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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知道这场婚姻的背后那么复杂,要是知道自己竟然无意之中抢了大姐的老公,打死她也不会跳进这场混乱之中。
现在怎么办?逃走吗?眼前这个霸道的男人绝不可能让她临阵脱逃,现在她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现在想毁约的话……”
“死路一条。”他和她结婚的消息已散布至各大媒体,他们的婚纱照、结婚证书也都“不小心”流落给媒体刊登,她如果敢在这个时候扯他后腿,他会一枪毙了她。
“是吗?”呵呵,卡蒂雅傻笑着,事实上她好想哭。
她才离家出走半年而已耶,都还没玩够呢,要是大姐真为了范晰找上门来,那她的身份不就穿帮了?身份穿帮不要紧,要紧的是大姐铁定叫人把她拎回沙特,她可能因此而被禁足半年甚至更久,那她环游世界的美梦就泡汤了。
都是这个男人啦!以为嫁给他可以到美国吃喝玩乐一阵子,就当自己是伴游小姐,有得吃有得住有得玩还有得拿,现在好了,惹来了一身麻烦。
“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我。”范晰温柔的看着她,伸手抚平她紧皱的眉头,“我是你的老公,记得吗?以后,你的所有心事都可以让我来为你承担,你小小的肩头不必承载那么重的负荷,嗯?”
真是恶心又甜蜜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台词呵。
他们身旁有记者在偷拍吗?不会吧,这里是他们的房间耶!怎么可能会有摄影机,可是,如果不是,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怎么可能突然变成这么温柔又体贴呢!
想着,卡蒂雅的眼睛三百六十度的转了转,果真,在她前方不远的窗户旁边不知何时架了一台迷你摄影机。
这个国家真是太没王法了!她竟然连在自己的房间都没有一点隐私。
“专心点!我的爱妻。”范晰捧起她晃动的小脸,用双手将它定住,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看着我的眼睛,卡蒂……”
她看了,而且很专心,所以她发现他的眼睛真的很会放电,他那柔情似水的模样刹那间真要夺走她的呼吸,让她忘了置身何处。
“喂,不要再这样看着我了,拜托。”她呢喃着,神情有些迷惘。
“我要吻你了,记住,表情甜蜜一点,千万不能推开我,知道吗?”
什么?!他要吻她?
这怎么行,这可是她的初吻耶……唔……
来不及了,这个坏男人……
柔软的双唇密密的被他的吻封住,她的双手想要将这个具侵略性的男人推开,熟料,他好像早就料到她会这么做,快她一步的将她的手给反剪到身后,让她起伏不已的酥胸紧紧贴着他宽大厚实的胸膛。
这样的姿势太亲昵,让她的脑袋瓜子一下子成了真空状态,什么也不能去思考,就连四肢也像被定住似的动弹不得,只能呆呆的任他吻着。
天花板好像自己转了起来,转得她头昏眼花,让她的眸子不自主地眯起,沉醉在他高超的吻技里。
他,就是她常常在梦里遇见的那个白马王子吗?她的王子也是这么温柔的吻着她、眷恋着她,仿佛,她是他生命中的唯一,一个永远也不会放手的唯一。
是吗?是他吗?
就当他是好了,因为他吻着她的感觉太美好,让她压根儿不想离开这个似真似幻的梦境。
“好了。”不知过了多久,他伸手拍拍她的脸。
卡蒂雅蓦地睁开眼,大梦初醒,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她的白马王子,而是她生命中的恶魔。
瞧,他此刻笑得多么邪恶呵!和她梦中的白马王子差得十万八千里远。
“怎么样?很棒吧!瞧你被我吻得都忘了自己是谁了。”
是啊,差一点就真的忘了自己是谁了。
在他眼中,她是个小乞丐,就算他娶了她,她还是个小乞丐。
“还不错啦。”卡蒂雅眨眨眼,好一会才回过神把他的身子给推开,小脸这才后知后觉的红成一片,忙不迭拉起被子,她将头埋进被子里,“我的头真的很晕,我要休息,你可以出去了。”
她的语气自然而然流露出命令的意味,她未曾察觉,却是激怒了他。
“我要不要出去不是由你来决定。”
烦死人了!“我叫你……”
“叫我什么?”范晰将身体凑向她,把她困在床和他的胸膛之间,“你命令起人来还满顺口嘛!”
卡蒂雅气虚,“我哪有……我只是真的很不舒服……”
如果可以,她想一脚把他踢出房。
闻言,一个温柔的大掌轻轻地移上她的额头,“发烧了?你的脸红得不太正常呢,要不要看医生?”
她发烧?
是啊,发烧,她的全身都在发烧,而且十分滚烫,最好把他的手给烫伤,连带烫伤他的心、他的肺、他的五脏六腑。
因为她红得不正常的脸都是他害的,一报还一报,烫死他也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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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威夷威基基海滩
天空很蓝,云很白,是个让人仰头一望,心情便可以大好的天空,这是第一次,卡蒂雅觉得结这场婚是值得票价的。
挽着范晰的手臂,她一脸的兴奋,漫步的白色沙滩的脚步显得轻盈似羽,与其说她在散步,不如说她在跳舞,两只雪白小脚在浅滩不住跳跃着,一会将水踢到天际,一会将脚埋进沙堆,在涨潮与退潮之间,她玩得开心,十足十的孩子气。
她的笑容是如此开怀快乐而满足呵!虽然她弄得他一身水和泥,虽然她不停的动来动去让优雅的他有些不能适应,但一对上她那笑弯了的眼和嘴角,喝阻的话便一句也说不出口。
“这里真是个天堂,一下飞机我就爱上这里了,没想到这个海滩更让人迷恋不已。”
“是很美。”
“我想去浮潜,你教我。”拉着他的手,卡蒂雅笑得一脸期待。
“海里的那些鱼多得可能把你撞昏。”
“我不怕,带我去。”
“它们有可能还会咬你一口。”
“不会吧?你诓我。”如果浮潜这么可怕,那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
“真的啊,上个月的报纸就登过鱼群咬死人的事件,你不知道?”范晰正经八百的看了她一眼,突然恍然大悟,“对了,你当时只是个小乞丐,怎么可能有钱买报纸呢?三餐都成问题了。”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当乞丐有这么让人瞧不起吗?他非但不同情她,还时时拿这一点采揶揄,幸好她不是真的乞丐,否则铁定会被他那高傲无比的眼神给欺负得永远抬不起头来。
“你很瞧不起我?”
“我需要瞧得起你吗?”
“你那么厌恶乞丐,又娶了一个乞丐,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
何止可悲,还可泣!从来没想过他堂堂卓林航空副总裁得被迫娶一个乞丐为妻,这样就算了,毕竟是假结婚,现在的一切都做不得准,令他呕得要死的是,他竟然有点喜欢上她的笑容。
纯真、无邪、快乐、无忧,就像个没烦恼的孩子,尽情的挥洒着她的人生。
他羡慕又嫉妒,因为他早忘了该如何尽情的玩、尽情的笑,而她的笑容却可以在刹那间洗涤他日渐世俗化的灵魂。
他当然知道自己不可能爱上一个乞丐,更不可能真的去娶一个乞丐,但,眼前的她真的不让人讨厌,也就因为一点都不让人讨厌,所以他更要提醒,自己是多么的瞧不起一个乞丐、厌恶乞丐。
眼前的她不是真正的她,除了一头俏丽的短发和一张飞扬着笑的脸,她的穿着、举止、气质都是他叫人训练出来的,所以他会喜欢上她也是正常的,因为他叫人塑造出来的她本来就该是他心目中的理想女人。
只是,她学得太快也太好,短短几天的工夫,她竟然可以从一个乞丐化身成一个名门淑女,举手投足都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丝毫没有出错的状况,这一点令他非常意外且不解。
“跳舞吧!”他执起她另一只手,低着头对她温柔一笑,“这可是我们的蜜月旅行,别跟我吵架,嗯?”
又来了……
温柔似水、柔情万千,明明知道这个他是装出来的,但她就是抵抗不了他此刻的温柔魅力。
“又有记者来了吗?”他的眼睛像侦察机,总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到记者的存在,无孔不入。
“嗯。”轻应了声当作回答,范晰已拥着她在沙滩上翩翩起舞。
从刚刚她雪白的足尖在沙滩上跳来跳去时他就想这么做了,想要跟她一起在沙滩上舞着,想要汲取她身上的一点点放纵与纯真。
“在沙滩上跳华尔滋,这倒是第一次。”她惊叹这种经验的美好,闭上眼,她享受在风中、沙滩上、海浪声中起舞的曼妙滋味,却忘了自己的话有明显的语病。
“是吗?那你平常跳华尔滋都在哪里跳?”
“皇宫啊,不然就是在饭店的舞池里。”沙特没有这么美的海滩,沙特也没有可以这么温柔拥着她跳舞的男人,和她跳舞的男人通常不是僵硬得像具僵尸,就是软趴趴得像个没骨头的泥鳅。
不像范嘶,高大英挺俊美之外,他温柔的牵引着她舞动,每一个旋转与滑动都与她契合无比,是他带得好,她知道,而她,也乐于配合他的带领,一同去感受跳华尔滋的浪漫与美感。
“皇宫?”讶然的挑眉,范晰以为自己听错了。
蓦地睁眼,卡蒂雅愣愣的看着他,“什么皇宫?”
她刚刚提到皇宫了吗?天啊!她不会这么愚蠢吧?好像是的。
“你刚刚说你常常在皇宫和饭店跳舞。”
“喔……”她笑得眉头全挤在一块,“是啊,我都管我家的客厅叫皇宫,我家的饭厅叫饭店,没关系吧?”
是没关系,只是很可笑,可见他们两个的家世背景当真是天差地远。
“一个人跳?”
“嗄?”
“我是问你——在你家客厅饭厅跳华尔滋是不是一个人跳?”
“是、是啊,我好学不倦嘛!那个时候我常常偷偷跑去看人家跳舞,看久了就自己奇*书*电&子^书回家学,还不赖吧?”
“原来你早会了,那恰恰、吉鲁巴呢?也是一个人偷偷学的?”
“是、是啊!”再继续扯谎下去,她的舌头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