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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云越古是有事而求李蛋儿,自然是要送一些礼物,要让对方知道这画的重要性,含金量究竟有多么的高。可是广平君居然说这画是自己画的,那可就没有一丁点的含金量了。自己又不是什么书画名家,画出来的东西那就是狗屎,送给别人别人都会闲着碍事。
云越古那是气得直咬牙,你个广平君,庸才不懂画就不要随意的乱评价嘛。瞟了一眼广平君,云越古正色着,甚至有些神气,道:“你是谁?此言实在是荒谬!这些画可都是出自名家之手,岂能是我说画就画的?
我云越古虽然是燕国皇子,可也居然没有这样的笔力,你看看这些话都鬼斧神工,看似轻描淡写,实质上却是把整幅画的内容都涵盖了。有这样的手笔,再加上这样的意境,简直就是堪称巅峰之作!”
其实,广平君哪里是不懂画,而且造诣那是相当的高。知道云越古这一次也是和云月海有着差不多的目的,所以也就想早早的把云越古的路堵死。你想搞什么拿人手短这一套,还是少来了!
这送礼也是有诀窍的,你自己说出来和别人看出来那完全是两回事。要是自己说出来倒是有些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意思在里边了,可是要是别人看出来的画,那便会大大的赞赏,也会还你一个人情的。
所以,云越古这一次说出来,对于李蛋儿来说也没有任何的意义。李蛋儿那想给面子说这是名画值钱那就值钱,可李蛋儿不给你面子,说这画是假的,点火一烧,毛都没有,更别说什么人情了!
当然,李蛋儿也不会这么个做法。且看看这云越古有什么说道再说。“云兄啊,你来这里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莫非就是真的想要来看看老弟我?”
李蛋儿现在虽然是大齐之主,但是也没有摆谱。依旧的和云越古称兄道弟着,既然要演戏嘛,那就陪着云越古好好的演下去,否则一个人演那也实在是没有一丁点味道。光是看着云越古这一套虚情假意,就感觉已经有些恶寒了。
云越古满意的点了点头,终于是要切入正题了。画也送了,当然我也不是白送的,自然是想要来求你帮忙了。
“李蛋儿老弟,实不相瞒,这一次是我们的焦丞相心脉被震断了,所以需要续心草来救治。正好老哥我听说你们大齐有这样的草药,所以也就马不停蹄的赶来。再一个,我们兄弟二人许久不见,为兄也是十分想念你。
本来,我其他门客都是劝说我不要冒险来大齐,毕竟之前来大康的使者都纷纷被斩杀了嘛。可我不听,我知道我和老弟你情深意重,我们虽为敌对国,可是我们兄弟之情却是永恒存在的。”云越古深情的说道,来之前他就已经背好了所有要说的话。
可以的点出自己和李蛋儿曾经的结拜之情,也就是在暗示李蛋儿不要乱来。杀了自己的结拜兄弟,那可是要被天下人唾弃的。
云越古倒是没有说谎,一五一十的把自己来的目的全部的说出来了。两兄弟做事情各有各的方法,不过都是城府很深。表面上云越古做事情看起来笨一点,其实不然。他所做的事情,所说的话那都是经过仔细推敲了,至少让李蛋儿还没有要杀他的那种心思。
而云月海,却是让李蛋儿有种狂扁他的冲动,那家伙来求帮忙,还要隐瞒事情的真相,明明是帮助焦糊疗伤而用的,却偏偏编造出什么燕国有另外的大将受伤了。这不纯粹的是在瞎扯淡嘛,当自己还真的是傻子啊。
“你的意思是要续心草?”李蛋儿明知故问着,要是这么容易就能够得到的,李蛋儿早就给了云月海了。哪里还能等到他云越古着俄时候,恐怕恍惚才都凉了。
“是的,只需要这一味草药即可。老弟,还望成全,老兄我感激不尽。他日有机会定当厚报。”云越古现在可是心情无比的复杂,这个李蛋儿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想的。承认自己这个老兄,可是好想并不是很想送续心草给自己。难道说,那些画还不够?
如果是这样,云越古可就有些不开心了。李蛋儿也实在是太贪心了,这画随便一副都是价值连城,这都是自己曾经最心爱的宝贝。如果不是有父皇交给自己的任务,也绝对不会拿着自己如此喜欢的东西去叫唤什么破草啊。这不吃饱了撑着嘛。
云越古当即露出了不满的神态,质问着:“李老弟,你不想换?”
李蛋儿恰恰没有料到,云越古会如此的嚣张,他倒是比云月海还要沉不住气。难道就真的是以为自己把他当作了结拜的兄长不敢把他怎么样了么?这可是在大齐的地盘上,你小子还敢质问我,岂不是找死?
既然你云越古演不下去了,那我也不奉陪了。李蛋儿也翻脸了,“云越古,听你的语气,好像是你非要换不可了?这些画说实话,我看起来就像是赝品。实在是没有看的必要性,广丞相所言非虚,恐怕是你画上去的。因而,在我看来,不值一钱。既然是不值钱的东西,还有什么必要谈交换?开玩笑吧。”
云越古没有料到李蛋儿居然会耍赖,这可是明目张胆的把自己的画给收下了。收画却不想办事这怎么行,要知道,这些可是他云越古最宝贵的东西。确实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云越古又怎么会甘心。
他倒是没有料到,李蛋儿会如此的无赖。当然,李蛋儿的无赖也是要看人来,对于焦糊却是无赖的事情做不出,但是你云越古那也是小人一个,我就没有必要的和你做真君子了。
云越古知道,这是在大齐的地盘上,刚才自己有意的试探了一下李蛋儿,可是李蛋儿好像并没有要交换的意思,而且还生气了。这可了不得,要是再得罪他的话,保不齐自己真的就要把脑袋送到这了。
云越古也清楚,曾经大康的来使那是来一个被杀一个,偏偏大康也是无可奈何。那还是不怎么鼎力的大齐,都敢把大康的来使杀掉。更加不用说现在鼎盛时期的大齐了,杀了自己,还不知道父皇会不会兴兵为自己复仇。如此一来,云月海那家伙肯定也会高兴得要命,终于除去了一个对手。
越想是越害怕,终于也就冷静了下来,强行的平复了自己的心境。“国师果然是好眼力啊,的确是我画的。之前只不过是和国师你们开个玩笑罢了,不成想诸位都是行家里手。我云某实在是惭愧!”
云越古这个恨,好端端的自家宝贝,可就真正的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了。本来还想买个人情的,可是人家根本就不认,还耍气了无赖来。众人的品鉴艺术再差,不可能看不出这幅画是真迹。何况自己所画,又怎么会如此的古老!
李蛋儿暗笑,这个云越古也是十分搞笑,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一切都是实力啊,大齐现在鼎力了,你不敢在我面前放肆。要是你到葛如诗那里去,还需要送什么画嘛,你一句话,葛如诗就乖乖的送给你,要什么就有什么。
要在战乱的年代,要不想被夹在夹缝中,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强大起来。只有这样,别人才能感觉到你的威力,才会对你尊敬无比。所幸的是,李蛋儿和晗嫣早就感受到了这样的真理,大力发展齐国,才有了今天的成就,才能够给云越古这样的纨绔皇子一个惊心的震慑。
“云越古,我给你透露一个消息吧,你的兄弟云月海来过。”李蛋儿抛砖引玉着,他大概也猜到了,这两个人九成九是云霸天所派来的。不过,这也是云霸天在考验他们,他们大多也看出来了,所以便想不惜一切代价的得到这个续心草。
正是因为云霸天命二人前来,这可是个大好时机,不好好的捞一笔,对不起云霸天的这个好时机了。云霸天怎么也没有想到,对自己儿子的考验,居然会成为帮助大齐旺盛的一把火,实在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可怜这云越古,连自己视如生命的画也献了出来,可是却没有捞到半点好处,实在是有些搞笑至极。
一听自己的兄弟云月海来过,云越古那是眼睛睁得比灯笼还要大。以往父皇布置任务的时候,他和云月海都是各有分工,都各有各的事情可做。而今,父皇居然安排了自己和云月海同样的任务,这又怎么能让云谷月感到不震撼呢!
看来,自己和门客的猜想果然是对的。父亲这么做也完全是想要考验自己和云月海,所以才会安排同样的任务。云月海那家伙来过了,不知道续心草有没有被要走?
云越古努力的使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当下要确认的是,续心草有没有被云月海要走,这个才是关键之中的最关键。刚才李蛋儿也说过了,云月海已经来过了。这就说明在自己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来了,倘若续心草已经被云月海带走,一切都玩完!太子之位要是被云月海坐上的话,那么自己就如履薄冰了,云月海就能够名正言顺的对付自己了。
想到这里,云越古都是一阵后怕。赶紧确定道:“那续心草有没有被云月海带走?”
李蛋儿冷笑一声,胡乱捏了一个理由,“续心草乃是我大齐至宝,如此宝贵之物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送给别人呢。你也实在是太小看我们大齐了,再透露一个消息给你,云月海可是出了高价的。这一次他赶在你前边去运金子了,估计也在回去的路上了。”
什么?!居然还谈好了价钱,云越古这可是哭丧着脸拿。要知道,自己的画,那可是比什么金子宝贵得多,一副起码就是好几万两啊。可惜的是,画毕竟不是流通货币,识货的人会知道它的收藏价值,不识货的人,那要说它是一张废纸那就是一张废纸,没得多说的。
对于名画没有兴趣的帝王来说,我吃饱了拿钱去买画,这不是瞎扯淡嘛。没有兴趣的事情恐怕谁也不会闲着蛋疼去倒腾,李蛋儿就是对名画没有什么兴趣之人。他只认黄金,什么名画啊,古董什么的,都靠边站。
既然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云越古也只好问道:“那他出了多少钱?我可以双倍给你们。”
本来,晗嫣却是想要插嘴回答说是十五万,可是李蛋儿抢先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