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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少年摇摇头。
“那就好!”男人继续往前走。
“只有我们,不会很无聊吗?”少年想了许久,又提出这个疑问。
“不会,那儿会比宫里还有趣多了!”男人保证的话。
“真的?说来听听。”
“我们可以过著自给自足的生活,那儿也不远,浦翌来替你看诊的时候不用走多久就可以到达。”
“是吗?”少年有些许怀疑的回应。
真的不远,只需要走过两个山头就可以到了,真的不远哦!
他可以想像浦翌气得脸色发青的模样了。
“那儿附近有条很清澈的小溪,听说水有自然的清香甜味。”男人说。
“还有呢?”
“到了夜晚,天候如果不错,还可以看见满期天星斗。”
“听起来很不错,可是好像都是我享受不到的东西耶。”
“你可以尽情的想像星象啊!”
“这点我就能接受,还有呢?”
“我们可以不受约束、打扰的永远在一起!”说到这,男人不禁露出满足的笑容。
“嗯……”少年有些困的揉著眼睛,“还没到啊?”他开始有些睡意了。
“就快到了。”
“真的啊?说著说著,他枕在男人肩上缓缓的睡去。
“是啊!家就快到了。”男人稍稍将已熟睡的少年往上一抱。不远外,一间不华丽,却牢固的屋子出现在他俩面前。再走几步路,家就要到了!就要到了。”
司辰皓月 评论于 2006…11…9 12:19 短讯 字体: 极 中 大 回复
后记
在这杳无人烟的深山时髦个人正缓缓的走著,还略微迟疑的东张西望。
“我应该没走错吧?”常年怀疑的看了看四周,再翻出怀中的一张纸。
他将纸左翻右倒的,想看清楚上头写的东西,无奈就是看不懂。
“江英会不会画地图啊?画成这样我怎么看?”他将迷路的原因怪罪给远在京城的江英。
应该不是江英的错,是他不会看才对。
人家明明把地图、距离标示得清清楚楚,他还会看错,这只能怪他自己吧!
“糟粕,怎么看都不像前面有路可以走。”他看了看前头越来越狭窄的山路,开始打算往回走。
“前面的确没有路了!”
突然响起的男声让常年吓了一跳,他有些慌张的四处查看。
不会见鬼了吧?在这深山里……很有可能!
“这里平常不会有人来的。”
那道声音依旧在常年的耳边响起。
仔梭巡之下,常年才发现路旁的大石上坐了一个人,此人手握著竹拐杖,身穿简朴的衣裳,仔看他……还真猜不出他的年纪。
倒是他的眼睛……很特别。
他双眼半睁,不似一般人正常,他没有瞳孔而且……应该是失明的吧?
他则著头,面带微笑,并不没有直视常年,而是用耳朵听声音辩别常年站的位置。
好奇特的人啊!
“年轻人,我说这么多,你怎么都不答话啊?”磐珑皱眉抱怨著。
“啊!喔,抱歉。”观察觉得入神,常年当然没听见磐珑在叫唤他。
“你怎么会跑来这里?”他身子稍稍的往前倾,好奇的问著。
一如往常,他跑来这儿发呆、静坐,只是没想到会有人来,这真是很难得耶!
“我在找一个地方。”他低头看著手中的地图,疑惑的说著。
“可是再往前走,就没路了啊!”
“这样啊……”常年悠悠的叹口气。
看来,他真的迷路了。
“你要去哪儿啊?也许我知道路哦。”他决定好心帮这年轻人。
“泉镇!干净水源的源头。”为了查探这地方是否真如传言般糟粕,他才跟江英商量要来一趟。
“你走的是反方向耶。”磐珑偏头,失笑说著。
“反方向?”常年惊叫出声,他是从哪里开始走错了?
“在反方向的路上有条岔路,你走右边那条就是了。”磐珑往一旁的方向指了指,细心的解说著。
“泉镇近年来被一个贪官治理得乱七八糟,你去那儿可要小心点,那里的环境非常吓人的。”磐珑忧心的叮咛著。
“这我知道,谢谢你的叮咛。”常年礼貌的点点头,随即研究起手上的地图。
“往前走有条岔路是吧?”他再次想确认的问著。
“没错。”磐珑点点头。
“那……我这就走了,谢谢你的帮忙。”他谢完之后,便往回并没有路走去。
“不客气。”磐珑循著他的脚步声转头,直到脚脖子步声离他越来越远消失为止。
看来他和姜祁过得很好。
※※※※※※※※※※
“你啊,老是乱跑!”过了许久,磐珑的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姜祁没好气的走近他,二话不说就把他抱起来。
“出来走走又不会有事!”他有些生气的咕哝著,却也乖乖的被拥著。
“等到有事时,看谁来救你。”他无奈的回应。
两人就这样慢慢的走回去。
“你啊!”
说完,他开心的在姜祁的怀中磨啊蹭的,还满怀笑意,刚刚的事情让他总算安心点。
“你刚刚在跟谁说话?”姜祁好奇地问。
“刚刚?我在帮一个走错路的年轻人报路。”他抓紧姜祁的腰。
“你?他居然相信一个瞎子说的话?”他忍不住轻笑出声,有些嘲讽的说著。
“你说话很过分哦!”磐珑的口气有些不悦,尽管他知道姜祁是开玩笑的。
“好好好,我太过分了,对不起啊!”尽管在道歉著,但他的口气依然轻松。
“真没诚意!”他依旧不开心,将脸埋进姜祁的怀里。
“是没诚意。”他还是很敷衍的回应著。
“这么急著把我找回来要做什么啊?”还不到中午耶。
“浦翌要到了。”他说著,一进门便把磐珑安置在厅里的坐椅上。
“对了,今天是月初,他要来看诊。”磐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拍了一下手。
“等会儿他就来了,我先去做午膳,好补偿他走这么远的路。”他轻轻的在磐珑的额际落下一吻之后,即往外走去。
当然得好好补偿浦翌一下,每次看诊浦翌总免不了发一顿牢骚,抱怨姜祁干嘛住得这么偏远,他光是走来也要半天的时间。
※※※※※※※※※※
“我就说你们没事住这么远做什么。”姜祁和磐珑才在想这件事而已,浦翌人未到声先到的抱怨著。
“来了啊,哈哈……”坐在屋内的磐珑忍不住笑出来。
“每次来你们这里,我就一肚子火!”浦翌提著包袱,站在门口持续的抱怨著。
“可是你还是来了啊!”就像是在反讽似的,他笑著回答。
“我能不来吗?为了替你看诊啊!”他稍稍的调节一下气看书,“这可是攸关人命耶!”
“是啊!你真是辛苦,先坐下歇会儿吧!”磐珑笑指著一旁的位子。
“不用说,我也知道。”他冷哼一声马上坐下,深觉走这一段路真是太累人。
“你帮我看诊这么多次,我什么时候可以重见光明啊?”他仿佛是在明知故问似的。
浦翌没好气的送他一记白眼,反问回去:“你观了这么久的星象,什么时偶姜朝会重现盛况啊?”
磐珑笑而不答,转向正拿著锅铲挥汗下厨的姜祁。“我看很难吧!”
“这就对啦!很难,不过我看你也不用担心,对吧?”
两人似乎有默契的看向姜祁,任谁也想不到,这位厨艺精湛的男人可曾是一国之君啊。
“真让人想不到啊。”浦翌不知不觉的吐出这句话。
“什么想不到?”磐珑好奇的往前倾问著。
“小孩子管这么多!”
他用力的在磐珑的头上高了一下,让他痛呼出声。
“很痛耶!”他皱著眉,揉揉自己的头。
“老说我是小孩子,我年纪也不小了!”
“在我看来,你永远都是小孩子,都几岁了还长不出胡子,容貌跟小孩子一样,一点都没成长的迹象。”
他边损人,边把包袱中的器具拿出来。
“我又不是自愿的。”他嘟著嘴抱怨。
“把手伸出来吧。我先帮你看诊。”他摊开手上的黑绒布,将里头的银针拿出来。
“请。”磐珑很听话的卷起袖子。
“最近还有发疼吗?”他专注的在磐珑的手臂上扎著针,例行性的问他的情形。
“还是老样子,不过……我也习惯了。”他感受到手臂上的冰凉解感,却一点也不疼,这就是浦翌医术精湛的地方。
全天下还找不到几个人能像他台此厉害。
“这种疼痛会跟著你一辈子的。”浦翌依目不暇接扎著针,缓缓的说著。
“我知道,可是就疼那么一下,休息个几天就可以恢复了。”
这毒还真的没解药呢,我解了这么久,仅能让它少些罢了。他摇摇头,有些无奈的说著。
“你愿意帮这个忙就够了。”他缓缓的说著。
老实说,毒解不解已不重要了。
“我可不做白工哦,今天非要姜祁请一顿好的我才肯走。”他有些邪恶的笑著。
“他不就在煮了。”
“是啊。”他点点头,心里还是忍不住想,姜祁对磐珑还真死心塌地、一心一意的照顾他,跟以前的他可差过错了。
浦翌看完诊,姜祁也做好午膳,正将菜端来厅里。
“来帮忙!”姜祁毫不客气的叫唤著正在收拾器具的浦翌。
“来者是客耶!”他没好气的回应著。
“不帮忙就没得吃。’他毫不留情的说著。
无奈的,浦翌只好起身帮忙,同时没好气的看了一旁的磐珑一眼。
最好命的就是他了!连吃饭都有姜祁帮他夹菜。
”今天煮什么啊?“磐珑捧著碗,姜祁正替他夹菜。”
“我煮了些小菜。”他淡淡的说著。“浦翌!”
正在专心吃饭的浦翌突然停下动作,看著姜祁。
“怎么,有事吗?”
“最近城里如何?”尽管他已不问世事,心里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