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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早就应该两清了。”她喃喃自语,木然地说出这些话。
“要怎样你才能相信?”他急了,扳过她的肩膀,被迫着她面对自己。
“我和沐暗尘的事,你又相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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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五话 雕像(金牌加更)
“我和沐暗尘的事,你又相信么?”
她说着,目光逼视过来。
“我信你。”他对上她的眼睛,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而不是她。”
红井默然,望着相独夏良久,话说不出来。
她明白他话里指的人是白龙,也知道这句话里并不只是单纯地在说“信任她”,而是对于她之前的那句“和你有关联的是她不是我”作了回答。
他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上前来轻轻地将她抱起,走向床榻,而后慢慢将她放下来。
红井坐在床边上,看着男人转身走回到妆台前,拿起木梳子脚步又折了回来。
眼睛从她肩膀那刺眼的纱布上移开,相独夏皱了皱眉,继而坐到了红井的身旁。
她没有动,却是满脸的诧异。
相独夏手抚在红井的发顶上,修长的手指顺着她柔软的发丝轻轻捋过,小心翼翼,手中的木梳子掠过她的耳边鬓间,慢慢地帮她梳理起长发来。
她心底一跳,涌上些莫名的情感来,但她确实又不想去阻止,便任由他的手在她的发间穿…梭…灵动。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房间里安静得就连彼此的心跳声都可以听的见,红井垂着眸子,看着自肩膀上低垂下来的发梢一点点地被他打理整齐。他似从来也不曾做过这样的事情,笨手笨脚的,有很多次都拽到她的头发,弄的她很疼。
他就总是轻声地问:“疼么?”
每到这时,红井就想,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索性也就不去理他。
终于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揉了揉她的头,又将散落在她额前的碎发掠到耳后去,这才放下梳子,定定地看着她。
“我从来不曾透过她去看待你。”好像知道她的心思一般,相独夏开口打破了沉默。
红井倏然觉得自己的身份很尴尬,如果她能忆起从前的事情该多好。
“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但有样东西,我却必须要给你。”
相独夏说着伸手入怀,掏出样物件,轻放在红井的手心里,红井低头去看,目光落在那物件上,心中一震,酸涩的感觉瞬间涌上鼻尖,她吸了吸鼻子,才强制地压抑下去那股子微涩的钝疼。
却是一尊木头制的雕像。
落在手心上的分量沉甸甸的,单从这木头的颜色与质地上看,应该是水沉木雕,且是千年树龄的水沉木。
雕像是一个女子的轮廓模样,罗衫轻薄,裙裾短小,青丝散落飘逸,看那腰身十分的俏丽可人,只是相独夏故意将雕像背面向上放到红井手中,这尊像趴着面朝下,躺在红井的手里,使得她看不清雕像的面容。
红井突然就笑了出来。
相独夏诧异地看着她,眸子暗沉深邃,却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安。
“你知道我在笑什么?”红井抬眸,“我刚才在想,如果这尊像没有雕刻脸,那会是怎么样的。”
言罢又想了想,红井觉得自己很是无厘头。
“鸦骨村那晚,你一直站着屋子外雕木雕送我,可是你刻的是佟青雾的脸。”红井说着顿了顿,当时的场景倏然浮现在脑子里,那时候她忘了他,也不信任他,她始终误以为古青青与他之间有些什么。
有一晚他照顾好了自己的饭食洗漱,无视自己的闹别扭而出了门去,那晚他一夜未归,却是在院子里一直守着她,为她刻下了尊小像。
想着,鼻尖的酸涩更甚,竟似再压抑不住,之前那笑容明明还僵硬在脸上,不知何故,眼眶却红了。
那尊雕像,在分水岭的时候,她还给了他,当时他重伤失去意识。
仿佛再度回到那夜,山谷中萤火虫漫天轻舞,她哭着同他生别。
脸上有冰凉的触感,直到相独夏的手指抚在她的脸颊上,替她拭去眼泪,红井才发觉自己已经哭了满脸。
“你嫌弃我雕刻的不是你。”
红井点了点头,一时无语,眼光便又落在了手里的雕像上,她暗想,如果是她现在的样子,依旧是白龙这张脸,她倒宁愿这尊木雕没有被刻出五官。
哭了又笑笑,她将雕像翻转了过来。
“这个!是我!”几乎是在同时惊呼。
丽眸圆睁,红井也说不清自己是惊异还是惊喜。她拿起雕像凑到眼前来细细地打量,木雕上的女子微微浅笑着,双眼略弯成月牙,脸颊丰盈,鼻翼英挺,小小的嘴唇轻抿着,简直是栩栩如生,分明就是那个生活在西昆仑的自己!
这一张脸,她有多久不曾见过了?
这就是她,这才是她应该有的样子啊!
“这三天来,你一直昏睡着,我便在外面雕这个,虽然只在那一晚见过你一次,可你的样子,在我心中,永远都印象深刻。”
他口中说的“那一晚”,应该就是她入了梦魇,见到神秘水池的那晚。一想到那时候发生了什么,红井但觉脸颊发烫,赶紧拿手捂了捂。
她低头看着雕像,极力掩饰着。
她的相貌,他就只在那时见过一次,可这尊像竟是雕得如此相像神似,他的话语还回荡在耳边,这让红井有种感觉,似乎她真的就是相独夏倾心去爱的那个人,他对她的心,是真的。
无关乎前世,只说今生,无关乎踏月和白龙,只说红井。
“相独夏。”她愣愣地望着自己的木雕像,思绪中不断地闪过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沉了很久才轻声道,“那天,我和上官妃对战,是因为想去宣夜冥天。”
轻笑,摇头,白龙从来不会让自己陷入到险境,是因为白龙永远不会向她这般冲动。
可是她所有的冲动,全都只是为了一个他而已啊。
“上官妃说,你人在那里。”
似有什么东西划着男人的心,相独夏心底一疼,才终于明白为什么红井会轻易地答应与鬼族出城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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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六话 唯独你(金牌加更)
“你跟我说,你去客栈拿回咒逐剑,我相信了,可是我等了一晚上你也没有回来,我再也感知不到你,也御使不了咒逐。”红井说着起身,走到相独夏身旁来,抬眸对上男人的眸子,定定地望着他道,“我一直担心你出了什么事,会不会被这里的祭司发现了妖族身份,同杀破狼交起手来。”
话语到此,红井顿了顿,似有似无地一笑,而后错开了眼光:“可是我却忘了,妖王大人怎么可能会出什么事情呢?”
她最后的话,语气寒凉,竟是自嘲自怨自艾,她的一句“妖王大人”,如同一道硬生出现的鸿沟,将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硬拉扯开。他想起在石洞中,那时她也这样叫他。
他喜欢听她喊自己“小瞳”,而不是什么妖王。纵使他是所有人的妖王,却也只是她一个人的小瞳啊。
“我去了宣夜冥天,那里周围都布满了鬼族的结界,与外界隔绝,所以你御使不到咒逐。”
“去见你的女人?”红井冷笑一声。
“她,不,是。”一字一顿,怒意终于被面前这女人勾起,相独夏猛地伸手,修长的指捏起红井的下颌,他暴躁的话语就掷落在她的耳边,“我的女人只有你!”
这件事情,反反复复,到底要他说多少次,她才会相信。
烦躁的情绪充斥在内心中。
“红井我告诉你,你这样想问,我就直接告诉你,不管你生还是死,你永远都不可能离开我!”
“你想也不要想。”
“不是我要离开妖王大人您,而是您不再在乎……”她话未说完,他捏在她下颌的手加重了力道,阻止她往下说去,红井吃疼,眼睛狠狠地瞪向相独夏,却在自己发怒的目光中,看到他的脸靠近过来。
唇齿之间,冰冷的触感,红井的后半句话便被他以吻…封缄,横置在了喉咙中。
他不再似从前那样温和,而是变得粗暴狠戾,记忆中的相独夏从不是这样的,至少他从来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红井倏然有些怕了,在彼此的心跳与气息中,有一种凶狠的绝望,正要将她吞没。
红井紧握着手,攥紧手里的水沉木雕,以此转移身体上的战…栗。
腥咸的味道蔓延在口中,她的唇舌被他咬破,他似定要让她记住什么,非要到她疼才肯罢休。借由血所带来的蚀…骨…靡…艳绽放出生涩的痛楚,她疼,他的心会更甚。
她想了想,而后下嘴毫不留情,也将他的唇咬破。
他先是一怔,随即向她索取的更多。
身子轻颤着,若不是他始终掌着自己的腰身,恐怕她早也软倒下去。头脑比身体要清醒太多了,红井不觉苦笑,可悲的生…理反应,这具白龙的身体对相独夏有着自觉的眷恋熟悉。
她想应该想些什么,无奈脑子不听使唤,就连前一刻他说的话竟都空白一片,却又不知为何思绪里闪过古青青的明媚笑脸来,画面定格在那女孩子站在临院对着相独夏挥手微笑。
然后这张脸又变成了纳兰辛,她福身温和地唤“相公子”那模样。
再这之后,便是踏月。
仿佛一瞬间清醒了,手轻轻一松,红井放开了原本紧捏在掌中的木雕像。
(阿舞苦笑:我这是顶风作案么。。最近和谐风猛烈,但愿我这个不算违规。)
苦涩掠过嘴角,耳边是风轻拂而过,木头落地的声响并没有传来,水沉木雕被风元素托起悬浮在距地面两三公分的高度,红井只觉得身子一松,是相独夏放开了自己。
看来她这招还是凑效的。
彼此都狼狈不堪,呼吸凌乱着,她看到男人嘴边残留的血迹鲜红,估计自己也是好不到哪里去。
相独夏手一挥,轻风一扫过去,红井再抬眸看时,那尊木雕像已经被男人拿在手里。
但他却没有再次将东西递给她,而是随手将水沉木雕放在桌子上。
“我去宣夜冥天,是因为踏月三番四次地将你拉入到由她