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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刚刚去地里拔,鲜着了,多吃点啊!”
云舒第一次单独跟大姑一家吃饭,作为客人她自然不能挑三拣四,任凭大姑和胡亚兰热情将菜色一样一样往自己碗里夹,自己一边推拒一边道谢一边慢条斯理吃饭。
饭桌气氛整体还是很热阄,胡亚兰不停跟大姑说笑、夹菜,自己却很少吃什么,从她看菜眼色来分析,她应该有些嫌弃这些菜色。陈圆圆则像个透明人儿一般,轻轻戳着自己面前菜色,低头有一搭没一搭吃着,那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一点儿声响样子像个受委屈小媳妇儿!
两个媳妇高下任谁都看得清楚,因为陈军关系,云舒心里自然是站陈圆圆一边。记得胡亚兰没进门之前,大姑对陈圆圆虽有些严厉,却也很不错,至少不至于像现这样半天都不说一句话,云舒不相信活了几十年大姑会没注意到自己大儿媳妇变化,莫非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儿?
云舒带着疑问吃完晚饭,想找机会跟陈圆圆聊聊,可大姑一直拉着她说话,难得见到大姑对自己如此亲近,云舒也不好推脱。直到天黑了小蝶吃完饭回来,云舒见她跟大姑丫鬟关系似乎不错,便趁着出去方便机会让小蝶向大姑丫鬟打听陈圆圆事。
云舒陪大姑聊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大姑有些倦了,才借故离开,大姑便让她丫鬟送云舒二人去客房。如此正好,云舒回房后又特地让小蝶送那丫鬟·自己屋中静候。
小蝶一回来,云舒就站起来道:“怎样?小蝶,打听到了吧?”
小蝶微微点头,然后往外四下看看,关好房门道:“小姐,时辰不早了,咱们先洗漱了,上床再说吧?”
小蝶表情让云舒清醒过来,这里是人家家里·自己作为客人打听人家私事还这么大声嚷嚷,于情于理都不合。于是她静下来微微点头,让小蝶伺候自己洗漱衣。
睡觉时,小蝶给云舒铺好床,自己抱着了褥子想往床边脚踏板上铺,云舒惊道:“小蝶,你这是干什么?”
“小姐,奴婢给您守夜,睡这里才是本份!”
云舒皱起眉头紧盯着小蝶:“小蝶,我何时亏待了你不成·你要这样跟我说话?”
“不,没有,小姐息怒,奴婢知错
“知错就把褥子放下,上床来!”
“小姐!”小蝶目光闪闪望着她,云舒摇头叹气道:“小蝶,你是不是还为小姑院子下面事儿生气?我那时不过是小姑家听了些不好消息,一时没缓过气来而已,你还真要跟我闹别扭了?”
“奴婢不敢!”小蝶头低到了胸口,声音有些颤抖。云舒往里挪了挪·留出大半位置来,拍拍床板道:“来,上来·方才事儿还没说完了!”
小蝶略微犹豫,还是脱了外套上床来。
云舒突然指着窗外:“那是什么?”小蝶吓得一转头,云舒伸手就往她胳肢窝去,小蝶痒得直挣扎,云舒干脆扑她身上再接再厉,两个女孩顿时闹成一团儿。
二人咯咯咯笑闹了好一阵,突闻门外传来敲门声,“小姐·云舒小姐·您没事吧?”
云舒和小蝶笑声戛然而止,云舒尖耳细听·门外又响起方才那妇人声音:“云舒小姐,您没事儿吧?”
云舒尴尬抽抽嘴角·咳嗽两声对门外遗:“没事儿,不过是方才说了个笑话儿而已,谢谢大婶,您去休息吧!”
那妇人对着门口鞠躬一下:“好!云舒小姐,您有事知会一声,老生就隔壁屋!”
云舒闻言是大,连连咳嗽几声,稳稳声音,对窗外道:“好,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那人影门口站了一会儿才慢慢离去,云舒吐口气躺到床上,小蝶将被子往云舒身上拉拉,温柔道:“小姐,有些晚了,咱们睡吧!”
云舒看看小蝶,点点头,让她灭了烛火,然后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小蝶姐,打听到了吗?大表嫂和大姑还有二表嫂,她们几个怎么回事啊?”
小蝶静静躺了一阵,才小声道:“小姐,您说话小声点儿,当心被人家听了去!几位主子事儿,大家知道也不多,她们东一句西一句,我也不知道谁话才能做准儿?”
“你别管谁做得准儿,把她们话都说给我听听!哦,对了,还有她们相互之间关系、动作,反正你觉得重要都说来听听!”
小蝶又是一阵沉默,似乎是思考半晌才道:“那个···晚上吃饭时候,我是跟大姑太太丫鬟和二表奶奶丫鬟一起吃!”
“哎呀,什么大姑太太、二表奶奶?真难听!直接说我大姑、二表嫂就行了!”
“这个……”
“别这个那个,继续说啊,你跟那几个丫鬟一起吃饭,都吃了什么?他们关系好吗?”
“吃是主子们剩下菜色,她们关系,表面上看着还不错,不过我总觉得二表嫂那两个丫鬟似乎有些…有些不太愿意···搭理人似!”
“恩,然后了,她们吃饭时都说了什么?”
“这个···好像就说那些菜哪个好吃、哪个不好吃,哦,对了,偶尔还会提到大少爷!”
“大少爷?小杰?她们怎么说?”
“二表嫂丫鬟说大少爷从他们奶奶一进门就开始生病,前前后后一年多就花了五六百两银子,他们奶奶都贴了两三百两私房钱,却不见大少爷他娘怎么关心!”
“是吗?那大姑丫鬟又怎么说?”
“她就笑了两声,给我夹菜·也说什么!”
云舒瞪大眼睛望着床顶想了半晌,陈家家境自然比不得胡家,听说陈圆圆进门时就把嫁妆私房钱全交给了大姑,她自己那点儿钱可能也就够平时买点胭脂水粉什么!这次小杰生病,看陈圆圆那心疼表情,怎么可能不关心?那毕竟是她自己亲生儿子,可小杰从小就由大姑带着,对她本就不亲近。唉!陈圆圆处境很艰难啊!
“那大姑和大表嫂之间又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大姑对大表嫂总是不咸不淡了?”
“这个···听大姑丫鬟说,曾经有位大夫给大少爷诊治时·说大少爷病可能来自……他们祖辈!”
“租辈?你说遗传?哦,不,就是小杰父母或祖辈曾经得过这个病?”
“好像…是这个意思吧,我也不清楚!”
“难怪!”云舒恍然大悟,小杰那病确实奇怪,没磕着没碰着,好吃好喝养着,却突然双腿无力,渐渐变成个瘸子,说是遗传云舒相信·且只有这种解释合理。
如果真是那样话,大姑自然认为自己顾家和水家祖祖辈辈数代人中从无一人得过此病,那么问题肯定就出陈家那边了!婆婆眼里,媳妇永远比不得儿子、孙子,因为陈圆圆关系,害得自己孙子不能健康行走,她心里怎么可能好过得了?这应该就是大姑和大表嫂症结所吧?
可是这个问题要解决很不容易,办法只有两个:一是治好小杰病,让他站起来,跟普通孩子一样恢复健康;二是让大姑相信这病不是遗传·是由其他原因引起,跟陈圆圆毫无关系。
这第一个办法要治好小杰谈何容易?看了那么多大夫,没一个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若真是遗传,这病就算华佗世,也未必能有办法!第二个办法让大姑相信这病不是遗传病不太难,可那不是自己故意蒙骗大姑吗?虽然想帮陈圆圆,可大姑才是跟自己有血缘关系亲人啊,帮着外人蒙蔽亲人会不会…太那个什么了?
云舒正犹豫不决之际,小蝶轻声道:“小姐,听说二表嫂想让二爷去省城学做生意·需要一千两银子做本钱·二老不同意,好像…大表嫂也说了句什么·自那以后,二表嫂对大表嫂似乎就有些······”
“啊?做什么生意要千两银子?”突然回过神云舒拔高声音·小蝶一把捂住她嘴:“嘘~~~小姐,您小声点儿!”
云舒不好意思点头,推开小蝶手道:“小蝶姐,这事儿你听谁说?”
“大姑丫鬟说。二表嫂早就嫌这里偏僻,不方便,没地方逛,一直想搬进城去住;可大姑说城里太乱,不让进城,她才歇了心思
但前些日子官府出了通告,北方战事结束,二表嫂就想回省城娘家看看。可来去一趟不容易,所以二表嫂想省城置办个宅子,再弄几个铺子,让二爷以后就留省城做生意,如此她也能一直留省城了!”
“二表嫂家境不是挺好吗?她陪嫁里就没有省城铺子院子?”
“小姐,陪嫁毕竟是陪嫁,您想想,如果一直让二爷僮她陪嫁院子里,她娘家人会怎么说二爷,就算大姑和大爷也未必高兴啊!”
云舒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云雾县一个稍好三进院子都要二百两银子,别说省城了。可能胡亚兰觉得只要一千两买院子还算便宜,可她一开口大姑就反对,大表嫂不帮忙反而唱反调,想起大表嫂儿子小杰吃药都花了五六百两银子,自己还贴了不少,她怎么高兴得起来?兴许如此对待陈圆圆也是故意吧!
想到这里云舒眼前一亮,她有主意了,这办法定能帮到陈圆圆。
云舒咯咯笑两声,小蝶立刻就注意到了:“小姐,您有主意了?”
“恩,对,我知道怎么办了!小蝶,睡觉吧,咱们养好精神明日一早去见大表嫂!”
小蝶虽有疑问,却未追根究底,给云舒压压被子,二人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日一大早,云舒爬起来草草洗漱一番,便拉着小蝶跑去大表哥院子找陈圆圆。让云舒意外是她来这么早,陈圆圆居然早就出门了,据说是去院子旁边菜地里锄草去了!云舒带着小蝶出了院子,按仆人们指示,果然旁边菜地找到了正菜丛中穿梭大表嫂陈圆圆。
“大表嫂,你干嘛了?我来帮你啊?”云舒对着菜地大声喊道。
陈圆圆回头见是云舒,有些惊讶,赶紧摆手道:“别来别来地里脏,我马上就出来!”
云舒和小蝶地边等了会儿,陈圆圆手里拿着两把鲜青菜小心翼翼走出来,小蝶赶紧接过东西,陈圆圆微笑着谢过,带着云舒去旁边水池洗手。
云舒蹲水池边,看着衣着朴素陈圆圆,还有她手上黄色干茧,心中惊讶不已,难道陈圆圆每天都干农活儿?
“大表嫂你每天早上都来菜地吗?”
“恩,是啊,爹和娘喜欢吃自家种菜,正好咱们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