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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间客栈系列 共3本 作者:绿痕-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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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靠得那么近……」不习惯与他睡在一块的君楠,没注意到他的手在做什么,只觉得这样躺著很不适。

「床也只有这么丁点大!」身陷天人交战的余美人,在她想将他推远一点时,不小心扬高了音量。

她飞快地掩上他的嘴,「你小声点行不行?」

贴在他唇上的手心,感觉起来冰凉凉的,彷佛只要咬上一口,或是亲上一口就可稍微满足一下他的口腹之欲……完了,他居然对她的手心都有非分之想。

满心挫折又得不到个解脱之道,余美人才想拉开床帘看那些人究竟走了没,好让他可以下床离开这片温柔乡,以停止满脑子克制不住的绮想,可这时他却听见了君楠不适的低哼。

「怎了?」他马上窝回她的身旁。

「腰酸……」随著肚子愈来愈大,近来她的腰总是觉得酸。

「我替你揉揉。」他推她侧过身子,徐徐按摩起她的背后。

轻柔的手劲,逐走了阵阵的不适感,也让君楠的眉心不再紧蹙,但就在他愈揉愈远时,她缓缓地睁开双眼,低首往下瞧。

「你在揉哪?」她一手指著他覆上她胸口大吃豆腐的手掌,没想到在这节骨眼上,他居然还对她那么有兴致。

「相信我,我已经很努力在克制我的兽性了……」余美人痛苦地埋首在她的发里咕咕哝哝。

背后被他整个人熨贴得热烘烘的她,不语地想了很久,在他始终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之时,红著俏脸,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你克制多久了?」

「很久了……」眼里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偏又下手不得……等外头那堆人走后,他要再去灌几壶酒解解闷。

聆听著他含怨的语调,君楠想了想,在他的怀里转过身子,一手先拍向那个自我折磨的男人的额心,再拉过他,将软软的唇瓣贴上他的。

宛如久早逢甘霖的余美人,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她,并在她丝毫没有拒意反而还再吻他一记时,登时松开心中的栅栏,一鼓作气扑向她。

於是在这夜,成亲多月的他们终於发现,日后,该怎么打发漫漫长夜的好法子。

话说那两名住在天宇三号房里的房客,长年以来就八字不合,更别说有过什么共识,可就在开国大将军率两家父母亲自造访过一回后,这阵子,他们两人渐渐变得很有默契,夜里只要时间一到,君楠就吹熄烛火,而余美人一见烛火已灭,便二话不说地溜进她的房里再深锁门户。

这日接近正午时分,客栈里挤满了一堆避雪和用午膳的人,在客栈里的东翁和一群小二都因此而忙翻了天时,独独只有鞑靼不解地站在柜台前,两眼直咚咚地盯著坐在柜台前的客桌旁,脸上笑得神神秘秘,还心情很好,不再猛灌水酒改喝茶水的余美人。

「东翁,余将军是怎了?」看了老半天始终不得其解,鞑靼忍不住要里头的东翁也一块看看。

停下手边工作的东翁,一抬首见著余美人,便微微扬高了两层。

鞑靼搔著发,「近来我常见他摸著背后。」他的背是怎了?怎么他的手不时老往后头摸?

「我也正在纳闷……」该不会……是他所想的那样吧?

被雪困在栈中好几日,趁今日雪势稍减,打算出门采些药草的蔺言,正要走过余美人的身边时,不意见著了余美人抚背的动作后,立即停下了脚步,并摆出了一脸难看的脸色。

当下全客栈里的人们,除了余美人外,个个都将两眼往蔺言的身上瞧,终於注意到四下异常静谧的余美人,在他们的目光指点下,也跟著回首看向那个总是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的蔺言,而蔺言,只是在一室的沉默中,冷不防地开口。

「我虽能治你背后的抓伤,但我可不希望再帮她安一次胎。」这对夫妻是又想找她麻烦吗?

「……」这样她也知道发生过什么事?她这神医不必这么神吧?

正在喝茶的东翁当下被茶水呛到,蹲在柜台里咳得天昏地暗。

蔺言使劲地瞪余美人一眼,「为了肚里的孩子著想,你们俩,节制点!」

在撂完话就走人的蔺言步出客栈后,诡异的沉默兀自徘徊在客栈内,当客栈里的人们慢了一步,总算是在想通了蔺言的话义后,众人纷纷以不可思议的目光投向余美人。

「看什么看?」面皮特厚的余美人,在被识破了后,乾脆摆出一脸恶相,「夫妻间不能恩爱呀?」

众人更是因此而瞠目结舌。

「东翁……」满脸僵硬的鞑靼,拉拉东翁的袖子。

「什么都别问我,因我什么都不想答。」猜中且也差点被呛死的东翁,直摆著手,在他们先前对他那么不义之後,一点都不想再去管别人的家务事。

「可听蔺言说,这样似乎对乐将军的身子不好。」鞑靼还是很想拖他下海,「你就去同余将军说说吧。」

东翁撇撇嘴,「啧。」

遭鞑靼给拖到柜台外,与余美人同桌坐下,而鞑靼也送来两壶酒后,东翁边替两人倒酒,边在桌底下踹他一脚。

「喂,蔺言的话,你就照办吧,不然,至少你也控制一下。」再让君楠有个什么不适,或是又来个孕吐,那洗衣洗到手软的丹心肯定会同他说她不干了。

「连你也管起我的家事来?」余美人在灌完一杯酒后,对这与蔺言站在同一阵线的老板深感不满。

他耸耸肩,「你若是嫌钱多,或是你能找得著比蔺言更好的良医,你是可以不听。」他想当个穷光蛋的话,那就继续去找老是坑人钱的蔺言好了。

也才乐了没几日的余美人,在经过蔺言与东翁现实的洗礼后,面上笑意登时消失无踪,万般沮丧地趴在桌上,实在是很不愿意又回到以前那和尚似的生活,更不想一天到晚看得到却吃不到,因而严重内伤却又无处发泄。

「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将脸贴在桌面上,两手直捉著自己的发。

「知道什么?」

他微微抬起头,「你不觉得君楠变得比以前更美了吗?」这绝对不是他的眼误,而是有生了双眼的人都看得出来,他娶过门的君楠,最近已从病妻变成娇妻了。

「她一直都很美。」东翁反而觉得他迟钝到没药救,「是你这个瞎子以往没看到而已。」

「我说的是现下!」

「嗯……」他皱眉想了想,「好吧,她是愈补愈美了。」的确,这阵子君楠看起来,更有女人味了些,肤白细滑、脸蛋红润可人、娇艳欲滴……这家伙究竟是叫盟主大人拿了什么东西来给她补,而把她补成这般让他残害自己的?

「看,我就说吧。」他说著说著,又把脸贴回桌面上继续自怜。

「这又如何?」

他的口气愈说愈像是个怨夫,「我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又与她睡同一张床,加上同处在一个屋檐下,要我不心动更不手痒,除非我是个圣人或是个和尚。」他只是个身心都很正常的血肉凡夫而已呀。

“言之有理。」行,算他够可怜,同情心暂时分他一点。

「你可不可以不要继续用那种同情的眼光看著我?」他又不是来这乞怜的,他只是在抱怨蔺言那残忍的恶行。

「那你回去继续慢慢煎熬好了。」东翁一脸无所谓地更进一杯酒。

他自怜地再饮一杯,「我要能回去我还会待在这?」最近他只要看到君楠,就从头到脚开始不受他的控制,别说是定力了,他连半点克制力也都被那个娇妻给摧毁得一乾二净,他要是成天都待在天字三号房里,那他肯定会完全不想离开那张床。

东翁提供一个暂时能救火的法子,「你就忍忍吧,不然,你就搬回你的营里住上一阵。」

「问题就出在忍不住,也搬不得……」他也很想搬回营里住一阵啊,可他又不放心放她一人在家,天晓得她又会做出什么事来,再加上,万一他不在家,又有野男人跑来这想找她单挑怎么办?

「我要回去做生意了。」东翁朝天翻记白眼,决定让他去自生自灭。

独自在客栈里喝光两壶酒后,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下,不得不回天字三号房的余美人,才回到房里想叫君楠起床吃些午膳,一拉开床帘,他就又两脚生根,定在床畔没法动弹。

这实在是太……太香艳了。

床上的艳妻还在睡著,她那露出被外的香肩,和她那一头披散的青丝,当下让他觉得方才他喝的并不是酒,而是油,而她则轻而易举地又点了把火,直将他给烧得头昏脑胀,再度饥渴到不行。

也不知呆站在那儿多久後,幽幽醒来的君楠,甫睁开眼,就见著他又摆出与昨夜差不多的神情看著她,眼底还有著明显的欲火,还不是很清醒的她,想也不想地就朝他伸出手。

很想再跳进温柔乡里的余美人,在忍受不住地想握住她的手时,蔺言那张恶脸登时跳进他的脑海里,逼得他不得不放弃送到嘴边的天鹅肉,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有办法将她的手给压下。

「你怎了?」总算有点清醒的君楠,在他的面色忽青忽白时,一手按著锦被坐起身。

咕噜一声,余美人下禁咽了咽口水,因她那裸露双肩、无辜可人的模样,对已尝上了瘾头,此刻完全不具定性的他来说,未免太过春色无边,也再撩人不过……

「你的身子……可有任何不适?」他迟疑地问著,很想拉下锦被一览春光,更想同她一块再钻进里头一整日都不出来。

「没有。」她摇摇头,还担心地以手探了探他的额际。

理智再度松弦,蔺言和东翁警告的话语也逐渐自他的脑海里远逸,太过食髓知味的余美人,低首吻住那张娇艳欲滴的嫣唇,直在心里想著……

一次,只要再一次就好……

只是,他事前并不知道,这很可能会是短期内的最后一次。

当事后他慌慌张张地抱著君楠一路往十四巷底跑,去找那个正好采药回来的蔺言报到,面上带著心虚和紧张的他,才进屋没多久,就开始频频闪避著蔺言不时刺过来的冷目。

替君楠号过脉诊完後,蔺言一开口就是冷箭齐发。

「你们成亲,就只是为了毫无节制的欢爱?」都特意提醒过他了,没想到他居然还将她的话当耳边风?

「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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