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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惠三百八十八英镑。”店主从西弗勒斯手中接过纸币,简直是心花朵朵开啊!哈哈,最近英国经济可是不景气很久了,连带的卖茶叶的客人都少了很多,这个月最大的一笔生意就是今天这笔啦!“哦,对了,小先生,这个茶叶呢,只用沸腾的清水冲泡就可以了,然后是喝茶汤的,不是吃茶叶的。”
西弗勒斯给了店主一个“你是白痴吗”的眼神,拎起两袋茶叶,转身离开。
“有冇搞错啊竟然被那个死鬼佬看低了!(有没有搞错竟然被一个英国人瞧不起)哼!”店主用他那一口说起来半个小时不带停顿的广东话向小伙计抱怨了一通几年前就有英国佬买了茶叶回去煎着吃而不是泡着喝,结果还来找他投诉的囧事。
西弗勒斯拎着两大包茶叶走出茶叶铺,无意间一侧头,看到了大大的横幅,上面画着一些中国的脸谱和皮影图样,是一个中国的表演团来伦敦表演。他若有所思,正好发传单的东方小姑娘无视他的冷脸,笑着上前塞给他一张宣传单。
“先生,带你太太和孩子来看我们的表演啊,有杂技,还有戏剧表演。”小姑娘的英文倒还蛮标准的,西弗勒斯反问一句:“戏剧?‘京剧’(中文)?”
“啊!”小姑娘没想到这个英国人会说中文,还知道京剧,她笑着摇摇头:“对不起,不是京剧,我们是从香港来英国的,是粤剧。我们从12月22日开始一直表演到1月3日。”
“伊莉莎,下午陪我去飞几圈吧好不好?”吃完了中午饭,去霍格莫德的人还没有回来,安德森却突然凑到伊莉莎身边,央求对方和他下午一起去魁地奇球场练习飞行。
“好啦好啦,别晃了,要被你晃散架了。喂,怎么突然想要去飞行的,你平时不是很热衷的啊。”伊莉莎从安德森手中拯救出自己可怜的肩膀,不解地问。
“平时谁想去看那帮气焰嚣张的球队队员们的嘴脸啊。走啦走啦,我老哥半个月前给我寄了一把光轮1500,安全性和速度都没的说,下午和我一起去么,都给你骑,我再跟莱恩借他的光轮1001就好了。”
伊莉莎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儿上,陪你一起去,不过飞天扫帚嘛,你还是留着你的1500吧,我最多骑上去飞一圈就够了。”
安德森到底还是个热血的男孩子,虽然觉得骑在扫帚上屁股受罪,但最终也还是很喜欢时不时飞一圈。到宿舍取了飞天扫帚,莱恩也把自己的光轮1001送到了楼下,顺便跟着两人一起去球场兜兜风。
“西瑞斯还是在给那个笔友写信啊?”伊莉莎无意间问了这么一句,却令莱恩不自觉地僵了一下。不过莱恩·布朗也不是白白被安德森叫了那么多声“狐狸”,反应很快,笑着应和几句,一笔带过。他拉着安德森走在伊莉莎身后几步处,悄声问:“安德森,老老实实说,真是‘他’要你今天下午拖住她的?”
“那还有假?要我说‘他’终于开窍了,知道要给女孩一点惊喜。我的功劳,嘿嘿嘿嘿……”安德森笑得好奸诈。
“喂,你以为我没有功劳吗?我好歹也是给了他家藏典籍《如何追求心仪的女生》等等等等的书籍,我敢打赌,今天下午他的安排肯定有那本书上的内容。”
“那就拭目以待啦。哈哈哈!”
“两位先生,好不好走快一点儿啊?说要去飞的也是你们啊,别磨磨蹭蹭的了。笑得那么奸诈也不知道讨论什么。”伊莉莎回头一看,两人勾肩搭背越走越慢,已经离开她有七八米远了,她摇着头说着,挑眉无奈。
西弗勒斯从华阜又买了不少好料,到了小巷里将所有东西缩小放在口袋里,服用缩身药剂、衣物什么的变形回来,又幻影移形回到了尖叫棚屋附近。解除隐身咒,他想了想,还是去霍格莫德的蜂蜜公爵买了些十分正常的甜点,匆匆回霍格沃兹。
“欸?西弗……”莉莉无意间扫到熟悉的背影,她匆忙回头,然而招呼只打了一半,就发现那个身影根本已经消失了。
当伊莉莎在球场上纵情飞行的时候,西弗勒斯在有求必应室里忙忙碌碌。
这间房子他们当成据点用了快一年,里面的东西越堆越多。虽然他常常甩清理一新之类的整理咒语,但很多东西是不能完全让魔咒来做的。
伊莉莎喜欢手动整理房间,她还保留着警局管档案的那一套方式,纸质的文件夹和文件袋有很多,她会按月整理这个月收集的报纸、信息、来往信件等等,然后分类装入文件袋内,编好加注,放进纸箱中。不过,她的桌子上总还是堆满了各种资料,月头月尾和月中的区别就是月中的东西更多更混乱,这让她有些头痛,偏偏就是不想用魔咒,她总会说,不是自己亲手整理的,就会不记得资料到底放在了哪里。
他不能动她的东西,否则她会抓狂的。西弗勒斯只是将整张桌子完完全全地缩小到了原本的四分之一大,放在墙角。他的魔药流理台、沙发组、茶几统统都被缩小放在了角落。房间还是原来的房间,中间却有一块空间。
各种厨房用品凭空出现,锅碗瓢盆齐备,蔬果肉蛋齐全,西弗勒斯罩上一件熬制魔药时会用到的工作服,严阵以待。
【麻婆豆腐,主料豆腐,300克,辣椒酱、葱、蒜适量;首先要先将豆腐……】西弗勒斯在心中默默念着中文菜谱上的步骤,然后对“适量”这两个字表示深恶痛绝。
魔药是一门精确的科学,魔药大师痛恨“适量”。深吸一口气,西弗勒斯将豆腐取出来,唰唰唰切成大小薄厚完全一致的豆腐块,开火,下料,准备烧菜。
梅林啊,保佑吃到今晚这顿中餐的两个人不需要解毒剂吧……
☆、讨你欢喜
有求必应室里;西弗勒斯严阵以待地以熬制魔药的态度来制作这顿充满了“适量”的晚饭。
在一边的餐桌上,已经有了四五盘菜了;施了保温咒;也不怕它们变冷;西弗勒斯又投身新一道菜品的制作之中。
西弗勒斯的刀功一流,要丝有丝要片有片,虽然他没多少艺术细胞,但是还是回忆着以前和卢修斯去过的那些高级餐厅里的菜式;给盘子周围摆上些枝枝蔓蔓的妆点一二。第一次尝试;什么“油五成热”、“葱姜蒜适量”、“适当烹煮”之类的词语令西弗勒斯觉得东方菜实在是不够精准,也颇有些手忙脚乱。
还好;菜都没有焦黑,也都已经炒熟了,至于是不是咸得齁死人,或者淡的没有味道,就有待进一步检验了。
做完了所有的菜,西弗勒斯常常地出了一口气,一直绷紧着的肩膀松弛下来。他脱去工作服,将所有的油渍菜汁什么的清理一新,锅碗瓢盆照旧缩小放起来,然后在整个房间里甩了一打的空气清新咒语。
精致红木清式圆桌,带扶手靠背的太师椅,以及桌上看起来还算品相不差的菜肴,西弗勒斯巡视一圈,觉得没什么不妥。
至于卢修斯和莱恩·布朗说的什么烛光晚餐就可以闪远了——他们天天都在蜡烛底下吃饭还没吃够“烛光晚餐”吗?黑漆漆的看都看不清桌子上的菜是什么。
嘿嘿,这黑漆漆不就是“烛光晚餐”的奥义吗?昏暗的光线下自然有一种朦胧暧昧的气氛,这才是情侣们追求的嘛。
伊莉莎和安德森、莱恩在魁地奇球场飞了一下午,早就饿得不行了,三番五次说要回去,安德森总能找出借口来磨蹭下去。到最后,伊莉莎也明白了这是有问题啊,眯着眼睛盯着安德森,盯得这小子扛不住了,硬着头皮又看了一眼手表:“行了,我也饿了,咱们回去吧。那个,那个……西弗勒斯在八楼等你,你不用去礼堂吃饭的。”他小心地退开了两步,躲在了莱恩的后面,“嘿嘿……”
“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会合伙瞒我了,啊?”伊莉莎看着安德森那样子,手痒痒,上去揪住比自己还高半头的安德森的腮帮子揪啊揪。
“痛痛痛,痛啦!”安德森把脸蛋解救下来,揉着脸说:“要揪也应该去揪斯内普嘛,他是主谋,我是从犯而已。还有还有,莱恩也是从犯。”
哈哈,中国古语有云:死教友不死神父么!(安德森创新语录,原句“死道友不死贫道”)莱恩这么大一个挡箭牌,怎么能不拎来用用呢?
伊莉莎笑着瞪了他们一眼,转身先往回走。
上了八楼,站在浮现出来的雕花大门前,伊莉莎想了想,慢慢转动门把手,推开了门。
她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浮上了满满笑意。
西弗勒斯原本抱着手臂站在窗前,闻声转过身来,他的眉宇之间一片平静,眼中蕴着淡淡的笑。
两人都没有说话,伊莉莎看到了桌子上的那些中式菜肴,还见到两碗白米饭,走到桌边,手指拂过碗沿:“你做的?”
西弗勒斯点了点头。
“……谢谢,有心。”许许多多的话语都只融汇为这么一句短句子,她笑着,“吃饭吧。”
西弗勒斯偏生走了过来,拉开了椅子,一副将绅士风度进行到底的样子。
即使如此,她便受用了,抿着嘴坐下,看着西弗勒斯绕过饭桌坐在了对面。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弄这些?”她端起碗,却没有动筷子,只是笑着问。
“……你不喜欢?”
“当然喜欢,就是觉得有点儿奇怪。你……我们都不是罗曼蒂克的人。”
她的声音很柔很软,和平时噼噼啪啪雷厉风行的硬朗不太一样,西弗勒斯唇边衔着笑,“我……我不是个合格的情人。”
得了,根子在这儿呢。
“谁说的?”伊莉莎又好气又好笑,“安德森那小子?那小子一天鬼精鬼精的,比记者还八卦,你听他的干嘛。”
“不,我自己有判断。”西弗勒斯微微皱起眉头,正要继续老实地解释什么,伊莉莎夹了一块鸡蛋放在了他的碗里,“什么也别说了,今天我很开心。快吃饭吧。让我尝尝你的手艺。”
她舀了一勺豆腐送进口中,差一点儿没喷出来。她顿了顿,咽了下去,塞了两口米饭,筷子伸向下一道菜。
都尝了个遍后,伊莉莎发现桌上的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