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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3点多的时候,雨势相对来说,小了很多。我决定再去杜杰家。等到我们全身湿透来到杜杰家的时候,我们发现杜杰他爹居然不在家里。
下着这么大的暴雨,他一个行动不便的老人家,到底跑去哪里了?我们站在杜杰家门口,内心充满了疑惑。
杜杰家里面也是破破烂烂的,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家徒四壁,比一般的贫困户还要差。
陈秋阳道:“改建村子村民不同意还说得过去,杜杰他爹自己住的地方已经快要是危房了,他都不肯让杜杰装修?我觉得这个村子里面的老人的思想真的是顽固到已经是变态的地步了。”
“既然杜杰他爹不在家,我们就趁着这个就会看看。葵若兰,你在门口把风把风。”
我在大厅上转了一个圈,没有任何发现。因为这里空荡荡的,站着看一下基本上就快要看得一目了然了。我突然发现墙壁上挂着一个画框,画框是空白的,没有任何图像,这给我这种有一点强迫症的人来说,有点怪怪的感觉。我把画框从墙壁上取下来,突然我看到画框里面的白纸背面似乎印着什么东西。我把白纸从画框取出来,翻过来一看,原来是一个老奶奶的黑白像。
不是照片,是那种用黑色笔素描出来的肖像,虽然不是照片,但是这种肖像画得非常逼真。在公园或者一些照相馆,还有这种老画家为人用笔画肖像的。只是,随着相机以及手机的普及,现在这种传统手艺已经逐渐消失了。
我对老人的黑白照片或者是肖像画历来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总是觉得这种黑白照片或者肖像画非常像遗照,散发着死亡的诡异。这和我小时候在孤儿院的一次恐怖经历有关,那时候我很小,被其他大孩子捉弄,把我锁在灵堂,那天深夜在摇曳的烛火当中,我对着灵堂上巨大的逝者的黑白照片差一点被吓到精神错乱,而且越是到后面,我越是觉得那张照片里面的老人在对着我微笑,慢慢裂开了嘴唇,露出白色的牙齿,眼神发出亮光……
我看到这位老奶奶的肖像画,疑惑地道:“这个老奶奶的肖像画,看起来有一点奇怪。可是,我又说不出奇怪在哪里。”
陈秋阳道:“对了,其实杜杰之所以看到自己胃部里面有一张老奶奶的脸,其实是不是从小到大就看过这张老奶奶的照片?我小时候对这种老人黑白照片有心理阴影,每次看到总是觉得照片中的老人会动——”
“你小时候也有这种恐惧?”
“是呀,社长,难道你也是?”
我点点头,说:“如果这样解释,的确可以解释得了为什么杜杰会在做胃镜的时候看到自己胃部有一张老奶奶的脸。但是,新的问题又来了,为什么每当我们提起胃部有老奶奶的脸的时候,杜杰他爹会暴跳如雷?”
葵若兰道:“通常这样的行为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在逃避,可以逃避不想别人触及。要么是他做了对这个老奶奶不好的事情,要么是他对这个老奶奶有愧疚之心,就像杨宏案件那样子。”
事情因为我偶然发现的这张老奶奶的肖像画而开始慢慢地明朗了,可是后来所发生的事情,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事情并没有按照我们预料的方向发展,而是像屋外那些枯萎了的藤蔓植物,延伸出无数的枝桠,其复杂、凶险程度差一点就要了我们所有人的性命。
第二十五章:老奶奶X红烧肉
我把老奶奶的黑白肖像画放回画框,然后挂回在原处。陈秋阳在房间处转了一圈,也没有再发现到任何可疑的东西。陈秋阳道:“其实,杜杰是不是和他爹断绝了父子关系?因为如果杜杰还关心他爹的话,起码会请人来照顾一下老人家吧?可是你看,他就这样一个人独居在这座就快坍塌的房子。”
葵若兰道:“你没有听牛爷爷说么?肯定是杜杰他爹拒绝了的,看来他们父子之间的矛盾真多。”
“其实矛盾也不多,就是这一个胃部里面长着老奶奶的人脸这个心结横在他们之间,导致他们父子俩关系如此之差。我想杜杰肯定是爱着他爹的,所以才会不断找人调查他爹。他们的情况就是这样——儿子想拼命解开这个秘密修复父子关系,而父亲却一直拼命维护这个秘密不让儿子解开。从我们的角度来看,是杜杰他爹不愿意接受罢了。”我望着斑驳的墙壁,淡淡道。
“只要解开了这个秘密,杜杰就可以靠近他的父亲。所以,我们努力吧。”
雨势不大,我们撑着雨伞离开杜杰家。这种暴风暴雨天气,撑雨伞其实作用不大,走在暴雨之中衣服很快就会湿透的了,最困难的是泥路全部变得泥泞,一脚踩下去要花上好大力气才可以拔出来,总之我们三个人非常狼狈地在路上走着。当我们回到杜黄牛家的时候,发现杜黄牛也不在家。
“奇怪了,牛爷爷也出去了?杜杰他爹出去并不是很奇怪,至少他走路其实还可以的。但是这种暴雨天气,对于一个严重驼背的人来说,出行是非常困难的。”葵若兰在屋子内转了一下,确定杜黄牛的确不在家。
我来到杜黄牛房间,透过黝黑的木窗,看到里面灰蒙蒙一片,里面很简陋,除了一个木床和一个木柜子之外,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这个房间里面也是充满了糜烂的气味,干燥,令人窒息的刺鼻,地上是松软的泥土,一粒一粒,似乎有什么动物在挖着土壤似的。
然后,我的视线落在了墙壁上的一个破烂的画框。这个画框之所以引起了我的注意,是因为我想到了杜杰家的那个画框。我轻轻地推开了木门,木门发出吱呀的一声,我走进去,把墙壁上的画框取下来,然后我看到的是画框里面果然贴了一张画纸,我翻过来,看到的是一张老奶奶的黑白肖像画。
这张肖像画的老奶奶和杜杰家的那张,是同一个人。
我把肖像画放回去画框,挂回原处,走出房间。陈秋阳道:“是相同的一个人?”
“是的,这个老奶奶的肖像画和杜杰家的那一张,是同一个人。”
“这有一点奇怪,为什么他们家里都挂着这位老奶奶的肖像画。如果我们去去他家,很有可能在其他人家里也胡发现到这位老奶奶。”
葵若兰道:“陈秋阳你说的这个问题并不奇怪。在乡下村落,通常都会有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奶奶,例如是他们村子里面的老祖宗,他们是老奶奶下面的各个分支。在我外婆家就是这样,一条村子有一位百岁老人,其他很多户就是开枝散叶出来的。所以,每户人家都会在家里挂着老奶奶照片以表示尊敬怀念她。”
我道:“这种情况在农村的确很常见。可是,如果如你所说是这种情况,那么为什么杜杰家和牛爷爷家的情况是,挂了画框然后是把肖像画以背面插在画框里面,而不应该是肖像画是正面呈现在画框里面的吗?”
葵若兰道:“这样子的作法其实有一个很合理的解释,那就是他们既想怀念她但是又不想被别人看到。”
一阵突然猛烈的大风吹进来,把门口的木门吹得啪啪作响,吓了我们一跳。有一股浓烟飘了进来,刺鼻。看来是附近邻居开始做晚饭了,所以烟囱升腾起来了白色烟雾,但是由于是在下大雨,所以这些烟雾难以升腾弥漫,所以全部低低地被雨水打得在地面弥漫。
有一股浓郁的肉香弥漫过来,非常诱人的红烧肉的味道,引得我的肚子咕咕作响。我对陈秋阳说:“羊胖子,是时候准备晚饭啦!我们都辛苦了一整天了,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干活。”
陈秋阳去厨房准备晚饭,杜黄牛还是一直不见踪影,忙于调查黄多多被杀案件的警察一直没有什么消息。直到黄昏的时候,我突然看到有两个全身都是泥巴的人走了进来。两人全身湿透,背着一个简单的行李,身上披着蓝色的雨衣,只是雨衣全部沾满泥土。
“阮医师,你居然也来了?”我有些吃惊。
“这是我同学黄永飞。我们赶过来这里是因为黄多多的事情。”
黄永飞一脸的冰冷,也难怪他的,亲人发生了如此的惨事。他一直沉默寡言,没有和我们怎么说话。我把阮得风拉到一边,问他警方那边有什么线索。
原来,阮得风接到了我的电话之后,立刻和黄永飞飞过来。在他们来找我之前,先去了警方那边。经过现场的解剖尸检,发现这几位来仙人脉探险的横死的少年身上肚脐附近位置都被挖开了一个洞,里面的器官内脏被掏走。由于被雨水冲洗,所以任何指纹都没有发现。
阮得风道:“我查看了那个洞口,这并不是被野兽撕咬出来的,而是人为。”
我道:“会不会是和人体器官贩卖有关系?有一些黑暗组织在柳隆村附近,遇到了前来探险旅游的黄多多他们所以下了毒手。”
阮得风道:“我一开始也是这种想法,所以在看他们尸体的时候,我特意观察了一些细节,里面的器官的断裂面非常粗暴,说明凶手是即将用力抓住内脏扯出来的,如果是人体器官买卖,凶手为了保持器官的完整卖得好价钱,不会如此不小心的。”
把阮得风和黄永飞安顿好了之后,我们一起吃晚饭。已经到入夜了,但是杜黄牛还没有回来。我有点担忧,道:“从下午开始就没有再见过牛爷爷了,他这么大风大雨出外,该不会出事了吧?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找一找杜意志村长。我简单地告诉了阮得风这里的情况,然后还是将柳隆村的这个禁忌告诉了阮得风:”他们说柳隆村入夜之后会变得不安全,尽管我也不相信,但是,但是入乡随俗,所以还是不要外出吧,特别是告诉你的同学。”
阮得风说道:“什么不安全,我从来不信鬼神之说。”
我说:“可是这个柳隆村的确是有一些奇怪的地方,这条村子充满了糜烂的感觉。总之我不知道如何描述我这种感觉,这条村子会令人觉得有种不舒服。”我把我那天晚上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