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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输天竺圣气后,静玄师太喂给了蓝少一颗舍利子,蓝少虽闭目,但脸上已有了气色,并不像之前那样的苍白无力。
“师太,你好像很累啊。”别花立刻上前扶起静玄师太到一旁坐下。
“这位少侠似乎是中了很严重的蛊,刚才运功的时候,我感到了一种毒物的侵袭。”静玄师太吃力地说道。
“师太,那你中了毒?!”襄子延立刻说道。
静玄师太摇了摇头,笑了笑说道:“不,那到没有,本门武功有清五脏洁灵魂的作用,刚才在运功的同时,我已经自我调息了,不过这种毒,真的是很强烈,像是……”
“像什么啊?”襄子延问道。
“像我四十年前中的一次毒……”师太踌躇着远方,过去的一幕幕似乎浮现在脑海。
襄子延口甜舌滑地说道:“哇!哪个妖人这么大胆啊!敢对我们的静玄师太下毒!”
“是我的师弟……”
“师弟!?”
静玄师太的神情似乎又回到了四十年前,怀想那一幕幕,不免忧郁起来。
“当年,我有一个师弟,他叫癸玄,他刚进天竺圣地的时候,才只有十九岁,师傅们都说他天赋异禀,极为聪颖,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修道奇才,他很有慧根,悟性真的如同师傅所说,极为高强,只是在天竺圣地学习了一年的道法,便已经成为我们天竺圣地道法最高强的徒弟,可是,从他第一天来的时候,我就看出,他很有野心,他是绝对不会满足于此的,也正如我所想,一年过后,他真的就背叛师门,投靠魔派,还将自己的法号改成鬼玄,当时师傅们都说,真是造物弄人,当初就不该给他取这个法号,也给他埋下了误入魔教的根源,他进了魔教,潜心埋藏自己的天赋,他偷偷地练魔派帮主的武功,邪王十四式,因为他的悟性,仅仅三年,他就可以用邪王十四式杀掉魔派的老帮主,要知道老帮主当时已练了三十年的邪王十四式,这种武功真的不可以练,它可以使人丧失理智和良知,他后来回到了天竺圣地,只想试试能否打败师傅,结果,师傅也被他杀死,而我,中了他的毒蛊。他没有自己封号统领魔教,但他也只是想再潜入江湖学更为强大的武功,现在他已经来无影去无踪,根本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江湖人都称他为邪人魔帝,因为他已是天上有地下无的毒魔第一人,如果他再次重出江湖,江湖必定又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后果将不堪设想。”
听了静玄师太的长言,襄子延和别花纷纷把嘴巴张得老大,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师太你放心,有我在,他一定不敢乱来的!”襄子延笑呵呵地开着玩笑。
“还有我!就算他出现,我们一定也会把他打败的!”别花在一旁像是认真一般,一手握拳做加油状。
静玄师太看到这两个鬼灵精这样,原先忧郁的神情也被开解,被他们逗得开怀的笑着。
江湖之悸动
在笑声中,一旁的蓝少也睁开了眼眸,看着亮堂堂的世界,仿佛是置身事外,人是漂泊着的,可是一股强有力的力量将他拉回了现实。
“蓝少醒了!”襄子延突然注意到了蓝少的苏醒。
别花和静玄师太也来到蓝少身旁,看着刚刚醒来的蓝少。
“哥哥,你还认得我吗?”别花试探性地问着蓝少,害怕的样子,她害怕蓝少还是不认得任何人。
“别花……”蓝少轻叹。
“啊,太好了!冷面鬼你终于恢复记忆了!”襄子延激动地使劲拍着蓝少。
“喂,你这样哥会痛的!”别花把襄子延拉开。
“不好意思啦,我太激动了嘛!”襄子延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说道。
一旁的师太看到这个场面,实在为他们高兴,在一旁欣慰地笑着,她为这群孩子现在可以尽情享受快乐,不用斗城府和心机,没有沉重的担子而高兴。
“我去寄信给清儿他们,让他们放心。”说着襄子延就飞快地跑出了房间。
道观大门口
襄子延拿着一只信鸽向天空中抛去,突然有人从背后伏击,一招两招,便制止住了她。
“原来是你啊,你怎么来了。”襄子延说道。
“我哥不放心你们嘛,我就来啦!跟师傅修炼了这么久道法,我还是第一次来道观呢!”付追月一路蹦蹦跳跳地走进天竺圣地,一副叹为观止的表情,对一切都感到新鲜。
“我看你是自己想来这里玩吧……”襄子延无语地说道。
“哎哟,别揭穿我嘛!”付追月像个孩子似地,一来到天竺圣地就立刻四处乱跑。
“喂你!别乱跑啊!”襄子延对待这一会严肃的不得了,一会像个孩子一样的人真是无可奈何。
天竺圣地断崖
付追月一转眼就来到了天竺圣地最具仙气的断崖之处,断崖周围被渺渺云烟包围,只露出陡峭崖壁,站在崖边,仿佛伸手就能触及天的尽头,云雾缭绕之中那红紫色的云光,正是每日清晨至纯曙光的散发的位置,周围环境更显清冷,只是被云雾包围,身上却感到温暖。
“这里就是传说中拥有至纯曙光的地方,真的是百闻不如一见,和爹常跟我说的完全不一样啊。”付追月感叹道。
“你是谁?”原来静玄师太早已在旁边看着付追月很久。
“啊,师太,对不起,我是付家帮付追月,无意冒犯此地。”付追月低头作揖。
静玄师太摇了摇头,笑笑说:“不用这么严重,天竺圣地没有严律的门规,付家帮是名门正派,只要是怀有一颗善心和平和心的施主,我静玄都无任欢迎。”
“原来您就是天竺圣地的掌门静玄师太!我可是你的仰慕者呢!”付追月顿时欣喜万分。
“小施主说笑了,看小施主手中拿的宝剑,好像是青鸾剑吧,拥有如此绝妙的剑,小施主的武功一定也不会逊色。”
“师太,我这宝剑是我从家里偷偷拿出来唬人的,其实我主要修炼的是道法,所以才会特别仰慕您呢!”
“哦?原来小施主也是修炼道法的,那我可要为你指点指点了。”
付追月卷起了衣袖,露出了手中的风鼓铃“叮当,叮当”清脆悦耳的铃声又展露在耳边,迷雾中断崖的仙境顿时转换成冰天雪地的幻想,体表也感受到那刺骨的寒冷。
付追月见静玄师太似乎身有不适,便停下了风鼓铃的幻术。
“师太,你没事吧!”付追月上前撑扶住静玄师太的身体。
“没事,就是有点头晕,我到一旁坐一会就没事了。”付追月将静玄师太扶到了一旁的石头上休息。
坐下后,静玄师太的目光就没有从付追月手上的风鼓铃中离开过,静玄师太的神情有些紧张,她终于开口问道:“小施主,你系在手中的铃铛是怎么来的?”
付追月却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只将铃铛露出衣袖,摇了摇说:“你说风鼓铃呀?这个是我师傅给我的啊。”
静玄师太听到后更为紧张,赶忙问道:“你师傅是谁!”
这时,付追月终于感觉到了师太的不对劲,不知所措的说道:“师太你为何这么紧张啊!我师傅的法号是天幺,但在我们帮派里,人人都只称他为道法师傅。”
这时,别花、襄子延、蓝少也闻声而来。
“怎么了,追月?”别花问道。
“我也不知道,前面静玄师太看到我手上的铃铛,就很紧张,问我师傅是谁。”付追月说道。
襄子延似乎看出了师太的担心,他开口问道:“追月,你师傅是何时来到你们付家帮的?”
“我爹说我师傅十六岁就来到付家帮了,当中从未离开过,对我们付家帮忠诚地不得了。”
襄子延听到后便转身对师太说:“师太,你不用担心的,追月他师傅十六岁就进付家帮,当中从未离开过,又怎会是你的师弟呢?”
“是啊,也许是我多虑了,这道法铃铛到处都是,只是因为师傅赠给师弟过,我每次看到与师弟相关的东西就会莫名紧张,这毛病该改改了……”静玄师太落寞地说,好像一个老人在陈诉他年少时的遗憾与悲哀。
“师太她怎么了?”付追月一脸疑惑。
“哎……”别花说完便离开断崖。
“真是可怜呐!”襄子延说完也跟随别花离开。
在蓝少还没开口之前,付追月就先开了口:“你不会打算也走吧……”
“我没准备走。”蓝少只是站在那,黑色的头发中的一簇银色发丝为他更添冷峻之气,来到天竺圣地换上了白色衣服又变回了以前白衣少年的模样。
蓝少两手交叉放在胸前虽是一副冷酷模样,但他抬起头说了一句极为温暖的话:“我想谢谢你。”
付追月听到后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可思议,蓝少竟然对自己说谢谢,这么冷酷的人竟然也会说谢谢。
付追月也站起了身,走到蓝少跟前,说道:“你刚刚和我说谢谢?我没听错吧。”
“没有,我要感谢你那天不顾性命地保护那个瓶子。”蓝少看着付追月的眼睛很认真的说道。
“诶哟,那是小事情啦!不用放在心上。”付追月胡乱摆了摆手一副大无畏的样子,只是在这一刹那,她千不该万不该在这个时候看蓝少的眼睛。
因为,她爱上了他,只是这一刹那,那认真而又温暖的眼眸,是付追月从未见到过的,冷峻的他竟然也会如此认真的看一个人,而且是自己,付追月感到自己是真的爱上他了,全身心地爱上了他,没有任何杂质。
蓝少就这样看着付追月,说道:“任何人对我的好我都会永远记住的,绝不会忘恩负义,他日你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直说就是。”
付追月完全没有听到蓝少的话,只是定着眼看着蓝少,良久才傻傻地开口道:“哦……哦哦……”
蓝少说完便离开了断崖,可是付追月却还是没有意识到似地,呆在原地傻站了好久好久,又突然傻笑了好久好久:“我找到我喜欢的人了!哈哈哈!我找到了!”
断崖
次日清晨,襄子延、别花一起陪蓝少来到断崖沐浴至纯曙光,在迷雾朦胧、清幽宁静的氛围中,依稀可见三个不同颜色的身影,那摄人心魄的紫代表着襄子延、那明丽灵动的黄代表着别花、而那潇洒倜傥的白则是蓝少。
无忧无虑的别花又恢复了昔日的俏皮,竟和付追月一般蹦蹦跳跳观赏着周围的景色起来。
“喂……喇叭花,你不是被追月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