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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踏步而入,刚刚一进门,就听到哗啦哗啦的吵闹声,人声鼎沸,只见偌大的一栋酒楼一层全都是四四方方的高脚桌子,很多人都坐在奇异的高脚椅子上,桌子上全是一块块的小木块,有身穿白色衣服的少女在喋喋不休的演示说着什么。
蔡文峰和默罕默德正在惊奇,就听到旁边一个娇媚的声音道:“两位先生,您们是第一次来,08号小燕为您服务。”只见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女亭亭玉立在他们两人面前说道。
蔡文峰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少女,身穿白色纱衣汉服,只不过领口很低,胸口的白皙看的很清楚,左胸上挂着一个小牌子,写着一个字‘零八’。
“你们这酒楼都卖些什么?”默罕默德好奇的问道。
“先生,我们这不是酒楼,而是长安商务休闲会所。”少女甜甜一笑,露出七颗牙齿。
“什么会所?”默罕默德的中文还不是太好。
“长安商务休闲会所,在这里诸位先生可以享受以下服务,棋牌室,ktv,餐饮室,桑拿室。我们这一楼就是棋牌室,留给诸位先生打麻将,下棋娱乐之用,二楼就是ktv和餐饮室,有专业的舞姬和乐师表演还有精美的食物,附带各种茶叶,留您品茗。三楼就是桑拿室,可以进行足部保健,蒸桑拿。”少女一口气解释了一大堆,竟然说的条理清晰,一看就是练习了不少时间。
默罕默德已经惊讶的合不拢嘴,他实在想不出一家酒楼怎么能搞出来这么多奇怪的事情,什么棋牌室,ktv,桑拿室,他连听都未曾听过。
蔡文峰听完也是笑了笑,这家酒楼听起来似乎十分的有意思,他指了指那些坐在奇异高脚椅子上的客人问道:“这些人都在做些什么?”
“回先生话,这些人都在玩麻将,旁边的女子正在给他们讲解麻将的玩法。”
蔡文峰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些人的表情,只见一个个身穿锦衣华袍,表情兴奋,跃跃欲试的准备开始自己的第一局麻将。
“默罕默德,我们也去玩一把麻将试试吧。”蔡文峰征求了一下默罕默德的意见。
默罕默德今天就是来巴结这个鸿胪寺领导,当然不会说反对的话,一切以鸿胪卿的话为主。
听见眼前两位先生要打麻将,白衣少女甜甜笑道:“两位先生请跟我来。”
悦客楼的一楼很是宽敞,足足有放下二十几张正正方方的麻将桌,现在已经快坐满了,还剩最后三张桌子没人坐。
少女带着蔡文峰和默罕默德到朝那边三张桌子走去,结果走了一半,就听到一声惊奇的声音。
“文峰兄?!”
蔡文峰顺着声音方向就看到两个人,一人头戴深蓝幞头,一人戴青冠,长相无比熟悉,正是他的老同事,大理寺主事任大理卿的卢兮,字弘毅,还有司农寺的主事任司农卿的张恬,字凤贤。
“弘毅兄,凤贤兄,你们也在这啊。”蔡文峰惊讶道。
“哈哈,人生无处不相逢啊,我与凤贤兄今日乘坐马车路过西市,便看到西市一条街都挂上了红灯笼,惊异之余才得知今日是这商务会馆开业,便打算进来看看,这才刚刚进来。”
服侍卢弘毅和张凤贤的少女一听这几人相识,便道:“几位客人既然相识,那就由零八号的小燕一同服侍吧,今日开业人比较多,奴婢去接待其他客人。”
蔡文峰感觉这家酒楼服侍的少女都很是没规矩,主人家交谈,奴婢哪有资格插话,不过这些人说话不卑不亢,让蔡文峰感觉蛮新奇。
卢弘毅倒是不介意,一挥手,少女就离开了,蔡文峰看清了她左胸上的胸牌写了一个‘零一’。
见四个人在一起了,被称为小燕的白衣少女笑道:“几位先生正好四个人,凑齐了一桌麻将,请上座吧。”
蔡文峰和其他三人也是坐在高脚椅子上,这椅子后面还有靠背,坐着十分的舒适,蔡文峰第一次感觉这样要比跪坐舒适多了,可是跪坐可是面见时的礼数,还是把不切实际的想法抛之脑后。
面前一张四四方方的桌子上,摆着一堆整整齐齐的小木块。
这时少女甜甜的声音响起,“诸位先生,下面就由奴婢讲解一下麻将的玩法。。。。。。。”
。
“哦~哦~好舒服啊~”尉迟宝林**的声音不断的响起。
“我擦,宝林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程处默跟徐阳相处久了,‘我擦’这个口头禅也是学会了。
李崇义和李德謇两人闭着眼睛,享受着足部传来的一阵阵刺激。
只见四人躺在四张小床上,四名白衣少女使劲的给他们捏足,场面很是香艳。他们就在会馆的三楼,桑拿室旁边的足疗室。
“崇义,你说大哥的脑子怎么长的,他怎么就是到这捏脚这么舒服?”李德謇一边享受足疗的舒服一边问道。
程处默抢着答道:“大哥可是鬼谷传人,话说我第一眼见大哥的时候就觉得此人非同凡响,一颗金豆子说丢就丢,视钱财为粪土。。。。”
还没等他说完,就听到‘碰’的一声推门声。
接着徐阳那标志性的口头禅就响起了,“我擦!老子累死累活的在楼下接待客人,你们几个居然跑到这足疗!我擦,一个个快给老子起来下楼接客去!”
第四十章名动长安(三)
长安,这一座庄严肃穆的古城如今九月将过却有些少有的躁动。
西市,这样一个长安最繁华之地,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处红色的海洋,衬托在花团锦簇间的,是一栋宏伟的酒楼。
此时的酒楼,已经被人群包围,没能第一批买到会员卡的勋贵都觉得失了颜面,堵在酒楼外非要进去。
“诸位,诸位,听我说,今日会所已经客满,不能再进了,现在一个麻将桌旁边都坐了五个人等着玩,人再多就真的不行了。”刘管家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道。
“凭什么刚刚那个身穿白龙鱼服的家伙就能进去,大伙都是长安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就能让他进不让我们进?”一个身穿蜀绣锦衣的年轻人喊道,一看他也是大富贵的人。
刘管家再一次擦了擦额头的汗,陛下上次来封地的时候他是见过的,那一身白龙鱼服这辈子也忘不掉,刚刚李二来的时候,自己差点没吓瘫过去,守门的四名大汉也都是脸色煞白,彪大广还好一些,只是抱拳道进去请示,李二一抬手就阻止了。
身穿蓝色浪涌袍的白眉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太监,昂首阔步就进了酒楼,替李二开道。
李二站在酒楼门口,抬头看了那牌匾上几个鎏金‘长安商务休闲会所’一会儿,才抬脚走进去。
李世民今天起的很早,大朝会上房玄龄报告了幽州都督王君廓谋反一事,听了房玄龄的总结,李世民没有对王君廓谋反这件事多加关注,反而是对这幽州最近的繁荣程度大吃一惊。
作为边防戊城,幽州一直是被李二当做一块军队集结之地,结果没想如今已经变成了北方数一数二的商贾之城。
幽州刘家最大,其次是王家,薛家,张家依靠着茶叶和玻璃两项收入,一跃成为山东勋贵集团之上的另一势力,世家大族扩大的异常迅速,幽州现在已经出现了很多雇佣做工现象,要是徐阳知道了,一定会大吃一惊,这已经是资本主义萌芽的开始了。
雇佣与被雇佣是一对双生兄妹,资本家通过雇佣关系剥削工人的劳动价值,从而划分了无产与资本。
资本主义一旦出现,那就是一只张着大口的貔貅,张着血盆大口吞下它能看到的一切,马克思曾经说过,资本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里都留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如今幽州的那些资本家确实变成了双眼通红的饿兽,不过他们剥削的可不是大唐的百姓,而是外族。
唐人的外交政策一向是‘以我为主’,对那些臣服纳贡的国家呵护备至,每年赏赐的珠宝比所上贡的财宝十倍还多,但对于不愿称臣的,就靠武力去征服,但是唐初,李世民的军队还没有像盛唐一般强大,三万玄甲军仅仅只够拱卫京师,固守蜀道,要说组织远征军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隋炀帝就是举全国之力远征高丽覆灭的,李世民雄才大略,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李世民虽然对外族采取怀柔政策,可是凶猛的突厥人,吐蕃人可不会理会,他们身在游牧名族,注定居无定所,食不果腹,物产丰富的农牧民族是他们劫掠的最好地点,于是一队队的突厥铁骑骚扰边关,他们就像是一群蝗虫,将农民们辛苦耕作的收成全部抢走,坐享其至的丑恶嘴脸已经成为了他们的道德。
他们认为,抢劫就是生存的一种职业,这一点很是可怕,所以自古以来每年边关都要有派出数万兵力来防守,高大的城墙连接百里,可是依然阻挡不了突厥人的铁骑。
当然,英勇的唐军也总能给与这些外族予以重创,每一场战斗下来,总能俘获数百名突厥的游牧兵,对于这些俘虏,以前都是割下人头,将战表呈给陛下,以邀功,少量青壮带走卖为苦力,也能赚个不少。
可是现在,自从幽州开始各种大型建筑动工之后,苦力的需求量一下子暴增,原本一个苦力卖二十五贯钱,现在竟然都能卖到两百贯,还有许多商人等着血红的眼睛去抢人。
边关将士们沸腾了,他们突然发现自己在边关苦熬多年从十二转一直到七转,结果得到的俸禄还没一场战斗下来所抓的俘虏多。
这下边关守军都天天开始盼望着突厥兵能快点来,每一次的战斗都尽量多抓活的,抓到活的再也不会直接割下头颅,只把那些死亡的和重伤的头给割下来邀功。
自从唐军开始这么干以后,这让幽州边关的那些外族人很是恐惧,听说唐人将勇猛的战士抓到无边地狱中去,在哪里会有一次选拔,只有被选拔成了队长的人才不会收到魔鬼的诅咒,其他人都会被魔鬼吸干鲜血。
幽州的奴隶需求越来越大,奴隶数量越来越多,太守章泽天每日处理政务都弄到很晚,幽州的变化太大了,光是那一个特别大型的体育场的耗费了他所有的心力,原因就是徐阳走的时候告诉他,那座体育馆以后陛下来泰山封禅时会来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