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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我的真凭实据,现在现在相反,倒是你那个公司有危险?”
任品一惊,“我的公司?”王旭说,“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么帮我怎么不明说,为什么还要假借他人之手呢?最开始,我真的以为有这么一家香港公司,因为,我毕竟跟退了股的那两个香港佬儿谈过的吗。这个虽然没谈过,但是很快就通过于丽珍签了合同,而且打了款过来。但是,最近因为后续资金迟迟不到我就产生了怀疑。前两天,于丽珍到我办公室跟我谈事情,走的时候把手机拉到我的办公桌上了。这样,我偶然看到了她发给你和庄主任的信息,才明白怎么回事。”
任品心里这个气哦,怎么?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女人啊,不管怎么精明,关键的时候都是蠢货。但是,他还是强装着笑脸,说,“你看,我不是怕你心里压力大嘛。”王旭说,“大哥,你这就有些麻痹大意,现在国家对进口的大额资金都控制的比较严,行话叫要保持资本项目下的货币控制,目的是怕热钱的涌入。虽说,我们与香港公司之间有投资合同,但是,难保银行没有对它有注意。你回去以后告诉经办人必须抹平与你们的一切有关系的痕迹,这样,将来这笔钱我确保还是你们的。这时候,你千万要冷静,你不仅要保住我,更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
任品忽然感到一股热流涌了上来,但是,很快他就控制住了自己,说“对了,你刚才说把水搅浑的事情,回去我就办。但是,凭我对天佑这个人的了解,要想拿到他真正的证据,恐怕我们要采取些非常规手段才行。”王旭说,“这个你放心,我早已经派人去深圳了。我叫人侵入过他公司的财务系统,发现了一些问题,可是,律师说,这是非法的,不但不能作为证据,反过来恐怕还要被对方反告盗窃商业机密。所以,我会想别的办法的。”
任品说,“单是,王旭,我还是要提醒你。太爱钱的人是不安全的,因为金钱常常会驱使他们去做种种冒险违法的坏事,和接近违法乱纪的坏人。你休想让我成为这种人。”王旭更笑个不停了,“我的好大哥,你怎么这个时候了还这样?我说什么才能让你明白呢?你手里的水已经泼出去了,根本就没有办法收回,想回头。大哥,自首去吧。”
一句话,任品默然了,但是,想了一会儿,他还是郑重地对王旭说,“王旭,我知道自己也有错误,所以说话你听不进去。回头才是岸。你已经走上了一条危险的路。如果你沿着它继续走下去的话,就离你最初办公司的理想越来越远。假如你一旦下了决心,只要你一回头,就会发现我们还是能找出办法解决的。”王旭说,“我早已下决心,达到目的后决不再干了!”
任品叹口气,摇摇头,他知道自己说服不了王旭,可是又不能不跟着他一起往前走。他不由得长叹一声,“王旭啊,我自求一生做人踏踏实实,为官坦坦荡荡,可是,没想到却是这么稀里糊涂的旧踏进了你的泥潭。”王旭很想问他,“你当初陷害天佑,出卖老毛的时候坦坦荡荡了吗?”可是,嘴上还是说,“我知道大哥是好人,放心吧,一切都会过去的,我叫他们搞了一条十几斤的大鱼炖上了,喝酒去,酒醉解千愁啊。”
第98节
和王旭的谈话不但没镇住王旭,反而被他的一番话将自己的手脚进一步绑紧了。任品回到办公室,赶紧安排庄潮红和张则要把法罗群岛公司的事情处理干净。张则有些心有余悸地问出了什么事,任品说,“大事到没有,但是,反贪局这次查账查出了泰华以前的一些事。香港公司的投资本身倒是很乏有效的,可是,要是被查出来与我们有关,那可就不是好玩的乐,所以,事情一定要隐秘,即使是这笔钱咱们放弃也在所不惜。”
张则和庄潮红明白事情的严重,领命走了。任品开始思考于丽珍的问题,尽管这女人漂亮聪明善解人意,但是,现在,她已经已成为任品的一块心病,成为他在事业上的绊脚石。任品深知,这个问题处理是否得当,可以关系他的政治生命。他如今正处在仕途的十字路口,好比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甚至颠覆。若再向前跨越一步到了市级领导职位上,40岁的他在官道上就阳光灿烂,混个市里副职省里的要害正厅也是可能的。若被于丽珍这个女人绊倒,不要说区委书记职位难保,也有可能遭受牢狱之祸。
于是,他把于丽珍约到江北那栋别墅,见面就迫不及待地吻起她来,任品知道向于丽珍这种多情的女人一吻就会变成一滩水,就是一块冰他相信自己也有办法把她燃烧。一番温存以后,他装作心情沉重地说,“丽珍啊,目前情况很严重,我的压力很大啊。我想,我们的关系能不能先冷冻一下,等到雨过天晴我们再重新开始啊?”
于丽珍冷冷地说,“既然你已经决定了,你找我谈什么?还来这套干什么?不接我电话,见面就像陌生人不就完了吗?”说完,就开始穿衣服。任品连忙把她拉到怀里,“我的姑奶奶,怎么一说你就急啊,你听我说,现在反贪局盯泰华盯得很严,你跟那个公司的关系现在就是想切割也是不行的,而这时候,我要是还继续跟你来往,一旦被盯上。那可就不堪设想阿,明白吗?宝贝?”任品笑嘻嘻地将手围绕在于丽珍丰满的胸脯上。
于丽珍翻身坐起来,迅速穿上了衣服说,“你想甩了我,想保护你自己?你享受了快乐,上帝就必须让你经历痛苦,有得有失,这是永恒的真理。我告诉你,你再叫于丽珍给我打过来四千万,让我跟王旭把眼前的难关过了,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任品知道于丽珍这不是在开玩笑,他感到事态的严重性。为了试图控制局面,不让于丽珍闹起来,他尽量和颜悦色。他知道越是美丽蘑菇越容易有毒,越是美丽的女人越是充满危险。他很明白凭于丽珍的性格她早要背叛自己,但他总以为于丽珍背叛的是肉体不会是自年龄。于丽珍也曾说过,如果任品以玩弄为目的而欺骗自己,就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当时,任品还以为是于丽珍因为爱他所说的疯话。现在面对既是天使又是魔鬼的于丽珍,任品简直有点束手无策,他告饶说,“姑奶奶,你饶了我吧,这个时候,庄主任灭火还来不及呢,到哪里去给你弄四千万?”
于丽珍冷笑着,“你要是不答应,我也没办法,你愿意为了这一点小钱往下去,我愿意奉陪,不过这里有条路你们可以走,一是把钱打过来,二是叫庄主任把那个所谓香港公司的股份完全转让给我。这里有两张光盘,一张你自己看,另一张给庄主任看,很精彩哦?对了,告诉你们这只是随便复制的,看完以后叫庄主任打电话给我?”然后像一条美女蛇一样游出了门。
杨成辉最近也很烦,他在上海招商时,就接到方少良的电话,说家里有急事,希望他能造点回来,问他什么事又吞吞吐吐。这不,一下飞机走出机场,正看到方少良和徐学勇来接他。杨成辉问,“这么急急忙忙地叫我回来干什么?本来我还想顺便到江苏走一趟呢。”方少良说,“你别老一脑门子工作,有点政治头脑好不好?我告诉你,现在事情对你很不利,这几天,区里几套班子成员和各部门、各乡镇的领导都收到了印有你二十大罪状的揭发材料。”杨成辉问,“主要内容是什么?”方少良从包里拿出几页纸,“你自己看吧,最重要的就是你接受商人天佑的贿赂致使国有资产流失和包养情妇。”杨成辉看看看,“不管他,听兔子叫还不种黄豆了呢,我们去恒邑看看那机械厂的搬迁情况。”徐学勇摇摇头,说,你这人怎么没心没肺啊?
到了恒邑公司,远远的就看见天佑和贾建桥毛博思几个人在跟刘小洪、黄松吵什么,下车才知道,原来天佑工地需要一些土方填在一些低洼的地方,刘小洪给找的地方离现场居然有十公里,其中有两公里必须经过一段市区主干路,结果,被交警队把车全给扣下了。杨成辉看几个人脖子粗脸红的吵,想了想,说,“你看,我有个主意好不好?那拉图的车上主干路之前找个地方清洗一下好不好?”刘小洪说,“咳,还是领导高瞻远瞩。”杨成辉说,“你少拍马屁,赶紧找人去落实。”
天佑把杨成辉拉到一边,说,“你这人是不是傻啊,不去灭火,你跑到我这里干什么?”杨成辉说,“你这人怎么狗咬吕洞宾阿,我这不是来给你现场处理问题来了吗?你说的灭火是不是就是我那二十大罪状啊?你叫我怎么灭火,难道叫我开个全区大会当场解释一下?这种事啊,没有必要理他,信的,你解释也没用,不信的,不解释也行。”天佑说,“你倒想得开。”杨成辉说,这到证明,我给某些人压力了。不过,这件事,我恐怕要跟市里汇报一下,个人名誉损失事小,但动不动就散发材料、写匿名信、打黑枪、告黑状,颠倒黑白,搬弄是非,混淆视听,惟恐天下不乱。这样搞把机关作风搞坏了,把干部人心搞乱了,把全区的事业耽误了就是大事。
这时,高书记打来电话,“小杨,听说你回来了?我这次是想以我个人的意思和你聊聊你在下面工作的情况,觉得工作压力大么?”杨成辉说,“高书记,我这次到上海招商,感受很深,现在全国都在搞经济,经济搞不上去,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得不到提高,不但愧对领导的栽培,也会失去群众的信任,所以,压力是难免的,但做为一个区的主官,我要学会将这份压力转化为工作的动力,那样才能在工作中表现出活力和创新,才能更好的服务经济建设的需要。”
“哈哈,看来你想得还很开,怎么又跑到企业去了?”高书记笑道。杨成辉一怔,说,“高书记,你怎么跟克格勃一样啊?”高书记笑了,“我的区长出差回来不找我销假,我不得找找?我叫赵楚打电话到区政府办才知道你直接跑到企业去了。年轻人有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