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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像是体内要被全面席卷而去一样,奇妙、强烈的攀峰感。这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的体验。
我紧闭着双眼,用全身去接受那种感觉。
“呼…啊…”
射出过后的身体,颤抖着痉挛不已。袍子半敞滑落,我几乎全裸的躺在床上,样子一定非常不堪。
信也用他的大手,像是在安慰我似的来回抚摸我的胸口及腹部。接着温柔地用毛巾拭去了残迹。然而这样温柔的动作对于尚沉浸在余韵里的我来说,既难为情又羞耻。
“晓……”
他呼唤我名字的声音,不知为何让我的胸口一紧。
“因为是你……我才会做这种事。”
甜甜酸酸的感觉,从我的胸口冒了出来。跟之前只有羞耻与后悔的行为比起来,这句话让我有了些许的不同。
那到底是什么。
来不及思考,信也就继续说。“就是这里,你红肿的地方。”
异样的触感让我的身体一震,张开了眼睛。
“啊!你不要一直盯着看啦!”
信也将脸贴近我的股间,动也不动地仔细观察那里。
“恩……这一边已经没有那么严重了,不过左边还是要涂一些药才行。”
“药……什么……”
还来不及问完,信也已经拿出一条白色的管状药膏,往我大腿根部的地方涂去。
指尖的游动,以及微凉的触感,让我体内残存的余韵为之复苏。
“啊……信也……不行……”
“这样不行呢,才刚帮你弄出来,你就又有感觉了。”
他说的话让我股间萎顿的地方再次复活。
我的脸整个红了起来,慌慌张张地拿手盖住。
“不、不是!是因为很痒……就跟你说不用了!”
我当然会有感觉啊……因为刚刚才有过高潮而已嘛……
我在心里碎碎念的同时,突然萌生了第二次在信也手中高潮的实感,不禁再次脸红。
“那我们差不多该开始了吧?”
“开始?还要继续吗?”
“怎么可能。”信也笑看着吃惊的我。
在我呆楞的时候,信也突然将我的手拉开,将毛巾盖在暴露出来的分身上。
然后一直仔细小心地包到不会露出来为止。
“这样就行了……今天就从右边开始,稍微除一些毛吧。”
“啊?”
我来回看着信也的脸以及包覆在股间的毛巾。
然后终于忆起自己到这里来的真正目的,第三次羞红了脸。
混帐!
刚刚明明都那么仔细地看过了,现在还刻意仔细地包覆起来,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嘛。
对于用沉默表示回应的我,信也拿着电器针及除毛机器,对着我一笑。
“我只对你一个人这么做……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我坐在游泳池边的椅子上,看着大家练习一边喃喃自语。
在八月大赛前举办的暑期强化合宿——话是这么说,其实也不过是在学校的宿舍住个四天三夜而已,练习的地方根本没有改变。
国中的时候,我们在乡下的寺庙里住宿,借民营的游泳池来练习。不过,高中果然不一样。
每天除了不断的练习之外,几乎没有多余的休息时间。
就连喜欢游泳胜于吃饭的我,几天下来,也渐渐觉得有些倦怠。于是我开始趁着教练没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打混发呆。
我装作在确认自己的练习进度,拿着铅笔和薄子,脑海里不停地胡思乱想。
从那次以后,只要去美容院,在课程之前信也都会帮我先弄一次出来。
不过都只是我一个人在享受。
虽然说真的很舒服,而且信也也说过“我一点都不介意”,可是那里又不是Se情马杀鸡,这让我越想越不对劲。所以在要去那里的前一天,我一定会努力地把积余的部份都排乾净,可是说来丢脸,只要一穿上美容用的长袍躺在床上,我就会忍不住勃起。
不过即使如此,信也从来没有给我面纸要我自己解决过。
他总是用他巧妙的手指技巧翻弄我,导致最后都落得相同的结果。
可是……
究竟为什么,信也只对我一个人做这种事呢?
我盘着腿,认真地盯着笔记本思考。
幸运的是,教练跟顾问刚好都忙着指导其他的社员。
我一边在已经练过的项目上划上圆圈,一边检视自己的心情。
“那句话的意思是……对他而言,我是特别的吗?”
可是一般说来,“特别的人”不就是恋人的意思吗
所以说,信也喜欢我罗……
等……等一下!
我为我自己简单推算出来的结论大吃一惊。
信也可是个男人耶!
可是我却说他喜欢我,这样岂不等于说他是同性恋!
怎么可能有这种蠢事……哈哈哈……本来想笑的,没料到鸡皮疙瘩却竖了起来。
哨声在池畔响起。
我全身一颤,抬起头来。
练习好像进行到了测量个人时间的样子,到处都可以看到拿着码表的社员。
我冷汗交织地看着穿着比赛用泳裤的男社员们,偶尔拍拍彼此的肩膀,互相玩闹着。
如果是同性恋……会不会对眼前的光景看得出神呢……
这样一想,我的背后闪过一丝恶寒。
根本无法想像信也有那样可怕的嗜好。
男仕美容院里面有同性恋美容师的存在,这件事也未免太可怕了吧?
“而且……喜欢也有很多种啊。”
为了赶紧消除脑海中的各种奇怪幻想,我慌张地说服自己。
“像是朋友、学长、还有兄弟……”
自己所说的话让我恍然醒悟,原来自己也是喜欢信也的。
不过那并不是同性恋那一种,将他视为恋爱对象的喜欢。
而是单纯地崇拜信也对于工作的认真、专业,还有体贴细心,比较像是尊敬般的感情——或者可以说是对兄长的孺慕之情。
信也是我理想中,成熟的男人。
“这么说来,我好像也说过,我想要的不是姊姊,而是像信也一样的哥哥……”
我安心地呼了一口气。
原来是这样……那信也也是这么想的罗。
他把我当成死去的弟弟尚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可是——我看着测量完时间,从泳池上来的社员们,再次感到不安。
信也……会想对自己的弟弟做那种事吗?他好像说过尚也也是游泳社的……
我动也不动地盯着站在我面前,其中一位社员啪嚏啪嚏滴着水的泳裤看。
对弟弟……穿泳裤的姿态……产生欲望……
我不禁咽了口口水。
这件事远比信也是同性恋来得可怕许多!
话说回来,搞不好我才是最可怕的人。
因为我一点都不排斥,像哥哥一样的信也,对我所做的事情。
不但不拒绝,还因为太过舒服,就这样随波逐流……
“一柳!你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盯着哪里看啊!”
我的头顶上突然传来声音。
吃惊地抬起头,发现自己刚刚一直失神地凝视着山田学长的股间。
我脸红地迅速站起来。
“非、非常抱歉!”
“居然不练习在这里打混,要是因为成绩好就骄傲自满的话,将来可是会在大会上失足的!”
“是!我现在就去练习!”
我放下簿子,往前冲出去。
然而因为太过着急,踏出的右脚扭了一下之后,视线突然倾斜了起来。
“一柳?没事吧!”
好不容易抓住山田学长伸出的手臂,脚踝却传来阵阵刺痛的感觉。
我真是个笨蛋!
结果,我被强制送回家了。
先从集训的地方被送到了医院,又在医院得到必须回家的指示。
就算我说那只是轻微的扭伤,但是教练跟学长都没人肯听。反正集训只到明天就结束了,想参加大会的话就要听话——被这么一说,我也没有反驳的余地。
拒绝了要跟来照顾的经理,我搭上计程车,往一间名为“梯综合医院”的医院而去。
那里离学校近,又有完善的设备,技术高明的医生也很多。正因如此,听说学校里要是有人受伤了,大部分都会来这里求诊。
不过,若是有好评价的话,病患人数很多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在做完初诊,照完X光之后,到进行复诊以前,我等了好一段时间。
但是,也因为这个缘故,我注意到了某件事情。
“一柳先生,请进。”
我拖着脚,随着带路的护士,进人了诊疗室。
运动一定免不了受伤。以前我也曾来这家医院看病看了好几次,但像这么紧张地走进诊疗室,却还是头一次。
我说了声“请多指教”后,点头行了个礼,坐到椅子上。
接着便透过初诊单直直盯着医生的侧脸瞧。
啊、果然有点像……在等候室里看到看诊日程表上“外科医生·梯诚也”的名字时,我就想着难不成会是……
因为“梯”本身已经是相当罕见的姓氏,再加上名字也很相似……
而且,再看到告示栏上,院长、外科主任也都是同样的姓氏。
难道说这些人全部都是……?
“你是在泳池边扭伤了脚对吗?现在还会不会痛?”
一边说着话,一边抬起了头,看到医生的正面,我更加确信了。
这个人果然是信也的哥哥。
站在眼前的医生,的确不是染成棕发,头发也不长。
可是那轮廓深刻的端正五官,完全是信也朴素的感觉。
我紧张地心跳加速,答道。“不……虽然不怎么痛,可是好像有点肿起来的样子。”
医生听了我的回答,一面点头,一面指着我的X光片。
“从这里看起来,骨头没有异常,不用担心是骨折。可是,外围韧带的地方……你看、就是这里,看得到一点裂伤的痕迹,所以暂时要安静一点……”
“咦……裂伤吗?这不是单纯的扭伤而已吗!?”
之前被眼前的巧合吸去注意力,一直认为伤势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吓了一跳问道。
“不、是扭伤没错。不过绝对称不上轻微就是。”
“怎么会……医生,我两个礼拜后有一个游泳比赛,还可以出赛吗!?”
“该怎么说呢……可能有点困难也说不定……总之,先到那边的看诊台上躺下,我帮你看看受伤的部位。详细的情形等那之后再说。”
“好、好的。”
我照着医生的指示,到看诊台上躺下来,匆忙地脱下袜子,卷起裤管。
站在一旁的医生,表情有一瞬间变得十分僵硬。
啊……难道我的伤势一看就知道相当的险恶吗?
眼前变成一片黑暗。
但是,医生什么也没说,将手伸向我的脚。
“恩……果然肿起来了,还微微发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