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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上门的小菜高翔从不委屈自己忍着,他微笑,露出人面兽心的儒雅态度,自然地揽上王宝萱的腰肢,抬手捏了一把,“那你说要怎么办?”
“谁说灰白的就是玻璃种呢?明明是干白种!哪里透明了,不过是水珠折射灯光的映像。现在的小丫头可心浮气躁了,基础知识都没背全就来玩赌石,赌石是谁都能玩的么?和小姐年轻有为,是因为她十年磨一剑。洛小姐?谁呀?”
高翔忽然觉得王宝萱算计别人的神态很新鲜,明明白白地说瞎话,还理直气壮的。王家,鹃城王家,他记住了。
王宝萱仰着头,声音不小,朝洛离射去一个挑衅的眼神前,威胁地看了解石师傅一眼。
洛离知道干白种。种粗、无水、不润,无色或色浅,看起来像白色石头,是一种低档翡翠。她没什么想对王宝萱说的,因为和挽翠的眼神有些古怪了。旁人看来,她一直盯着石头,大概是想确定那是靠皮绿还是真翡翠。但以洛离的角度,她正巧能望见她的空洞、绝望。
下一秒就要一无所有,而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这种绝望让洛离有一丝触动。但也只是触动,跟看励志电影流眼泪没有不同。谁会因为一个电影角色而将自己陷入险境呢?回家写一个5分影评就不错了。
解石师傅被王宝萱那个眼神看得一顿,旋即再次动作。他是老人了,知道什么人的话能听,什么人的话不该听,所以装得好像没听见,专注地沿着灰白透明的边缘擦拭。
王宝萱俏脸微白,恼怒明显地挂着,“还有必要比试么,输了就输了,就不能坦坦荡荡地认输?一定要输到最难看的地步?”
旁边林雪嫉妒地看着她与高翔相牵的手,暗恨自己不够快,可为了蓝花冰,她还是声援了,“何必死死地僵持,这时候了哪有什么笑到最后?卷尾巴走吧,这样真难看!”
两人一唱一和的,听得周围叫拍的人纷纷叹气,反驳了几句,却被两个女人恨恨地尖声驳斥。有些人不忿,可一瞧高翔对王宝萱的维护,迟疑地怂了。两人越发得意,甚至觉得前两天跟在和挽翠身边真是个错误的决定!
明明高翔才是上司,他一句话,和挽翠不就得听话?
真是失策!舍近求远,还委屈自己做了两天尼姑,好苦逼。不得到芙蓉种和蓝花冰绝对不行!
解石师傅擦出两公分深的透明晶体,王宝萱舔舔干燥的唇,急了,大声喊:“老头!公司的资源是给你这么浪费的吗?还不停!”
这一声太过尖锐,将和挽翠从绝望的哀伤中唤醒。
她静静地听着林雪的附和,侧头看向微笑看戏的高翔,声音冷淡,“我输了。”
高翔挑眉。
洛离解开的玻璃种只会卖给雅玉轩,挹翠楼出再高的价钱都买不到。挹翠楼的店里只有一套玻璃种首饰,还给云省高层的夫人预订了。如果有了这一块玻璃种,挹翠楼将搭上另一条人脉,这对他堂哥的官路也有好处。
他是商人,无利不起早的商人。
和挽翠的潜在价值,与玻璃种的明面价值放在一起比较,高翔思量的时间便久了。
王宝萱又急了,扯出一派上司夫人的架子,哼道:“和小姐,用不着这么谦虚。提拔年轻人的态度可以有,但不要以公司的利益为代价。”
脸皮都到这个程度,围观众人也是醉了。
和挽翠却似没听见,只望高翔。
唐旭嘴唇翕动,但没出声。如果高翔敢说那是干白种,他就一锤子砸碎它。反正干白种么,他又不是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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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一定恢复更新时间,么么哒。
☆、第149章 医用酒精比较好
在场没有身价比自己高的商人,高翔觉得偶尔“看走眼”也没什么,毕竟沾了赌字的,都是运气占大流。呵呵,开出过紫眼睛的洛小姐不也开过废料?
高翔很清楚挹翠楼和雅玉轩不可能成为合作伙伴,既然拉拢洛离的代价高于可回收的利益,那么,拉拢还有何必要?稍微棘手的是和挽翠那句不能挽回的话……
他想了许久,露出一抹苦笑,“阿挽,我明白你提携后辈的心思,但话已出口,虽然没有白纸黑字,这场比试也是算数的。输的人将切开的翡翠送给赢的人作为战绩,这一点你没反对。”
唐旭当即拿起解石机器旁的铁锤,冷笑,“既然是干白种,我出5000块买了。碎了就碎了,也没什么舍不得。”
王宝萱脸刷白。她不喜欢灰白透明的玻璃种,颜色实在不好看。如果玻璃种没了,她想要的芙蓉种还能到手么?几乎不可能的。
“我们没说要卖!”
“我们没说输了。”唐旭讥讽地看着他们。
高翔离王宝萱远了两步,“唐少,你也不是十多岁的毛头小子了。洛小姐还什么都没说,你在急什么?难不成,你真要砸了人家辛苦挑出来的翡翠?”
翡翠一词说得轻细,像在安慰他--干白种也是翡翠,不算赌垮。
唐旭哼了声,“干白种我随便都能挑出一块,有本事你就再说一遍结果!春城、云省的人怕你,我可不害怕!”
不说这是干白种么,他砸了就按干白种的价钱赔,让他好好见识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想拿洛离的想法压他?笑话,他又没打算真砸!
这个时候,没有珠宝商为高翔说话。
得罪挹翠楼相当于得罪高委员,可得罪春城珠宝商,没有挹翠楼脸大的他们,就只能告别春城市场。得不偿失。
在这种情况下,林雪恨恨地瞪了眼和挽翠,跺脚,“和小姐,有你这么坑老板的么?作为一名员工,你的职业素养哪里去了?还不向老板道歉?”
高翔的脸皮实在厚,闻言痛心疾首地看向和挽翠。
也亏得他这一个动作,和挽翠在众人瞩目中不紧不慢、口齿清晰地说:“她有玻璃种,我输了。”
不是珠宝商的人听得噗笑。
“呵呵。”高翔终于撕下笑的面具,阴沉如雨天,“阿挽的眼力似乎没有我想象的好。赌石一道,绝非一家之言。你可以问问诸位--这块翡翠不是干白种的,可以鼓一下掌。”
啪啪啪。
唐旭鼓得最用力,戚恬瑶微笑着拍了几下。有人捧场,洛离也拍了一下。
和挽翠忽然挪动步子,这过程她直直地看高翔。她的眼神被遮在镜片下,让人看不清楚。只是她气势冷然,刹那便叫王宝萱想到了正室虐小三,想也不想,先抱住了高翔的手臂。后一秒,和挽翠扬起手。
明亮地、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
“啊!”
她的动作挺明显,奈何王宝萱抱得太紧,高翔一时间挣脱不开,才给打了个正着。高翔恼怒地扒开王宝萱的爪子。丫的,被打的是他,他瞎叫个什么!
王宝萱看出来她要打人了,她担心等会儿叫得太难听,所以提前喊了出来,没想到打的是高翔而不是自己。见高翔推开自己,她连忙补救,“高总,打在你身痛在我心,你好多了吧?”
这会儿连对她印象极为不好的唐旭都忍俊不禁。
好个屁!
高翔只觉得右脸发麻,牙齿好像都松了,隐约有一股血腥味在泛滥。眉头拧得不能再紧,他愤怒又不解地质问,“阿挽,你为神马介样?”
得,比想象中更重。
王宝萱努力挤出了两滴眼泪。
林雪愣了一会儿,激动地拉开包包往手帕上倒了足够的爽肤水,攥手帕的动作就像捏了个鸡蛋,笑容灿烂得似乎明天就能成为高夫人,“高总,您擦擦。”
擦擦。
“阿挽?”高翔还没接手,脸上一阵清凉,然后一阵刺痛。他的五官顿时狰狞起来,宛若阎罗,“你想害死我?!”
“没啊。”林雪无辜地搓了搓,“爽肤水有点凉,你不是辣得痛么,这样刚好。”
“好个屁!”高翔再也无法维持儒雅的言语,扯掉脸上的手帕,瞪着林雪似瞪着挖他家祖坟的仇人。
“肯定是有用才会痛啊!”林雪很委屈。
“咳。专家提醒,油性皮肤用紧肤水,健康皮肤用爽肤水,干性皮肤用柔肤水,敏感皮肤……用敏感水和修复水。”洛离不嫌事大地补充。
“诶,原来你皮肤这么好是因为用对了水啊。”唐旭天真地慨叹。
说到护肤,林雪和王宝萱都望了过来。
洛离却笑道:“高总的脸,看起来是混合皮肤。”
高级黑。
左脸明明是干性皮肤,右脸怎么会是其他类型。
“混合皮肤用什么?”林雪、王宝萱异口同声。
洛离歪头,像新生的小恶魔,做坏事是一种本能,天真无邪也是本性,“用医用酒精比较好。”
灵枢往高翔红肿的地方引了些煞气去。嗯,煞气是从和挽翠身上引出来的。
高翔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别的,忽然觉得右脸除了肿痛、火辣、麻木,又多了一种刺骨的冷。他不由怒视林雪第三遍,麻木蔓延到嘴巴,他几乎张不开,声音极小。
他出了这么一件事,店面经理早就来了。见状,试探地问:“高总,不如先去医院看看,好像有点过敏。”
说不出话的高翔狠戾的视线从林雪到玻璃种,途经和挽翠、唐旭、洛离,最后复杂地望着店面经理,满眼都是情绪。
店面经理似乎读懂了他的意思,忙道:“我一定看好店,您放心。球叔,带高总去医院!”
高翔满腹心事地拖着王宝萱、林雪上车,由货车司机球叔开着宝马送去医院。
而后,店面经理抹了把汗,恭恭敬敬地朝和挽翠鞠躬,“和小姐,请问有什么我能做到的?”
四个月前,挹翠楼高层便发出消息说,和挽翠的职能仅次于总部高层管理层,也就是说,她介于高翔和分店负责人之间。指使和挽翠已久的高翔,大约已忘了此事。
但有人没忘。在这种情况下,店面经理自然先听她的安排。
“把洛小姐的翡翠送回酒店。”
“好的。”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