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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走过去,床上的男人探身坐起,同样是与自己一般泛著光泽的皮肤,感觉却是如此不同,自己的肤质天生蜜色,而这个男人必定经受长年烈日暴雨才会有如此质感吧。
董贤有些微颤,跪坐在塌前,缓缓俯下身,用自己略显寒冷的豔紫色唇瓣去触碰刘欣的薄唇,一路往下,经过性感的喉结,滑至弧度完美的锁骨,淡棕色的胸膛,平滑不带一丝赘肉的小腹……男人的线条很完美,光滑的皮肤质感,身上有种属於他自己的独有的味道,让人想一再地抚触,沈溺其中。
董贤诧异而悲哀地发现,伴随著刘欣灼热的体温,自己的体内也开始渐渐地发热。
头上传来低低的笑声,董贤的下颚被抬起,对上刘欣已经情欲深沈的双眸,董贤逃也似地避开刘欣的灼热凝视,闭上眼睛,企图恢复如死水般心境,却感受到刘欣滚烫的手指抚过他已经变成嫣红色的唇瓣,撬开他贝齿,续而与他的舌尖相纠缠,再他还没来地及摆脱这样的折磨时,刘欣的舌便已经长驱直入,疯狂地缠绕,有力地吸取,不让人有呼吸及逃开的余地。
刘欣的手指向下游移,开始的胸前的红色花瓣,之後是圆润的肚脐,感受到刘欣将手指浅浅地插入肚脐并轻轻地绕转,董贤再也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如此近距离的贴在一起,能够清楚感受到刘欣下腹的灼热与自己同样的滚烫相抵。
这个男人为什麽要这样对待同样身为男人的他呢?他只要分开自己的双腿,再狠狠地插入抽出便可以了啊?这难道不是所有想要自己的男人都是如此想的吗?董贤迷朦中想著,不行,作为一场交易,自己怎麽能就此陷落呢?
感受到刘欣一只手缠绕在自己滚烫上,另一只则开发虽然被侵犯过却也许久未被人碰触过的後庭,董贤出其不意地挣脱了刘欣的环抱,压抑住自己的起伏,换上疏远语调:“皇上,让臣来服侍您好了,皇上不必管臣的感受,毕竟皇上也已经知道这是一场交易,不是吗?”
为何说著话的时候却感到如此悲哀?
刘欣双眸深处交织著难忍的如火情欲与冰冷的怒气,冷俊镇定的他此刻也被激怒,但是下一刻,他却做出了董贤此生都难以忘记的事。
忽然被压倒在刘欣身下的董贤,续而被强迫地分开腿,董贤等待著被贯穿的刺痛。
下身传来灼热的感受,董贤疏地睁开双眼,刘欣的舌尖灵活地缠绕在他的滚烫上,间或细碎地轻咬,董贤想要用手推拒,却被刘欣轻易地用右手按住,并用唇舌更加激烈地啃咬。
很快地,董贤的挣扎微弱下去,再也无法克制的破碎呻吟声弥漫在淫迷的空气中,他只能张大口承受从未有过的激|情啃噬,随著体内温度的剧升与自下腹迅速扩散的令人抓狂的快感,渐渐使他开始不断地摆动著腰部,这种无意识的举动使很快被刘欣所察觉。
在董贤即将崩溃的刹那,刘欣却用手按住他的根部,董贤睁开被情欲迷朦的眼睛,带著恍惚而企求的眼神看著刘欣,刘欣布满欲望的眼中擒著一抹胜利者的微笑,将董贤的身子翻转过来,让他跪趴在床塌中,用舌尖开始入侵董贤的密地,董贤隐忍著,却又不受控制地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从被刘欣舌尖进攻的部位扩散自全身。
後庭感到突如其来的紧绷,刘欣的中指借助贯彻湿润的轻易地滑入,并开始缓缓地抽送,随著紧绷感的消失,如潮的快感涌现而来,董贤略显纤细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摇摆著,渴望更多的抚触与更为硕大的进入。
刘欣再也无法克制地将自己的灼热的硕大挺进,自後庭传来丝裂般的疼痛使董贤痛地嘴唇发紫,他强忍著疼痛,唇间染出鲜红的血滴。
隐忍著令人发疯的欲望,刘欣温柔地吻去董贤唇上的血滴,熟练的手指再度缠上董贤因疼痛而有些萎靡的滚烫,并成功地让他再度濒临崩溃边缘,而将自己的灼热也开始在董贤狭窄的甬道内缓缓抽戳。
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令人心醉的境界,如潮水般涌来的惊涛撼浪之中,是令人抓狂的撕裂般的疼痛与让人呼吸艰难的震荡四肢百骸的疯狂快感。
有如甜蜜而堕落的炼狱,深置焚烧的火海,享受著痛苦而甜蜜的灼烧,火焰穿透过身体与灵魂的深处,缠绕著坠落再坠落……
第四章
偏
浴火重生,还是万劫不复?
在董贤还没来地及从自己与刘欣之间令人诧异的肉欲吸引中回过神来时,短短的一个月,一大堆莫名的封赏却让他有些措手不及,父亲的官位从原来的一般官员,骤升为霸陵令,不久又升任光禄大夫,位列九卿。自己则更在短短几天内从黄门郎越级提拔为驸马都尉侍中,每天随侍在刘欣左右。
父亲的计划是成功了,看来自己还是有些用处的,如今的父亲已经位九卿,应该满足了吧?
毕竟作为皇上的区区一个侍臣,而且床第之间的侍臣,如此的封赏,虽说还没到前无古人的地步,但也是很可以的了,满野朝臣的纷纷议论很能说明这一点,而且当今的皇上并非是能轻易受别人蛊惑的人,这也可以从皇上对待自己白昼与夜晚间的差异就可略知一二,虽然自己在床塌间与皇上交流甚少,几乎可是说是没有,但是还是有许多的“正义之士”如是猜测。
其实这一个月来自己服侍皇上的次数很少,只有四晚而已,说皇上寡欲,到不如说他朝政繁忙以及极佳的自制力来地贴切一些,虽说是服侍,自己却也同样深溺其中,第一次开始时还有些推拒,尝试过彼此如火的情欲後,身为男人的自己便也顺从了自己做原始的欲望,而与皇上在床第间疯狂地缠绕。
不管皇上夜晚是如此的疯狂,到了白昼他总是比自己先一步从情欲中解脱而再度投入烦琐的朝政之中,也更让他认识到皇上自制力之强。
自从自己第一次见面就被睿智的皇上识破并摊牌後,每与皇上有过一次欢爱後,皇上就给自己或父亲一样封赏,如此厚重的赏赐却带著如此深切的嘲讽……
在皇上眼中,自己也终究不过的个弄臣罢了,就如同宫廷中的逗人发笑的怜官一般,得宠时赏赐千金,失宠被杀时却连个安葬的地方都没有。这就的现实,残酷而真实的宫廷邀宠之争,虽然剧烈却又十分短促,没过几年便如镜花水月一般消失於人们的记忆深处。
厌恶尔谙我诈的权势之争,却又不得不深陷其中,随波逐流地活著,永远也无法摆脱,这就是作为一个名门望族男人所应当担负起的责任,作为一个贵族子弟,活著的唯一意义除了光耀门楣之外,大概就只剩延续香火了吧。
个人感情的最终归宿是无人感兴趣的,想起守在家中的那个被叫作妻子的女人,已经有一个月没见到她了,竟然没有一丝的思念之情。如果不是自己还没有留下子嗣,那麽他们是不是就再也没同床共枕的必要了?
如果再过一段时间还没有孩子的话,父母大概又会逼著自己娶妾了吧?对婚姻已经绝望的自己,还能担负起照顾好几个女人一生的责任吗?
光耀门楣,自己应该已经做到了,虽然很不光彩,但是只重视事情的结果的父亲才不管得到的过程是如何的卑劣与不齿;现在也只剩下传承子嗣了,但是与毫无感情的妻子的欢爱就已经够令自己难以招架了,更何况是要生出孩子?就如同父亲说的,自己是宁可去妓院厮混,也不愿意呆在家中与妻子相对无言,但是至少在妓院那种地方,自己的自由而放松的,一个人感情空白到如此地步,应该说是可悲还是幸运?
对於自己的进出宫门,侍卫门是不大管的,也可以说是不敢管,整夜的宿醉使董贤看上去精神萎靡,快近中午,现在皇上大概正在御书房接见大臣吧。
对於自己白天的行踪,皇上的不大关心的,只要皇上没有招他侍寝,他就暂居於御书房後的偏殿中。
如此的自己与姬妾何异?男人的尊严早已消失怠尽,只有自我放逐而已。
虽然已近中午,偏殿中依然昏暗阴沈,刚踏进殿内,董贤就被一只强壮的臂膀圈住,紧接著就是一句低沈的问句:“去哪里了?”
董贤因室外刺目的光线而无法立即适应殿中的昏暗而眯著眼,但是就算不看也知道肯定是皇上,虽然自己习过武,身高也只比皇上矮了半个头,但是经历过沙场的皇上力气似乎比自己大了许多,不过也有可能是自己从来就没有反抗过的缘故吧。
这让他想起某个人,某个在记忆深处的人,对,是朱诩,也是如此有力的臂膀,感觉却是如此不同,对於朱诩,被他拥在怀中时,只想著如何不著边际的摆脱出来,而对皇上,究竟是不能挣脱还是根本不想挣脱?不想深纠其中的困惑,皇上突如其来的怒气却让他有些吃惊。
“去妓院了。”是肯定句。
“是的,皇上,跟几个朋友叙叙旧。”董贤没有遮掩地回答。
“叙旧?去妓院?是我跟你欢爱的次数太少,还的你很需要女人?”如此直接的问话,“如果是前者,那麽我可以增欢爱的次数,每天都做,如何?还是你想要一天数次?如果是後者……”刘欣危险地眯起眼睛,“那麽我也还是按照第一种的做法,做到你无法再去找女人为止!”
宣誓一般的话语令董贤有些错愕,他疑惑地问道:“皇上,您有必要这麽生气吗?我只不过……”
接下来的言语,淹没在一阵狂吻中,在董贤还没来地思索出一直忙於朝政的皇上为何白天出现在自己的偏殿中时,却惊异地发现,自己已经被抵在宫墙与刘欣胸膛所围成的密闭空间内,已经被撩高的下衣与刘欣危险的双眸都在诉说著同一个事实……
急切并带著怒意的进入,撕碎般的疼痛从彼此结合的地方蔓延至全身,随著刘欣毫不温柔抽戳,董贤明显的感觉到有股粘稠的液体从结合的部位沿著大腿滑下,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麽,但是被血液所浸染过的洞|穴,却逐渐变地湿滑起来,董贤渐渐感到有中奇异的快感开始从交合处扩散到四肢百骸,再也不故忌什麽,董贤也开始摇摆著腰部期待刘欣灼热更深入的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