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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良因为剑伤一直在住处安安静静地休养,洛央除了替他换药也很少打扰他。
到了第七天,卞良调整好自己战后的心绪穿戴整齐去找洛央,不知什么时候洛央也练就了像卞良一样的好听力,卞良还没走到门口,洛央已经开门迎了出来。
“你不会这样开开关关好几次了吧?”卞良想起那晚莫清漪等他的情景。
洛央笑道:“小女孩才会那么做,我恰好正好去看你。”
卞良上前搂住洛央,“难道这就是心意相通?”
洛央没有说话靠在他怀里,两人静静体会这种满足感久久不舍分开。终于洛央先离开他的怀抱转身走开,“这里不是落英岛,被人撞见就不好了。”
卞良拉住她的手狡黠地笑道:“那我们就找个隐秘的地方。”
洛央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眼神,“你还想图财害命啊?”
“敢不敢和我一起去?”
“我才不跟你胡闹呢!”
卞良不肯放开她的手,“我就是想和你去散散心,没别的意思,不然的话我就抱你进房去了。”
洛央的双颊又是一片绯红,“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我生气了。”
“好,我收回我的话。那么你总该陪我出去走走吧!”
洛央当然是乐意和他出去的,这样半推半就的只不过是在营造恋人之间的情趣罢了。
卞良和洛央出了盐舵大门,西边的驿道上骑马过来一个人,看见卞良马上停了下来下马禀报,“公子,有消息了。”
卞良几步过来附耳听完他的汇报后点点头示意他可以走了。
下人离开后,洛央走过来催促道:“我们还出去吗?”
“当然。”卞良笑着拉住她的手朝对面的山脚走去。
路上卞良说说笑笑的,洛央也默契地附和着他的情绪,但谁都清楚彼此的心事已经凝重得不能再重了。
山脚是一条清澈的小溪,水中不时游过几条小鱼让他们禁不住停下来看了好一会儿。
“卞良,你知道这是什么鱼吗?”
“你是问雌雄吗?这么小我哪里看得出来?”
洛央恨的小打了他一下,“你就能耍贫嘴!”
“是你没问清楚,还怪我?”
“你还倒打一耙,我不跟你说了。”洛央走到一棵树下坐了下来。
卞良马上跟了过去坐到她的身边,“走累了?”
洛央伤感地摇了摇头:“我……”
“想家了是不是?”
“这小溪让我联想到大海,大海中间有一块陆地,那里四季如春,就像仙境一般。”
卞良搂住她的肩膀,“有我陪着你还不够吗?”
“前段日子在岛上和你在一起的日子也许就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候。”
卞良想到以后担心地问道:“如果为了我,你永远回不了落英岛,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洛央抬头望着他,“到现在你还不懂我吗?我既然把一切都给了你,就没打算再和你分开。”
“可你又想家怎么办?”
“家是什么?”
卞良想到好几层含义不知该回答那一个好,“是什么?”
“家就是你,你在哪里哪里就是家。”
卞良欣慰地点点头,“很快我们就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到那时我会给你一个比以前更好的家。”
洛央低下头掩饰住自己对他这句话的疑虑。
“洛央,你猜我看到这条小溪联想到什么?”
“什么?”
“湖,一个幽静的湖。”
洛央很失望,她还以为他会想到踏云居后面的温泉。
“我想清漪现在一定住在颍湖边上的木屋里。”卞良回想起那段难忘的记忆,“那时候我和清漪在湖边找河蚌弄得一身是水,结果一颗珍珠都没弄到。”
“河蚌里的珍珠太难找了。还是海里的扇贝好,十个里总有一个是有珍珠的,而且又大又漂亮。”
卞良轻声问她道:“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还想着清漪,难道你一点也不生气吗?”
“生气又能怎么样?还要挂在脸上给你看吗?”
“你真的生气了?”
“女人都很小气,你应该比我清楚。”
卞良又开始觉得有些内疚了,“洛央,我永远都无法补偿我对你的亏欠。”
“干嘛要说这样的话,两个人既然在一起了,当然要相互理解和体谅了。”
“总是要你体谅我,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在我心里最重要的永远是你。”
洛央抬头亲了卞良一下,“我相信你。不要总觉得很愧疚,以后会换成你体谅我的。”
“除非你不爱我了,任何事情我都会站在你那边。”
“我记住你这句话了,不能反悔哟!”
卞良露出狡猾的表情想了想道:“你既然这么说,一定是有问题,我不能中你的计。我反悔,刚才那句不算。”
洛央把他推倒在草地上一顿小打,“你这个赖皮,不准食言!”
“来人呢,谋杀亲夫啦!”
“讨厌,你!”
卞良嬉笑着把洛央搂倒在身上,“我不讨厌你——我对你说的话永远都不会反悔。”
洛央深情地望了他一眼,便倒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收不住幸福的笑容。
第三十五章破阴谋惊显身份
七天已过,卞良早早起了床来到了盐舵的正厅,意料之中莫阳秋和洛央已经在这里等候了。
“现在到了这种时候,你总该告诉我们该怎么做了吧?”莫阳秋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卞良向莫阳秋施了个礼,“莫前辈,卞良有很多事情需要您相助,但现在我们只需要等待,请您相信我!”
“看来我只能相信奇迹降临了。”莫阳秋看向洛央,“小姑娘,现在你也坐不安稳了吧?”
洛央无奈地笑了笑,虽然她知道卞良已经处理好这件事情,但到底是怎么个处理法还真让她有些忐忑不安。
“老爷!”下人慌慌张张地跑上堂来,“将军府的送亲队伍马上就要到庄子门口了。”
莫阳秋和洛央不约而同地看向卞良,卞良将手一背若无其事地笑道:“我们一起出去看看!”
卞良一行人穿戴庄重地站在庄子门口,若不是卞良一身淡妆,看上去还真以为是迎亲的样子。
鲁培安身骑高头大马带着八抬花轿和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停在庄外,鲁培安坐在马上用马鞭指着卞良怒斥道:“卞良,你明知今天是成亲的吉日为何不穿喜服?”
卞良笑道:“在下没有想到你们来得这么早,还没来得及换衣裳。”
“笑话!大婚之日你早该披红挂彩将一切安排妥当,今天老夫已是破例不用迎娶便把女儿送婚上门,你不安排喜筵也就罢了,竟然连衣服都不换,难道你要违背婚约吗?”
“鲁将军,不必动怒,除非你的女儿不肯嫁,这婚我是成定了,你也不必急于一时,稍等片刻也无妨。”
“难道还有比终身大事重要的事情吗?”
卞良庄正道:“婚姻要有天地作证,也不能缺了父母在堂,难道鲁家的小姐怕见公婆不成?”
卞良的这番话一出,鲁培安吃惊不小,当然站在一旁的莫阳秋、洛央和坐在轿子中的鲁如姻也无不惊诧,用尽千方百计也查不出卞良的身世,可突然之间就要把父母搬出来,这一招杀得大家措手不及。
鲁培安收住吃惊的神情问道:“你是说今天亲家大人要来主持婚礼?”
卞良干笑两声道:“只怕你见了家父之后就不想和他老人家结亲家了,好在现在婚书未签,不然到时候还得麻烦我写休书。”
“放肆!老夫倒要看看亲家公是何方神圣。”
“好!”卞良向身后的随从一摆手,“设好香案,恭候圣驾!”
这一声喊,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这圣驾是绝对不能乱扣的。虽然没人能够马上相信并接受这个事实,但卞良的话音刚落,陆浚一身戎装带领着成千的御林军出现在驿道上。
“圣旨到——”队中的传旨官远远地喊了起来,庄子内外的人稀里哗啦地陆续跪了下来,马上的鲁培安和轿中的鲁如姻也不明就里地下来跪倒在庄外。
很快传旨官站到卞良身前,“四皇子赵宸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四子赵宸幼时被送出宫,于民间生长十六载,易名卞良,身体民生哀苦,品性正直,勤于自修,文武双全,协助朕统领万民,稳守疆界,是为皇储之最佳人选,经朕熟虑立赵宸为太子,钦此!’”
“儿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卞良接下圣旨站了起来又递给传旨官收好,先走到陆浚跟前将他扶了起来。“陆将军,此番进京辛苦你了。”
“劳烦殿下挂怀,末将实不敢当。”说罢陆浚从腰囊中取出一卷金帛递与卞良,“这是皇上的第二道旨意,由殿下亲自宣读吧!”
“好。”
众人没有接到平身的旨意仍跪在原地,卞良站到洛央身前展开圣旨,“民女玉洛央接旨:‘民间女子玉氏洛央,出身清白,才良淑德,聪慧过人,深得朕意,特指婚配与太子赵宸,并同太子尽早回京完婚,钦此!”
洛央抬头看着卞良有所犹豫。
“洛央,接旨吧!”卞良万分肯定地打消她的杂念。
“洛央谢主隆恩!”
洛央深有顾虑地接过圣旨,卞良赶快将她扶了起来。
这时传旨官下达了平身的旨意。
陆浚和莫阳秋刚刚站起来马上又向卞良跪拜道:“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紧接着御林军和盐舵上上下下的人也都向卞良行了跪拜礼。
“平身!现在圣旨已接,香案已撤,大家不必这么拘束。”
“公子您与鲁家的婚事怎么办?”陆浚有意提醒卞良将军府的人还没有离开。
卞良走到送婚队伍跟前,看了看一身喜服的鲁如姻已是眼含泪水悔恨交加,“如姻,你现在明白了我当初为什么要和你恩断义绝了吧?在感情上我一再地伤害你,到今天该是个尽头了。从今以后你我之间再无牵连,珍重!”
鲁如姻点了点头泪水滴嗒地落了下来,“我终于懂了你曾经说的每一句话,谢谢你当初的君子作为,不至于让我悔恨终生。”说罢鲁如姻上马挥鞭离去。
鲁培安也无言地跨上了马背准备离开。
卞良叫住他道:“鲁将军且慢!”
“不知太子殿下有何旨意?”
卞良有意取笑他道:“我想确定一下鲁将军是不是真的要悔婚呢?我虽然已娶正室,但仍可纳妾——”
“殿下又取笑老臣了,贱女虽然不比太子妃天生丽质,也不至于屈居为妾,何况老臣也不敢高攀皇亲。这桩婚事就此作罢,今天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