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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茗瞪大眼睛,急挣了两下,不但无济于事,反被浓烟呛得咳了两口,怒道:“恶贼,你施得什么左道之术拿我?”
楚煌撇撇嘴,将‘飞云笔’从捆仙绳下拽了出来,又从她身上把‘分光镜’搜走了,晃了晃,笑道:“就你还自居正道之士不成,这两件却是何物?”
孙茗被他在身上掏掏摸摸,面颊如火,骂道:“淫贼,你敢抢夺我的灵器,我让你不得好死。”
楚煌将两件东西收进‘紫芯梧桐’之中,不妨已从恶贼晋升到淫贼了。正要指着孙茗臭骂两句,却见她被捆仙绳绑了个结实,宽大道袍紧缚身上,露出纤细的腰身,不知是否她挣扎的关系,那捆仙绳扎得甚密,偏生在她胸口部位,分出偌大空隙,露出两团高耸的饱满,沉淀淀的好似熟透得水果。
“看什么,姑奶奶日后一定要挖了你的狗眼。”孙茗明眸中满是怒意,凶巴巴的道。
“啊——。”
不及防,楚煌忽然伸出大手,在她一只手难以掌握胸乳上抓了个结实,揉了两下,慢慢在她皱巴巴的道袍上捋出一点葡萄珠似的尖挺。
“知道我是淫贼、恶贼,你还不老实一点。惹火了我让你……让你生个大胖小子再回去。”
孙茗闻言打个寒噤,喃喃说道:“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眸中升起水雾,整个人反倒有种柔弱凄迷之美。
门窗和房中器具多为木制,本就极易点燃。房间又经过楚煌灵力转化的阳劲摧逼,更是越燎越旺。
园中武士发现厢房着火,呼救之声大起,螭吻旗主连忙组织武士救火。厢房相连,一传十,十传百,火焰张天,如同坠日红霞。火苗张牙舞爪如夭矫巨龙一般恣意吞卷,急切间如何扑得它灭。
楚煌方才借助火势施展灵力,生怕它烧得不旺。此时,火苗将被褥床架尽数吞没,房间早成一具骨架。一道木梁带着火势‘呼’的一声砸将下来,楚煌觑得准时,拳握锤势砰的甩在上面,发出一声轰然震响,房梁纸扎一般飞了出去,撞在窗架上,那木窗早就被火烧得酥了,吃这一撞顿时砰砰崩坏。
楚煌微微皱眉,低头只见孙茗跌坐地上,乌绸般的长发披散下来,露出半边赛雪欺霜的脸蛋,好似雪中梅花,大有清寒之意。姣好的身段被捆仙绳紧紧绑着,狼狈中凭添一段诱惑。
掌中还残留着柔软的感觉,此时火气全消,楚煌又觉好笑,又感歉然,伸手轻掠她柔软的发丝,楚煌轻笑道:“好了,再不走的话,就被烤熟……。”
指上一痛,楚煌轻笑也嘎然而止。孙茗猛一扭头,将他手掌咬住,一双清亮的眸子却仰了起来死死的盯着楚煌,极澄澈中似有幽火冷焰,让他为之一呆,脑中片刻恍惚。
房间中烟薰火燎,‘噼啪’燃烧声不绝于耳。梁木瓦屑簌簌下落,一条木椽‘喀嚓’一声烧断一头,照着楚煌肩背就势抡将下来,怒如虎扑。
风声呼啸,一刹那间,楚煌仿佛从她清冷的眸子里看到哧哧火光,梁椽倒曳。
砰!
房椽结结实实砸在背上,压得他膝上一软,接着戳到地上摔成两截。楚煌一个激灵,挥手劈出两道灵劲,将破椽火屑尽皆震开。身体一矮,将孙茗扛在肩上,慌忙祭出北斗玉辰玄衣护住两人身体。
“谁在里面?”
房门外一声大喝,门窗猛得被一阵风漩裹起,哗啦声中,搅成粉碎。
楚煌如一支箭矢,怀携鹰隼扑击之势从房中穿掠而出。
庭院中正有不少蓝衣武士架起数条水龙,顶着火势,冲着火场奋力施救。
水龙后数步,卓然站立着一个蓝袍男子。赤发虬髯,浓眉硕鼻,唇如鱼吻,好像煮熟了一般,腥红油亮,让人侧目。一双眼睛锐利如电,开阖之中颇有威势。楚煌认得此人便是防卫厢房的螭吻旗主。
他身后默然肃立着两排跨刀背弩的玄衣武士,面目沉凝,身形彪悍,都是严阵以待。
楚煌见了这般阵势,嘻笑道:“哟,好大阵仗呀?”
螭吻旗主浓眉一皱,“谷主有令,今日谷中戒严,任何人不得随意走动,请贵客稍待。等此间火灭,樊旗主再为你安排新的住处。”
“青天白日之中,贵谷竟无端着了火,再住下去实在让人惊心,没准儿小命都要撂在此处了,我娘子对此事甚是着恼,你们若不放人时,我娘子恼将起来,恐怕整个忘川谷也一把火烧了。”
孙茗听楚煌口齿轻薄,大为气恼,小脑袋一晃一晃,就想在他身上逮个地方,咬上一口。楚煌心头暗怒,不客气地在她肥美挺翘的香/臀上扇了一记。
孙茗身子一僵,却挣得更厉害了。
第59章 龙门阵
更新时间20101023 19:37:27 字数:2143
“好、好,知道了,这就走。”楚煌干笑道:“大伙也都看到了,这谷中我娘子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这就告辞。”
螭吻旗主冷着脸道:“忘川谷中自有规矩,我们也是奉命办差,希望贵客不要让兄弟为难?”
孙茗行事向来由着性子,不计利害。怀携数宝也都具不俗能为,恃强招摇,难免招人非议,落下个赤练仙子的名头。被楚煌两声娘子叫得羞恼难当,一个巴掌甩得恚忿难禁,哪里还管仇家当面,挣动尤为落力。
楚煌正觉脱身之难,见孙茗丝毫不知进退,恼将起来,大声道:“我这娘子倒还真跟贵谷有些过结,想来留她在此,也该抵过了,楚某就不奉陪了。”
“贵客说笑……。”
螭吻旗主方欲说话。楚煌玄衣一摆,动如张翼,呼啸而起,御风而行,倏忽间已在数十丈外,楚煌看看丢在远处的细小黑点,摆手笑道:“不用送了。”
他正想着脱得此难好好跟孙茗说道说道,一阵风漩当头裹来,铺天盖地,沙石迷眼。楚煌欲闪时,如何躲得开,径被风漩裹胁着顺着原路刮了回去。
脚落实地,只见螭吻旗主大张着嘴巴,鱼吻般的厚唇直抖,须发飞扬,那阵风漩便是他口中发出。
“好家伙,原来是你使的鬼。”楚煌心中暗恼,现在不走,等樊锐他们齐齐赶来,可就更走不成了。掌上虚抓,抖手就是一团风炎真劲。
螭吻旗主眉眼一沉,‘哈’的一声张开大嘴,将真炎吞进腹中。面皮红潮一现即逝,哈哈笑道:“好火。”
楚煌大怒,抓一把金砂,劈头盖脑打去,乌丫一片,如倾稻谷,金光灿烂,眩人眼目。
螭吻旗主也不慌乱,如法施为,大口一张,吞了个干净。
“这家伙好一张利口,凤炎、金砂都是极利害之物,他竟敢一口吞了,天生一物,必有一物降之。此怪该以何法胜之。”
楚煌惊疑不定,跑不了,打不赢,难道还要长住此间不成?
想想谷中外客到最后不免被张无缺收作爪牙,楚煌不由一阵恶寒。
螭吻旗主吞了金砂,面上泛起一片淡金之色。腹鼓如鸣,好像里面蹲着一只蛤蟆一般。鸣响片刻,螭吻旗主嘿然一声,哈哈笑道:“此二物太过冷硬,我腹中容它不得,还是还给主人吧。”
说着‘哈’的一声,凤炎,金砂伴着一阵风刀,向楚煌卷来。倏倏声势,煞是骇人。
楚煌连忙祭起北斗玄衣护体,劈出一道炎气将风刀炼为粉屑。
螭吻旗主不无得意地笑道:“贵客还是听本旗主的劝,安稳少待吧。”
话没说完,一道流光蓦得划破虚空,伴随轻盈的璎珞之声,向他后脑扎来。如针如线,淡芒隐隐。螭吻旗主心知不妙,扭头张嘴,哈的一声,正要将银针吞没,那银针却变细变淡,悄然消失了。
螭吻旗主惊疑不定,正纳闷间,丝丝细响又起,螭吻旗主睁大眼睛急看时,那银针已近眉心,倏得扎了进去。他呆得一呆,脑中急痛传来,大叫一声,仰天便倒。
“快走。”耳边响起一个清越的声音,楚煌不及细想,振衣急掠,场中只留下一干玄衣武士情急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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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煌飞身来到通天桥,不由大吃一惊。
桥上飞掠着数十头蛇头龟身的怪物,张翅呼啸如蝙蝠一般。桥下云雾荡涤,也现出许多庞然巨怪,身如犀象,大腹便便,头如巨蟒,有的头上有角,有的脊上有鳍,有的颈长如鹿,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这些怪物将通天桥围得水泄不通,一张嘴,一呲牙,一卷舌便够到桥上,凶险可畏,让人望而却步。
“原来‘忘川谷’戒备起来便是这个样子的。若有外人来攻,修为差些的还不够给这些怪物塞牙缝。”
楚煌将孙茗从肩上卸下来,对着木桥叹为观止。
孙茗见这桥上桥下许多怪物,神情一呆,饶是艺高胆大,也吓得俏脸煞白。“世上如何会有这般丑怪的动物,我的花斑豹也是灵兽,却善良温厚多了,可惜……这该死的忘川谷……。”想及爱豹被谷中掳杀拔牙,对忘川谷的人更是咬牙切齿。
“天上飞的叫翼龙、蝠龙,颈长如鹿的叫剑龙,头上生角的叫烈龙,背上有鳍的叫鲸龙,……。”换成一身银白披风,璎珞满身的丹语冰走了过来,接连说出十多种怪物的名字,笑道:“想出对策没有?”
楚煌早就心疑打伤螭吻旗主是丹语冰做的手脚,见她现身倒没有太多惊奇,笑道:“丹小姐不会是一直跟着我吧?那在下可要受宠若惊了。”
丹语冰抿嘴笑道:“自然了。出了此谷,我没准就被你那三位小美人儿师傅缠上,若是把你弄丢了,她们怎会和我干休。”
楚煌懊恼道:“我真是笨得紧,若非受我托累,也许丹小姐早出谷走远了,如何会被这群怪物堵上。”
丹语冰轻哼一声,傲然道:“我要走时,区区几只怪物也休想拦得住,不过这些怪物都是永乐天王施大神通从虚无幻境中摄过来看家护院的,它们虽然笨重,却皮坚肉厚、耐力极好。等闲灵器还真奈何它们不得,辟邪驱灵倒是把好手,一股恼儿打杀了不惟可惜,也伤天和。
……我本可用璇玑图将他们一股脑收了,又怕被这些笨重粗糙之物搅了灵力,沾了血腥。楚煌,你素有狡智,便给姐姐出个主意,周旋一二。”
楚煌轻笑道:“世间之事如何瞒得过善能推知万物的白猕王,想来丹小姐是想借助我身上的‘紫芯梧桐’,将这些家伙送回幻境中去吧。丹小姐知我能为,找一处幻境倒不为难,但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