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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寒哥,听说你受伤了,现在怎么样了?”
玄澈翻了个白眼,回身看到蓝月光一脸茫然的看着少女,心下不禁叹了声气,没再逗留,抬步走了出去。
楚寒俊颜骤沉,“谁让你进来的?”
段楚楚委屈的瞅着他,“阿寒哥为何这样说,不是你派人将我接来的吗?那天来的时候,正好你出了事,我很担心你的。”
“出去。”楚寒蹙了蹙眉,见蓝月光站在那里,一副怔愣的模样,不禁心下一阵烦躁。
“不要。”段楚楚抹了抹眼角的泪,“人家好不容易盼到你回来,你却要赶我走,我才不要出去。”目光看到蓝月光站在那里,不禁恶言道:“你杵在那里做什么,没看到我跟阿寒哥在说话么?”
她的语气,俨然一副她是王府女主人的姿态。
楚寒听她如此对蓝月光说话,幽深寒眸划过一抹肃杀之意,刚要说话,蓝月光怔了下,却先他一步说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跟我相公在说话,你进来做什么?”
段楚楚微愣了下,想不到数月不见,这个女人还是一样的凌厉。心下对她本就嫉恨,此时不禁出口讥讽道:“你相公?阿寒哥什么时候成为你一个人的相公了?呵呵,你相公可不是只你一个妻子,他的女人众多……”
“闭嘴。”她话未说完,楚寒突然沉喝了一声,手骤然掐向了她,冰冽的脸上,一片嗜血杀意,“再敢胡说一句,惹她不快,本王不介意,现在就结果了你的性命。”
段楚楚惊了惊,上次段家村的阴影,此时想起,还犹有余悸,见他真的又动了杀意,不禁红着眼睛,委屈道:“阿寒哥,你干嘛这么凶嘛?我说的是事实,她想独占你,凭什么?”
蓝月光的面色变得很不好看,脑海里全是段楚楚的那句话,他的女人很多……
“相公,她说的是真的吗?”她回过目光去看楚寒,希望能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楚寒抿了抿唇,道:“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他话未落,门外便传来一阵女人吵杂的声响。
段楚楚看向蓝月光,目光含着挑衅与快意,“听到了吧,外面那些,便是阿寒哥的女人。”
蓝月光自然也听到了从外面传进来的声音,分明便是一群女人,因此身体微微踉跄了下,看向楚寒,伤心的说:“相公还要骗我么?你的女人……真的很多。”说完,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楚寒一惊,想要起身追出去,但他才刚从昏迷中醒来,身上的伤未愈,根本就心有余而力不足。
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走出去了,目光在看到她居然打着赤脚,美丽白皙的脚上,不知刺到了什么时,心里倏忽划过一片暖意,很明显她是因为着急自己,所以连鞋都没穿,就赶过来了吧?
想着,再也按捺不住,不顾身上的重伤,硬是从床上起来,可惜刚动了一下,背上的伤口便撕裂了,有鲜红的血渗了出来。
段楚楚见状,惊叫道:“阿寒哥,你的伤口裂了,不要再动……”
'文'“滚开。”楚寒猛然挥开段楚楚欲伸过来扶他的手,艰难地起身,往门外走去。
'人'门外,见蓝月光出来,众美人全部向她恭敬行礼。
'书'蓝月光蹙了蹙眉,目光扫过众人,却没说话,径自往院门处走去。
'屋'“王妃这次回来,架子是愈发大了。”安肖看着她什么也没说,便要走的身影,忽然说道。
蓝月光身形微顿,回眸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才道:“你喊我什么?”
安肖怔了下,以为自己那句不敬的话语,惹得她不悦了,心里微凛了下,但还是说道:“当然是王妃呀。”
“王妃?”蓝月光咀嚼着这两个字,脑海里猝然闪过一丝痛意,她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头。
众人看着她的反应,都齐齐吃了一惊。
琳琅离她近,见她如此,不禁上前询问:“王妃姐姐,可是身体不舒服?”
转过目光看着眼前纯澈秀丽的女子,蓝月光心里划过一抹异样,这个女子也是相公的女人?
目光看去,院中站着十来个美人,个个长相出色,身姿秀丽。正齐齐向她望来。
这些女人全是相公的女人么?
她突然觉得好难受,难道她失忆前,便是与这些女人一起,共同侍候着相公的?
她们喊她为王妃,那么相公的身份便是王爷了?
突然想起那次在溪边的事情,她脱口喊他为王爷,原来就算失忆了,潜意识里还是记得他的身份的。
王爷?
她心里划过一抹苦涩。
他身份竟是如此尊贵,那么这些女人也不算什么了,就是平常百姓,家中都有三妻四妾,更遑论身为王爷的他了。
可是为何,她心里却不能接受?
她还是留恋于百集谷的那段日子。虽然平淡,但那种生活,却是她喜欢的。
可是一觉醒来,她竟然变成了王妃,而他是拥有众多佳丽的高贵王爷。
楚寒出来的时候,正看到蓝月光站在院中,低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冬日的暖阳,斜斜照在她身上,显得迷离又飘渺。
看着这样的蓝月光,他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心慌,目光触及到院中站着的一干美人,不禁面色阴郁沉蔼,沉声道:“青衣,本王的院子,何时允许别人随意进出了?这些人是怎么回事,个个当本王的院子是菜市场么?”
站在长廊下的青衣,闻言,心下一凛,刚想驱逐众美人。
蓝月光忽的将目光看向楚寒,声音悲切道:“相公,原来我便一直与她们一起侍候于你的么?”
第4卷 第182章 情何以堪
第182章 情何以堪(2018字)
楚寒一怔,看着她绝色的脸上染了难过之意,心下大恸,“不是,她们是……”
蓝月光闻言,霍然打断了他,“事实已摆在眼前,相公竟还要骗我?”说完,转身走了。
若溪看着,也跟了上去。
青衣轻叹了声,想不到王妃一场失忆,竟将原来自己所做的一切,全忘得一干二净,院中这些美人,不是她自己弄来的么?
目光看向门边,沉了脸色的男人,心底又是一叹。
楚寒薄凉的唇微抿,高大的身躯刚要往前走,门外却传来一阵脚步声,未几,太监的声音便高高传了过来,“镇南王接旨——”
“呼啦”——一声,院中众美人,跪了一地。
楚寒倚在门边,幽深寒眸,倏地眯了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
×××
回到水月阁,蓝月光坐在榻上,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没注意若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良久,若溪才走前道:“如冰,你真的要留下腹中胎儿么?”
蓝月光这才抬眸看他,疑惑问:“为什么这样说?”
若溪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心却道:如果有一天,你恢复记忆了,可会后悔怀过楚寒的孩子?
想着,他眉眼一片凝重。
蓝月光见他不说话,心里忽的一紧,伸手扯住他的手,“阿溪,你可否告诉我,我曾经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快乐吗?”话说完,秀眉蹙了蹙,她应该是不快乐的吧?
不知为何,心里竟然划过这样的感觉。亜璺砚卿
若溪蹲在她身前,抬眸看着她,忽然说:“你与雪太子约定的期限就要到了。”
“雪太子?”蓝月光蹙了蹙眉,“是谁?”
若溪俊眸微垂,她竟然连雪太子也给忘了,心里一时五味杂陈,竟忘了回答她。
到底,掉下悬崖的这段日子,她与楚寒之间发生了什么?刚才在西居,他明显感觉到了她对楚寒的感情不一样了……
若她回复记忆,又将情何以堪?
若溪也感到了一阵茫然,更多的却是无奈。
也许,该把那人带过来,或许能唤醒她的记忆?以楚寒的执着来说,他们要想离开,会很难吧?
若溪陷入了沉思。
蓝月光看着身前的少年,似已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便也没再说话,打扰他。
×××
百集谷。
站在屋檐下,离暄凤眸闪过不可置信。
蓝月光与楚寒竟然就在这样的屋子里生活了一段时间。
小屋虽不宽大华丽,但处处可见温馨简朴,令人想放下一切,也想在这样一个地方,居住下来。
他走到院中,看见两棵树中央的秋千,忍不住伸出长指,摸了上去。
是否,她平时就是坐在这里的?
他似乎可以想象那个绝**子坐在秋千上的情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她目光深处看的人……却是楚寒。
想到这样一个场景,他忍不住五指成拢,蓦地将秋千毁了。
她的心里,怎能装下别人?
枫叶林那晚,他们不也相谈甚欢?
楚寒出现的那一刻,他明显感觉到来自她心底对楚寒的惧意,为何仅是落下悬崖之后,她对楚寒便改变了?
想到那女子的心,已向着楚寒,他便心如刀绞。他喜欢她,在见到她画的那一刻,便惊为天人,为了她,他不惜与楚翼私下勾结,将北国覆灭,为的就是得到她。
奈何,造化弄人,竟是楚寒将她掳走,而他却一直被瞒在鼓里,苦苦寻觅她五年之久,竟是杳无音讯,然而她就深藏在夜国的镇南王府。
楚寒……
想到那个冰寒冰酷的男人,离暄眸内,闪过嗜血杀意。
这一切不就是楚寒造成的么?
他定要让他后悔,后悔惹到了他。
蓝月光本该属于他的,他为她,费尽心机,却不想,她竟然投到了别个男人的怀中。
院门被推开,一个侍从走了过来,“皇上,蓝月光已经回到了镇南王府。”
离暄负手而立,只点了点头,“朕知道了,吩咐下去,即刻回离国。”
“是。”侍从领命而去。
再看了眼这个简朴的小院,离暄欲转身离开,不想院门又再一次被开,陈玲走了进来。
凤眸闪过一抹厌恶之色,举步便要往门外走去,陈玲却喊住了他,“公子,且慢。”
见离暄脚步微顿住了,陈玲不禁快步而前,清秀的脸上,闪过一抹羞色,“公子可否带小女走?”
离暄挑了挑眉,“为何?你我的交易已经结束。”
陈玲咬了咬唇道:“我将蓝月光的行踪告诉于你,但你们并没有将楚寒杀死,他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