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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反天做梦也想不到两个手下人,居然突生叛变,逼着自己先走过去,仓促之间,但觉一片剑光,从左右两边,夹击过来,寒光耀眼,势道凌厉,奇幻无匹!
他空有一身武功,竟然无从施展,心头不觉大惊,暗暗叫道:“这是什么剑法,一招之间,竟有这厉害?”
这原是电光火石般事,逼反天大袖一挥,双掌疾劈,身不由己的前跨了一步,进入斗室,口中怒喝道:“反了,你们胆敢犯上,想是不要命了?”
李婷眼看商秀手腕快轻挥动,就把逼反天逼进石室,不觉喜道:“二哥,你这剑法真是太好了!”
商秀没回答,一手仗剑,脚下很快逼着反天跨了过去,口中笑道:“属下只是请总护法先走进来罢了。”
李婷跟在商秀后面,得意的道:“是啊!我们先要试试这铁练,拉一下,究竟怎样?”正待伸手朝壁上铁炼拉去。
商秀急忙喝道:“三弟,拉不得!”
李婷听的吃了一惊,急忙松手。
就在此时,逼反天右掌倏扬,厉喝一声:“你们还不让开?”双肩一晃,闪电朝门外冲出。
商秀冷哼道:“总护法请留步!”长剑轻轻一摆,锵的一声,又是一片剑光,疾卷而出,把逼反天逼了回去。
逼反天两次被剑光逼得后退,但始终无法看出对方使的是什么剑法,双目寒光暴射,厉喝道:“你们对老夫这般放肆意在为何?”
商秀轻笑道:“据在下看来,朋友只怕不是红花会总护法逼反天霍承恩吧……”
李婷奇道:“二哥,他不是逼反天是谁?”
逼反天怒道:“你把老夫当作何等样人?”
商秀笑道:“反正你不是总护法,在下兄弟也不是什么会字四十九,五十三号。”
逼反天厉笑道:“你如何看出老夫不是霍承恩?”
商秀笑道:“红花会的人,全在山前布岗,未奉命令怎敢擅入?”
“在下兄弟,乔装而来,你一句也未责问,就是破绽。”
那假逼反天点点头道:“不错,这一点,确是老夫疏忽了。”
商秀又道:“你虽然把逼反天扮得极象,但你人没有逼反天那么高,完全只是靴子垫起来的,今天逼反天穿的是便鞋,那会进入石洞之后,又换上靴子的道理?”
假逼反天又点点头,道:“你很细心!”
商秀笑道:“进入这种鬼地方来,不细心也得细心了。”
假逼反天道:“你说完了么?”
商秀道:“自然还有,在下和逼反天极熟,你故意把声音说得很低,少说几句,自然充得过去,说多了,就不像?”
假逼反天道:“你们不象五大门派中人,到底是那一路朋友?”
商秀道:“你呢?你假冒逼反天,自然不是他们一路……”
假逼反天一阵大笑,道:“你知道的很多,嘿嘿,看来放你们不得!”喝声出口,人已倏瞧直欺过来,一记空手取白刃,出指如爪,朝商秀执剑右腕抓来!
商秀急忙后退一步,一剑朝他手爪上削去。
假逼反天嘿嘿怒笑道:“好小子,你当老夫真的无法胜得了你?那你就看错了人!”
喝声中,双爪齐扬,错落攻来,他总究先发掣人,占了先机,此刻节节进逼,毫不放松。使出来的又是“十八路短截手”,全是空手夺白刃的手法,一经展开,爪风不离商秀手肘关节,记记都是煞手,委实快速凌厉!
商秀被他节节逼进,手上长剑几乎使展不开,心头一慌,疾退三步,身形倏偏,一片剑光突然从左侧撒将开来!
这是一记怪异招法,那是被人逼急了,剑光会从左面席卷而来的?
要知商秀使的正是正反七式,反手发剑,原也不足为奇,但这一奇剑,出其不意,却把假逼反天吓了一跳,不由自主被逼的横跃开去。
商秀正待乘饥逼进,只听假逼反天大喝—声道:“住手!”
商秀停剑不发,冷冷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假逼反天道:“你们究是何人门下?光凭你这手剑法,该是大有来历,若能听老夫相劝,引进到我主人门下……”
李婷道:“怎么?你当我们已经落在你手中了?”
假逼反天道:“不错两位此刻无异瓮中之龟,网中之鱼……”
李婷怒笑道:“你才是瓮中之龟,网中之鱼!”
假逼反天笑道:“你们真也是不相信?”
李婷回头道:“二哥,这人真会冒大气,你想冲得出这扇石门?”
假逼反天道:“老夫不过瞧你们不是木门一党,才好言相劝。”
李婷笑道:“可惜我们不听好言的。”
假逼反天道:“很好!”
李婷道:“有什么不好?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是吉祥堡的人,你听没听到过吉祥堡?”
假逼反天突然目射凶,阴哼道:“好小子,你真是不知死活!”
李婷怒喝道:“你才不知死活,老匹夫!”手中长剑一举,突然朝假逼反天当胸刺去。
假逼反天大袖一挥,逼住李婷剑势,人却乘机后退了一步。这一退,身子已经靠上石壁,退无可退!就在他身子往石壁一靠之际,只听“咯”的一声,石壁顿开,假逼反天大笑一声,侧身闪了进去。
商秀睹状大惊,暗叫一声:“不好!”脚尖一点,一剑追击过去,李婷也一个箭步,挺剑就刺。石壁一开即盖,“呛”“呛”两声,两支剑尖刺在石壁上,划起两道光,商秀恨恨的道:“该死,被他逃出去了!”话声末落,只听身后又是“砰”的一声,进来的那道石门,也在此时自动盖了起来!
石室顿然一暗,手不见五指。
李婷顿足道:“糟糕,这下我们出不去了。”
商秀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声不作。
李婷没听他回答,心头更怕急叫道:“二哥,你在哪里?”
商秀道:“我就在这里。”
李婷舒了口气道:“你没作声,我当你追出去了呢。”
商秀道:“宫仲山挖开来的,除了他们一行,应该没有人进来。”
李婷道:“是啊!我们眼看他们鉴石开山,移开岩石的,自然不会有别的人进来了。”
商秀道:“那么方才这位假逼反天呢?”
李婷惊叫道:“啊,他……果然不是他们一路的!那么他是从哪里来的呢?”
商秀道:“问题也就在此!”
李婷道:“是了,我看后来把石敢当等人和红花会两个堂主叫进来的逼反天,准是假的。”
商秀沉吟道:“他为什么要把这些人骗进石窟来呢?”
李婷笑道:“他就住在洞里,所以对这里的机关埋伏极熟,把他们骗进来,自然也和我们一样被他关起来了。”
商秀点头道:“你说的不错,这座石窟,虽是费无极,宫仲山发现的,但只怕除了前面的入口之外,必然另有通道……”
李婷没待他说完,忽然问道:“二哥,你身边有没有火折子?”
商秀道:“没有,你要火折子作什么?”
李婷道:“我们庄里,不是也有地下石室,那是我爸托申二叔找抱拙居士画的图样,据说抱拙居士精于消息之学,爸从不准大姐和我们到石室里去,但我们偷偷的看过那张图,想看看这里的门户,是不是能找到什么枢纽。”她一边说话,双手就朝石臂壁上摸索起来。
商秀道:“可惜咱们没有想到会到这鬼地方来,早知如此,真该带上几支……”他“火折子”三字还未出口!
陡听李婷招呼道:“在这里了!”
商秀急忙道:“你莫要拉动墙上的铁炼!”一阵轧轧轻震,一道石壁,忽然裂了开来!
商秀喜道:“果然给你找到枢纽了?”
李婷娇笑道:“这门上枢纽,和我们地底石室的门户枢纽一样,大概差不多的了。”
说到这里,忽然哦一声,道:“二哥,你原来也懂,怎会知道壁上铁练拉不得的”
商秀道:“机关消息,我可一窍不通,只是我想到那假逼反天要我们拉的,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情。”
两人走出石室,眼前虽然还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但在感觉上已经轻松了不少。因为此刻总算是从被人囚禁的石室中脱困而出。
两人摸索前进,走了一会路,发觉自己走在一条横穿的夹道之中。
商秀、李婷一手仗剑,落足虽是极轻,但仍可听到自己的脚步之声和空洞的回音,由此可见这条夹道,似是极长。
突然间,只听一声凄厉惨叫,隐隐传来,声音虽远,听来甚是惊心动魄!
李婷听得机伶伶打了一个寒噤,道:“二哥,这人好象骤然遭到杀害,发出来的声音。”
商秀低声道:“这座石窟中,步步都隐伏了凶险杀机,我们可得小心!”
正说之间,突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这人来势极快,瞬息已奔近,不知他是从哪里奔出来的?
商秀急忙松开和李婷互拉的手,两人身形一分,各自向石壁闪开。
那人似乎极为警觉,脚下突然一停,洪声说道:“什么人?”随着喝声,一股强猛金刃劈风,直向李婷停身之处,劈击过来。
李婷岂肯示弱,振腕一剑,扫了出去。两人不问皂白,就接了一招,但闻一声金铁大震!
李婷只觉对方剑势沉重,自己一条右臂,被得隐隐发麻,长剑几乎脱手,口中不觉尖叫出声!
那人一招出手,人已倏然闪到一侧!他这一闪,正好欺到商秀身边,商秀一声不晌,反腕一剑,刺了过去。
那人不防夹道之中,隐伏着两人,百忙中举起兵刃迅速招架,身形跟着向后退!
又是一声急骤的金铁交鸣,那人冷哼道:“你们是红灯会的妖女人!”
显然,方才李婷那一声尖叫,被他听出是女子的声音来了!
竟然把她当作了红灯会的人,李婷怒哼道:“你才是红花会的贼人。”
那人听得一奇,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李婷道:“你管我们是谁?你又是什么人?”
那人道:“在下南宫明,两位是那一派门下?”
商秀暗暗一哦:“来人原来是昆仑门下的乙字剑南宫明,难怪方才接了他一招,剑势极沉。”
李婷冷冷的道:“咱们没有门派。”
南宫明道:“两位和在下素不相识为何要隐身通道,拦袭于我?”
李婷冷笑道:“是你先行出手,谁偷袭你了。”
南宫明道:“两位既然是友非敌,在下另有要事,我先走了。”
李婷道:“咱们和你非友非敌,你要走只管就走。”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