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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秀望了江帆一眼,才道:“是一个化缘的老道人,那天在下和大哥在门前练剑,那个道人看了一会,只是摇头。说在下兄弟,内功根基不深练上一辈子,也徒劳无功,他有三招剑法很容易学练会了就可使用,问我们想不想学?”
江帆见她把正反七式,只说了三招,而且还信口编了一套故事,心中暗暗觉得好笑。
只听商秀继续道:“那时在下兄弟也因寒家这套剑法,总是练不成,失去信心,听他一说,自然喜出望外,那老道人就在地上划着三式剑势,直到我们都记住了,才飘然而去。”
白发老人似乎十分注意,问道:“他只教了你们三式,那是不全的了。”
商秀道:“这就不知道了。”
白发老人又道:“他也没说什么剑法?”
商秀摇摇头道:“没有,他只说不准我们告诉任何人,连剑法也不准让人瞧到,在下和大哥还是偷偷的练的,没想到今天第一次使出,就被老庄主看出来了。”
白发老人只是沉吟不语。
李婷忍不住问道:“爸,人家也想不出这老道人是谁来了?”
白发老人道:“方才陈老弟使的这两招剑法,确实博奥精深,为父越想越觉得神妙,只是想不出源出何门?”
“可惜两位老弟只学了三式,如能学会,纵不能说是无敌天下,但在剑法一道上,也可称的第一了。”
李婷听老父把这两招剑法,说的如此神奇,剪水双瞳,神采飞扬,只是转过身来朝江帆,商秀两人看个不停。
她脸上似还很害羞,来回轻步,一个劲儿浅笑。
白发老人含笑道:“婷儿,两位陈老弟是游庐山来的,只是路径不熟,为父下午还要和你申二叔有事商谈,你代为父陪着他们去游览。”
李婷眼睛一亮,嫣然笑道:“女儿自当遵命。”
江帆听了大吃一惊,连忙摇手道:“这个如何使得?在下兄弟,怎敢有劳二小姐……”
李婷抢着说道:“这有什么关系,两位是我爸的客人,做主人有的自然陪陪客人畅游一番,才能略尽地主之谊,但爸下午有事要我替两位做个向导,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白发老人也说道:“两位老弟无须客气,再说咱们都是武林中人也不用存什么世俗儿女之见,就让小女替两位做个导游好了。”
江帆总想人家年轻姑娘,一起同游,实在有些不便,但他们父女既然这么说了,自己不好再作推辞。
心中正感为难,目光一抬,瞧到李婷妙目秋波,注定自己,心下更一震。
商秀和江帆心意相通,知道大哥作难,这才抬头道:“庄主和二小姐既然这么说了,我想恭敬不如从命,不知大哥意下如何?”
江帆道:“兄弟说的极是,只是怎好劳二小姐?”
李婷柳眉一挑,喜滋滋的道:“爸,我去换件衣服。”
转身匆匆朝里走去。
白发老人呵呵大笑,才道:“小女平时眼高于顶,今天败在二少侠手下,倒是心服口服了,两位多多指点才是。”
江帆连说不敢,大家回转书房。
中饭之后,李婷换了一身淡青装束,轻纱包头,越发出落得轻俏明丽!
她谈笑风生,引着两人,游览了五老峰,狮子峰,天池塔,三叠泉等处。
江帆,只觉这位小姐不但丰比神谋约,为人也直爽温柔,商秀因自己也是女的,形迹上和她较接近,也说的投机。
江帆原不善和女子应付,有商贤弟和她谈笑,自是求之不得。
同时他们也从李婷口中,知道白发老人叫做李祥符,江湖上因此把他们庄上称作了吉祥堡。
她祖父曾当过大将军,是被流寇杀害的。
两人听她这般说法,心中疑念顿消,大家游到天色全黑,才尽与而返。
晚上临睡时,江帆低声说道:“贤弟,我们明天该向老庄主告辞了。”
商秀一怔道:“庐山奇峰无数,我们看到的还没有三分之一,怎不在这儿再住几天?”
江帆压低声音道:“我总觉得这里有些不对。”
商秀道:“我怎么觉不出来?”
江帆沉吟道:“我也说不出所以来,只是有此感觉罢了!”
商秀道:“大哥要走,那我们明天就向老主人辞行好了。”
两人怕隔墙有耳,不敢多说,当即熄灯而睡。
睡到中夜,忽听瓦面上又有了轻微声响,似有一个人从屋上飞掠而过!
两人都是和衣而卧,睡得又极惊醒,一听到异声,立时床上跃起。
商秀悄声道:“是不是又来了贼人?”
江帆道:“此贼人轻功不弱,好象朝东首去的。”
两人轻轻推开窗口,跃上屋面,果见东首屋面上,正有一条黑影,一闪而没。
商秀一拉江帆的手,悄悄跟了过去。
前面那条黑影,身法迅快,但似乎怕人发觉,极为小心,越过一重屋脊,左顾右盼。
江帆、商秀两人,和他保持不到四五丈距离,借着夜色掩护,也未被对方发觉。
转眼之间,那人已经掠过去书房,提真气,向书房前的小花园中落去。
江帆商秀紧随着飞掠过去,在屋上伏了下来。
月光之下,这小院落中假山庭树和盆栽花木,却也花影迷离。
那人跃落之后,朝四周略一视看,缓缓跨上小桥,向那座假山行去。
两人日望瞧去,只觉那人身材苗条,青纱包头,分明是个女子,连脸也是青巾蒙住,只露出了两只眼睛,好象不愿让人看到本来面目。
那苗条黑影举动十分小心,但也充满了诡秘,象似到了自己家中一般,对四周环境十分熟悉,但又有陌生之感,对一切,是那样茫然!
突然,她从身边抽出一柄寒光四射的匕首,紧握在手,弓身朝假山洞中钻了过去。瞬息不见!
两人等了一会依不见动静。
商秀心中大奇,暗想:“书房前面,这片小花园,占地并不太大,就是这座假山,小巧玲珑,里面纵能容人,地方决不会太大,那女郎钻入山洞,怎会突然消失不见?”
心中想着,不觉凑着江帆耳朵,悄声说道:“大哥,我们下去瞧瞧可好?”
江帆也动了疑心,暗暗点了点头,两人悄悄跃出,走近小桥。
只见假山入口处,山石嶙峋,只容一个人低头侧身而进,凝目瞧去,里面黑越越的,那里还有女郎的影子?
江帆不愿躁进,探头望了,就停住身子。
商秀跟在他身后,轻声问道:“她人呢?”
江帆道:“已经下去了,里面好像有一道石阶。”
商秀道:“大哥,我们也下去看看究竟。”
江帆欲言又止,他虽是心存顾虑,但也为好奇心打动,弯腰走了下去。
行约十余级,已经到了假山下面,这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江帆凝足目力,也只能依稀认出是一条狭窄的甬道,迎面似有一道石门,此刻石门已经被人打开。
心中暗想:“原来假山下面,竟是密室的通道!”
暗思之间,人已侧身进入石门,一面回头道:“贤弟小心!”
商秀跟在他后面,低低问道:“大哥,里面是什么?”
江帆道:“好像是一座地底密室。”
商秀问道:“那女的呢?”
江帆道:“过去了,这石门就是她挖开的,哦,贤弟,你最好和我保持几尺距离,万一有警,赶快后退。”
商秀点点头道:“小弟知道。”
于是,两人摸索着向那黝深的地道走去。
地道狭窄曲折,而且十分漫长,江帆暗暗估计,这条秘道,似乎通向后院。
先前那蒙面人,敢情走的很快,此时已经听不到一点声音。
再走了一段路,地道似乎已到尽头!
这里另外出现了两条甬道,分向左右,延伸过去!
不,这是一条横贯的甬道,到了这里,才算是正式甬道,象长廊一般,宽阔得多了。
敢情自己过来的这条地道,只是一处出口,而且平时根本不从那里进出。
走在前面的那个蒙面女郎,所以要选择从假山进来,大概是为了不容易被人发觉之故。
江帆不知那女郎是朝那里去的?
脚下方一踌躇,瞥见火光一闪,从左边透照过来。
这火光一闪,江帆正待举步,蓦然间,大吃一惊,只见一名庄丁,倒卧在甬道岔口,一动不动。
江帆注目一瞧,那庄丁并未死去,只是胸前大穴上,钉着五枚银针,此人手法极精,堪堪制住穴道,使他动弹不得。
这暗器,江帆见识过一次了,正是绝户山庄传媳不传女的“绝户针”。
江帆瞧的大奇,口中低低的道:“难道会是她?”
商秀低声道:“你也认识,走在我们前面的蒙面女郎,极可能是这里的大小姐井三娘!”
商秀道:“这怎么会呢?”
江帆突然回头,低喝一声道:“快别出声!”
只听一阵轧轧轻震,火光随着一熄,甬道间突然黑暗下来,死寂阴沉,使人心弦为之一紧。
江帆伸手一拉商秀,加快脚步,悄悄跟了过去,贴壁疾行两丈,就贴着石壁,静立不动。
火光突然一间石室中亮起,只听一个女子声音,失声道:“啊,三郎,你果然没有死,三郎……”
“你……是青娘!”
两夫妻久别重逢,敢情拥抱了,久久没有声音。
江帆拉着商秀的手,贴壁而立,只觉商秀一个绵软的身子,渐渐向自己偎来……
适时只听并三娘幽幽的道:“爹为什么要把你擒来囚在这里?我……恨死他了……”
那男子声音道:“我对不起你……”
井三娘激动的道:“为什么,他为什么把你囚在这里,他……他没有一点父女之情。”
那男子声音道:“青娘,岳父实在是一番好意。”
井三娘冷冷哼道:“好意?他狠心要女儿守了三年活寡,他还是好意?”
那男子声音道:“青娘,这不能怪他老人家,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瞒着你……”
井三娘道:“三郎,你什么事情瞒着我,你这冤家,这还不快说,你究竟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那男子叹了口气道:“我是木真君的大弟子,就是奉命监视岳父,觑探机密来的,三年前被岳父发现了。”
江帆听的蓦然一惊,绝户山庄的三公子,居然会是木真君的大弟子。
木真君要派他大弟子娶了吉祥堡的女儿,用来监视老庄主,由此可见这里的老庄主,定是非常厉害的人物了。
井三娘吃惊道:“三郎,你会是木真君的大弟子?你是存心混进吉祥堡来的了,难道婆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