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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难以形容的魅惑和温暖,能在瞬间渲染一切。
夜鸦沉睡着,看不见塞巴斯蒂安那样让人深陷的微笑。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在那瞬间,她那淡色略显苍白的唇角也瞬间勾画出一个极为甜美的微笑。甜美而纯洁得仿佛属于那真正地三岁孩童一般的微笑。
但是此时,从一开始便一直以夜鸦为中心的塞巴斯蒂安却没有看到那犹如昙花一现般的甜美微笑和那不知不觉中两人间那美妙的契合感。因为此时的他已然打开了他房间的房门,为夜鸦准备起换洗的衣物和那洗漱的用具了。
夜鸦这次重生的身体比上一世还要差上几分,但是所幸的是塞巴斯蒂安在初见她的时候给她加了个护身的咒印,因此即使她的抵抗力低的几乎没有却也从不会被感染。但是这样护身的咒印却没有办法帮助夜鸦正常发育,因此即使现在夜鸦的身体已经有三周岁了,但是看起来却只比两周岁的孩子没有大多少。
塞巴斯蒂安在帮夜鸦洗浴的时候极度小心,在面对她那完全没有三围、且异常瘦弱的不似一般那些富足人家出来的三岁女孩可爱的身躯,膜拜似得在她那瘦骨嶙峋的脊背上烙下了一个异常温柔的吻。
那一刻,深陷与周公的约会中的夜鸦也诡异地再次勾起了唇角。
☆、她的依赖,他的朦胧
帮夜鸦穿上那犹如天衣般没有任何缝隙的睡衣的将她搂在怀里随后便带着她躺上了那与那在英国的那张曾今属于他,随后又成为了她的专属的白色且简朴的大床一般无二地古朴大床上,羽绒被无声地漂浮过来改在他们那紧贴的身上。
哪怕是在那柔软的被窝里,他却仍然没有松开紧紧抱着她的手。为了即不会让她因为抱的太紧而呼吸困难而又不会让她接触到那仍然有一丝凉意的床和被子,他在紧贴着她的同时双手泛起了那黑色的光,犹如羽绒般浑浊却像是一层薄薄的保护膜一般地将夜鸦脖子以下的部分全部囊括了进去,仿佛那漂亮的羽绒飘洒在夜鸦那凝脂一般的肌肤上。
似乎是感受到那舒适的温暖,夜鸦在睡梦中仿佛那慵懒猫咪一般用那小小的脑瓜子蹭了蹭塞巴斯蒂安因为仅着开襟睡袍而赤@@裸的胸膛,咂着嘴用小手紧紧地将身边的暖源紧紧地抱住,随后噙着那满足的笑意继续睡了过去。
这一过程只有十几秒,夜鸦不曾睁眼,而塞巴斯蒂安却全程都静静地、带着温和的笑意看着她有幼儿般可爱又依赖的动作和那娇俏的样子。
其实这样的情况一般地三岁孩子哪怕是那普通的女孩都有,但是塞巴斯蒂安却知道,夜鸦绝对不会是一个这么容易就会表现出这一面的人。
曾经的夜鸦即使在那么好吃懒做的情况下,也从来没有睡的这么安心的样子。哪怕是她睡的再慵懒,醒来之后赖床时有多么的娇俏和妩媚(有没有发现赖床的女孩那一刻都很娇媚呢?不妨看看),但是她在睡着时却从来不会有任何的动作。
也许有人觉得睡觉不会动的人是睡相好,但是夜鸦却绝对不是。
塞巴斯蒂安很清楚那些杀手在睡觉时那高度的警觉,而这一点夜鸦和那些一般地杀手是共通的。虽也并不是完全相同,但是夜鸦的确完全不放心完全地沉入睡眠,她几乎时时都在那高度警觉的情况下,唯一和那些杀手不同的是她的警觉并不是害怕袭击,而是在时刻准备着面临自己的大限。
夜鸦不怕死。试问,一个明明知道东西有毒却还玩笑似的吃了它、把生命当做玩笑一般的人又怎么会畏惧死亡呢?但是却还是很奇怪的时时想要确定着自己是否还活着。因此,只要她进入到深度睡眠的情况下,她都会很自然地在下一秒挑一下眉毛,因为……她醒了。她几乎是形成了反应,只要一睡熟就醒,所以哪怕是有时候她几个月不接单子一直在房间里睡觉,但是她却还是长期睡眠不足,长期处于那半睡半醒的情况下。
看着夜鸦那么自然地睡在自己的怀里,甚至没有任何醒来的痕迹,塞巴斯蒂安微微有些欣慰。
其实对于夜鸦仅仅只是把他当成将来的配偶,甚至是只是因为他在照顾人方面的强项令她满意这一点上他早在一开始就已经有了准备,因此虽然之前夜鸦这么说让他有那么一瞬间的失落之外倒是没有让他有什么波澜。看见她在自己的怀里那么安详,也让他有了一丝温暖。喜不喜欢她,其实身为恶魔他也只是在最近这几个月才微微确定下来,即使感情并不像人们所说的那样轰轰烈烈,而只是朦朦胧胧的,却让他难以放下。那个他叫做“父亲”虽然没有怎么教养过他,但是他却清楚的记得那个男人曾经郑重其事地说过对他说过一句话:
只要有人能让身为没有灵魂和感情的恶魔的他有了牵肠挂肚的感觉时就绝对不能让那个人脱离了他的世界,否则哪怕是恶魔也是会抱憾终身的。
那时,那个男人重获挚爱,那天真地表情是当时从出生就跟在他身边的只有1000岁的他完全没见过的天真和幸福,因此,这句话在他没有任何刻意的情况下被他记住了。
☆、执事君的傲娇岳父大人
夜鸦自从进入睡眠之后,几乎就是在一瞬间就进入了深度睡眠了,也许是因为身边那熟悉的味道和温暖,她甚至连以往那惯性的自主觉醒都没有再出现。
这一夜,她难得的一觉睡到了天亮,在享受着那属于着那个人的气息和温暖的怀抱里醒来。在他那带着温和的笑意的目光中睁开那双如黑曜石般地眼眸。
“早!”没有任何的尴尬和羞涩,就仿佛她的灵魂并不是那已经二十八岁却从未和男人如此亲昵的成年女人一般,如玉般剔透的小脸泛着初醒时的红晕将他的胸膛当做抱枕般地轻轻蹭了两下。
“呵呵……现在已经不早了,早餐想吃些什么?”他低低的声音犹如呢喃般地在她耳边响起,蕴含着那低魅的慵懒和暧昧。
夜鸦晕红这一张慵懒的俏脸,但那张属于三岁孩童的稚颜的小脸却毫无任何的羞涩,仿佛完全无视着这个极致妖魅的男子的诱惑,带着那略带挑衅的魅笑道:“对着一个只有三岁大的孩子的脸,怎么、你还有勾引的欲望不成?难不成……饿得太久——饥、不、择、食、了?!”
夜鸦顶着一张三岁女孩的脸一双似媚的眸子,天真中带着一丝妩媚和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股子慵懒,似嘲似讽中带着些许暧昧的意味。这当中的风情和妖娆,莫说是那三岁的女孩,哪怕是那成熟妖娆的女子恐怕也难以演绎出十之一二来。
塞巴斯蒂安抿唇一笑,没有了方才的暧昧却在更添一抹温润的情况下依旧散发着属于他的魅惑与优雅:“饥不择食?你,又怎么会是那在无奈下才能选择的‘食’呢?应该是那‘求而不得’的‘怀中宝’、‘涎中玉’!“
“咳咳!真是够了!你们俩!成何体统!”
就在夜鸦轻佻黛眉的瞬间,卧室里的第三个人终于受不了他们俩之间那暧昧的言语和气氛,忍无可忍地开口出声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们到底有没有廉耻的概念!”
夜鸦淡淡地看着眼前这个一头黑色中长发以及如蓝宝石般漂亮的眸子的俊美男人那冰冷这一张几乎没有任何瑕疵和缺点的俊脸,一双眸子犹如寒霜般地盯着她和正将她搂在怀里的那个男人。
塞巴斯蒂安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到来了许久,却一直被夜鸦忽略的男人。即使他们彼此间相处过极长的一段时间,但是他却并没有打算像从前那般起来对他行礼,亦或是在意一个执事在主人面前的仪容问题。
“一般人在说别人的同时,多多少少应该先确定自己有没有资格吧?”夜鸦等着蓝眸男人停下了他的“贞洁论”之后淡淡地开口道。
“我没有资格?你确定?”男人邪邪地开口,微微地勾起了唇,不同于塞巴斯蒂安那绅士而又云淡风轻的微笑,男人的微笑多多少少却参杂了少许的锋芒和邪肆。
“让我怎么说呢?”夜鸦自然地用那略显短小的手臂勾住了塞巴斯蒂安的脖子,趴在他胸口挑眉道,“不论是在婚前和妻子同居的男人,还是那三年都没有关怀过自己名下的女儿的养父。不论是以道德还是长辈的身份、你——夏尔·凡多姆·海恩,都没有资格来批评我们吧?!”
☆、塞巴斯蒂安的岳父母1
“璐娅·凡多姆·海恩!你还知道你是在和什么人说话吗?”俊美的蓝眸男人、塞巴斯蒂安的前任主人——夏尔·凡多姆·海恩淡淡地开口,却没有任何动怒的情况出现反而还微微噙着一抹笑意。
“璐娅?”夜鸦挑眉一笑,歪着唇慵懒的一笑,“你说的——该不会是:‘阿里路亚’吧!?”
“扑哧!”
夏尔用那淡淡地扫了夜鸦一眼,将目光移向了那微微开了口的房门:“出来!”
“夏尔……”那娇俏的语气中带着点小心翼翼讨好的意味娇怯怯地响起,“我……我只是很久没见娅娅了,所以……”
“所以……你就跟踪我?莉齐,你忘了我带你来中国之前你答应我的事情了吗?!”几乎是瞬间,那海蓝的双眸犹如凝结般地锁定了那微微缩在门口的女孩身上。
女孩看起来不过只有二十左右的样子,一双有如绿宝石般晶莹的剪剪水眸让她更显楚楚可人和年少。瓷白的肌肤和翘挺的鼻子下是那娇俏可爱的樱桃小口,此时正微微地撅起十分的可爱。
“呵呵~要人家守约也要自己的记录良好不是吗?对吧,塞巴斯蒂安?”稚弱的语气,娇俏的表情,此时的夜鸦要不是那么衣衫不整地穿着睡衣趴在塞巴斯蒂安的那半裸的胸口的话(注意,某人的胸口被鸦姐的那头长发挡住了!米有人看见,但是都知道。)绝对和一般地三岁小孩无异。
塞巴斯蒂安眼底有明显的笑意和一丝揶揄地看着因为夜鸦突然装可爱却说出这么一句而被堵得脸上略有不佳的夏尔,温和地揉了揉夜鸦的长发应道:“我能说什么呢?只是有了一次不好的记录的话,那么彼此间的信任降低也是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