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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刚才好丢脸!
红井安慰自己:或许相独夏没听到吧?尽管这是她在自欺欺人。
相独夏也不着急,优雅地迈步走进来,又随手缓缓将门关好。
糯米不理它,自顾自地吃包子。
红井局促地站在原地,她在想自己那豪言壮语算不算是迄今为止面对相独夏说过的最“生猛”的话,虽然……这是被相独夏恰巧听到的吧。
“你不解释,为夫就当你刚才那是表白了。”他好听的声音响起,打破屋子里的沉默,红井顿时嘴角一抽,脑子木然成了空白。
而糯米终于也不淡定了,气鼓鼓地看了看相独夏,这厮存心不让它吃完是怎么的!糯米眷恋地摸了摸最后剩下的两只包子,红光闪了闪,自动滚回到召唤卷轴里去。
它再不识趣点离开,即便红井不和它计较,估计它也能被相独夏给酸死。
还为夫呢?哪有点万妖之王的样子,想想自己也是妖兽,糯米不禁鄙视起相独夏来,他简直给妖物们丢脸啊。
红井还在发愣,转眼间竟见相独夏人已到她面前。
“为夫知道你明着恋我。”这死妖孽居然凑近她,轻轻地在她耳边又将这话重复了一遍。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侧脸颊上,带动起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红井终于反应过来,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红井清清嗓子,特意掩盖自己的慌乱。
“我这样做是避免你去杀人。”死鸭子一般嘴都硬。
“红井……”相独夏才一开口,红井立刻比划出一个“暂停”的手势,将他打断。
“我知道你来说什么,魔斗大会很危险,你不希望我冒险,会遇到形形**的术士,也许我会受伤也说不定,并且小瞳,也许我得不到优胜。”
“可是有些事情是一定要去做的,我不是妖,也不是鬼,我没办法去做杀人不眨眼的事情,你大概觉得我这个人没用也很矫情。”红井顿了顿,深呼出一口气,相独夏却没有打断她,仅是站在她身边,安静也专注地注视着她,听她把话说完。
红井接着道:“让我去吧,只有这样我才觉得是正确的方式。”
她不禁自嘲,以前看过的小说里面,女主角遇到此等情况都是怎样的来着?貌似女特工还有女…间…谍一般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拔出刀子,刷刷几下解决问题收队回家,然后女神偷们则会完美的潜伏,完美的布局计划,之后东西到手。
偏偏她就比较无用了。
她不爱杀人放火,甚至连荤腥都不喜食用,红井想着叹了口气,就她这样的,算是没有未来了。
相独夏上前来捏了捏女子的脸,因着疼痛,红井回神,“嗷”地一声尖叫,抬眸皱眉瞪着他。
“为夫什么时候说过要阻止你了?”相独夏摊手,他可真冤枉,进来还一句话没说呢,这小女人知道个什么啊?难道在她心里,自己就是这种滥杀无辜不可理喻的形象么?
红井诧异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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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二话 猜拳赢来的(二更)
相独夏倏地伸手,手握成拳径直停在红井眼前,他手里似有什么东西的样子,红井不解,却见男人手掌打开,一道蓝色晃着绚丽的光亮从他修长的指节间垂落下来。
“戴上。”
“是那个,是那个……我的吊坠?”红井说着手伸过去,轻轻触摸吊在链子下的蓝色宝石。
同他额头上的宝石一模一样,时间仿佛在瞬间倒回,再度回到佟家镇外的小池塘旁,他将自己额上的蓝石取下来,做成项链戴在她颈上。
“小瞳。”不知不觉间,心软化成棉花糖,好像要被说不出的甜塞满一般,装满得她心底全是他的笑容,她竟说不出话来。
“施放幻术必须要介石。”但他却小心翼翼地靠近,将链子戴到她的颈上,他不敢提别的,只敢说这条链子是她参加魔斗大会所必须的,是她施放幻术所必须的。
他们谁也没有忘记,这条链子是如何被她拿下来,如何被她丢弃掉的,相独夏很怕她会突然打断自己的动作。
那时候,她说要与他“互不相干”。
只是所有的不安与患得患失,都因为她的一句“我恋相独夏”而烟消云散。
“魔斗大会上一切要当心,即是人族大会比试灵力,没准规矩上不允许你御使式神。”他不放心,若不是魔斗大会即临,时间上来不及,他想他绝对控制不住会反悔。
相独夏的话点醒了红井:“这个确实!枉费我还琢磨召唤谁胜算比较大一些呢。”
“阿井,不可逞强,万事都有我在,再说野狼和白发鬼也会在的,如果遇到强敌,你不可死战。”
“你再絮叨,就成老太婆了。”红井鄙夷,“你这家伙真的是妖王么?婆婆妈妈,黏黏糊糊的。”
“……”相独夏后背一僵,旋即露出冷厉的表情来,“藐视妖族之王,你这丫头不想活了。”他言罢忽然抱起她,红井只觉身子一轻,淬不及防下“啊”地叫出了声音。
他也不理会她,而那脚步分明是往床榻走去的。
“混蛋相独夏!快放我下去!”
“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是怎么当上妖王的么?”
“你猜拳赢来的!”嘴给身子惹祸且还死不悔改的典型,就是红井这样子的。
相独夏淡定颔首:“没错,我很开心你这么说。”
“相独夏!”
***
烛火明灭间,有夜风偷偷吹进屋子,吹鼓涨了床幔,沐暗尘苦笑摇头,天知道他在这里做什么?若不是相独夏警告性的御水浇了他一身,估计他还傻愣愣地站在人家的窗子外吧。
他们两人在一起了,重归于好。
而他只是连日来行迹匆忙,得空想要过来跟红井说几句话,却也没了机会。从救下她之后,他一直没机会同她见上一面。心里面并不恨相独夏,那本来就应该是他的女人,可是总有些失落。
如果说是对白龙的,倒不如说这种情愫来自与红井。
眼前总在不知觉中晃过她拔出咒逐剑时的神情,那时她说话的样子,她自顾自开心与欢笑的样子,街头卖艺时她的机智与胡闹都还历历在目,似乎在相独夏出现后,就很少能看到她似从前那样的笑容了。
可是沐暗尘想,即便如此,她还是希望生命中会有相独夏的出现吧?
那么他呢?
以前还可以在心中留下个白龙的影子来掩盖住她的笑颜,还可以用本不存在的映像来折合去她的眉眼,但此刻这一面精心筑起的墙坍塌了。
是因为得知她就是白龙的转生了吧。难怪她能轻易拔出咒逐剑。
只是现在要让他用谁的影子来自欺欺人?
屋子中的烛火熄了,沐暗尘落寞地转身,胸口处的压抑不知如何发泄,夜风的吹拂轻抚反而令他更加烦躁起来。
叶空凌双手环胸隐在黑暗中望着他,他都没有注意到,月影摇曳,星光迷蒙,只余一抹绚艳的大红色身影,孤单地走出客栈。
落叶扑扑簌簌地打落下来,沐暗尘握剑的手不觉地颤抖着,胸腔气息乱窜不稳,终于他稳不住身形,猛地单膝跪倒在冷硬的土地上,嘴角边蜿蜒出一道血红。
自嘲一笑,他这又是何必?
是要为难别人,还是在为难自己。
沐暗尘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勉强压制住凌乱的气息,他剑尖指地,撑着要站起来,试了几次都未成功,反倒是血气上涌得更加厉害。
肩膀上突然搭上一只白皙的小手,随即传来另外一个人的力量,身后的女子正努力搀扶他,帮他站起来。
“公子剑招紊乱,可是心中有事?”那女子小心地问话,声音很轻也很柔。
沐暗尘打量着她,眉眼并不十分俏丽,却有种说不出的调皮可爱,两颗细小的酒窝腻在莹白的脸颊上,更添些许活泼明丽,她穿着紫红色的齐胸襦裙,一看服饰便知,不是这南疆的人。
她是参加魔斗大会的术士吧?沐暗尘想,她该是个人类,因着红井的关系,他们几个虽能待在花渡城中,但城内的规矩并没废,南疆依旧闭关锁国,不允许妖鬼等族的随意进入。
沐暗尘摇了摇头:“萍水相逢,多谢姑娘。”
“我叫绛南珠,我无意冒犯公子,只是在这林子里练习幻术,不想看到了公子练剑。”
“恩。”沐暗尘不想多说,起身后稳定了情绪,便又挥举起了手中的剑。
“公子别练了!”绛南珠伸手阻拦,“你这样练下去会有生命危险的。”
“哦?”沐暗尘看了她一眼,“在下精进武艺,难道也会死?”
“你心中有事,若不放下,这样练下去会伤身体的。”这女子的不依不饶,使得沐暗尘不得不暂停下来去注意她。
孰料她却在这时调皮一笑,吐了吐舌头:“看来我说的没错!”
马上就到魔斗大会了,不知道亲们希望谁出场呢?
☆、第二百十三话 魔斗大会
孰料她却在这时调皮一笑,吐了吐舌头:“看来我说的没错!”
被人看穿的感觉更加不好受,一时间沐暗尘也没了兴致,不知为何,本就烦躁的心这一时更加的暴躁起来,索性也不去搭理身后的女子,沐暗尘收了剑,转身就要离去。
“喂?”绛南珠下意识地跟了两步,见他头也不回,但觉自讨没趣,迈出的步子也迟疑地停了下来。
沐暗尘没有回话,身影远去。
绛南珠眉目敛起,自言自语了句“连名字都不报一下”,夜风轻吹起她的紫红色衣摆,绛南珠抚了抚因风而乱的长发,原地站了好久。
南疆秋迟国每三年一度的魔斗大会,百年来在赤息大陆上,一直是人族的一件盛事。魔斗大会是对人类术士们灵力与能力的肯定,亦是对人类术士们勇气的嘉奖。
每当大会开始前后,花渡城内就会热闹非凡。
林玉身为提刑司,一早便带了些人来到花渡城中最为繁华的祭祀院广场上布置整理,魔斗大会,即将在这里举行,早也便有大量的术士等在此处,各自为比赛做着准备。
林玉环顾四周,找寻着那几张熟悉的面孔。
今年有望获得魁首的豫灵镇君家小姐人已经到了,她一袭红色长裙如火一般,在人群中十分的扎眼,眉宇中隐藏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