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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煌看她清美的小脸大有委屈之意,暗道惭愧,轻轻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小声笑道:“虽是清减了些,却更漂亮了,书上说的‘腮凝新荔’便是指此吧。”
修缘神情微羞,脑袋微仰脱了开去,只觉下巴上被他碰过的地方痒痒的,抱着他的手臂也好像有些烫手,却没舍得放开。
“她又是谁?”殷月指着孙茗问。
楚煌道:“镇南将军的姑姑,江湖上人称赤练仙子的便是。”
殷月点点头,不再追问。
霸下旗主见这几个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围着一个小白脸没完没了的聊起天来,心头不耐,大声嚷道:“你们都是哪里来得野丫头,擅闯我忘川谷作甚?”
颜意黛眉凝起,微感不悦。
殷月冷冷说道:“你又是谁家疯狗,竟敢胡乱厮咬?”
“丫头无礼。”霸下旗主闻言大怒,抖手打出一块磨盘大小的巨石迎面砸来。
殷月身影一晃,顿时一个变作两个,高矮胖瘦,神态表情都是一般模样。
分身术!
霸下旗主眨蒙眨蒙眼睛,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闷哼一声,双手连发,巨石滚滚骤雨般砸出。
两个殷月四目相对,又是将身一晃,眨眼间变作四个,分占四个方向将霸下旗主围在中间。
“数月不见,殷月师傅的‘化蝶离魂术’已是这般精到,能化出四象分身,怕是已臻地仙修为。”
楚煌见殷月呼吸之间便分身化蝶,好似闲庭信步一般容易,暗暗歆羡。
霸下旗主心中打鼓,双手发石不断,那巨石砸到殷月身上却如同石沉大海,连个水花也未溅出。
霸下旗主暗自咬牙,肌肉虬结,灵力狂聚,就欲再使‘平地生石术’。
楚煌见他潜运灵力,忙叫道:“小心脚下。”
一言未已,霸下旗主大喝一声,数道石柱从地下猛然穿出,殷月缁衣飘飘,翩跹如蝶,竟尔踏碑而舞。‘兹兹’声中,四条身影各射出剑芒千道,如银河倒挂,瀑布飞泻,往来呼应。
霸下旗主惨叫一声,立时被剑芒扎成蜂巢一个。
“妖女休得伤人!”
蒲牢旗主大喝一声,托起‘盘龙金纽钟’,施展灵力在上面一推,金钟‘嗡’的一声飞起,定在半空,金龙盘绕,变作一口集僧大钟,射出万丈金光,将殷月分身统统照在钟下。
传说天齐帝能力博狮虎,五百年前西方大贤者朝见,供献一头毛如雪缎,重有千斤的域外雪狮。那雪狮桀骜不驯,趁监者不备冲出御苑,伤人无数。天齐帝赤手空拳赶上,飨以老拳。并以蒲牢金钟系项,用来看守园门,诸邪不侵。
蒲牢旗主这金钟原本就是那雪狮项上之物,金光灼人,善能勘破幻象。
殷月四象分身被金钟照住,刹时如同积雪消融一般,真身自然现了出来。蒲牢连忙朝她真身一指,喝声‘着’。
金钟流星般坠下,咣的一声,将殷月纤细的身子罩在下面。
第62章 又见孙绰
更新时间20101025 0:05:42 字数:3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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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月——。”楚煌这边方自一惊。
蒲牢旗主弹指打出一道金光,撞在金钟上面,响起一声穿云裂石般的震响。
“可恶。”
楚煌心头大怒,被金钟罩住已是极为狼狈,如此砰訇巨响岂不将人活活震死了。
祭出北斗玉辰玄衣护在钟上,楚煌腾身而起,左手一招,黑蟒妖身嘶吼一声掀地而出,黑气张天化作一柄湛然蛇矛,楚煌顺手接过,势如奔马照着蒲牢旗主颈上急扎。
“竖子休得猖狂。”一旁的睚眦旗主大喝一声,掠身抢上,抄起短斧,挺身怒劈。须发飞扬,丝毫不显老迈之态。
楚煌冷哼一声,一抖蛇矛将短斧振开,摆动蛇头,一式‘怒蟒翻身’,冲着蒲牢旗主横扫。
得睚眦旗主短斧一挡,蒲牢旗主缓过劲来,连忙曲身闪开,摧动灵力急招金钟时,不料那金钟被北斗玄衣裹住,星力伽持,急切间哪招得回来。
“先宰了你。”楚煌掉转蛇矛急挡了睚眦旗主一记短斧,就势推矛在蒲牢旗主肩头猛砸,好整以暇间倒有辟易三军之势,威猛无俦,所向披靡。
蒲牢旗主顾不得再招金钟还手,额上见汗,架臂急闪时,肩上早被蛇矛抽了一记,单膝一软砰的跪在地上,脑头嗡嗡,全未料到竟然败得如此之速。
楚煌唇角一勾,正要就势拉动矛刃送他归西。
“当心!”修缘跳起来叫道。
同时间,身后劲风袭体,汹涌处好似摧枯拉朽。樊锐大喝一声:“撒手。”
楚煌一脚将蒲牢旗主踹开,一紧矛柄,以扫荡千军之势,朝身后猛砸。
轰!
矛锤相交,楚煌腾身跃开。樊锐分毫便宜未占,反倒砰砰砰连退三步,面上阴晴不定。
楚煌见他手中现出一对百多斤重的‘八楞紫金锤’来,寒光幽幽,震人胆魂。
“来的好,丹小姐极赞你手中双锤,正要会你。”
楚煌一脸淡笑,摆动蛇矛,若有冷意。
樊锐也拉开锤势,点头道:“也好,今日正要拿你立威。”
“废话——少说。”楚煌怒喝一声,蛇矛转动,双臂力挥,一式‘劈涛斩浪’冲他顶门怒劈而下。双人争胜,樊锐自不愿弱了气势,右锤在地上一转,脚背一磕,使了个‘流星锤式’,好似闹海蛟龙,迎着蛇矛猛甩。
砰!
樊锐单臂微怯,左手一荡,挥锤向楚煌脑袋急砸。楚煌急忙弹出定魂砂护住肉身,嘿的一声,猛伸左掌将紫金锤扣住。
樊锐微吃一惊,提聚灵力,双锤猛压。
楚煌冷淡一笑,一转矛柄,踏步俯冲,寒光渗人的双锋蛇矛朝着樊锐前胸急搠。紫金锤乃笨重之物,樊锐左锤被拿,无法攻守相兼,右锤慌忙挡架。
二寸,一寸……
四目相视,如有千百火苗扑哧乱窜。
“受死。”楚煌左肘猛压,砰的一声,将紫金锤头撞在地上。得这分秒之机,左手握定矛柄,如同天降生力军,一抬矛头对准樊锐脖颈猛扎。
樊锐百忙中丢了左锤,急手拿住矛柄,快步急退。一退一赶,争持八步。
砰!
樊锐后背撞到金钟,退无可退。他嘿的一声,掉右锤斜扫,楚煌运双臂摆矛,跃身下劈,劲气狂溢如飞龙出海。樊锐气势全失,一横紫金锤闪身退开。
楚煌淡淡瞟了忘川谷诸人一眼,收了玉辰衣。剑眉一扬,一式‘分金断玉’,拔矛劈钟。
光华一闪即没,金钟上面现出一条笔直细线。
“住手。”蒲牢旗主急喊了一声,看着金钟惊疑不定。
轰!
坚比铁石的金钟从细线处崩裂开来,殷月拍拍缁衣,步履悠然的走了出来,眉如新月,眸光清冷。
“谢谢。”殷月仰着精致的脑袋,对楚煌轻声说了一句。
“你没事就好。”
“嗯。”
“混账,你竟敢坏我灵器,我决不与你干休。”蒲牢旗主暴跳如雷。
樊锐微微皱眉,霸下旗主被殷月施放剑气穿身,虽有『潜形』修为,不至遽死,却也伤得不轻,难以再战。螭吻旗主也被丹语冰暗施银针所伤,他带出四大旗主,四伤其二,却劳而无功,着实可恼。
颜意黛眉微紧,冷声道:“丹语冰,还不快将‘璇玑图’还来?”
“你要璇玑图,他要摩云面,这些天地生成的灵宝,何时都归了私有。我们这些后生晚辈岂不是天生便吃了亏。……这些东西俱在我手,你们要时,只管凭本事来拿吧。”
丹语冰笑容一收,挥起披风驾云而起,倏忽间已在千里之外。
“追。”颜意使个‘遁光术’,氤氲大起,眨眼间便失了踪影。
“修缘,咱们走。”殷月扯过修缘,见她盯着楚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眨动眼眸,对着楚煌板起小脸:“你就别跟来了,免得再被白猕王胁作人质,倒让我们担心。”
楚煌呵呵笑道:“殷月师傅也为我担心的吗?”
殷月心知说漏了嘴,神情微窘,扯着修缘,身子一晃,化为一道白光,瞬间消失无踪。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如此神行之术,瞬息千里,天下之大,又该向哪里找去。
“这几个妖女神通不凡,看来还是告知少主,让他拿主意吧。”睚眦旗主虽有睚眦必报之名,倒底年岁渐高,反而最为持重。
樊锐刚要点头,蒲牢旗主大喝道:“几个妖女虽然逃了,这小子却总归是她们一伙,况且,他坏了我盘龙金纽钟,断然不能放过。”
“他手中的女子不是大闹湖心石室的赤练仙子吗?此女恶名昭彰,正好一起拿了,再向少主请罪。”
楚煌看几大旗主神色不善,向、李两人领着谷中武士渐渐迫了上来。连忙将孙茗抓在手中,哈哈笑道:“几位慢慢商议,楚某不奉陪了。”
一振玄衣,如一只黑色大鸟飞掠而起。
“不能让他们跑了。”
樊锐几个纷纷拿出自己的‘驭元子’在地上一甩,驭元子炸开,跳出几只模样奇异的灵兽。樊锐的是一只玉麒麟,蒲牢、睚眦两旗主的是貔貅。
大凡修行有成的人少不了豢养灵兽,那‘驭元子’有核桃般大小,乃取西方玉麟州‘万岁参果’炼制,灵气丰沛,是豢养灵兽的上上之选。
楚煌抓了孙茗在手,飞掠之中甚不灵便。樊锐三人的坐骑都有腾云驾雾之能,向、李所部武士也都是出类拔萃之辈,健步如飞追来。
楚煌逆着瀑布飞流之势急掠,急切间哪能脱得开身。况且,樊锐三人有健骑代步,楚煌携宝衣飞驰却极耗灵力,此消彼长,一旦被缠上如何能敌。
向冲、李滚带着谷中武士拉着藤蔓顺着斜壁飞攀,身手利落,倒也不慢。向冲瞧着楚煌奔逃的身影就在对面,相隔数十丈,却非力所难及,摸摸背上飞刀,不免技痒。
“我何不试着打他下来,若是得手,岂不让几位旗主刮目相看。”
向冲念头一起,登时按捺不住,壁虎一般四肢齐动,在壁上倏倏快爬了几十丈,两脚勾出藤索,将身一转,双手各扣五把飞刀在手,觑准了照着楚煌后心电射而去。
瀑布声喧响在耳,楚煌注意力又多在三大旗主身上,飞刀临体,就见他身形一停,蓦的栽将下去,迅速被瀑布急流冲没了。
睚眦旗主两眼一唬,勒定坐骑,掀髯笑道:“好样的,着几个武士下去打捞那小子尸首,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