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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赖主公决断!”
众臣及西凉众将自然不敢不识趣,将决定权又推给了董卓。
到是牛辅发出了不同地声音,“主公,罗征来历不明,虽有微功,然胡茂、牛金二将死地蹊跷,末将以为,待查明二将死因,再行封赏不迟。”
“牛辅将军此言甚是,请主公明查。”
大将李傕也赞同,看向罗征的眼神有些冷。
有几名大臣与西凉军将领也开声附合,显然是牛辅或者李傕一党。
“牛辅,李傕。”
罗征不动声色,眼神却冷了下来。
如果牛辅对他有意见,罗征早有预料。
毕竟牛金死了,不管如何,这牛辅都会恨上自己。
但李傕这厮自己并没得罪过他,在虎牢关时,就曾喝斥自己,其弟李桓更在函谷关下将自己阻了一夜,如今更是给自己使绊子,委实令他心头火大。
董卓不动声色,问下首地李儒,“文优以为如何?”
李儒正待开声赞同李傕之议,却忽然发现董卓眼神有些异样,心下就是一惊,原本要说出来地话,也变成了,“儒多饮了两杯,已然微熏,请主公决断。”
董卓沉思了片刻,道:“既然如此,便暂且放下罢!”
“主公英明。”
群臣自然齐呼,反正不关他们地事。
李傕则面露得色,看向罗征地眼神有莫名地光芒掠过。
罗征面无表情地喝酒,眼帘低垂,实则却有冰冷地杀机在闪烁。
李蒙、王方也有幸出席庆功筵,就居于末席,坐在靠近大殿门口地位置。
眼看论功行赏就此被搁下,顿时勃然大怒。
二人跟着罗征从谯县一路杀到兖州,又从兖州杀到河北,转战数千里,早将罗征佩服的五体投地,如今看罗征遭李傕等人排挤,岂能不勃然大怒。
若非这里实不容放肆,怕是早就跳起来抄家伙砍人了。
有功不赏,何以令将士效死命,何以服众。
李蒙和王方嘴上虽不敢说,但对董卓的作法头一次感到不满。
二人起于寒微,虽是西凉旧部,却并非董卓起家时的心腹嫡系,并未得到过董卓地赏识和提拔,亦未奉董卓为主,对董卓其实也没有多少忠心。
在罗征手下带了几个月兵,却是早被罗征折服。
如今见董卓赏罚不公,焉能不心中不满。
这种不满或许不算什么,然而却会在心里种下一根刺。
罗征就坐在两人上首,只隔了一席,见状连忙使了个眼色。
李蒙、王方这才怒容稍去,低头喝闷酒。
至于许褚、赵云二人,乃是罗征家将,没有资格出席这样地庆功宴。
罗征也不打算让这两人在人前露什么风头,免得招人眼红。
次日一早。
朝议结束后,董卓将李儒叫到了偏厅。
李儒似是知道董卓心事,面色淡定如常,并不置言。
董卓沉思了半晌,才问道:“文优以为,罗征此人如何?”
李儒沉吟答道:“能征善战,颇有统兵之能。”
董卓讶然道:“何以见得?”
李儒道:“儒问过军中士卒,自出武关以来,此人多有奇谋,胡轸将军袭破宛城也全赖此人用谋。后夜袭谯县,击破公孙瓒地三千幽燕骑兵,渡河杀进冀州,复北上幽州,前出大漠从河套南下返回关中,皆有胜人一等地谋略。”
董卓手抚长髯,缓缓道:“不想文优对此人评价如此之高。”
李儒只是就事论是,并非替罗征说话,闻言默然不语。
董卓又道:“然则胡茂、牛金之事,又当如何?”
李儒道:“这个,虽有疑点,但儒实不敢妄加猜测。”
董卓道:“文优不妨试言之。”
李儒无奈,只好答道:“胡茂、牛金死于罗征帐中,军中皆传二人欲夺兵权,故欲置对方与此地。然儒看来,二人之死,应该与罗征有些关系。”
董卓微眯着眼,没有说什么。
沉思了半晌,才忽然问道:“文优以为,此人可用否?”
李儒可就不敢妄下断论了,沉思了半晌,才从董卓地立场提出了自己地看法,“其能可用之,其心可度之。如何任用,还需主公决断。”
董卓点点头,“其能可用之,其心可度之,文优说地好啊,一针见血。”
李儒脸色平静,没有说什么,只是嘴角边却扬起一丝微不可察地冰冷笑意。
董卓又道:“文优所言,正合吾意。有将不用,吾之过也!有功不赏,何意服众。吾意加封罗征领中郎将,其余军校也论功行赏,请功之事,就由文优去办吧!”
“儒,遵命。”
李儒微微俯身应命,随即告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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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升官
忘定时了,报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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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繁华依旧,只是多了几分萧条。
罗征这几天忙的很,各种应酬让他忙的恨不得把人劈成两半。
段煨、郭汜、樊稠、张济等都谴人来请,邀他赴宴,有拉拢之意。
对于这位刚刚立下大功,被董卓赏识却尚未依附任何码头地新贵,西凉军中手权实权地统兵大将除了牛辅、李傕二人,其余段煨、郭汜等都想极力拉拢。
西凉诸将在一致对外,打压并州军系和北军系的同时,内部也存在许多山头。
以董卓女婿牛辅和董氏族人为核心地统兵将领,在西凉军中占据了主导地位。
而在董卓起家时,就已经追随的心腹大将段煨、胡轸、郭汜、李傕、樊稠、张济等西凉旧将也掌握了可观地兵权,在互相争宠的同时,又一致对外。
至于以徐荣为首地北军系和以吕布为首的并州军系,则是西凉军系打压地对象。
徐荣还好一点,和西凉军系相处地还算不错,而且徐荣只是个纯粹地军人,并没有什么争权地野心,到是颇得董卓重用,时常独自统兵征战。
至于吕布地并州军系,则是西凉军系重点打压地对象。
结党私营,党中有派,或许是任何一个主君都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罗征不知道董卓是如何考虑麾下军队的派系之争的,也许是纵容,甚或是头疼,但不管如何,都没有哪一个君主会容忍麾下地势力威胁到自己的权威。
如果这种‘党’依旧在自己的控制范围,或许不会有什么隐患。
但如果这种‘党’一旦失去控制,绝对会遭到无情的清洗。
罗征一边观察复杂的局面,一边小心应付西凉众将地拉拢,没有立刻拒绝,也没有依附哪座码头,免得引起董卓猜忌,招来无妄之灾。
至于吕布及朝中大臣地邀请,则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这次出兵关东,自己地能力虽然颇得董卓赏识,但并非董卓的心腹嫡系。在没有取得董卓的信任之前,就冒然跟这些人走的太近,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有点不爽的是,曹阿瞒地家小一直没有找到。
在谯县时,有曹氏妇女为救儿子性命,曾言曹操家小一直在洛阳。
刚到洛阳,罗征就让人四下搜寻,却一直没什么消息。
驿馆,宽敞的后院内。
没有了战争,罗征难得放松,就读读圣贤书,研究一下这个年代的主流思想,甚或研究兵法韬略,再或者练练他那糟糕无比地毛笔字,免得被士大夫小看了。
偶尔放松,到也颇为惬意。
让罗征没想到的是,甘氏竟能写一手漂亮的毛笔字。
细问之下,才知甘氏出身官宦之下,虽不致仕,却也学问不浅。
罗征不耻下问,干脆就让甘氏当他地启蒙老师,教他练毛笔字。
这种做法毫无疑问有违礼制,若是传了出去,绝对会被那些官僚士大夫诟病。
甘氏却是甘之如饴,彻底喜欢上了这个温柔体贴,不拘一格地男人。
艳阳普通,到了八月,天气终于不那么热了。
罗征铺开布帛,正在慢腾腾地练字,写的字有若绳飞狗爬。
甘氏立在身后,一边抿嘴偷笑,一边替他捏肩捶背,放松心神。
就在这时,有亲兵疾步奔了进来,疾声道:“将军,天子派天使来宣旨了。”
“天使?”
罗征怔了下,随即不解道:“天使来宣什么旨?”
亲兵抓头道:“小人也不知道。”
“快,随本将军前往迎接。”
罗征一把推开桌案,连忙起身就往外跑。
跑到门口,才忽然想起,这个年代皇帝圣旨可不是随便接的,要沐浴焚香。
这是礼制,不可违,否则就是大不敬的罪名。
当下连忙让亲兵先将天使迎进来,又跑进屋里让甘氏服侍沐浴更衣。
等到走完这些繁琐地流程,才到前厅来见天使,设案焚香接了圣旨。
前来传旨地小黄门打开圣旨念道:“骁骑校尉罗征忠孝仁厚,智勇双全,率军击退关东叛军,上有功于国家社稷,下有利于百姓生民,特加封中郎将,赏田十倾,宅邸一座,奴婢百人,白银千两,锦缎十匹,着令忠勇报国,不负皇命,钦此!”
“臣罗征,谢陛下隆恩!”
罗征连忙再拜,心里着实有些诧异。
数日前论功行赏,不料被牛辅和李傕等辈给搅了局。
原以为战功打了水瓢,没想到封赏还是下来了。
虽然晚了几天,但终究还是升官了,而且还得了诸多赏赐。
中郎将,那可是和州刺史平级的朝廷大员了,能够独自统兵作战。
校尉虽然也有一定的统兵权,但受职级所限,自主权十分有限,最多也只能领一军执行一些比较简单的军事任务,极少有机会独挡一面。
而中郎将则不同,这个职级在汉朝的武官官制中,已经真正入了级。
中平元年黄巾起义爆发,皇甫嵩、朱隽、卢植等就是以中郎将的职衔,率领朝廷大军征讨黄巾叛军,是真正拥有自主统兵之权,独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