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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JOY紧张起来。
“因为你是大人。”
“什么是‘大人’?”
“大人长得高。”当然JOY即使跪下来也比她高太多。
“哦——”JOY一屁股坐在地上,长腿一伸,两个小朋友都在范围之内,“我不高了。”
另一个小男孩拿着玩具枪蹦过来:“那你不可以站起来!”
“我不站起来。”JOY保证道。
“那你怎么走路?”
JOY又左右看了看,系在头上的丝巾掉了下来。阿诚走过去帮他系好。
JOY从旁边拿了滑板塞到屁股底下,左右滑了滑,说:“我这样走路。”
范阿姨忍不住看着这喜憨儿笑了,眼中满是疼爱。祁帅推着阿诚:“走啦!要上课了……”
“可是……他那样会不会摔倒啊?”阿诚不住回头。
“不会啦,快走,要迟到了!”
……
阿诚独自回来接JOY的时候,JOY已经不需要“蒙面”了,丝巾掉在脖子上。他一手拿着“枪”,“哒哒”作声,另一手“挟持”了一个不断叫“救命!救救我”的小美眉,一脸兴奋地驾着“车”飞逃(就是倒坐在滑板上双脚向后蹬)。当然,不久小英雄们就成功“击毙”了他,顺利解救“人质”。
阿诚走过去,拉着装死的JOY的一只手臂架到肩膀上,对小朋友们说:“JOY会复活的哟。”然后拖着JOY告别“战场”,顺便捡走已经为他买下的滑板。小朋友们在后面喊:“JOY你记得回来啊!……”
看着JOY垂下的脸埋进自己胸膛,阿诚带着满足的笑意:“喂,你舍不得活过来了?”
JOY先是“呵呵呵”地笑了几声,然后一下子蹦了起来:“JOY活了!哈哈哈!”阿诚笑笑,不由伸手摸了摸胸前被JOY呵了气的地方,那一刻心跳有些加速。
“阿诚!”是LISA在唤。
“LISA!”JOY倒先打了招呼,“豆豆去哪了?”
LISA亲切地笑着:“豆豆去朋友家做客了。”
“下次带它来玩好不好?”说着竟然给了LISA一个法式大拥抱。
阿诚把他拉下来:“JOY——这样抱着人家很不礼貌。”
“哦。”
LISA又笑得好漂亮了。“我听帅帅说你会在这里。”她终于得空跟阿诚说句话了。
“嗯。”“去餐厅吧。”“走吧。”
JOY忽然又抱住阿诚的手臂炫耀:“JOY跟范阿姨学了算数!”
“是吗?”阿诚扬了扬眉毛。
“嗯。”JOY掰着手指,“一、二、三、……四,……”下一个是什么来着?
阿诚点上他最后一根手指,替他说:“五。”
JOY收回手,挠挠耳后,有点不好意思:“唔……肚子饿了。”抢过滑板放在地上,双脚一起蹦上去,滑板一晃,阿诚连忙拉住他的手,扶他站稳。
“这样子无忧无虑倒也很好。”LISA发着感慨,“不过也许他的家人会担心吧。”
“嗯,可是还没有找到。”阿诚附和着。
“对了,阿诚,你不是有个表哥是脑科名医吗?也许可以帮JOY看一下。毕竟JOY是个成|人了,总要学着照顾自己。”
“你说启行表哥?……嗯,他下个月会过来一次,可以让他看看。”不经意间JOY松了他的手。
“照顾病人会不会很累?”
“不会啊,不无聊了倒是真的。”
JOY的滑板顺着有坡度的道路滑着,可他紧张之下竟然不晓得放下一只脚来控制方向,结果就直冲道路侧石(俗称马路牙子…_…)。“噢!”栽倒,还好路边是草坪。
“JOY!”阿诚紧张地冲过去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痛……”JOY看着手肘,眼睛水汪汪的。
阿诚仔细看过,确定没有大碍,替他清理着衣服上的草叶:“JOY,不哭好不好?”
“唔……”有在拼命忍着泪水。
“JOY,去吃饭吧。”阿诚扶着他抚慰。
“要吃鸡腿——”
“好啊。”
“噢!”欢呼。
……坐在餐桌两旁吃着饭,LISA忍不住道:“真搞不懂你这是恋父情节还是恋子情节。”
阿诚擦去JOY嘴角的米粒,好笑地反问:“你看他像个父亲,还是像个儿子?”
LISA笑道:“像父亲小了一点,像儿子又大了好多……哼哼,你的口味好特别哦。”
“嗯,”阿诚吃了一口糖醋鱼,品了一品,“不要太多醋。”
“呵呵,”LISA含笑嗔道,“讨、厌。”……
“嗨——Mrs。 Doubtfire!”一个男同学拍上阿诚的肩膀,接着走到LISA身后,留恋地抚着LISA的肩,难掩的一丝嫉妒飘出眼角,“LISA,看来你以后可以省了一项痛苦的麻烦了。”(Mrs。 Doubtfire是电影《窈窕奶爸》的主人公,暗示阿诚是奶爸…_…)
LISA斜睨了他一眼:“白强你管好你自己吧。”
……
祁帅抱着篮球回到宿舍时,阿诚正在试图教会JOY使用DVD播放卡通碟片,以便他不得不去上课时可以有东西让JOY乖乖留在寝室。不过显然收效甚微,JOY不断按着出仓入仓按扭,玩得不亦乐乎。阿诚恼得很了,忘了万恶之源是JOY的脑袋,居然用手去摁着托盘阻止它弹出来……祁帅一头热汗迅速变冷——…_…| |…果然,跟傻瓜在一起聪明人也会变傻的……
3 相逢不必曾相识
祁帅抱着篮球回到宿舍时,阿诚正在试图教会JOY使用DVD播放卡通碟片,以便他不得不去上课时可以有东西让JOY乖乖留在寝室。不过显然收效甚微,JOY不断按着出仓入仓按扭,玩得不亦乐乎。阿诚恼得很了,忘了万恶之源是JOY的脑袋,居然用手去摁着托盘阻止它弹出来……祁帅一头热汗迅速变冷——…_…| |…果然,跟傻瓜在一起聪明人也会变傻的……
“喂,阿诚,”祁帅放下篮球走过去,打算劝好友回头是岸,“我觉得,你是不是……被那个算命的误导了?”
“什么算命的误导?”阿诚终于想到把花花绿绿的碟片盒子塞给JOY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知道我说什么的——就是那个说你用情虽深却不能结婚的道士。”
阿诚愣住。哒,暂停……倒退——
大约JOY出车祸的四五天前,校门口一些占卜迷及闲闲的好奇者围着一个老道打扮的人说着什么。因为珍妮也在其中,祁帅拉着阿诚也凑了进去。
情况是一些爱好搞怪者正在试探那个自称只是“略窥天道”的老道。说起来那个老道看着还真是仙风道骨,道袍上都不染纤尘的。珍妮拉过阿诚作羞涩亲昵状问那老道:“哪,你说,我们两个……有没有夫妻相?”阿诚也配合地揽住珍妮的肩贴近,俨然一对金童玉女似的亲密情侣。
老道捏着胡须笑笑:“呵呵,貌合而神离。”
大家有片刻的静默,其实珍妮这招并不新鲜,大家还没想到什么新鲜招数,总不能让人家看着脸猜你姓什么吧?刚才有两个推八字看出身的,虽然对了但也可以是巧合。
老道打量着阿诚,思索了一下说:“小兄弟似乎为情所困啊。”
什么?!新鲜了……阿诚为情所困?阿诚在校园情场上就算不能所向披靡,那也因为那女生见到他之前就已经心有所属且情比金坚吧?不然的话……不过,就算是人家名花有主,以阿诚的个性来说也构不成什么困扰的。再者说了,这是祁帅最清楚的了,除了LISA经常可有可无的绕在阿诚身边,没听说阿诚他心有所属啊。
珍妮又搞起来,推了阿诚一把:“喂,你搞上哪个狐狸精啦?说?!!”
阿诚一脸困惑:“没……没有啊。”(有问题!祁帅某次回忆的时候想,不屑于神鬼天命的阿诚表现出的居然不是“不屑”,这一脸困惑三成假七成真,一、定、有问题!)
老道依然看着阿诚的脸,那观察的目光居然不会让人觉得失礼。
阿诚哂笑一下,有几分不屑:“你倒说说,是不是我的真命天子出现了?”
老道微微一笑:“小施主用情很深,——却与婚姻无缘。”
嗬!他说X大第一草要打一辈子光棍?是可忍,孰不可忍!阿诚不由捏了捏拳头,放在老道坐椅旁的栏杆上:“你是说——人家不喜欢我?”
众人点着头,帮他一起问。对啊,就算——是“就算”哦,就算对方是个男人,阿诚难道没本事带人家去国外结婚吗?大部分终生厮守的人还是希望结婚的吧。
老道还是慈祥地笑着:“可否问问小兄弟的生辰?”
“XX年七月十四傍晚五点多。”阿诚随口回答。“地点?”“西华医院。”
老道垂着眼思索一阵,又要求看阿诚的手相,阿诚伸出手去。
老道端详了一阵,打量了人群,对阿诚说:“个人命相,建议你跟我借一步说话。”
阿诚看了看期待的人群,还是跟老道走出一段距离。
老道终于跟他说:“小兄弟看面相,是福厚之人;看生辰,是早夭之命;看手相,是长寿之数;观周身之气,正当情路艰辛。”
阿诚略一琢磨:“哎,道长,你这话……矛盾哪。”
老道微笑摸摸胡须:“呵呵,矛盾是有的,施主且记顺乎自然,矛盾可解;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贫道言尽,告辞了。”说完向人群那边示了个意,再向他示个意,转身走了。
阿诚忍不住摸摸下巴,嗬,他又留下一句矛盾的,那我到底是要顺乎自然呢,还是要精诚所至地搏一搏呢?……让人搞不懂。
有朋友在推他:“喂,他说了什么?”
“哦,”阿诚应道,“他说我既长寿,又短命。什么什么——我听糊涂了,记不得了。”
“切……”人群无聊地散开了。
但是祁帅这等朋友自然从阿诚那里知道了老道的全话,于是今天才来给阿诚做心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