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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匹夫,你失心疯了。”风野眉骨抖动,“老子这会儿没功夫陪你玩。……白天呀白天,你也有今日。也罢,今天就让你做个糊涂鬼,一了百了。”
风野一翻骨刺就要将凝神戒备的火行之抓翻。雷鸣面容一冷,手上拐杖微振,不带任何花巧的倏然插进风野嘴巴中。
风野痛叫一声,门牙被拐杖顶落几颗,心头大怒,一边磨牙欲咬,翻转骨甲照着雷鸣脖颈怀怒削下。
“住手。”火弩、白元急声喝止,匆忙间却难以援手。
“呵呵……。”雷鸣咬牙直笑,面上闪过奇异之色。手上不知使了什么机巧,拐杖一端蓦地暴出一团明光,在风野口中炸开,剑影闪烁,一把薄刃翻转如轮,将他两颊削出片片血花,触目惊心。
“哇呜哇……。”风野双目大睁,满是惊怒。指着雷鸣语不成声,唇舌全伤,面上已找不到一块好肉。
“不错,正是风旋刃。”雷鸣嘿然一笑:“刚刚才被暴雨梨花针所伤,我这拐杖显见得是非比寻常,你如何还不知堤防。真是猪狗之性,愚不可及。”
风野心头狂怒,舞动着骨掌,就要将雷鸣生撕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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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天树已倒,白天为何还龟缩不见。难道真的想让本大王屠你全族,方才心甘。”
怪球一掂一弹,‘崩’在一声落回到阵前,壳上铁甲飞快变形,膝上两盾翻转如轮,撑在地上。双手环抱,臂盾竖起,挡住脑袋。眨眼间变成一辆铁甲怪车。
雷泽四将收笼住败残武士,护住断树,见怪物如此变化,尽皆失色。
雷被低声问道:“大哥,族长为何却不现身,莫非顶楼有变?”
“族长和几位长老、白元、行之俱在顶楼,已是倾尽族中高手,如果真有事端难平,便是我白禺命在倾覆,无可挽回。我们只要守住此处,或许还能得一线生机。”雷泽沉吟着说道,兄弟相视一叹,深感敌我悬殊。
风野潜运化血大法,稍减脸上痛感,听见血影魔喊话,大着舌头,高声应道:“血影大王稍待片刻,容我将这干顽固不化之徒收拾了,再下去向您谢罪。”
血江喜道:“大人,是风野的声音。”
铁甲怪车中血影魔冷哼一声,“你们四个先把对面与我料理干净,但有不束手降伏的,杀无赦。”
“是。”四大血灵连忙躬身应命。
血江挥剑高喊道:“血郁独大人有令,着白禺族匍匐乞降,但有站立不跪,负隅顽抗者,皆斩决。”
杀!杀!杀!
四大血灵登上战车,驭狐摇辔,嘶啸声中,带领青狐武士朝白禺阵中冲去。
“兄弟们,跟青狗拼了。”
“宁死不降,宁死不降……。”
玉碎!玉碎!
雷泽四将见青狐族铺天盖地冲来,势不可退,忙指挥亲卫武士冲杀上去。棍棒挥舞,利爪勾兑。两族都是久居山林,野性十足,一经接战,平时训练什么合击之法,排兵布阵都用他不上。
白禺族身法如电,指爪尖锐,战不几合,便丢了棍棒、刀剑,猱身劈抓。青狐族天生灵幻,狐尾上有半寸青色绒毛,生具幻力,抽在身上,便让人失魂落魄,战力大失。
“二弟,今日事急矣。”雷泽瞅个空隙,拽住飞爪狠斗的雷被,“我族武士溃败惊散,无论如何敌不过青、赤两族联手,风长老又叛族为患,你快带亲卫武士上顶楼上看看,若能救得族长出来,我们便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雷被急道:“大哥,你怎么办?”
“大难将至,须不是保全你我兄弟的时候,合族命脉要紧,快去!”雷泽将乃弟用力推开,大声道:“白通,白显听我号令。收笼武士扼守断树,宁可前进一步死,决不后退半步生。”
“喏!”
“喏!”
白通、白显嘶声长啸,收笼两翼武士,互为倚护,挡在断树外围。
赤鹤族阵前。
一个高大武士走近赤飞霜面前,低声道:“公主,青狐族气势大盛,白禺人节节败退,好像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不知我们何时发起冲锋。”
赤飞霜瞟了静扎远处的铁甲怪车一眼,冷淡地道:“急什么?这些都是小鱼小虾而已。我赤鹤武士比他们精锐十倍,岂能作此顽童扑戏?”
第79章 最后的战斗
更新时间2010111 16:15:23 字数:2685
密林之中喊杀之声大作,风野生怕丢了头功,顿时焦躁起来,骨手不住开合,厉吼一声,向雷鸣抓去。
“行之,快带族长撤离。”
火弩飞身掠近,衣袂飘飘大鸟般挡在白天面前,反腿一脚将火行之踹得向门口滚去,手臂一长,拽住雷鸣后心,掠身急退。
风野利甲堪堪抓到,却只勾扯下雷鸣胸前布衣,气得哇哇大叫,挥舞着骨爪,发足追来。
倏——倏——
火弩冷哼一声,借着飞退之势,蓦地扣动机括,穿云弩八箭连珠,去如流火,连成两条银线,纷至沓来,连绵不绝。
火弩以弩为名,对机关消息一道颇能窥堂庑,虽然未遇明师指点,手制弓弩却精巧独运,威力惊人。他的穿云弩上装有双管,各藏四支寸银短箭,连珠八发,神鬼辟易。
风野识得利害,连忙收紧筋力,骨手一护心窝,一遮面门,‘嘿’的一声,将两枚银箭抓在手中,后续箭支却难抵挡,卟卟声中尽皆扎入胸口,带着一个硕大的身躯倒撞向屋壁,闷哼一声,整个身体被弩钉击穿钉死在木壁上。
火弩将雷鸣向白元身上一推,急喝道:“白元,你快去掩护行之撤退。”
“还是你去吧。”白元大摇其头。
两人正要辩解,雷鸣狠呸了一口浓血,哑声道:“怎么?真把我老头子当成拖累人的废物了。血影魔正在下面挥军碾杀族人,你二人尚有七八分战力,不去对抗强敌,静在这儿纠缠些什么?风野这狗贼已是强弩之末,留我对付他足矣。”
“不行,风野化身血魔,气力惊人,雷长老已受重创,岂能再战?”
白元、火弩都知道雷鸣存了必死之心,单独留下他绝对幸理,自然不肯答允。
楚煌看他们三人谁也不肯率先突围,不远处风野翻动着眼白,又慢慢站直了身体,不由替他们焦急了起来。
“夭夭,你跟着族长先走,我去助二位长老一臂之力。”
“不,”夭夭微吃一惊,急忙抓紧他手臂,纤细的手指因过分用力而更显白晰。
“怎么了?”楚煌见她神情激动,略感不解。
夭夭深吸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啮着嘴唇,轻声道:“相公,我没想到血影魔来得这般快,声势又这般吓人。如今,敌围千重,霸王再生也无可奈何?以你的本事,杀出重围却不为难。……相公,你走吧。”
楚煌微微皱眉,深黑的瞳仁盯着她煞也不煞。
夭夭不敢和他目光对视,螓首低垂,心头涌起无限委屈。
“就是让我独自逃生了,好,夭夭真是个善良的好姑娘,真会为我着想。恕我多问一句,那您呢?”
楚煌轻轻一笑,食指勾起她滑腻的下巴。
夭夭面颊红赤,瞅了昏迷的白天一眼,神情一黯,小声道:“我得陪着爷爷。”
楚煌轻托着她小巧的脑袋,两额相抵,不轻不重的碰了一下。
“哎哟——。”夭夭娥眉凝起,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傻丫头,此间事了,我再跟你好好算账。”楚煌忍着笑,在她粉嫩的脸蛋上掐了掐。
夭夭明眸一亮,嘟起小嘴着恼的哼了一声。
“不好,风野又脱出弩钉了。你们还不快走。”雷鸣一看风野缓缓从墙壁上走了下来,跺足叫道。
“想走。”风野从胸口拔出一支弩钉,闷声狂笑,“一将功成万骨枯,你们便来血祭我的王座吧!今后,白禺族中再没有什么族长,什么长老,只有我,白禺王风野。”
“狗贼狂妄。”雷鸣戟指喝骂。
风野冷淡一笑,骨掌反转,带起一道阴风,并如鹰爪,箕张摇舞。阴风中黑沙狂肆,白骨流飞,隐隐传出鬼哭之声。
“这是什么手段?”众人相视大惊。
“让你们尝尝我九阴白骨爪的厉害。”风野狂笑一声,手腕处蓦然分出许多骨手枝杈,舞动如白练银蛇,低嘶一声,向众人抓来。
雷鸣三个首当其冲,方要施展手段力敌,白练骨手一开一合,涨如巨蟹,锋楞如刀,尖锐如铁,手指掀动将他们劈手拿住。
“爷爷——。”
骨手纷纷如毒蟒巨蟹,有的踞空下噬,有的横冲直撞,白禺武士猱身惊跳,躲不三合,便被掀倒在地。夭夭急目瞥见火行之负着白天,被逼至屋角,心惊欲追。
“小心。”楚煌一紧夭夭纤腰,急掠而起,一只骨手咯嚓一声将站立处的窗格抓成粉屑。
风野铜铃般的眼睛一扫,见族中首脑尽落掌中,发出一阵得意大笑。扭头瞟见楚煌携着夭夭掠身逃开,冷哼道:“好你个小子,杀伤血灵,触犯血影魔大人在先,勾结白天,阴谋害我在后,方才忙着跟雷鸣老畜才厮杀,倒把你给忘了。白骨爪下,还不束手就死。”
风野摧动骨爪,白练如藤索般张牙舞爪向他撕抓过来。楚煌冷哼一声,潜运道息,激发体内魈丹,灵力如怒海狂潮,额上金线乍现,倏的射出一条神光,将骨爪击得粉碎。
“啊——可恶。”风野痛叫一声,急摧灵力,八条骨爪如老树枝杈,毒蛇出洞,收缩着脑袋,对着楚煌呲牙咧嘴。
抓到雷鸣等人的骨爪慢慢收紧,风野斜眼四瞅,盯着白天嘿嘿一笑,拉着骨爪往身前送来,獠牙缓缓张开。
“爷爷——相公,你救救爷爷好吗?”夭夭虽未看见风野大吸风小的精血,听他们的对话也猜到一些。见风野神情凶恶,顿觉毛骨悚然。
楚煌攀住屋板,顺着房顶破洞朝外面看了看,只见古树倾侧斜压在一堆倒折的森木上。古树高可百丈,虽然斜倒却仍有接天之势。
古树脚下,青狐族如蚁阵蜂拥攻杀过来,四大血灵居中指挥,驾着战车,挥动光剑将踞守树下的白禺军队冲出道道勾痕,白禺武士前赴后继,不时有埋身树下的白禺挣扎出来,嘶叫着冲入战团,勾猱之间,颇为猛厉。
“你这老东西,半死不活的还舍不得碧玉杖,这等十族共尊的权柄岂是你这种枯木老朽可保?”
风野瞅见白天怀中露出一段绿竹,识得是天狼原十族共尊的权杖,虽然现在十族分崩离析,十族共尊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