎么还没进山,莫非知道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