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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却是一个农家女子,年龄约莫在二十开外,长相格外的俊美。额间的一束齐刘海将她装扮得是清丽脱俗,耳朵上的耳坠也退去,只剩下左、右两个隐约可见的小孔。看她身高,在李蛋儿的肩膀上,已然算得上是身材高挑。此女五官端正,淡眉凤眼,处于农家之中,不施粉黛能够达到这种气质,仿佛也不比晗嫣要差多少。
只是身上的服饰看起来淡化了她原本的芳华,此套服饰令她有些清丽,别有一番美丽。正是这幅清丽的打扮,令李蛋儿眼前一亮,误以为是什么神仙姐姐,不由得对这女子肃然起敬,“在下李蛋儿,莫名来访,还忘恕罪。”
这女子却是十分的热情,放下了手中的农活,邀请李蛋儿到屋内一叙。农家女子的屋内,显得很是落寞,屋内也不知道究竟是多少年前的老房子了,屋漏偏逢连夜雨,想来昨夜是下了一场酥雨,屋内此刻仍旧的在下着“小雨。”
屋内也不甚透光,只能借着些许的光线才能看到屋内的景致。而这光线,正好照在了待客的桌椅上。
不过,这农家女子却是十分的心灵手巧,自制了一个木桶,将那屋顶漏水一滴一滴的盛放在木桶之内。“嘀嗒”的声音对于李蛋儿这种音律过人的人来说,的确是另外的一种享受。这是来自天然的音乐,没有丝毫的杂质感觉。
忽然间,李蛋儿才觉得已经很久没有鸣奏歌曲,不禁喟然叹道:“唉!我恐怕再也享受不到‘农人告余以春及,将有事于西畴”的田园风光。”
一时间,所吹奏的歌曲也是如诉如泣,悲哀至极。动情之处,连着那农家女子也饶有兴致的唱了起来,“我愿放下浮世尘埃,追随我挚爱之人,随风而过,乘风万里,只因我深爱着我的爱人……”
农家女子清爽的歌喉让李蛋儿悲哀的情绪好转了起来,“呵呵,敢问姑娘叫什么名字?为何我在这四处溜达,却不见一户人家,莫非这百亩良田都是你一个人辛勤劳作的么?”
女子嫣然一笑,犹如芙蓉绽开,显露出了两弯浅浅酒窝。“呵呵,赠君一首诗,望君怜之。”
说罢,这女子娇巧的手指握住笔杆比划着,不一会儿,已经将诗句写好,再朝着纸张上吹了吹,送到了李蛋儿的跟前。
李蛋儿默念道:“天上人间话孤王,落花流水有独白。石不解语忆朱颜,碧海情天春犹在。”
读罢,万分不解,追问道:“姑娘,这又是何意?我只知那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春天夜夜心。讲述的是嫦娥偷灵药,却终究不得玉皇大帝喜爱,夜夜悔恨自己当初。”
甫一再看女子字迹的时候,却是娟秀异常,书法件隐约的流露了一种孤寂的心境。李蛋儿虽然并非是资历行家,但是也能够从女子的字迹中读出女子现在的心态。
女子再是一笑,“你所说的我都没有听过,呵呵。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眼神之中,李蛋儿有一次的读出了女子的无奈,难道她现在这样的生活还不满么?与世无争,战乱年代,却求得一己安生,问世间,谁还能有她这样的完美生活?只怕是乐师都不能够与她相比较,至少乐师还时常的分析天下大势。偶然间,还有一些俗人相扰请他出山。
“姑娘,你可有什么心事?不妨说说来看,若是我能帮助你的,定然会不遗余力的相帮。”
女子再不说话,自顾自的煮茶倒水,莫名间,一股茶香飘鼻,竟然是李蛋儿从未闻到过的茶香味道。世间竟然还能够有如此神妙的东西,李蛋儿也不禁的愧疚。久居宫中,却从未涉及民间,当然不会知道世间有多么美好的东西存在。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李蛋儿却是无所事事,姑娘终于把茶水给煮好,放到了李蛋儿的跟前。“公子,你且品尝一番,看看如何。”
李蛋儿依言品了一品,这岂是茶水?喝到口中却是无色无味,闻起来香,可是什么味道都没有。李蛋儿苦笑一声,眼神之中透过了失望。这闻起来的茶香,喝起来却没有丝毫的香味,就和普通的白水一般。
“难道你不怕我在茶水下毒么?”女子娇笑了一声。
李蛋儿心头一沉,这女子突然来的这么一句令李蛋儿有些猝不及防。之前的确是没有考虑到这个事情,不过为了使心情很快得到平复,还是笑道:“呵呵,你长相如此清丽,为人也十分平和,决然不会做出此等劣质之事。再者,我也并非达官显贵,姑娘又有什么道理害我呢?”
“公子,是否有感觉到失望?现在我的生活看起来比较的完美,但实质上也就和这茶水一般,喝起来无色无味,我就如行尸走肉一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着这样的生活。”
李蛋儿扬起眉头,再次的回顾了女子的房舍,或许是简陋了一些,但是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此是陋室,为何女子不欣?
继续等待着女子的下文,顿了一顿,却听她又道:“本来以为这样的日子就随风一般,它飘到哪里,我就跟随到哪里。可是,我始终都无法正视自己的感情,一次又一次的错过,我们的使命不同,所以是终究不会走到一起的。”
“使命不同?”李蛋儿放下了茶盏,越发的对眼前的女子感兴趣起来。“又是怎的说?”
“他豪情万里,如一匹脱缰的野马想要纵横四海,而我,则是想要过着安平的生活,可是我根本就不允许过这样的生活!”说到这里,终于看到女子的眼睛当中有了别样的感情,是一种激动,也是一种愤怒。对生活的不满,已然都写在了脸上。
“那他为何不放弃他的理想,和所爱的你在一起?”
女子摇了摇头,苦笑一声,“你不懂,你始终不会懂。这个世间,有的东西根本就无法放弃,试问,你会放弃你的至爱么?况且,在他的心目当中,我就和浮草一般,无甚紧要。他又怎么会为了我而放弃自己的理想?”
李蛋儿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明白了些许。“如此说来,也就是他不爱你么?既是如此的话,又何必的紧紧挂念,依照你的条件,只怕是求婚的人络绎不绝,即便是排到明年也不止。”
女子淡然的望了李蛋儿一眼,依稀的记得,这是入门之后,女子第一眼正视自己。“呵!公子抬爱了,爱,又怎么会是随随便便的?即便是有成千上万个求婚者,我心中无爱,岂不是害人害己?没有感情的恋爱才是最痛楚的,难道不是么?”
李蛋儿深表赞同,“呵呵,你说得不无道理,感情之事尚可培养,并非就是一棒子可以打死的。”
突然间,女子目露凶光,脸色微变,“闭嘴!莫要在我的面前再提培养培养,有些事终究无法培养,说了你不会懂,不懂就不要再胡说八道!”
李蛋儿完全傻眼,女子如水也如虎,说翻脸就能给你翻脸,本身在李蛋儿心目之中清丽的女子现在却是换了另外的一副印象,此女现在的状态和一只母老虎无异,越发的盛气凌人,冲动之下险些要提起桌上的水壶往着李蛋儿的脸上浇灌。
“顺便再告诉你!刚才的茶水我下了剧毒,哈哈哈哈!什么人都救不了你,你太过的轻信别人,到最后,受伤的永远都是你自己。”女子突然狂笑起来,不停的手舞足蹈,看样子她是已经疯了。
“你自己!”三个字不停的在李蛋儿的脑海中浮现,犹如咒语一般的久久不能退去。
李蛋儿隐隐的感觉到肚中火辣,这女子所说非虚,的确茶水之中下了剧毒。一时间,疼痛难耐,不禁满地打滚,抱腹汗如雨下。
“啊!”的一声,李蛋儿从床上惊醒过来,醒来的时候已经发现是满头的汗水。晗嫣正在自己的屋内收拾着东西,被李蛋儿如此的惊叫,急忙赶了过来,关切的为李蛋儿擦拭了额间上的汗水,问道:“怎么了?做恶梦了么?”
李蛋儿点点头,刚才的那场梦实在是有些诡异,令他到现在还没有缓神过来。梦境却是如此的真是,竟然连肚痛都能够活灵活现的展现,李蛋儿真的怀疑刚才的究竟是否是梦。始终也无法明白,那女子为何要害自己。
随着梦醒,梦境之中的事情已然无法考证,但李蛋儿却对那首诗记忆犹新,默默的用笔记了下来。
第一百十七章入葬异宝(上)
看了看李蛋儿所写的诗句,晗嫣轻笑一声,“你看你这个狗爬字,竟然连拿毛笔的姿势也错误。下笔之时更加没有丝毫的气势,堂堂的齐国国师,写得如此的自己,真的是很难令人想象的哦。”
说着,晗嫣上前抓捏了李蛋儿的手势,秀发飘逸之香很快传及了李蛋儿的鼻翼,哪里还有什么写字的心情?如狼似虎的一把抱住晗嫣,随即阴笑道:“我的好公主,让我要了你吧。”
晗嫣啐了一声,推开李蛋儿,“你个轻薄之徒,又来!”
欲火焚身,李蛋儿哪里管得了这么多。欲火中烧之下,全力的将怀中的美人儿推到了床榻上……
床上,一缕缕的鲜红如红梅一般,望着这幅杰作,李蛋儿不禁蔚然兴叹。“晗嫣此生都交与了我,我李蛋儿一定要好生的待她才是,决不能让她受半丁点的苦。”
不知何时两人才结束了恍若天上人间的享受,但看门外竟然没有上锁,晗嫣不禁娇嗔道:“你个轻薄之徒,竟然连门也不关。”
李蛋儿朝着门外看了一看,果然是没有插上门闩,不时便要下床,却被晗嫣一把抱住,“不要去了,反正今日那些婢女都有事要忙活。”
李蛋儿恍然大悟,指了指晗嫣的娇鼻,“原来你是小蹄子,今天是故意勾引我来着。哈哈哈哈,我终于明白,女人所说的不要其实便是口是心非。”
晗嫣犹如一只小绵羊躺在李蛋儿的怀中,“哼,你个轻薄之徒,那得要看是什么人。”
不久,晗嫣便从穿上坐卧起来穿衣,但看她娇美的身体,李蛋儿不禁再次的余火焚烧,却被晗嫣拦住,“轻薄之徒,你已经弄得我下身疼痛,我可不敢再和你来了。”
随即纤长的秀腿姿态婀娜的跨过了床榻,但见她走路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