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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一连几天都是如此,吃的是玉食佳肴、睡的是高床暖枕,间中,又被海公公抱着去泡了个澡,免不了又是嫩豆腐吃吃(当然是别人吃他的豆腐,不过他死不承认罢了)。
宛如置身天堂,令他乐不思蜀。偶有记起这是个怪梦,怎么就梦了这么许久还未曾醒来?又为什么如此真实?诸如此类的问题只在海公公一声轻唤下被我立时抛到了爪洼国。
大约三、四天后,我小桂子(现在已经完全接受自己就是小桂子这个事实了)毕竟年轻力壮,一场小感冒终于完全好了。
下得床来,在海公公一双素手协助下,我穿好衣裤,袍子,束上腰带,戴上顶冠小帽,急急忙忙就去找镜子。
好一个举世无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玉树凌风……(以下省略一千字,不是作者我不想骗分,未免读者大大呕吐,还是忍痛不把这一千字打出来了……汗)的小、太、监!!可不是,再帅的人,穿了一身太监服还是个太监,幸好,我已经亲自证明过我不是个真太监。
(作者插花一下:其实小桂子在原文中并不是很帅,顶多算是古灵精怪些的小毛孩,为忠于原著,因此fifiya并没有给他做整容,各位大大想知道小桂子到底长啥样子,不妨去翻原著好了,呵呵~~~~后面小桂子举刀杀来:忠于原著?都改成这样了,还忠于原著?你去死好了,敢说我不帅!我切!我砍!我劈!作者欲逃,海公公如阴影般冒出来:我家的小桂子不好看吗?不好看吗?不好看吗?边问边猛打大慈大悲千叶掌!!作者如流星一般飞向天边,天空中留下长长的血痕:我还会再回来的!!!)
海公公轻描淡写的擦了擦手(为什么擦手?啊?沾到血了?谁的血?可不就是我作者的血吗!各位大大看在我吐血不忘填坑的份上,务必回帖打分啊~~~~~),溺爱万分地望着如今生龙活虎的我。
“这几日卧床,你那班狐朋狗友可总掂念着你、和你口袋里的银子!”
他在我怀里塞进一只织锦小袋,沉沉的,大约是银两。
“三天不赌,想是你的手痒得不行了,去玩会儿吧,记得早些回来,别让我又到处找你!”
“喳!”我有模有样打个千,欢欢喜喜地出了门。
自从入了这怪梦,我还真没跨出过这间房门,如今出来方觉皇宫之大,令我叹为观止。
三转两转后,不但没找到小说中所说的小太监们聚众赌博之所,连回去的路也找不到了。
心下想:海公公啊,海公公,看来还得你来找我了。
看着院落里来来去去的禁宫侍卫,我要站着傻等,说不定还没等到海公公,我的人已经进了天牢。罪名就是行为不轨,意图行刺。
想来,看见一间空屋,便钻进去,待天黑,海公公等不到我回去,自然会来找我。
进去才发觉,也不知这是哪个王子公主的房间,里间的桌上搁了不少精致点心,其中就有那天吃的——爱的绿豆糕。
刚想偷来尝一个,外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有人来了,我想也不想,就往桌下一钻。
第2章 深宫春梦
话说我揣着海公公给我的银子,在这皇宫大内里钻来钻去,终觉不妥当,不如找间屋子躲到天黑,也好叫海公公来找我。谁知进了屋子,后头又跟来一人。我慌不择路,就钻桌底下去了。
只听的脚步匆匆,渐近桌沿,片刻间,一双绣着金边的靴子停在桌边。
然后来人弯下腰,掀开桌布,望着我:“小桂子,你又做起老鼠来了?”
是谁?这少年弯着腰侧着脑袋,一身素淡黄袍,浓眉虎目,嘴角大大咧着,露出灿烂的笑容。
还能是谁?玄烨,小皇帝,后人也称他为康熙大帝。
我讪讪一笑,将手中偷来的绿豆糕往嘴里一塞,这才钻出桌子。
也不知道这眼前的小皇帝和我这小桂子到了哪一步了,我该跪下请安,三呼万岁,还是拍他肩膀,叫他小玄子?
“小桂子,听海公公讲,你病了,看你又做这偷食的小老鼠,想必是好了吧?”
我笑嘻嘻地,也不答话,多说多错,容易漏馅儿。
“你大病初愈,朕……咳,我也不找你摔交,我们俩说说话吧!”小皇帝拉我的手坐到一旁的绣塌上。
小皇帝不自称朕,我也就不客气了。舒舒服服坐下,微笑道:“聊什么?小玄子?”
他凑过身子:“就说……”趁我细听的工夫,他猛地扑上来,压到我身上,制住我的双腕。
我心里正咯噔一下,他那边厢却道:“小桂子,你生了病,功夫可退步得紧呢!”
我这才落下心来,吓死我了,一面又小孩性子不服输:“不服,不服,小玄子怎可耍赖,不是说今天不摔交的吗?”
小皇帝摇头晃脑道:“古云,兵不厌诈,是你不提防,怪不得别人!”
他一手摁住我的双腕,一手抵在我胁下,“投降不投降?”大有不投降就挠我痒痒之势。
“不投降!坚决不投降!”我缩紧身子,防他挠我。
果然,一听我不投降,小皇帝立刻扭动手指,专拣我的软|穴挠。
挠得我直哆嗦,眼泪齐下,囚成了虾子。
挣扎中,衣领散开,束腰的带子早松了。
蓦地,小皇帝停下手,额头抵在我颈下,“小桂子……”他喃喃地唤道,虎目迷迷蒙蒙地望着我,饱含情欲。
糟了,又一个发情的。
“小玄子,小玄子!”想推攘他,却是双腕被制,而身体的扭动更是起了反作用。
一边密密的吻从颈子到胸膛,一边他的手利索地解开我的衣衫。
“小玄子,别这样……”
他恍若未闻,专心舔起我胸口两粒茱萸,又吸又咬。
酥酥麻麻的,害我不知要推开他还是抱紧他。
“小桂子……小桂子……”他含含糊糊,一声又一声唤我。
不同与海公公冰凉的手,小皇帝的手滚烫地令我直发抖。
那手掌探入我的腿间,指尖钻入我的***时,我烫得几乎要跳起来。
而他狠狠地压着我,丝毫不放松,还挤身到我两腿间,将我双腿顶到胸口。
“小桂子!你这磨人的小妖精!”他的硬挺直抵在|穴口,稍稍磨两下,便猛地冲进来。
我剧烈地颤抖着,想呼痛,却又紧紧咬住下唇。
“放松,小桂子!你莫吓我!”他见我煞白了脸,却又心疼起来,动作稍停来唤我。
我只觉后|穴里似涨非涨,似痛非痛,麻麻热热的,后来就干脆痒痒起来,难受得几欲发狂。
“小玄子!”自己也不知是要他干什么,只是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他一怔,象是发了狠似的道:“唉!你这家伙!”竟不顾我,大力抽动起来。
我随着他前后晃动,***里蜜液渗出润滑下,竟也不觉得疼,口中呓语连篇,任他左突右杀,干得我腿脚发软,直待顶上那一极点,腾云驾雾,将浊液抛洒,而小皇帝被我极力收缩下,也是忍不住丢盔弃甲,射出龙精。
云雨稍收,他伏在我颈边,也不退出,我软着的双腿无力地垂在他左右身旁,眯着眼,径直喘气。
他痴痴望着我,“小桂子,这下你可投降了吧!”他软声细语地问我,眉角有掩饰不住的得意与满足。
我哼哼两声,白了他一眼,算是默认了。
他退出我的身体,左看右看,毕竟是被服侍惯的人,竟一张口要唤人进来收拾。
要死了,被人看见我这德行,我就真不要活了。
“小玄子,莫叫!”我急忙挣扎起身。
“你躺着吧!我叫人来……”他也不是木知木觉的人,看我怒目相向,总算知道要收声。这尴尬场面怎好叫人来参观。
幸好这间屋子倒预备着茶水点心,还有这救命的湿帕子,大概是专门让小皇帝休息之所。
我取了一条,替小皇帝的龙根擦拭干净,又替他套上裤子,整理好衣服。边做边不住叹气,我这小受做得真是窝囊,辛辛苦苦被人折腾了一场不算,还得替那吃饱的偷腥猫儿抹嘴。
小皇帝看着大是难为情,取了一条湿帕子也要替我擦拭。被我一把夺过,“去去,一边歇着,你是做那事的人吗?别舔乱了!”
古今的皇帝能被人呼喝而不发怒的恐怕只有他一个了,而古今的下人奴才中敢呼喝皇帝的恐怕也只有我一个了。
只是我从未料到,就打这回起,这只贪腥的猫儿就养成了吃饱不抹嘴的习惯,每次做完就大咧咧地往那儿一躺,等着我收拾善后,真是气煞人也。
现下他可舒坦,坐在一边,拿了块绿豆糕嘴里咬了一截,还色咪咪地盯着我擦拭下身。
我一边小心抹拭后|穴,一边哀叹爱吃的点心少了一块。
他看我直盯着他手中瞧,眼神万分哀怨,也不嫌恶心,将那咬了半截的绿豆糕往我嘴里一塞。
算你还有点良心,我一高兴,乐极生悲,不小心擦到破裂的伤处,痛得我龇牙咧嘴,直把这小皇帝的祖宗八代,不分男女,问候了遍。不过只敢腹诽,不敢直言,我又不是嫌命太长。
婉言拒绝了小皇帝送我回房的“谕旨”,要是让海公公看见我这春潮未褪的模样,我还真不知该怎么说。对于那个温凉如玉的人儿,我总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着实不愿看见他伤心难过的神情。即使在外我如何荒唐,如何放荡,只要在他面前,我就是那个被他疼,被他宠的小桂子。
不过当我继续游荡在这迷宫一般的大内皇宫之中时,我不禁深深后悔没有遵从小皇帝的命令。
谁来告诉我,我该往哪儿走啊~~~~~~
我东转西转,也不知怎地,又转到一间宽敞明亮的房子里头,一面立着好几层的书架,络着层层叠叠的古书,边上摆着一张长桌,搁着上好的笔墨纸砚。
不会吧,运气这么好,乱转也能转到上书房里头来?
我得快去瞧瞧那四十二章经长得是甚模样。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