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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根本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指正那些人的惨死和安然有关!
“晚霞,动手!景王爷要回去打老鼠了!”
“你。。。”
“是,小姐!”
晚霞饶有兴趣的走到君一泓面前,用左手的佩剑勾住君一泓华贵的袍子,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君一泓提了出去,八个侍卫面面相觑,瞪大了双眼。
“妖女,你给本王等着。。。”
晚霞顷刻间的功夫便回来了,瞥了一眼八个侍卫,看向安然道:“厉王爷来了!”
“丢了?”
“照丢不误!”
安然满意的点点头,只是纳闷儿君莫离怎么又来了?他还没失望?这再接再厉的勇气很可嘉啊!
“把这几人给我丢出去!”无论谁来了,谁的面子也不给,君一泓都丢得,他们还丢不得?
八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就如断线般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一个接一个,像叠罗汉一般,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安然居的大门口,扬起了一抹灰尘。
此时君莫离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不争气的君一泓,板着脸摇了摇头。他就知道君一泓肯定是来找安然麻烦来了,只是没想到会以这么丢人的方式被丢出来。
安然居处的柳依巷虽然僻静,但绝不是毫无人烟,偶尔也有来往的路人路过此处。而不巧的是,刚经过此地而看到景王爷被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丢出来的一幕。有些吃惊这姑娘的胆大,也不免站离了一定的距离驻足看戏。
“七哥!”
君一泓抬头便看见君莫离一脸怒色的盯着他,两只眼睛不怒而威,带着强大的怒气,无形之中已经散发出骇人的气息。
君一泓心里一怔,这是君莫离第一次这般严肃的模样,哪怕昨日他们之间发生了争执,君莫离也未曾这般对他。此时的君莫离陌生极了,与人人称道的玉面公子相差甚远,浑身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冷气,让这三伏天凉爽了不少!
“七哥,你怎么在这儿?”君一泓见君莫离不理睬他,抿了抿嘴唇,又唤了一声。他实在没想通,怎么就碰上君莫离了?这下可就惨了?
“本王若是不来,还不知道你竟然这般放肆!”
君莫离轻启皓齿,冷声道!
君一泓浑身一震,七哥真的发怒了!
烈火和骄阳站在君莫离身后,看着君一泓脸上密密麻麻的枸杞印子,低头憋笑。尾巴一直翘上天的景王爷,竟然被人给打了脸,这绝对是月城近年来最轰动的花边新闻。
而有这胆子动手之人,只有一个——安然!
“七哥,是她——”
“景王爷,她指的是我么?”君一泓愤怒的抬起右手指着安然居的大门,正好安然抱着雪球出来,笑意盈盈的看着他问道。
君一泓忽然一顿,将告发安然的话噎在了喉咙里,脸红脖子的粗的盯着安然,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了。
安然见他的熊样儿冷哼了一声,仗着父亲、兄长的疼爱耀武扬威的二世祖,她实在是替君莫离感到遗憾和悲哀。
“厉王爷来看病?”安然捋了捋雪球的毛问道,小家伙吱吱的叫了两声,“嗖”的一下窜到了君莫离的肩膀上,欢喜的扭着屁股,摇着尾巴。
安然见雪球亲近君莫离心里倒是吃惊,脸色一沉,厉声唤道:“雪球,回来!”
小狐狸又吱吱的叫了两声,窜回了安然怀里。
君莫离一直没吭声,保持着翩翩公子的绝佳风度,静静的看着小狐狸来回的跳跃,不动声色间已经将君一泓从地上拉了起来——实在是太丢人了!
“骄阳,把景王爷带回去!没我的命令,不许出府一步!”君莫离双眼静静的看着安然,没理会她的挖苦和挑衅,吩咐骄阳将人带回去禁足。
他从见到她起,她表现的都很淡漠、不羁,甚至狂妄,可是他从不知晓她竟然可以肆无忌惮到如此地步。目中无人、孤傲清冷,好像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她的世界只有她自己。
“七哥,我不回去,我要去丞相府!”君一泓挣脱掉骄阳,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般倔强道。
陆雪倾还等着他消息呢,他这样无功而返怎能讨得佳人芳心?此计不成,只得再生一计,他就不信安然能够每次都逢凶化吉,大富大贵,大吉大利。
君莫离一听陆雪倾三个字,面色不仅又沉了三分,事到如今,大祸当前,他竟然还惦记着丞相府的小姐,真是难成大器。
如今储君之争,大皇子君子傲一派和二皇子君若寒一派已经势如水火,他们能不能明哲保身都是未知,竟然整天儿女情长、执迷不悟。
虽然恨铁不成钢,可是君莫离心中清楚,若是再不趁中秋之前不向君鼎越漏出点成亲的意图,等中秋过后,选秀的日子到了,厉王妃的人选可能就令人高兴不起来了。对于这一点,君莫离倒是和君一泓感同身受!
“君一泓,你是不是忘记你姓什么了?”极严令色下,君一泓顿时老实了。
他去见了陆雪倾又如何,说不定暗星阁的人今晚就来了。那个带着鬼面具的恐怖阁主,他是真心怕了,光是他身上的那股冷峻的气势,他已经从心里畏惧了。
安然见君莫离和君一泓一唱一和的对着戏,深感无趣。与其浪费时间看君莫离教训君一泓,还不如回密室去研究她的宝贝去,那可比这有意思多了!
“安姑娘,请留步!”
君莫离见安然毫无待客之意,心里一寒,明明心中隐隐有股怒气,却又不知道该对谁发,而且还不由自主的唤住了安然。
安然回头,正好对上君莫离期待却又迷茫的眼神,安静了片刻问道:“厉王爷还想看病?”
骄阳和烈火对视了一眼,真心无语至极,安然真是医学界的翘楚,眼里只有病人!
“是!请姑娘为本王诊上一脉!”君莫离双眼坚定的看着她道,不到黄河心不死,他倒要看看她是否真的这般冷情。
“不用诊脉了,你的病,很棘手!”安然说话间,脚步轻挪,已经进了安然居大门。
他的病,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治好的。见他眉心发白,脸色微微带点憔悴,常有隐忍之色,怕是夜里多梦、盗汗,夜不能寐所致。他并非中毒了,怕是被人下了蛊了!
好诡异的步伐!
君一泓顿时睁大了双眼,直愣愣的望着安然的不背影离去,难怪他在她手上屡次吃瘪了,光是她那套诡异的步伐就已经超过他不知道多少了。
;良久之后,骄阳才对背影落寞的君莫离唤了一声,“主子。。。”
“回去吧!”
君莫离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失望之色,双眼平静的如同一汪死水。
他释然了!
秦若婷带着狼狈不堪的陆雪倾回了她居住的院子,吩咐下人送来了热气腾腾的洗澡水,又去荷塘摘了些花瓣,从柜子里挑出了一套新做的衣服,才扶着陆雪倾进了浴室。
屏风后,陆雪倾的脑海里满是米粒大小的虫子,眼神迷离,双眼恍惚,搓着手腕突然一惊,她看到了她手上有虫子,好多好多虫子。。。猛地惊出声音来,“啊——”
“雪倾,你怎么了?”
秦若婷简单的洗换了一番,焦急担心的冲进了浴室。见她安然无恙,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她实在是不明白,自己昏倒的一会儿,陆雪倾怎么跟见了鬼似的害怕。
她哪里知道,安然让陆雪倾经历的其实比鬼还恐怖千百倍。
“我要回去,回去!”
陆雪倾从浴桶里起身,慌张的穿好衣服,急急忙忙的往外走。此时此刻,她觉得丞相府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她算是见识到了安然的恐怖、恶心、心狠手辣,心肠歹毒的令人发指。明明是个小姑娘,那双眼睛却像经历了岁月一般,有着无数的秘密,让人不忍直视。
秦若婷送走陆雪倾,总觉得她受了强大刺激,好像神志都不太清晰了。丫鬟扶着她刚进了大门,便碰见了秦若阳。
“大哥!”
秦若阳点点头,看了一眼陆雪倾马车离开的方向,淡淡的出声道:“跟我来书房,有事对你说!”
陆雪倾刚下马车,便见两名太医又小厮领着匆匆进了丞相府,面色十分凝重。
陆雪倾立即回了神,难道是老夫人出事了?若真是这样,她没了老夫人的庇佑,母亲最近又惹怒了老夫人和父亲,其他几房的姨娘还不得盯着她手中主母的权利,明里暗里设计她。
这好不容易捡到的大饼自己还没咬上一口,怎么就能送给别人去?岂不是太便宜了她们?陆雪倾想到这里,加速了脚步,由丫鬟扶着急匆匆的往许氏居住的院子而去。
一路上的丫鬟婆子小厮,纷纷给她行礼,她顾不得无关紧要之人,神情慌张的小跑着。
府里的丫鬟还以为她已经知道了才如此惊慌失措,纷纷抱以同情。可是一想到那陆俊凡平日里做的那些龌龊事儿,立即半分同情都没有了,活该痛死!
陆雪倾跑进花厅时,见许氏正坐在榻上喝着补品,红光满面哪里像是得了病的样子?而那两位太医好像也不在这里!
见那两位太医着急之色,府里肯定有人生了大病才是,不是老夫人,那是谁?
“倾儿回来了?”许氏放下碗,抬头便看见陆雪倾站在门口,面色一喜,“快来给祖母说说,见到秦夫人没有?”
陆雪倾猛地回神,笑容有些僵硬,莲步轻移的挪到许氏跟前,立即跪卧在地,趴在许氏的腿上梨花带雨般的哭诉道:“安然那该死的践人,肯定在秦夫人面前说了是非,秦夫人一点不待见我,还让倾儿遭受了屈辱,受尽了了白眼!”
“什么?”许氏一惊,竟然那个狂妄的丫头也在?她以什么身份得以见秦夫人,莫不是冷依云那个蠢货设计的一出戏还让她们走近了不成?
一想到安然,许氏气的满脸的肌肉都在抖动。她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被人耍的团团转转过。而安然,那个胆大妄为的野丫头,竟然三言两语就挑拨的陆家家宅不宁,众人之间互相猜忌怀疑,而最终的矛头却是对准了冷依云,难道这二人之间有私仇不成?
可是许氏又自动否定掉,两人年岁差了二十多,冷依云虽然不讨喜但一直深居简出,甚少在公众场合路面,倒是不应该结怨才是?那只是因为陆俊凡在月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