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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没,没事。”郭瑞面色一红,连忙挥手表明自己没事,可是看他的样子似乎不像是没事,到更像是掩饰。
“你怎么就这样就出来呢,外面冷,别冻着。”郭瑞见王梦瑶穿着单薄,心疼的进屋拿了一件衣服来给王梦瑶披上。
“收获如何?有消息了吗?”王梦瑶抓住郭瑞的手臂问道,这不经意的动作让郭瑞心里一突,他强迫自己看起来更加镇定的摇了摇头。
“唉……也不知道大家怎么样了。”王梦瑶幽幽的叹了口气,自从醒来已经有半个月了,却还是像废物一样坐在轮椅上,上次从城墙上摔下来。她的脊椎错位了,如今正在纠正期,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动作都可能导致瘫痪,更别说出去找人了。
“别担心,大家会没事的。”郭瑞安慰道。
“但愿吧……”对于其他人的安危,王梦瑶有种不好的预感,只是她一直把这个念头压制住,不然她怕自己无法承受。这点郭瑞也很清楚,所以他没有再多说。
“我送你回屋吧。”
“好。”王梦瑶点点头,两人相顾无言,郭瑞把王梦瑶送到屋子里之后就去做饭了,每次一提到关于其他人的话题,两人之间的气氛就会这么尴尬。
郭瑞切着菜,心中却很复杂,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希望不要找到大家,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和王梦瑶两个人多待一会。
“唉,真希望身体能快点好起来。”王梦瑶无限惆怅的看着天,她恨自己的没用,偏偏伤的是脊椎,这种每天都需要依靠他人的感觉很让她抓狂。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平常就算是什么腿啊胳膊受伤最起码要恢复了一个白天,如今自己受伤的是支撑人体最重要的脊椎,这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康复。这种度日如年的感觉真不爽,可不爽又能怎样?
同一片天空下,还有人想着同样的事情,金泰宇坐在窗户口,心里想的全是其他人,要不是身体受了重创,自己早就出去寻找了。
虽然只是三枪,却枪枪打中他的心脏,要是一般人,不用三枪,一枪就足以毙命,要不是他的心脏长在右边,现在早就是死尸一具了。
即便是这样,他也算是从鬼门关上走了一趟,想要完全康复最起码要三个月的时间,这个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特别是对于心急如焚的人来说,可谓是遥遥无期了。
“扣扣。”一阵敲门声打断金泰宇的思绪,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来了。
“饿了吧,饭做好了,来,我喂你。”少女端着热腾腾的稀粥,先是用勺子摇起一小勺,用嘴巴吹了吹,而后再送到金泰宇的嘴边,这个动作已经做了很多天,可在这一天却被金泰宇阻止;“不用麻烦了,我可以自己来的。”
“额?你手能动了吗?”女人掩饰住眼中的失望,她心态复杂的问道。
“恩,今天早上发现手臂能动了,所以以后这些事情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不用再麻烦你了。”金泰宇笑了笑说道,怕对方不信,还挥舞了几下手臂。
“哦,那……那好吧。”女人的声音似乎有些失落,金泰宇并没有多想,而是接过女人手中的碗,看见碗里是糙米粥,金泰宇明显的迟疑了一下。
他的神态全部被女人看在眼里,她揉捏着衣角有些忐忑不安的说道;“那个……今天没买到小米,所以……”
“没关系的,专家说糙米其实更有营养,虽然硬了一点,不过可以锻炼牙齿的肌腱。”金泰宇短暂的楞了一下便摇起一勺子放入口中。
入口的苦涩和让金泰宇眉头差不可绝的皱了一下,米似乎时间很长,有种闷了许久的味道,对方似乎把糙米炒过,可能是为了掩盖那种味道,即便如此,这种混合了许多味道的糙米还是非常难吃的。
少女似乎也察觉了,她一直盯着金泰宇看,吃饭时候被人如此专注的盯着,脸皮的金泰宇有些别扭,却又不好意思开口说,只能一直埋着头吃着。
“那个……你吃过了吗?”终于,某男忍受不了这种尴尬的气氛,随便找了一个话题打岔道。
“吃,吃过了。”女子弱弱的说道,原本这个话题就这么过去了,偏偏在她说完之后,肚子唱起了空城计,这让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女人手慌乱的搅动着衣角,每次紧张的时候她总是习惯性的做个动作,这个规律早就被金泰宇发现了。
连日来,他似乎从未注意过少女的日常,每天只是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对方的照料,此刻想来,才惊觉自己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
这末日里的粮食宝贵他是清楚的,因为前阵子一直沉浸在悲伤中,根本就没有注意少女,如今想来,对方可能每天都吃不饱。
“对不起。”金泰宇惭愧的说道。
“呃?”少女似乎没明白对方为什么道歉。
“这些日子来,多谢你的照顾,我却对你的事如此漠不关心,你一定没吃饭吧,这个你吃吧,我不饿。”金泰宇把手中的碗放到少女的手中。
“不,这是给你吃的,你是病人一定要好好休养,下一次我一定会带软乎乎的大米给你吃的。”少女发誓道。
“不,你吃吧,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你也不能饿着自己,我是男人少吃一顿不碍事,你是女孩子本该就是需要被照顾的,不吃饭怎能长身体呢。”金泰宇又把碗退回到少女手中。
少女捧着碗,低着头沉默不语,就在金泰宇以为对方生气的时候,就听到一阵吸鼻子的声音,平静无波的粥面上一滴液体溅起了阵阵涟漪。像少女的悲伤一样不断的晕染开来。
“你,你怎么哭了?”见少女哭,金泰宇傻眼了,他居然把对方给气哭了,这让他觉得自己十分的可恨,正要出声安慰,却被少女一把抱住。
“呜呜呜呜。”少女紧紧的抱住自己,似乎要把自己肉揉进骨血里一样,明明身材瘦弱,却蕴含如此大的力量,让金泰宇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变弱了。
“对不起,我刚才不该那么说,你别哭了好吗。”金泰宇轻拍着对方后背安慰道。谁知道他越说,对方哭的越厉害,到最后他直接不吱声了,说什么都是哭,那不说好了。
果然,少女哭了一会后渐渐止住,她立马从金泰宇的怀中退出,后背对着金泰宇,某人有些尴尬,猜不透女人到底想干嘛。
“对不起,刚才让你见笑了。”女人弱弱的开口道。
“没事,到是我不该说那些惹你伤心了。希望你原谅我。”
“你没有错,相反我还很谢谢你,我哭不是因为生气,而是感动,已经很久没有人对我说过那么温情的话了,是你让我再一次相信这世界还有好人,谢谢你。”女人转过头对着金泰宇鞠了一个躬便羞涩的跑开了。
“这……”金泰宇为难的摸了摸头发,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多余的事情了?
时间一眨眼过去了三个月,春去夏来,今年的夏天比以往更热,才七月份,天气就已经酷暑难耐,没有空调冷气这些高科技设备,人们只能采取最原始的方法纳凉。
树荫下,一些上了年纪的人正在纳凉,树叶做的扇子不断的扇着,路上,各路帮会的人员正在急匆匆的走着。这些人神态紧张,似乎在赶时间。
“吱………吱………”知了在树上欢快的叫着,一些嘴馋的人正在爬树,试图想抓一些解解馋。
郭瑞一推开门就看见自己门口附近的树上爬着几个人,这些人手里抓着一根小竹竿,竹竿末端粘着一块白色的面筋,这架势让他想起了儿时常做的一件事。
“你们在干什么?”郭瑞走到底下问道。
“嘘,小声点,我们在捉知了。”树干上,一个少年把手指放到嘴巴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呃……可是这是我家的树。你们捉知了有没有经过我同意?”郭瑞饶有趣味的说道。
“切,这树都长到外面了,怎会是你家的呢,我还说这屋子是我家的呢。”少年鄙夷的对着郭瑞吐了口唾沫,这架势丝毫不把某男放在眼里,同时也让某男一早上的好心情被破坏。
“臭小子,你敢吐我?”郭瑞撸起袖子,气哼哼的就要爬树上去教训教训两个兔崽子,就在此时,树干上的一群半大的孩子抓起知了就丢了下去。
“啧啧,谢啦。”某男大乐,把衣服一兜,悉数的把用来砸他的知了收为已用,他的奸计很快就被少年们发觉,他们嘀嘀咕咕在商量着什么。
“丢啊,怎么不继续丢了?”郭瑞挑衅的嚷道。
“好啊,你等着。”就见其中一个少年邪气一笑,接着就见一个打着耳钉的少年开始脱裤子,这让底下的郭瑞有些纳闷,对方这是要干什么?
“给你,接好咯。”少年说着,就捏着自己的小弟弟对着郭瑞就尿了起来,某男还以为对方是要丢什么东西,却没想到居然是撒尿。
遂不及防之下本淋了个正着,这行为彻底激怒了郭瑞,他不顾喷射而来的尿液,直接就往树上爬了起来,这些孩子似乎一点也不慌张,在他爬上来之前就先溜掉了,只留下郭瑞一个人在树干上黯然神伤。
路边,一个人影紧张的到处躲藏,他刚藏好就见一伙人急匆匆的从垃圾桶外面跑过,等人离开后,黑子才从垃圾桶后面钻了出来。
“呼,还好我躲得快。”黑子拍了拍胸口,他刚想喘一口气,就见感觉身后有杀气,情急之下,他就地一滚。
“哟呵,躲的还挺快啊。”才刚惊魂未定,就听见一个大汉扛着一把巨大的斧头出现在自己的后方,一看见对方的样子,黑子就知道自己中计了。
“小子,想跑去哪啊?”
“孙哥真是不是我杀的,你们要相信……呃啊。”黑子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单手提了起来,对方个头高大,黑子被提的离开双脚离地,脸蛋因为缺氧而逐渐变紫。
“不是你?谁信?你信吗,你信吗?”大汉轻蔑一笑,随便看向几个兄弟,所有人都哄笑一声表明自己根本不相信。
“真……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