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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下一切心防,她反客为主的用力的搂着他的脖子,狂野的激吻着他。
她想了他这么久,念了他这么久,她怎么可能不爱他?
记忆中的味道,一如潮水般狂涌而至。
她想起那个缠绵的夜,她与他忘情的拥抱在一起,同时呐喊着出声,达到了快乐的最巅峰。
那个时候,她是抱着一种必死的心情,将那一晚当作最后一晚来爱,来做。
而事实也证明了,龙子谨,果然不肯放过他们。
她一直都有心理准备,却没想到,事实比她想的更为残酷。
差一点点,她就死在这里,也差一点点,她就永远的失去了他!
龙昱昕,龙昱昕!
既是相爱,你又怎么舍得丢下我?
“唔!玉儿,你……”
亲吻着嘴里咸咸的味道,龙昱昕忍不住也跟着心头发酸。
他拉开她,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她再度狂野的重新拉了回来,再度缠绵的吻上。
宛若一条软骨蛇,她用尽一切妖娆的缠着他,巴着他,有一种想要将他狠狠揉进骨子里感觉。
龙昱昕再一次的黑线了。
他抽着嘴,无奈又宠溺的回吻着她,顺便再忙里偷闲的向着不远处瞪了一眼。
正在津津有味旁观着的一老一少,立即转了头,若无其事的望着头顶。
嗯!嗯!
今天天气不错……哎!阳光很好!
太阳快下山了啊,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出月亮?
瑞兰红着脸,喃喃的自语着,被多玛大爷一个曲指敲在头上,憋着笑道:“丫头,看傻了?”
瑞兰:“……”
好丢人!
明天会出月亮吗?
这是个常识性问题!
“玉儿!”
“兰儿!”
“阿爷!”
三声惊叫骤然响起,正在激吻的两人迅速离开,旁侧树林里,“嗖嗖嗖”的窜出了三道人影,两道奔到路边上,一道呆立在当地,面色阴冷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若离。”
玉歌脸色一囧,伸手抹了把眼泪,淡定的看着他。
有些事,早知道也好。
她的心里既然已经没有了他,便再也不能给他任何的希望。
“他就是新找的那个人?”
龙昱昕一见云若离出来,当即就皱了眉头。
男人是一种狼性的动物。
对于自己的东西,不管是伴侣还是食物,他们总是会有一种不由自主的占有欲。
尤其是龙昱昕,更是一匹独占欲的狼。
瞧瞧这说话,还新找?还那个人?
玉歌没好气的撇他一眼,“你若再敢丢下我,我绝对会新找一个男人给你看!”
“你敢!”
龙昱昕磨牙,警告似的伸手,圈了她的腰肢。
玉歌挣了两下没挣开,也便由了他。
龙昱昕得意的抬眼。
瞧瞧,他的女人呢!
向着面色阴沉的云若离砸去一眼,云若离面色冷然的看也不看他,却是一步一个脚印,向着玉歌缓缓走来。
“若……若离,你听我说!”
看着他一步一沉凝的走过来,玉歌莫名的觉得压力很大。
她呆了一呆,下意识将龙昱昕往边一推,期图以自己的身子护住他。
云若离的身手,她向来是知道的。
假若他想杀人,龙昱昕,大概是躲不过的。
这并不是说,谁的武功比谁高,那个高的就一定会羸。
云若离自小学的手法,就是以杀人为目的。
而龙昱昕所精通的,是一种征战四方,扩展疆土的大局感。
两者一对比,这谁生谁死,一目了然!
“玉儿!你是在维护他吗?”
云若离停住脚步,站在玉歌面前,一双冷漠的眼眸,仿佛一团黑暗的幽光一般,紧紧的盯着她的红唇。
她的唇上,有着明显的娇艳之色,更有着一种独有的女儿娇媚,却是刺激得云若离忍不住的想要杀人!
该死的!
刚刚的一切,他全部都看在眼里。
她在龙昱昕的怀里,吻得激情,吻得投入。
那么,又将他放在了何处?
玉儿啊玉儿,你背叛了我一次还不够,还要再伤我第二次吗?
“若离,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与昕,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玉歌皱着眉,深吸一口气,索性将一切和盘托出。
当然,也将身侧的龙昱昕护得好好的。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龙昱昕与云若离,这已经不是情敌了,差不多快成仇敌了。
玉歌很怕这两人会当场动起手来,死哪一个,她都会心疼的!
所以说,这怀孕的女人啊,情绪的波动总是极大。
刚才还副电闪雷鸣,不死不休的架势呢,现在却又是一副护犊子的模样,生怕这龙昱昕有个闪失。
“玉儿乖!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龙昱昕眸光一闪,适时的在玉歌裸/露的脖后颈上轻轻落下一吻,悍不畏死的再加把火。
得意的眼睛望着云若离,似是在宣布着自己的主权领土。
玉歌隐晦的抽了抽眉,真想回过身,一巴掌拍死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
挑衅,也要看人是不是?
不着痕迹的一抬脚,又狠狠的踩下,龙昱昕顿时白了脸,吃痛的倒抽一口气,哇哇的大叫道:“玉儿!你谋杀亲夫啊!”
抓狂的抱着脚,跳到了一边。
云若离额上青筋暴跳,脸色黑了一分,再黑一分。
玉歌揉揉额,叹一口气:“若离,我想与你谈谈!”
温柔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
云若离不断蒸腾翻滚的杀气,瞬间隐下。
“好!”
他冷冷的点头,转身向着林间走去。
玉歌懂他的意思。
“小姐……”
瑞兰远远的叫着,一脸担忧的望着她。
她转身,目光在他们几人身上缓缓掠过,弯唇一笑:“无防!他不会伤害我的。”
瑞兰仍旧担忧,玉歌不置可否的迈步走进了林间。
“她不会有事的,对吗?”
瑞兰顿时垮下了脸,又向着一边正在跳脚的龙昱昕望去一眼,心下阵阵哀叹。
她可怜的小姐,好不容易才跟硕王爷见面,谁知道……却是加了云大师这么一个有力强劲的对手?
百里溪摸着鼻子笑:“放心吧!云大师心疼娘娘还来不及,绝对不会伤害娘娘的。”
瑞兰瞪他一眼:“都说了,不许叫娘娘!要叫小姐!”
龙贵份假。百里溪:“……”
“好!”
无条件答应。
他这一生,是要毁在这小丫头身上了么?
眸中笑意一闪,他无奈的看着她,瑞兰脸色一红,蓦的低了头。
扎勒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中一片苦涩。
这小姐追不上,丫头也不是他的……他咋就这般不中用?
“王爷!”
百里溪伸手揉一把瑞兰的脑袋,赶在她磨牙前,他笑吟吟的走向龙昱昕,“百里溪参见王爷!”
兵法有云: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
硕亲王虽然不是当朝国君,但该有的礼,他也不应该少一丝半点。
“嗯!起来吧!”
龙昱昕放下了脚,转身立得笔直。
一身的泥浆非但无损他的姿容半分,好像还更有一些杀伐果绝的气势?
百里溪微微愣,迟疑的道:“王爷,您?”
装的?
龙昱昕眸光含睿,淡淡的启唇:“百里侍卫长,有些事,眼见的并不一定为实!”
他若不装,又何以能让他受尽磨难的女人尽情的发泄出她心里所有的苦楚?
他的女人,自然由他来呵护!
尤其是,她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如果这股闷气长久的憋在心里,不止对胎儿不好,对母体也有害的。
唉!
瞧他,多么的为自己的皇帝哥哥着想?
百里溪:“……”
崇拜的看一眼王爷,他是真的明白了。
王爷,果然是装的啊。
还挺像!
咳!
他弯腰一躬身:“属下愚钝!”
龙昱昕摆手,淡淡道:“这不是在京城,也不是在宫里,你也不必多礼,平辈论交便可!”
“属下不敢!”
百里溪顿时抱拳,龙昱昕余光扫他一眼,“有什么事是你不敢的吗?”
这小子胆子大的,都快赶上他的玉儿了!
皇命不止不受,还胆大妄为的借着保护玉儿的名目,一直逍遥在外,还真当他这个王爷是傻子,是摆设?
百里溪:“……”
这皇家的人,怎么都这么难缠?
皇上,娘娘,王爷……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脑袋一耷拉:“请王爷恕罪!属下……属下也只是喜欢一个姑娘,所以才……”
他咬咬唇,面有难色的不太好意思再往下说。
龙昱昕这才真正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倒也是敢做敢当!比本王强!”
百里溪:“……”
这话怎么回?不好回吧!
索性就憋着气不吭声。
龙昱昕也没指望着他回什么,眼睛向着林子那边瞄了一眼,随意问道:“你可有带着换洗的衣物?”
呃?
百里溪脑子里正在琢磨着那个不好回的问题,闻言一愣,差点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龙昱昕又重复了一遍,百里溪才赶忙点点头,说有。
片刻不敢耽误的去取了衣服过来,迟疑一下,又道:“王爷,这衣服,是属下穿过的,有些旧了,王爷先行凑合着穿。这山野之地,实在没有地方卖新衣服的。”
“无防!这便挺好。至少,比本王这身要强得多。”
龙昱昕伸手接过,打量一下百里溪的身形。比他略微低一些,瘦一些,但大致也能穿。
百里溪便不再多言,龙昱昕看一眼林子,俩人在北面谈话,他很自觉的去了南面,借着林中林木的掩护,换下了那一身满是泥浆的衣服。
不一会,当他从林间出来的时候,玉歌与云若离也出来了。
前者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后者脸色虽然难看,但已经比刚才好多了。
“玉儿,谈好了?”
他迎上去,占有性的将她往怀中一带,云若离眸中窜出了一股火,很快的又压下。
玉歌微微的僵了身子,龙昱昕眉头蹙起,随之又展开;若无其事的道:“玉儿,我也想跟你谈谈。”
玉歌:“……”
她无语的看着他,低声道:“你凑什么热闹?”
眨眼时间便换了这么一身衣服,速度挺快的嘛!
只不过,好像有些小了一点。
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