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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的?”鬼医终于开口说出了开门后的第一句话:“哪来的?为什么会在晟傲毅的手臂上?”
“啊?!”魏卓虞见魏紫的目光随着鬼医的话,严峻的转而定向自己,大概也意识到了这张锦帛就是这一切的祸源,一下子有些结巴:“这……。。这是我给晟大个系上的啊………他胳膊受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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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锦帛浸有毒!”鬼医显然受不了魏卓虞的啰噪,转头将手中的黄锦帛扬了扬,神情严肃的对魏紫说道:“而且是天下为数不多的‘紫毒鸟魂’!毒随着晟傲毅的伤口进入体内,若再迟上片刻,我也无能为力!”
“紫毒鸟魂?”魏紫闻言,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师傅,您说的就是那活取鸟心的怨毒、剧毒‘紫毒鸟魂’?”
“嗯!”鬼医神情凝重的应声道:“紫儿,你先自去取那白玉凝花露给晟傲毅,每隔三个时辰服上一勺。这毒的解药有些棘手,我还得到药房再斟酌一下用药………”
魏紫闻声迅速熟悉的走到药柜前,取出了白玉凝花露,正在喂晟傲毅的时候,魏卓虞讪讪的靠了上来:“紫儿,我不知道那锦帛有毒,那是宛儿从衣服上撕下来要准备给晟傲毅包扎伤口的啊………”
“宛儿?”魏紫已经喂完晟傲毅的药,疲累的捧着仍旧有些发疼的肚子,缓缓走到了椅子上坐下。然后,眸子顿时往魏卓虞脸上不相信的扫了过去:“怎么会?宛儿怎么会害晟傲毅?”
“是啊……”魏卓虞也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不管怎么着,宛儿都不可能害晟傲毅的啊………我看得出她是真心在关心晟大个的伤势的啊………”
“难道………”魏紫闻言,脑子已经不知道打了多少个转:“难道是有人想要借刀杀人………糟了,这人的目标应该是另有其人,保不准就是当今皇上………”
魏卓虞并不笨的脑子跟着魏紫一同转动,此时也想到了什么:“是啊,肯定是有人想要借用宛儿的身份毒害他们的目标,而这目标应该就是宛儿随时可以靠近的当今皇上元宏!”
就在俩人想到这一问题的时候,仿佛要印证他们的想法似的,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着就是一个迅捷的身影飞速的闪进了门来:“鬼医老先生在吗?”
“陈侍卫?”魏紫和魏卓虞早已在暗中注意过陈侍卫数次,此时一见顿时呼出口来,并肯定了刚才的猜测:“皇上中毒了?”
“啊?!”陈侍卫诧异的盯着眼前的一男一女,仿佛在惊骇于他们的未卜先知,但很快将这缕诧异转回到让他心急火燎的问题上:“鬼医呢?你们谁是鬼医?”
魏紫闻言并不再说什么,转身又到柜台处取出了最后一瓶白玉凝花露,递了过去:“陈侍卫,事不迟疑,你赶快将这白玉凝花露带回去,给皇上每隔三个时辰服上一勺,可暂保皇上平安………”
“可……”陈侍卫倒是爽快的接过了药水,因为他这时已经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晟傲毅,他的身边也正放着这样一个小瓶。于是,曾有过一面之缘的他立即想起了眼前这对夫妇的身份。既然有此两处可证之处,那么他还有什么理由怀疑魏紫递上的药的真假呢?
唯一让陈侍卫感到不解的是,他听动了即便有了这瓶白玉凝花露,也只仅能暂时保住皇上的性命,这药倘若服完了,下一个三个时辰来临的时候,他又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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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魏紫怎么会不明白陈侍卫在想什么,当即鼓励的含笑冲他点了点头:“皇上会没事的,师傅他老人家已经进药房去配制‘紫毒鸟魂’的解药了………”
“紫毒鸟魂?”陈侍卫并未听说过此毒,不由多问了一句。
魏卓虞见陈侍卫老不走,总跟自己的老婆说话,一股酸酸哦醋意止不住往上直冒:“哎,你这家伙都跟你说了,你还不赶紧着拿药回去救你的主子,一个劲的在这磨蹭些什么啊”
“嗯,你快去吧………”魏紫大概也听出了魏卓虞话中的味儿,扭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晟傲毅一眼,然后转回来郑重的对陈侍卫说道:“晟兄也是中的此毒!等师傅他老人家把解药配好了,我会让卓虞立即带着药下山送过去………”
“好!”陈侍卫也意识到了事不宜迟,口中爽快的答应着,就要准备挪动脚步:“那就有劳魏兄了,我把白玉凝花露送回去后,即刻前来接应解药!”
去如一阵疾风,当陈侍卫的最后一句话还在风中飘荡的时候,他的人已经不见了身影………
………
皇宫朝和宫内,宛清神情憔悴的守在孝文帝元宏身边,旁边的银碗内盛着宫中秘制的解毒药汁。宛清已经想办法喂进了元宏些许,但显然并不凑效。
榻上的元宏不仅没有什么好转的迹象,反而脸色愈加难看,而紫毒鸟魂的毒逐渐在他身体内发作起来。那种噬心的疼痛让昏迷中的元宏也是痛苦得大汗淋漓,在榻上翻腾不已………
宛清随着孝文帝元宏的翻滚,不停的和柳儿护卫着,自己渐渐也是香汗淋淋,累得不行。可与这累相比较而言,更显得重的却是她那逐渐沉重的心思………
………
“怎么样?”雍和宫内,皇后冯润焦急的问着柳儿,她此刻疯狂的心里只希望能从柳儿口中听到皇上薨逝的消息。事实也是如此,亲手为自己断了后路的人,除了让对手死去而外,其实自己已经没有别的路。
“皇上还在昏迷中……”柳儿已经跑了好几趟了,每回带回来的消息都是如此。
“不会啊………”那药如果进了血液是需要三天的功夫才能解决掉,可倘若之前口服过的话,这时间应该可以缩短些。再加上宛清那贱女人那么大的一个“毒源”,在他身边跟侍着………
“柳儿,你再去探探那女人换衣服了吗?”皇后冯润既然想到了此处,立即吩咐柳儿道:“本宫现在是既希望她换,又不希望她换………倘若换了,你一定要将衣服即刻处理掉……去吧……”
皇后冯润犹如一把绷直了的尺子,等柳儿的身影消失咋宫门外后。她一个人在雍和宫寂寥的大殿内,一忽儿近忽发狂的仰天长笑,一忽儿又低声的嘤嘤哭泣………
………
第一卷 第六十二章 药只一罐
1
夜色逐渐深沉起来,晟傲毅的手臂早已被魏紫裹药认真处理过,第三勺白玉凝花露,也已经过魏紫的手送到了他的嘴中。
由于失血过多,导致晟傲毅一直处于深度昏迷只中。不过,这样一来,倒也免了紫毒鸟魂的毒性折磨着他。几乎失去全部感觉的晟傲毅,仿佛就像在深深熟睡一样,脸色显得犹为平静。
“紫儿,我来吧,你去休息一下………”魏卓虞一扫往日的活跃,有些兔死狐悲的看着床上躺着的兄弟,然后又再不无担心的走上前来,将魏紫圈在怀里:“我担心晟大个那个傻子,但我也更担心你和孩子………”
魏紫在魏卓虞的怀里贪婪的享受着这缕温存,口中跟着悠悠的叹道:“如果有一天我也身处险境,你也会和晟傲毅一样的这样傻,傻到不顾自己的性命吗?你这次答应随同晟傲毅一同前去,不也是同样为了救宛儿吗?难道说你不傻?如果有一天,我和宛儿同处险境呢?你又会选择救谁?”
魏卓虞瞬间被怀中的人儿抛出的几个为什么,给打得有点脑子发懵。好在,他还总算听明白了老婆大人那丝难得的幽怨,心中稍微停歇,立即斩钉截铁的表明立场:“我当然是救你,我的老婆才是这世上对我而言最重的人,即使那人是晟大个也不例外!”
魏紫闻言,心满意足更感动得将头重新埋进了魏卓虞怀里,她掩饰着自己那已经忍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夫复如此,斯复何求。
魏卓虞自然是感觉到了魏紫的那丝感动与依赖,心中当下也是万分感慨。先前说那番话时对于晟傲毅与宛儿的那份欠意,此刻完全的被俩人之间的那份情温情所感动。或许,相依相伴的感情虽然来得平淡却也恒久………
“咳、咳………”正在俩人柔情蜜意的时候,鬼医捧着一个黑色的药罐走了出来,见俩人完全无视躺着的晟傲毅还有自己,忍不住提醒道:“药基本调治好了,你们俩可不可以过来帮帮忙?”
魏紫闻声抬起头来,看见师傅促狭的笑,不由两片红晕迅速飞上了脸庞,一把推开了仍旧紧紧抱着自己的魏卓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师傅,行了啊?我就知道没什么毒是能难住您的………”
“好啦、好啦,少在那溜须………”鬼医将手中的药罐搁到了白玉凝花露的边上,转身回头神情凝重的望着魏紫:“这紫毒鸟魂的解药哪有那么容易就能配制好的,我现在也只能试一试了,能达到何种效果就要全看他的造化了………”
“您配制的药一定能行的!”魏紫显得比鬼医更有信心:“上天也会垂顾晟兄的………”
“但愿,他和我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我也舍不得他有个什么好歹………”鬼医重重的点了点头,他和傲毅的忘年交情可不浅,为了配制给他的解药,他可是连自己珍藏多年的金乌雪莲都拿了出来:“不过,即便有救,他受伤的这条胳膊可能要废掉………”
“啊?!”魏卓虞一直听着俩人的话,并没有吱声,然而听到此处却不由失声惊呼起来:“胳膊不保?难道您未必还想锯掉他这只胳膊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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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屋及乌,鬼医由于十分喜爱魏紫这个徒儿,自然对待魏卓虞美也是另眼相看。因此,他并不计较魏卓虞的冒失:“今日午间你们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告诉你们了………只是当时显然时间不允许………”
“至于锯掉他的胳膊,这倒还不至于………”鬼医感觉到了现场气氛的陡然凝重,口气也不由更加沉重:“这道伤口不仅割断了与心脉相连的通道,而且最重要的是割段了与身体相连的骨筋………以后,可能只能这样垂放着,再也抬不起来了………”
魏卓虞闻言,再无半点声响发出,他简直无法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