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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马车什么的早就准备好了,可是我们为什么要讲这么大的排场?”陈非果然成功被引开注意力,不解问道。
“哼哼,这你就不懂了,人言可畏知道吗,某方面说是坏事,可是某方面来说又是好事。,我要让我们妖妖馆,人未至,名先至,到时去了长安,还怕不客源滚滚吗?”茅妖妖贼贼一笑。一狐一猴不满意被两人冷落,在下面吱吱叫了几声,陈非低头一看,吸引力又被一狐一猴吸引,“哇………妖妖,你在哪找到的这么漂亮的狐狸和猴子?”
白狐的脖子一仰,看到陈非的脸蛋似是兴奋了一下,可歪头打量几眼,又兴致缺缺地偎在茅妖妖脚边,金猴听陈非叫它猴子,似是非常不满,冲陈非嗤了一下鼻,也趴在白狐身上不搭理陈非。
茅妖妖笑拍陈非一下,“该打,怎么敢说我们血统高贵,气质非凡,相貌俊美的金猴是猴子呢,你见过这么神气的猴子吗?”金猴听茅妖妖夸他,乐得呲牙直乐,听得很是满意。
陈非呆呆问茅妖妖,“金猴就不是猴子了吗?”金猴听得更是气愤,看来这个梁子结大了。
茅妖妖凑近陈非耳边,悄声说“是”,又抛了一个你没救的眼神给陈非,转身向前厅走去。
到了大厅,茅妖妖让众女演示一遍给她看看,刚跳完,林四娘和王月娘就带着几个捧着一堆衣服的丫鬟回来了,茅妖妖没想到衣服这么快就能缝完,暗赏她二人的办事效率。
林四娘开口,“小姐看看这衣服缝得如何,我们把城中手工不错的妇人都召集起来了,这人多就是好办事,刚到未时这衣服就缝好了,幸不辱命。”茅妖妖听她话里并不居功,对这两个老鸨不由赏识起来。
尽管心里赏识,茅妖妖却并不打赏,她知道,对于这种能力高的人,如果轻易赏赐,只会让她们居功自傲,慢慢就不把主子放在眼里,要想收服,现在必须不动声色,让她们心里惴惴不安,争取下次表现更为出色,待到再立大功之时再行赏赐,赏赐的物品还不能轻薄,让她们自觉与众女拉开层次,站在管理者一边,站在她这一边。
茅妖妖心里转了几转,只是笑着夸了林四娘和王月娘几句,拿起衣服一看,只见针脚细密,走线笔直,手功确实不错,上身桃红艳绸,下身艳绿和桃红夹杂,色彩极为鲜艳,面具皆用白色羽毛制成,看起来甚是精致。两个老鸨很是细心,根据记忆记下每个人的身材,每套衣服上还别着每个人的名字,看来是依据尺码而缝。
让每个人试了自己的衣服,竟然全都合身,茅妖妖心里满意不已。又安排那几个色艺惧全的将平时拿手的曲目表演一下,茅妖妖做了出场顺序的安排。想了一下,又对林四娘说,“你安排几个人在门前搭一个半人高的台子,要宽敞一点。再命人多准备一些火把。”林四娘领名转身而去。
天色渐黑,酉时已至。
鞭炮声响,茅妖妖却不上台致词,反让众女在台后先侯着,不急着出场。将帘子掀开一条小缝,茅妖妖观望着外面的人群。
因为从没碰到过晚上开业的,又是免费欣赏,外面已聚集了不少民众,人还在断断续续地增加着。过了半烛香时间,人群已经开始骚动,汇集的人也越来越多,嘈杂喧闹不休,又过了半烛香,已有人等不及,开始喧嚣叫嚷,茅妖妖见唐可果然依言前来,也正急得团团转。
微微一笑,茅妖妖低声说,“时机到了。”在一琵琶上狠拨一下,外面火把霍然亮起,众人被火把亮得一惊,接着一阵奇异欢快、鼓点鲜明的乐曲突然叮咚响起,一群穿着色彩鲜艳、样式奇特清凉,面戴白色面具的女子欢呼着冲上台来,台下众人哪能见过这种阵势,皆看得一楞。
随着乐曲,台上女子们扭动腰肢,舞动戴着花环饰圈的手臂,变化出一个又一个队型,又忽尔双手交叠,甩起瀑布长发,黑发在空中划出整齐的弧线,充满挑衅色彩。红色火光的衬托下,众女肌肤更显细腻光亮,身姿妩媚,看着台下民众,眼神挑逗,活似一个个妖冶小妖。一时全场除了那奔放乐曲,下面已是雅雀无声。
茅妖妖看得满意一笑,听到乐曲已近尾声,名水仙和落云速速准备。她二人早已换好一身鲜黄宽松服饰,头发随意地在后面挽了一个髻,斜斜插着三根紫檀木簪;脸上仍是戴着面具。
乐曲由激昂渐缓,一首悠长深远的乡曲由古筝集体合成,水仙与落云踏着细碎的步伐出场,轻摇着身姿,舒展着躯体,或如花蕾含苞,或如百蕊吐芳,台后众女轻轻合唱,真是仙乐风飘处处闻,缓歌慢舞凝丝竹,台下民众一派痴迷,虽然看不到台上舞女的长相,可更赋予了自己想象的空间。
茅妖妖将众女出场的顺序安排好,自己突然没了踪影。丝竹声声,琴韵悠扬,翠云的字是压轴节目,就要登场。翠云有点心不在焉,王月娘拍她一下,“丫头,想什么呢?待会上场要好好表现。”
翠云点点头,“可是小姐说要与我一起登场的,她现在不见人影,我有点紧张。”
王月娘轻拍她肩膀,“不用紧张,我告诉你啊,你就当下面的观众是白菜就行,我当年就是这么熬过来的,呵呵,很管用哦。”
翠云轻笑,“白菜?”王月娘点点头,“恩,就是白菜。要不然就当他们是银子,效果也还不错。”
正说着,已轮到翠云出场,因要写字,怕翠云不习惯,只有她没带面具,一出场,台下民众稍有失望,一片嘘声响起。
突然,从空中传来琵琶声响,一白衣女子怀抱琵琶,站在楼顶放声曼歌,“妖妖馆前小妖游,妖去馆空江自流,锦江春色来天地,玉垒浮云空不留,妖妖此去不复返,漂泊东北出益州,莫道长安行乐处,离别依依使人愁,使人愁……………”歌声婉转,悠扬悲伤,扣人心弦,直叫人柔肠百结。轻风吹过,白衣女子长发舞动,衣袂飘飘,显出绝世之风华。
一曲唱罢,茅妖妖在空中旋转缓缓向下飘去,黑发飘散在黑色的夜空,一双玉足裸露在外,似同冰雕般洁白细嫩,气质竟又一转,只让人觉得性感妩媚,无比妖冶鬼魅。不见任何动作,光凭那一头飘散的长发,一双天足,众人已觉得此女比其他人胜出太多。
及至茅妖妖缓缓落地,露出她倾世面容,台下民众已是震惊地说不出话来,翠云早在茅妖妖曼歌时便定下心来,待到一曲歌罢,用嘴叼笔写了一个馆字,两手同书写的是个妖字,可惜台下民众已被茅妖妖摄去了心神,如此绝活也无人欣赏。
茅妖妖清喉一声,众人回过神来,茅妖妖说道,“今日我妖妖馆吉日开业,谢谢大家的捧场光临。本应好好报答众人对我妖妖馆的支持,奈何风尘中人,身不由己,只好举办这一夏夜晚会,也算了表心意,他日若有锦城乡亲到长安捧我妖妖馆的场,只要能说出是哪个时辰开业,便会享受九折的优惠。时间紧迫,为准备这一晚会,已耽搁不少时间,小女子别不多言,谢谢众位,就此告别。”
台下众人哗然,纷纷不舍挽留,茅妖妖扭头一看了唐可一眼,灿烂一笑,摆摆手告别。
这时,八辆华丽的四轮马车前后依序驰来,车身用绸缎装饰,带有伞盖,伞盖上覆着桃红艳纱,为了挡尘,车帘做了三层,里层是纯白毡布,中间用的鲜黄锦缎,外面包了一层洁白轻纱,甚至是那车轮,也扎了很多黄、红小花,点缀其间。
每辆车由两名男子驾驶着四匹高头大马,想来那些男子应该是请来的保镖。每匹马的脖上挂着鲜花花环,一辆马车看起来已是绮丽梦幻已极,八辆这样的车凑在一起,当真是气势非常,众人不禁怔目。
众女欢笑着上了马车,茅妖妖和宾玛、陈非,王月娘、林四娘,一狐一猴一辆,其他众女也很快安排妥当,在欢声笑语中,在锦城百姓的依依不舍中,车队离开了锦官城。
妖妖馆果然如茅妖妖所料,一炮打响,行至各洲县,纷纷有达官贵人争相邀请妖妖馆前去表演,并将此视为荣耀。茅妖妖对那些贵人,却是不搭不理并让林四娘对外开出天价,而且有时就算价格合适,如果场所猥琐,也是拒不前往,并命旗下众女不得擅自离队抛头露面,演出服装更是严禁上场前外泄。
这一系列的举措,让妖妖馆益发与众不同,外界对妖妖馆也是愈传愈神秘。
传说锦城有个妖妖馆,受到长安某位要人的邀请去贡献才艺,传说妖妖馆里每个人都是美若天仙,妖冶惑人,传说她们已不是凡体,会平地飞升,传说妖妖馆的主人长的是倾国倾城,一个眼神就能把人迷得神魂颠倒,身边更是有灵兽相随,是已界仙班的人物,传说…………………
茅妖妖在车上听着愈传愈玄的传说,笑得简直要直不起腰来。宾玛翻个白眼,天知道外边的民众如果知道,眼前这个笑得毫无形象的女人就是妖妖馆主,怕是会纷纷晕倒。摸摸自己扭得快闪掉的腰,宾玛又白茅妖妖一眼,非说自己和陈非跳什么桑巴、恰恰舞合适,天天逼着自己练习,唉,可怜的腰哦,要扭断了,真不知道她在哪学的这么奇怪的舞蹈。
陈非更是一脸痛苦的表情趴在那里,他平时基本从不运动,最近接受茅妖妖什么所谓的魔鬼训练,全身简直是无一处不痛,唉,他大叹遇人不淑。
“小姐,小姐…………”王月娘和林四娘突然大呼小叫地闯了进来,茅妖妖懒洋洋地躺在那,问道:“什么事能让你二人兴奋如此?”
“被小姐说中了,太子遣人来约我们赴长安了,小姐果然神机妙算,我们服了。”王月娘兴奋说道,说完眼角竟隐隐有泪光闪现,她这辈子从未想到会受人如此重视,堂堂的太子殿下,那是多么尊贵的身份,现在竟然邀请她们到长安一会,虽然邀请的是妖妖馆,可她能跟随在旁,也是与荣共焉的很。林四娘在旁边直点头,神情也是激动万分。
“是吗?”茅妖妖低头沉思,过了一会,又抬头问道,“这次被邀请的还有谁?”
王月娘摇头,林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