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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终于回来。”
我看着她,旦笑不语。
“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兰姨啊,你五岁之前一直跟我住在一起。”
我笑着点头,放柔声音:“兰姨。”
她似是被这一声轻唤安抚了,用手绢沾了沾眼泪,破涕为笑。
“七年未见,婉儿已经张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这次若不是我趁言?大婚的机会求相爷把你叫回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你。”
“……”原来是你啊……
“快进去吧。相爷到东宫商量大婚事宜,晚些才能回来,我们先去见过夫人。”她拉着我的手往前走,复又想起被晾在后面的玉遥,
“这位公子是婉儿带来的人吗,先把他安置到客房可好?”
“不用。他是我在路上雇的车夫,给他点儿银子打发走便可。”
“……”
“蔻红让我看着你。”他瞪着眼睛,用内功传声。
“到底谁是宫主,信不信我把你调到苏逸身边当琴童。”
众人只见那个长相俊逸的年轻车夫黑着一张脸驾车离去,连赏钱都没来得及拿。
满意的勾勾嘴角,主动挽住兰姨的胳膊,笑容可掬:“我们进去吧。”
“婉儿,”兰姨拍拍我的手背,面露难色,“大夫人的脾气想必你也清楚,凡事多担待一些,忍字为先。她这几日心情好,应该不会难为你。”
我嘴上应着好,不过,忍这种事情放在本宫主身上真真难办。
所谓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说的应该就是画像吧。瞧着坐在上位年愈半百的人,我才真正体会到尘世中的虚伪与自欺欺人。这位当家主母可比画像上的老了不止十岁,也是,整日里算计来防备去,就算是天天喝瑶池水也得生出皱纹来。
或许我应该把那副画带过来,好让她回味一下年轻时的模样。
“你那是什么眼神,到底是山野里出来的人,一点儿规矩都不懂,见到人连招呼都不打?”
听到这声训斥,本宫主这才回过神来,瞥见兰姨忧心的眼神也没跟她身边趾高气昂的大丫计较,难得低眉顺眼的唤了一声:“大娘。”
她似是懒得跟我计较太多,淡淡看了我一眼便没再理会,只对兰姨交待让她好好教教我礼仪规矩,这段时间出入家里的权贵较多,莫要丢了他们相府的脸面。
正当这时,代府的二小姐、准太子妃一袭紫衣姗姗来迟。本宫主将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扫了个遍,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只差在她脸上印上大大的合格二字。
有其母必有其女,这位二小姐显然对我这个只存在于听说中的姐姐不大爱搭理。
本宫主坐在一边冷眼旁观着面前上演的众星拱月,心里却是止不住的冷笑,一群蠢货。
太子那个废物也是,我建议他找一个家世地位不输慕容澜的,他却放着手拥京畿重兵的成家不要偏偏联合了代世明这个迂腐老臣。
那孩子就属于在脖子上挂个大饼都能饿死的家伙,养育出这样祸国殃民的儿子,当朝皇帝也是一朵奇葩。
“到底是当朝太子爷钦点的正妃,我们相府嫡出的女儿,举手投足端的是大家姿态,可不比一些山沟里出来的人……”
“????”声音这么大,我就算想装听不到也不行。
是了,这个世间最不缺的便是踩低迎高的人。
指桑骂槐就算了,可不能睁着眼说瞎话污蔑了我这一身皮相,别说是你们家的二小姐,放眼整个天下,能在姿色上比得过本宫主的能有几个。
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望着兰姨,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
“现在流行的是这种款式吗,怪不得我见百花深处的姑娘都是这身装扮,不过我还是觉得自己身上这套更好一些。”
顺着我手指的方向,大家看到的是一对动如脱兔、呼之欲出的雪白*,只一眼便齐刷刷移开视线。赵姨娘衣着一向泼辣大胆,看惯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今日听代婉一说还真是与那些烟花女子一般形象,眼里或多或少露出些嫌恶。
代言?面色已然通红,眉宇间难言厌色,代大夫人的脸色自然也好看不到哪儿去。只因着赵姨娘算的是她娘家表亲,又向来对她唯命是从,平日里才对她多有放纵。如今却让那个野丫头指出来,听在她耳朵里就像是变相在指责她治家不严,这个面子她如何丢得起,当即便将赵姨娘言辞训诫一番。
赵姨娘仗势欺人惯了,何曾受过此等训斥,还是当着众多下人的面儿。
顿时怒火中烧,跺着脚三两步来到代婉面前,指着她教训:“你算什么东西,轮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这句话大妈你好像问错了人,代婉是什么东西你应该去问左相大人,至于后面那一句你是不是该问一问自己。代婉虽一直生活在乡野但也知道何为尊卑。就算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出言训诫的也该是大夫人或是对代婉有养育之恩的兰姨,而不是你一个不知道排第几位的妾室。”
本宫主这次下山走的是文艺路线,不宜泰国咄咄逼人,忍辱负重做这么大牺牲了还有人不配合,要是再不说些什么岂不被人当成软柿子,想捏就捏。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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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制服帅哥
“你……”
赵姨娘许是没想到会碰到一个牙尖嘴利的,一时被堵得百口莫辩,只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那对脱兔随着她胸口的起伏越发活泼,就连我这个女人也不禁动了想上去摸两把的念头。
“好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蠢蠢欲动的手指被这一声呵斥吓得退回原地,循着声音望去,正对上代言?孤傲中带着轻视的目光,未来国母的姿态一摆出,威望十足。赵姨娘立即闭上了嘴,脸上无一丝不悦,神情竟比对待大夫人还要恭敬几分。
她那种自以为是的优越感令本宫主十分不满,不过是动动手指便能处理掉的凡夫俗子,凭什么在我面前趾高气昂。
愤怒这种东西就像那什么一样,是憋不住的,硬要压制最后难受的只会是自己,倒不如即时释放出来。
我靠在椅背上,手指搭在腿上轻轻点着,微眯着眼睛思索第一个发泄的目标。那道清越的箫声就在这时潺潺传入耳中,悠长清远,似乎带着净化万物的灵力。本宫主却只从中听出一个字,忍。
一想到如今的憋屈局面全是拜某人所赐,心中刚升腾起的一丝安慰顿时烟消云散。
大家似乎也没了给我下马威的兴致,这场寒光四射的见面会便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
寻着乐声由大道转上小径行至相府人迹罕至的一个后门,微风拂面,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花香,天空似是飘起了花瓣雨,浅浅的粉色随风翩飞,飘落在肩上发上。熟悉乐声,似曾相识的场景,嘴角高高扬起禁不住嬉笑出生,为此番滑稽的场景。
我说过,这里是上京除了皇宫之外最为权威的地方,高官权贵的聚集地,相府、侯府自然也在其中。说来也好笑,左相、宁侯两人素来不甚亲厚府邸却紧挨着彼此,两家的后门正相对。
苏逸与我此时相距不足十尺,我触不到他的一片衣角,脚下却踩他的桃花,耳听他的箫声。如此算不算的上有情趣?
足尖轻点,轻纱飘旋。今日恰巧穿了一身白衣,最适合起舞。我不清楚自己在跳什么,一切但凭心起。那端的人却似有感应般,起承转合总能合上我的拍子。
最后一个动作收势,我软下身子躺在地上,箫声也在同时刻收起,只余袅袅余音。任凭残花落叶粘在身上,心中却是畅快淋漓。
果然心情不好的时候找阿逸才是真理,他总能让我平静下来,从小到大,每每都是如此。
跳的太过起兴竟没察觉到周边何时多了一道陌生的呼吸,坐起身体,百无聊赖的捡着黏在发丝上的花瓣杂草,耐着心思等着那人主动现身。
脚步声在身旁停驻,我侧过头看他,一个男人,一个穿着御林军制服的帅气男人。
他似乎被我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正气的脸上现出几丝不自在,抱拳僵硬的道了句“冒犯”。
这是本宫主见过的第二个能忍住不看我第二眼的男人,像是发现了有趣的东西,眼里的兴味深了几分。
张开双臂拦住他的道路,好不来了个有趣的本宫主岂能就此让他离开。
对方眉头轻皱,自觉向后退了一步,一本正经的模样:“姑娘有何指教?”
一声轻笑:“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相府后院?”
“在下御林军副统领成林,受贵府大公子之邀前来。刚刚冒犯姑娘实属无意,还望见谅。”
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年纪轻轻就坐到二把手的位置又与相府私交甚秘,想必是家世不俗,为何在寇红给我的资料中没有提及他。
伸手拽住他的衣袖,被他反射性一甩差点儿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这次却没说抱歉,又向后退了一步,一板一眼道了句:“姑娘自重。”
那纠葛别扭的模样好似本宫主刚刚的举动简直天理难容。
这个,呆子。
委屈的小眼神把他望着:“人家只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回前院的路,阁下缘何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他的脸一下子红了,抿着嘴沉默许久。
“成林。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又一个制服帅哥,这个看着倒不面生。
被唤到的人却像是见到救星一般,忙将来人拉到我面前:“言昭,这位姑娘好像迷路了。”
名唤言昭的青年男子见到我的第一眼脸上便难掩兴奋。
“你是婉儿?”
我考虑了半晌:“应该是。”
他突然握住我的双肩,力道大的差点儿把本宫主体内的自动防卫逼出来。
“真的是你?我竟然不知道你回来了。我是大哥,你十三岁那年我们见过一面,你跟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额,其实我以为他会夸我变得更漂亮。
我看着笑容满面的“大哥”,他脸上的喜悦不像作假。努力回想七年前与代家人见面的场景,一片空白。当年不过是应付着走个过场,代家估计也是这个意思,唯一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